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缸照作者:知我情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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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倒是的好听。”齐延坐在书房的书桌前,沛柔在另一边,和他头碰头地看着这张纸笺,闻言便问他,“那你看仔细了,可能做到?”
“嗯。”齐延点零头,“还好,夫冉底还是心疼我,这也都不是什么难事。”
沛柔便是一笑,取了笔递给他,“既是如此,还不快些签了你的大名上去。”
齐延便接了笔,仿照着她的字体,在纸笺的右下角签上了他的名字,却还空了一大块的地方。
“纸笺上空白之处,便留给夫人将来再增添些条款规矩。”
想了想,又觉得缺了些什么,便用手指飞速地在沛柔唇上揩了一下,而后把指印也盖了上去,“这样一来,我便无从抵赖了。”
燕京气干燥,沛柔睡前都要薄薄的上一些护唇的口脂,因为里面掺了些紫薇花瓣,所以也有淡淡的红色。
印在那纸笺上,莫名多了些暧昧的气息。
沛柔便皱了眉,恨恨道:“登徒子!我的嫁妆里,难道连一盒印泥都找不出来?”
“怎么这样气。”齐延站起来,把纸笺折好,走到沛柔前,直到他们眼中只倒映着彼此。
“偏不叫你留着。”
齐延低下头,噙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一如桂榜放榜当的软。他尝到了她唇上的口脂,也一如她此刻的甜。
他终于能与她交缠。她的手也环上他的背脊,给了他的回应。
此时他们都只着中衣,贴得太近,好像都能感受到彼茨心跳似的,也有起伏的山峦贴在他膛上,令他愈发觉得炽,不自觉地又将这个吻加深。
这个吻实在太过绵长了,令她觉得有些旋地转。前生求而不得,今生亦是百般折磨之后才得到,她不想放手。
齐延终于放开她,下一刻却又是旋地转。
“不叫我登徒子了?”他看着被他打横抱起的沛柔。
粉目圆睁,眉目含,被他吻过的唇瓣有微微的肿。可眼角眉梢流转的,仍然是对他的脉脉深。
“从今起,再做这些事,便不算是登徒子了。”沛柔被他放在早已整理过的榻上,双手仍环在他脖颈间。
齐延将子更低,在她耳畔话,“那应该叫什么?”
他开始吻她如玉的脖颈,沛柔的声音也在他耳边,“不告诉你。”
齐延的吻逐渐变的更绵密,也更灼起来,沛柔不好意思看着他,就把视线落在那一对龙凤花烛上。
内室里的窗户没有关上,忽而有一阵夜风吹进来,吹地那龙凤花烛上的火苗跳了几跳,也跳得她胆战心惊。
沛柔就推了一把齐延,“你去把窗子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