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出去,无非就是去看周子杰,王老爷抚抚额头,王兰芝母亲本是他一个妾室,也是生了病早死,自己念着她早年丧母,生生将她宠坏。
窦雯儿坐在客房里,四下张望了一阵,悄悄喊着:“雪儿姐、雪儿姐,你来了么?”
此时,秦雪儿被圆贞抱在怀里,幽华在一边,正揭了瓦片往下看。
她听着窦雯儿喊,登时觉得当时就该让她喂了鱼,终还是忍不得,以妖力将声音传了下去,“我在呢!”
窦雯儿不知她声音从何而来,她也知秦雪儿与那两个美僧非常人,但听到她声音也心定了许多。她之前对婢女交代了,若是王老爷接了她,便回府去找秦雪儿。
秦雪儿虽被她烦得不行,嘴硬一阵,还是来看着了。
过了好一会儿,王老爷才进屋来,他退了下人,将门锁上,向窦雯儿走来。
他身材高大,走到窦雯儿面前时像座小山似的罩下来,窦雯儿有些害怕地后仰,忽想起自己的目的,暗骂怎这么没出息,又立直了身子,将胸脯一挺。
王老爷看着她鹌鹑似的模样哭笑不得,他本想吓吓她,让她知难而退,谁知这小兔子还不是客气的。
“你可知你今日进了我府中再出去,外面可是会怎么传?”
窦雯儿将他脖子一勾,道:“随便怎么传,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大不了闹大了,王老爷奸污民女,也不怕坏了名声。”
王老爷气笑了,一把抓在她乳儿上,道:“既然窦小姐都送上门了,我也不客气了,虽是露水姻缘,我也可给你个妾的名分。”
窦雯儿哪料到他忽就上手了,见他一脸戏谑,脸儿一红,“王老爷莫想那么多,只怕以后男人多了,窦雯儿还未必记着您。”
这话忒不要脸了,王老爷还未反应,便被她一条腿勾在腰上,往前一倾倒在了她身上。
那柔软娇小的身子嵌在他胸膛,他呼吸一乱,下面竟有了反应。
窦雯儿虽围观过秦雪儿与两僧大战,但毕竟还是生手,觉下面有个物抵在自己腿心,一时有些退缩。
但转而一想,自己若是退缩了,还不如直接去当了姑子,一个周子杰是这样,谁知随意嫁个人又不是这样?
她身子一松,双腿将王老爷环住,一手颤颤巍巍地去摸那硬物,隔着裤子揉捏。
王老爷一抽气,道:“你这窦家小姐,怎这么多手段,莫不是与那周子杰已——”
窦雯儿听到这还是慌了,道:“才没有!我才没与他有甚肌肤之亲!我、我——”
王老爷也是被她摸着难受,一手伸进她衣领摸在乳儿上,见她面色浮现绯红,竟更是想揉弄她。
“你怎么?”
窦雯儿被他掐着腰,又摸着乳儿,他大掌轻撩奶尖红梅,她哪里是对手,身子如注了水般软下来,那酥酥痒痒的触感直教发丝儿都立了起来。
“我、我是为了勾引你才学——”话音未落,一张大嘴便亲了上来,那霸道的气息似一张网网着她,她如飞蛾小虫一般被困在上面,挣脱不得,眼看着那大网的主人步步逼近,竟是又怕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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