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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我下来……”宁左在裴锦的怀里扭,语气有点怂。
他的确是心虚的,毕竟刚当着人的面撒了谎,还扯出什么男朋友的幌子,宁左缩着脚趾,推了推裴锦健硕的胸膛。
裴锦依言放下怀里的人,他取摘下眼镜放在洗手台上,被汗湿的黑发向后抹去,露出男人味十足的饱满额头,宁左丝毫不垂涎对方的男色,直觉告诉他此刻的裴锦很危险,于是转身就要开门出去。
“想去哪?”
裴锦的声音冷不丁响起,他看着镜面里低着脑袋的男孩,眼神微妙。
宁左血液里沸腾着的欲望退去,此时已经冷静下来,理智回归却并不让他多么高兴,他咬着唇摸上门把手,声音都是抖的。
“我出…出去啊,就先不打扰你了哈——”
尾音全消失在男人硬挺的鸡吧轮廓上,高档的西装裤面料被顶起硕大的帐篷,宁左光是看着就觉得呼吸困难,他吞咽下自己的笑声,嘴唇几乎要被自己咬出血来。
裴锦用炙热的下体顶着宁左,薄唇勾起危险的冷笑,“我说过的吧,”他弯腰凑近对方,“你不会想被欲火焚身的二十五岁男人操到死的。”
宁左抖了一下,他拧开门,抬脚就要出去,裴锦锁住男生的细腰,掀起微长的衬衫下摆,一个挺腰直接干了进去。
“对不…啊!!”
男人结实健壮的肉体微微弓着,怀里是全身上下都在发抖的男孩,两人下体紧紧贴合着,如同弓箭般,粗长灼热的鸡吧一下下的朝柔软的甬道里捅,宁左身下的花穴不堪重负,他不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被人操了,可不管是第几次,这无疑不在提醒着宁左——他真的被男人操了。
他成了男人们的婊子。
“好疼…太大了……呜不……”
宁左难耐的感觉到不停抽插着的鸡吧又变大了许多,心里纳闷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构造的同时,宁左拧着眉紧紧抓住了男人的宽肩。
“慢点……慢啊…嗯……你啊——”
宁左抓着裴锦肩膀的动作猛地停顿,他抽动着身体,双颊上浮现出暧昧的红色,嘴唇更是红的不像话,肤色白皙,看着就让人欲血沸腾。
裴锦却完全不听宁左的求饶,他单手锁住对方两只手的手腕,逗弄般的用邪恶的肉棒玩弄对面的男生,宁左蠕动着自己的女穴,就算没有其他的因素影响,他也明显感觉到自己变得越发饥渴了。裴锦注意到了宁左的神色,他喘着气,腰部的动作放慢了下来,他插进去,退出来,再重新挺进去,紫红色的性器适可而止,完全不给宁左高潮的机会。
宁左微微收缩着自己的女穴,脸上全是情动的汗水,他想被这男人操烂。
“啊你坏…好坏啊……”
宁左委屈地不行,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给自己保留一点最后的尊严,但身体却诚实地不行,疯狂叫嚣着挽留那根能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
面对面的性爱体位被宁左单方面改变,他舔舔唇,自己抬起一只脚趴到了洗手台上,大理石的台面冰冷铮亮,宁左看着镜面里的两个人,从裴锦的面部表情中读出了‘骚货’两个字。
宁左低喘着,呼出的潮湿热气将镜面变得模糊,他不再盯着裴锦看,浑圆挺翘的臀部撅起,在冰冷的空气中发着抖主动迎接身后的大鸡吧,女穴再次被硕大的龟头破开,体位的改变让鸡吧插到极深的位置,蠕动的女穴越吞越多,然后在宁左的颤抖中触摸到了极速紧缩的敏感宫口。
“别啊…动……呜不要动了……”
宁左的腿差点站不住了,他扭头回看身后的男人,左眼下的泪痣若隐若现,他喘息着求裴锦,“不要插了…我会死的啊呜……”
裴锦停了一下,他往后抹了把滴着汗的湿发,声音喑哑性感极了,“被我干死吗。”
话音刚落,裴锦便一个附身狠狠顶了进去,宁左惊呼一声,随后所有的怒骂和恼怒都化为了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喘叫,紧缩的宫口被男人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的侵犯,宁左呜咽着,感受到男人鸡吧上的青筋在自己的身体内凶猛抽插,女穴柔嫩的内壁完全经受不住如此狠戾的摧残,宁左的大腿发麻,他恍惚意识到:此刻的裴锦才是真正的他。
冷漠,蛮横,在性爱上,毫无怜惜。
“真热…好骚啊……”
裴锦每操几下就要停顿几秒,不被其他因素控制的宁左沉浸在肉欲后,好像连身体都会变得格外敏感,宁左被饱满滚烫的龟头撞到下体喷水,高潮来的触不及防,他惊叫一声,十指紧紧抓着洗手台的边缘,指尖发白,裴锦从后面一把拥住腿软的男孩,避免对方整个摔到地上,两人的的距离因为体位过分的接近而再次深入,高潮之后的宁左无法控制地缩紧女穴,裴锦拽着宁左的黑发低声骂了句脏话,将人按在台面上桎梏住,窄腰停顿两秒,终于忍过了马眼想要射精的冲动。
宁左爽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晃动屁股,“动啊……哥哥呜……”
裴锦就没见过宁左这么记好不记坏的人,前一秒还不要不要
', ' ')(',下一秒就换了脸色,可无论怎样,对方淫荡的本性终归是不变的,裴锦捏着宁左的下巴打量,男孩被他深沉的目光盯地面色潮红,思绪恍惚间,裴锦将宁左的身体转向自己,扶着对方的腰将人抱到了洗手台上坐着。
“坐好了小骚货,你男朋友要认真干你了。”
粗大硬长的性器一挺而入,重重的插进去再缓缓退出来,出出进进的动作带着明晃晃的水声,能听的人脸红心跳,双腿发软,宁左本就被干地泥泞不堪的花穴酸软糜烂,淫水蜜液顺着缝隙汇聚在二人的交合处,从洗手台的边缘滴下,拉成细长的丝,宁左无力地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晃动,他被插的仰头喘息,只得伸长脖颈寻找供以呼吸的氧气,朦胧间,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在这男人的鸡吧上。
“啊唔…慢点啊哥哥……哈啊……”宁左身上的白色衬衫在已从肩头滑落,他双手挂在裴锦肩上,双腿大张,又长又白的两条腿颤颤巍巍垂落在裴锦的身体两边,随着对方的抽出插入而摇晃个不停,衣摆也是凌乱极了,一边的衣角耷拉在宁左的小肚子上,堪堪遮掩住那片令人眼热的淫乱地带,丰盈柔软的臀肉被裴锦的大掌拍打,宁左勾着男人的脖子抽泣,干净白皙的脚趾都卷缩了起来。
裴锦闻言,好笑的看着宁左,“宁衍可还在外面,你叫的是他吗?”
等待宁左回答的空隙,裴锦故意放慢了进攻的动作,他把整根鸡吧都插进去,弧度微微上勾的龟头在男生的小穴内摩擦顶弄,宁左的内壁本就敏感脆弱,他被玩弄地弓起了腰,自觉地晃起了细腰。
“啊别……动一动嘛…哥哥……呜呜难受……”
“你叫的是谁?”
裴锦定力十足,特别是在调教不听话的小孩这方面,他更是有耐心极了,裴锦眯着眼打量眼前这具诱惑力十足的身躯,他可不想被人当成什么替代品,这小孩儿既然招惹了他,还敢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的底线,那么就别想着轻易糊弄过去,裴锦心里翻滚着恶劣的念头,鸡吧却还是巍然不动的插在男孩的女穴内,他咬咬牙,势必要让宁左知道惹怒他的后果。
“你想让谁上你,宁衍?还是我?”
“呜啊大……大哥?不要啊……哥哥动唔……动一动,难受啊……”
宁左听到自家大哥的名字,身体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他身体的秘密宁衍可是不知道的,对于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兄长,宁左完全没有把这个秘密向对方公开的的想法,宁左收缩着饥渴的女穴,他完全不敢想象,一旦大哥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他会用什么样的目光看待自己。
裴锦误以为自己戳中了宁左的小心思,怪不得这小孩每次做爱都叫他哥哥,原来是恋兄啊。裴锦微微一笑,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让他来摧毁宁左的念想吧,这身体,从此以后,只有他一个人能操!
“给我…动啊……哥哥呜啊…难受……”
宁左受不了,他抓着裴锦的肩晃动自己的下体,干净的肉棒颤巍巍地指着小腹,从白衬衫的一角中露出本来面目,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
“回答我,在干你的是谁?”
裴锦沉声逼问,势要从宁左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宁左迷糊了一下,他睁开满是水光的黑眸看正在干他的男人,红润的嘴唇张开,“裴锦…干我啊——”
裴锦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抽出深埋许久的粗大阴茎,而后再次深深插进了宁左的穴内,淫秽的液体还没来得及流出便被重新逼回,裴锦的鸡吧和宁左的腿心相连,两人均是呼吸一顿,气氛陡然间变得火热起来,鸡吧插到了从未被人开垦过的深处,空气里的情热仿佛下一瞬间就要燃烧起来。
“好大啊哥哥……太硬了呜……要被干烂了……呜啊…哥哥插的太里面了呜呜……”
宁左被干的高潮迭起,他这回算是实打实亲身领教了二十五岁男人的兽欲,手指在男人背后抓出红痕,宁左大张着双腿,小腿崩紧,用柔嫩的女穴吞咽男人凶猛的情潮。裴锦丝毫没有手软,他掐着宁左的细腰,大掌几乎是贴在了男孩的腰上,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浴室内回响,越来越多的爱液流泻而下,堆积的裴锦脚边,几乎打湿他的脚跟。
“啊哈…哥哥……裴锦哥哥……阿左受不了了唔……”
“受不了了?不舒服吗宝贝?”
“舒服啊……阿左要被干坏了…啊——小穴要被哥哥操松了呜呜……”
“那把腿夹紧点。”
裴锦说完,将宁左的双腿朝两边拉地更开,胯部猛地挺动,宁左惊呼着收拢双腿,将男人的身体和鸡吧紧紧夹在了中间,衬衫随着动作全部脱下,松散地只能挂在宁左的双臂上,他的乳头泛红,在沙发上做爱时被裴锦舔咬过的痕迹没有褪去,此刻因为过分的激情而高高肿起,乳首随着裴锦的晃动而疯狂摇摆,白白嫩嫩地简直像是处子般引人犯罪。裴锦看得鸡吧越发涨大,他干的宁左难耐不已,只好抱着男人舔舐着自己胸部的脑袋,像是要推开,却又抱得更紧了。
“别咬…痛啊……裴啊……裴锦哥哥,绕了阿
', ' ')('左吧……阿左好痛呜……”
“阿左哪里痛?告诉哥哥。”
裴锦用牙齿和舌尖摩擦舔弄宁左的乳部,一边明知故问,两只手也没停下,拍了拍男孩的屁股让对方的肉穴咬的更紧,左手则是慢悠悠揉着宁左的另一瓣臀肉,鸡吧轻轻重重深深浅浅地抽插着,原本紧闭的女穴早已被操的淫水连连,连穴口的形状都变了。
宁左是真的被操哭了,他流出眼泪,鼻尖都变得红红的,“呜呜乳头痛……”
“哥哥饶了…啊呜饶了我吧……啊哈……”
“再说一遍,哪里痛?”
裴锦用鸡吧一下又一下重重捣弄宁左的花穴,腹肌和男孩的鸡吧触碰,饱满沉重的囊袋和男孩的腿心不停拍打,性爱的拍击声淫秽响亮,摇摇晃晃的让宁左觉得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他就想一艘毫无自保能力的小船,而裴锦则是滔天巨浪,除了与之沉沦共舞,宁左没有其他选择。
“奶子…奶子好痛啊,操的好深……啊哈……阿左真的受不了了……”
裴锦轻叹一声,“乖孩子。”
宁左摸不清男人这句话的意思,可他也无力去思考更多,欢愉的浪潮让宁左的思维发散,他整个人都沉浸在裴锦给他制造的情欲世界里,每当男人用硕大的龟头和粗大的肉棒插入捣弄他的花穴,那种让人呼吸急促的澎湃热潮便会紧紧摄向他,连骨头和发丝都是软的。
男人抽插的频率在不知不觉中变快,宁左的小穴瑟缩着,他敏感地察觉到体内那根肉棒的变化,粗硬的柱身青筋脉动,强力的搏动感让宁左无助的呻吟,裴锦趁着腰耸动窄腰,他的鸡吧插在宁左身体的最深处,那柔软潮湿的穴壁被凶狠地推压捣弄,宁左被这数百下的猛干顶弄地泣不成声,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抖动着双臂紧紧抱住面前的裴锦。
“呼…”
“啊啊啊哈——”
身体猛地发抖,两人终于一起射了。
宁左被裴锦射到体内的精液刺激的不停抖动,花穴更是受惊般的不停收缩蠕动,裴锦还没来得及拔出的鸡吧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这下就像是被延长了快感时间般,花穴和鸡吧一同抖动,裴锦撑在宁左的身体两边,汗滴在宁左的眼皮上,流到嘴边,宁左以为是自己的汗,下意识舔了一口,咸咸的。
“你别惹我。”裴锦警告他,然后将未软的大鸡吧从对方体内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听的宁左面红耳赤,下一秒,失去了堵塞物的女穴便开始挤出鲜浓的白色精液,浓白的男性精液和穴内的透明淫水混在一起,沿着被干的鲜红糜烂的穴口滴滴答答下滑,宁左尴尬脸热的抬脚,腿根的液体垂落到砖面上,汇聚成斑驳又色情的一滩。
宁左被裴锦这句莫名其妙的警告吓得不敢动,就怕自己又无意的做了什么让对方觉得是在惹火的行为,高潮完毕后的单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宁左靠着洗手台无力的站着,白里透红的小脸上褪去了情欲,黑眸晶亮,纤长的眼睫上还沾着泪珠,裴锦从男孩的脸蛋一路往下看,带着牙印的漂亮锁骨,一对微微肿起的双乳,有着几块腹肌的小腹,以及三角地带里,还在一吸一缩往外排精的女穴。
原本白嫩干净的女穴因为多次的性爱而变得凄惨,阴蒂红肿凸起,两片阴唇也有些破皮,宁左在裴锦的视线下抿了抿唇,他把衬衫重新穿好,挡住了外泄的春光,裴锦好笑地垂眸,他把男孩重新抱着坐上两人刚才战斗过的洗手台,挑了个稍微干净点的地方坐好,宁左有些不安,不知道对方是在笑什么。
“脏了。”裴锦看着宁左的花穴说。
宁左脸上染上羞意,心想还不都是你弄的,但身体却诚实的想要把腿合拢。
裴锦双手撑在宁左两侧,抬眸道:“腿张开。”
宁左为难地看男人一眼,这一眼把裴锦的欲火都要勾起来了,他自认不是多么重欲的人,却在今天接二连三地栽在这小子手里,真实奇了怪了。裴锦看宁左没动作,也不废话多说,他伸手直接摸上了对方纤细的脚腕,男人偏过头,伸出舌头舔舔男孩洁白的脚踝,和凸起的脚骨。
“啊……”宁左连呼吸都放轻了,他睁大黑眸,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眼睁睁看着裴锦的唇舌顺着自己的脚踝一路向上舔咬,直到舌尖触碰到他还沾染着透明淫液的大腿根部,男人炙热的呼吸轻喘在男孩冰冷的肌肤上,宁左的头皮都在发麻。
裴锦撩起遮掩在宁左腹部上的那块面料,推到一边,他挺直的鼻梁几乎要顶进宁左的女穴里,宁左难耐地摇头,他不知道男人的想法,裴锦抓着他脚腕的大手将宁左紧紧钉在原地,半分都动弹不得。
“阿左这里脏了,是要哥哥帮你洗干净,还是舔干净?”
“呜啊……舔…哥哥舔舔我——”
裴锦闻言笑笑,表扬道:“真实诚实的好孩子…阿左好骚,又开始流水了。”
宁左几乎要羞死在裴锦的话语里,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准备,宁左便感觉到男人用舌头在他的女穴上舔弄了起来。宁左急促地呼吸,从嗓子里发出甜腻的
', ' ')('呻吟,他整个人几乎瘫在洗手台上,粗糙的舌尖碾过宁左女穴内的每一寸骚肉,舌苔上的颗粒感简直就像是小型的情趣玩具,刺激地宁左惊叫连连,他不受控制地张嘴抓住裴锦的黑发,脚尖绷直,头晕目眩。
裴锦很满意宁左的反应,他是第一次舔穴,但不得不说宁左的身体天生就敏感至极,哪怕是轻微的舔咬也会让他爽到不行,更别说是裴锦这般温柔的舔弄了,裴锦用舌尖拨弄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用力吸吮,引来宁左新一波的淫叫。
“不啊…受不了了……我不行…不行了哥哥呜……”
宁左感觉到男人挥舞着灵巧细腻的舌头不停刺穿他的嫩穴,他又开始流出透明的蜜液,男人偏偏以此为趣,一点不把宁左的求饶放在心上,舌头搅拌着唾液和淫水作响,宁左听着羞耻的声音,终于受不了地伸出手指咬进嘴里,女穴里的骚水流个不停,宁左觉得自己反抗的力气都化成了潺潺春水,顺着那淫荡的小穴全部流了出去,被男人舔进嘴里。
“啊啊啊要啊……不行了啊啊……裴啊…哥哥……裴锦哥哥,我忍不住了呜……”
裴锦一心一意舔舐嘴里的蜜液嫩肉,半分回话的意思都没有,宁左的双腿温顺地张开合拢,又在舌尖的刺激下软成一团,宁左压着裴锦的头,指尖发白。
“不行了啊啊,好多水……啊啊——”
宁左惊叫着喘气,透明的液体从女穴内流出,淅淅沥沥地喷了裴锦整个下巴。
他再一次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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