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你自然使唤不得,当然你要是能动得了她们也算你有本事。你宫里的宫女呢?怎么,你连自己的下人都管教不了了么?”
小皇子生母是早逝的皇后的遗孤,可惜皇后一死,莲贵妃就上了台,皇帝恩宠,将后宫都交给莲贵妃掌管,连小皇子宫女都是由她安排,这种意义上来说,动宫女就相当于动莲贵妃,平日里他那些宫女能一日三餐打扫铺床做得好就到极致了,哪里来给他按摩手。
镜明笙明知如此,却要为难一下他。
“殿下如此管教不力,皇后知道了不知该有多伤心。”
“我……”小皇子撇嘴。他懂事开始就没有娘亲,在宫里懵懵懂懂长到六岁,在被莲贵妃欺负得小日子惨得快过不下去时,这个人就出现了。他身高英挺,气势强大,说话做事手腕都是一流,再加上皇上也要让他三分,在后宫之中,竟能与莲贵妃分庭抗礼。
当时小皇子还以为这是上天派来解救他的,没想到他是错了虎穴进了狼窝,这个人好可怕好可怕,虽然从不打他骂他,还帮他把寝宫里的人整治的不敢再欺负他,但是真的好可怕!
蹙眉冷漠地看着他的时候,上挑嘴唇讥笑他的时候,罚他写字作诗的时候,逼他去呵斥宫女奴才的时候……他真的好怕呜呜。
“殿下若是要哭还请回自己寝宫哭去,说不定您的宫女们还会哄你几句,我这地方小,弄湿了就没地方睡了。”
小皇子气得拍案而起,下短腿飞快地往外面,边跑边哭喊道:“我讨厌明贵妃,明贵妃老是欺负人,我再也不抄书了!”
小短腿绝尘而去。
镜明笙抬起手默默擦了擦鼻子,对小皇子的任性不屑一置,他们这样的往来已经无数遍了,毕竟相处了三年,那孩子在宫里无依无靠,到最后还是会偷偷跑过来求和。
“龙生龙,凤生凤,他要是长成皇上这样子,我第一个掐死他。”他一句话犯了两项大不敬之罪,然而这话永远不会传到皇上耳朵里,就如同这个孩子再怎么哭喊也永远不会有人去救他。
——此时距新皇登基还有六年。
宫廷晚宴直至深夜才结束,用一个词描述这场宴会,那就是:淫乱。用一句话的就是:世间竟然如此淫乱之事。
其实直至先皇在位,银国都还不曾如今举国荒淫,皇上在位二十余年,在这一点上简直做出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绩效。
夜深天亮,众大臣纷纷随自家马车回家。
那头探花郎扶着浑身发软的美人进入马车中时,后头一个大人走近,顺手就在美人光裸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清儿呻吟一声,倒在马背上,小半身还晃荡着着不了地,被拍打得通红的屁股就像是引诱人上去咬上几口。大人今日喝的多了,也没这个心思,就只随手滑到他黑色毛发之中,指甲一下一下抠着他湿滑香艳的阴户。
探花郎也不去帮他,任由自己的人光着大屁股在还未离开的大臣目光下被亵玩得水都喷不出来。
“大人若是喜欢,改日请大人帮下官调教调教。”
“好说好说。”大臣笑得隐晦。
“明日陛下就会与众大臣商讨几位新晋进士的职位,探花郎德才兼备,看来是不用担心了。”
探花郎拍拍清儿的胳膊,让他穴口肿胀的肉再使点劲,好好按摩大人的手指。
“还有劳大人费心了。”
大人十分满意。
今次科举一甲三名,状元是江洲巡抚的侄子,那巡抚态度暧昧不明,要拉到他们这边还要费些心神。榜眼是江东柳家次子,柳家,祖上颇受皇家荫蔽,如今更是牵扯江湖,不好糊弄。而探花身世简单,只是富商子弟,往日在家中就热衷玩乐,这一次也很是听话,可以拉拢。
他心中主意打定,才又寒暄了几句走了。
马车行驶开来之后,车内探花郎才缓缓放开怀中美人。清儿今天是真的被玩透了,方才宴会上也被王爷借去操透了,精液还堵在里面出不来。清儿是可受孕体质,他要是怀了王爷的孩子,王爷倒是无所谓,他的处境就麻烦了。
探花郎驾起清儿两条腿,给小孩子把尿似得抱着他。清儿浑身无力,穴中的肉连碰一下都疼得发紧,还要强迫自己喷水,估计里头都要发炎了。探花郎哄着清儿道:“清儿乖,再用力一次,这一次过后就真的好了。”
清儿被这声音哄得心里头更加委屈,却还是听话里努力收缩肿胀的穴,不多时,一股浊白液体混着黄白的水流了出来。他流了好一会才流光,探花郎把人转过来时才发觉小家伙脸上满是泪水,一双眼睛红红的,不做声地哭着。
“别哭别哭。”探花郎知道自己越哄他一定哭得越厉害,但他只能哄着他,让他心里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呜,呜呜,主人我疼,清儿好疼啊哇……”
哪能不疼呢,被这么不知节制当做玩具地弄,哪能不疼呢。
探花郎抿着唇抱紧他,目光幽深,神色冷寂。
“你放心,这一日,不会太久的。”
第7章小燕儿
再次朝觐时,圣上宣旨。
一行人跪在地上低着头只看得到宽厚弯曲的背脊,小太监在上头朗声大读:“一甲状元常萧寒,才学兼备,任礼部员外郎。榜眼高光启,审事有度,任刑部员外郎。探花清良成,慎小事微,任户部员外郎……”
一甲三人虽同为员外郎,但地位却略有差别,当今皇上重财轻礼,礼部在朝中少有说话权利,而户部掌握全国经济命脉,自然受到重视。刑部看似工作最为卑贱,但其中油水最多,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刑部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