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被他一声叫吸引住了心神,定睛一看,果然从那敞开的骚穴里击打着喷出一股淫水,刚开始还只是一大股,这小骚货还提臀扭胯风骚极了,害的那股水都上下乱喷好几次都喷到了他裤子上。
这骚货刚觉得有些可爱又骚了起来,状元郎心头怒火中烧,心想今天看看这骚货到底从哪喷出那么多水。他等到水喷完了蹲下来探头到骚货腿间。小燕儿正努力缓过来气,抬眼一看状元哥哥竟然凑在他腿间,那模样看起来太像是那吸他的穴了,他心神一松,体内忽然又是一股潮涌。
“状元哥哥,别——”他还来不及哀嚎,刚刚中断的骚水又猛地喷溅了出来,可怜状元了只来得及用手挡一挡,更多的水从手指缝隙中喷到他脸上,甚至喷进了微微张开的嘴中。
这一波喷了将近十几秒,喷完后,小燕儿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
状元郎呆愣了好一会,才怒骂了一声“骚货”,跨间彭起物体硬得让他发疼,谁都还没碰他一下呢,他就硬成这样了,一点骨气都没有。
“骚货,不是要让状元郎来操么?我现在就要操你了,把穴给我扳好了!”事已至此,他非要让这小骚货主动骑着来讨好他才行,就这不入流的骚货,还能让他动力气来操不成?
小燕儿喷了两次后,体内原本被他压抑的药效都发挥了出来,烧得他整个脑袋都疼。迷迷糊糊间他听到说有人要来操他,他反射性地起来,眼睛没有焦点地手口并用,将人的裤头也解开了。
“客人,客人来操小燕儿……”他嘴角流下澶液,下身空虚得不行。
小燕儿喷水了就可以挨操了,小燕儿最喜欢被操了,小燕儿天生就是被别人操的……
状元郎听他口中的“状元哥哥”变成了“客人”,蹙着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看到他硕大的阴茎从裤子里冒出来的那一刻,小燕儿眼里光芒闪了闪,忽然想到什么似得,手脚并用,激灵地往后面退去,连撞到凳子了不管,状元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来得及用手挡一下他的脑袋,避免他后脑撞到凳子边缘凸起处。
“怎么了你?”
小燕儿第一次不理会他的状元哥哥,咧着嘴大声哭了起来。
“呜,呜呜不要,我是状元哥哥的,只有状元哥哥能操我呜……小燕儿太骚了小燕儿想要客人操,呜呜状元哥哥对不起,小燕儿不是故意的……”
可怜状元郎都顾不上骂他痴心妄想了,急切地道:“我就是状元啊。”
“才不是呢!”小燕儿一边抽泣一边噘着嘴说,他脑子中闪烁着的大大的“状元哥哥”四个字一脚踢开了满屏幕的“小燕儿是骚货”,“小燕儿要操操”,瞬间逻辑清晰得让人甘拜下风。
“你怎么证明你是?我吃了药脑子也已经坏掉了,把所有人都看成状元哥哥了。你一定是跟妈妈说好了来骗我的呜呜。”这真不能怪他多想,他从前也吃过药,这药对身体不好,欲火之中总能把东西想成自己喜欢的那样。他吃过亏,才觉得不能轻易相信。
他是要等状元哥哥来操的,就算状元哥哥只来一次,以后都不来了,他也要等到状元哥哥来了之后再给别人操,如果状元哥哥还来的话,他就一直只能给状元哥哥操。
状元哥哥还没来呢!
怎么证明?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他常萧寒需要向谁证明他自己的真假?更何况,难道你还想让他把殿试时所作诗词再叙述一遍么?
“不要不要。”小燕儿流着眼泪蹬腿不准男人靠近。
“小燕儿不给你操。”他反正孤家寡人一个,打定主意不让人操就是不让人操,有本事你打死他!
他的目光在地下四处寻找,最终满怀敌意的绕开男人爬到状元哥哥送给他的阳具边上,手指颤抖地将阳具捅进了自己体内。
“状元哥哥对不起,小燕儿实在太难受了,小燕儿要操操,让你的阳具把小燕儿操高潮吧,你不要生气呜呜呜……”
可怜状元郎真人在边上看的几乎吐血,他本人就在,竟然还要让他做的玩具操。他现在欲火旺盛,却只能看不能操?
这是什么鬼天理!
小燕儿一边哭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他打了个嗝,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太正常。
“你长得好像状元哥哥。”
状元郎没好气地说:“我本来就是状元郎。”
“嗯。”小燕儿摇摇头,手下用力把阳具撞进穴里,汁液飞溅,又一处地面被弄湿了。
“不是所有的状元郎都是我的状元哥哥的,只有状元郎才是我的状元哥哥。你是我状元哥哥么?”
他说话虽然条理不明,但意思却浅显易懂,状元郎愣了愣,都顾不上自整装待发的亲弟弟,微微扭过头避开少年的目光。
“我,我是你状元哥哥。”他越说越轻,说到后头自己脸都发烫了。
“嘻嘻。”小燕儿嘻嘻一笑,才笑了两声,又鼓起胸膛哭了起来。
“状元哥哥说过要操我穴的,我就一直把穴空着等状元哥哥来操。对不起,对不起,就算你真的是状元哥哥,我也不知道。小燕儿脑袋坏掉了,小燕儿不知道啊呜呜。”
他哭得如此凄惨,不怪他人把他弄成这样只觉得自己脑袋坏掉了弄不清现实与幻想,状元郎说不出此刻自己心底感受,唯一的念头就是先哄着这个人让他不要哭了。
“不要哭了,今天没得操明天总好操的,不操就不操吧。”
谁知道人哭得更厉害了。
“对不起状元哥哥,小燕儿让状元哥哥失望了。要是你真的是状元哥哥的话,等小燕儿脑子好了,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把小燕儿操坏也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