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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卿是在自家床上醒的,床头柜堆着他的包和钥匙,他盯了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昨晚痛苦不堪的经历。身上倒是清理干净了,手腕和脚腕上因束缚留下的红痕还被涂了药,可那屈辱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抹去的。
时间已经错过了上班考勤,温卿只好请了病假,他尝试着站起身,却因腿软差点摔到地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还有如此荒谬之事,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子强上了,那人却只是给他手淫和口交。这种荒谬感在他看见桌上5000块钱的时候达到了最大值,什么东西,自己被嫖了?
余瑶倒从来没这么想过,她本意是想赔偿温卿的衣服,但又不知道这套衣服花了他多少钱,大概看过质感后,就索性往贵赔了一些。她整夜未眠,在激烈的高潮过去后,也开始思索要如何自处。余瑶一向是随心所欲的,她本想哪怕是温卿要报警诉讼,她也大大方方认了,毕竟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认的呢?可是经过这疯狂的一夜,她难免妄想着,若是能和他拥有以后,夜夜占有他,听他唤自己老婆,该有多好。
出人意料地,温卿倒没有因此太颓废,他除了一想到性和余瑶心里就隐隐烦躁外,也没有别的后遗症。恼人的性欲衰退了,他还乐得轻松,继续着996的社畜生活。
温卿在应酬时本来不多喝酒的,毕竟他不是销售类的工作,没有一定要陪喝的规矩,老板也只是见他样貌端正,让他偶尔陪一两杯。这次或许是心里堵着事,温卿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把桌上所有人都敬了个遍。
“小温啊,你今天这状态很饱满啊。”老板赞赏地夸了两句,可温卿只意识涣散地伏在桌上,连回一句话都困难。怕别喝出事了找公司!老板心里一惊,面上淡定地补充着:“我看你今天也差不多了,不如回去吧。”,大家听到领导发话了,也不想看他一个人挣表现了,立马给温卿叫了车,两三个人连拉带搀才把温卿塞进车里。
门锁处传来钥匙碰撞的声音,余瑶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醉醺醺的温卿,想他终于要来算账了,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当温卿眼中的愠怒升起来的那刻,余瑶都想要当场认怂了,然而温卿只是很奇怪地盯着她:“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
不过温卿似乎没有计较,他把挡路的余瑶拉到门外,径直走进了房间,然后在客厅顿住了。温卿拎着包有点茫然,放包的柜子呢?他环顾了一下,就随便把包扔在茶几上,然后准备向里面走去。
余瑶站在门口已经快要震惊到石化了,她的大脑还在处理温卿怎么会上门找她,还完全没有对这一系列的“鸠占鹊巢”行为有所反应。温卿回头看了看门口的身影,眯起眼睛盯了一会儿,那个身影渐渐和记忆中的兰姐有点重合了:“兰姐,你怎么长得不一样了?”
对于温卿来说,自从兰欣澄去世后,他就常常在屋内看到兰姐的幻影,尤其是醉酒后,所以今天他倒也没有感到太意外,只是兰姐似乎长得有点不一样了,他想走上前去仔细看看兰姐的脸,却脚步不稳向前摔去,余瑶连忙上前一步揽住了他。
温卿整个人摔进了余瑶的怀里,余瑶勉强才稳住身形,不被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带着一块摔到地上。“兰,兰,兰......”温卿撒娇似地蹭着眼前的肩膀,他在兰面前永远像个需要被照顾的弟弟。
“等等......你认错了”,余瑶几乎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把温卿往外面推:“不是,我是说,你走错门了......”,温卿似乎对怀中人的抗拒不太满意,死死箍着面前娇小的躯体,像个大考拉挂在了刚发芽的小树苗上。“温卿,我不是......”,余瑶还在继续解释,却听见伏在她颈间的温卿轻轻唤了一句:“老婆......”,温热的呼吸喷在余瑶的耳垂,余瑶感觉整个身体都开始发软了。
送上门不干王八蛋!余瑶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慢慢伸手回抱住了温卿。余瑶本来最讨厌男人喝醉时身上的酒气,可这酒气放在温卿身上,却烧得她快要不能呼吸。温卿白皙的皮肤已经是一片绯红,指尖所触之处能感到他偏高的体温。他还在嘟哝着什么,炙热的气息带着一点醉意,给余瑶裸露在外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余瑶不敢去看他的那双眼睛,尽管她多么想要感受温卿盛满爱意的注视。
“老婆,我好想你啊......”,温卿温柔的声音里似乎染上了一点哭腔。余瑶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温卿的身躯,然后她感到一双手从上衣下摆摸进去,在自己的后背摸索,似乎是在找内衣带子。这个认知让她兴奋到发颤,她小幅地动着,把扣子递到那粉红的指尖。
温卿的动作有点迟钝,来回拉扯了好久,才终于打开了扣子。余瑶无声地喘着气,她感觉自己已经快不行了,偏偏不敢动作,生怕一处细节的不同,就打碎了温卿的幻觉。但她的大腿已经开始无意识地蹭着下方还沉睡着的小温卿。
“老婆,怎么还是那么着急?”温卿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等下就给你。”兰竟然还能忍住没有伸手来摸,温卿觉得有点委屈,不过他依旧拉过那双柔荑,覆在下身,并摁着它动了几
', ' ')('下。
感觉手中的巨兽在慢慢隔着棉质内裤苏醒,余瑶终于忍不住把手伸到内裤里面一把抓住阴茎揉了起来。她朝思暮想的形状和脉络就在自己手下,而它们的主人还抱着她,引导着她摸,没有比这更激烈的催情药了!余瑶只想赶紧把这大家伙放进自己身体里去。
余瑶感觉下面的湿液夹不住似的往外流,手上不禁急切地来回撸动了起来,这引得敏感的温卿一声急叫:“啊!!慢点慢点!”,他本能地跟着余瑶的撸动顶了两下,隔着裤子戳在余瑶的大腿上,才勉强停下来,委屈地控诉着:“慢点啊......你要给我打出来了......”
余瑶闻言,也放慢了手上的速度和力道,温卿这才喘着气缓了过来。余瑶看温卿已经硬得差不多了,边揽住摇摇欲坠的他,慢慢往卧室走。温卿也急的不行,坐在床脚便一下蹬掉了裤子。余瑶只把白色的棉质内裤往下一拉,那根红彤彤的性器便弹了出来,跳了几下。
“啊啊啊啊,碰到了!爽......爽啊”,虽然只是被自己的内裤蹭了一下,温卿却爽得一下往上挺身。余瑶一个翻身,跪趴在床上,腰微微下沉,那花蕊已经满是花蜜,亮晶晶的,等着采摘。这是最安全的姿势,温卿看不到她的脸,就不会发现她不是他那朝思暮想的老婆。
温卿看见“兰”已经趴好了勾他,一下子也激动起来,也跪在她后方,准备插进去。温卿有些着急,硕大的龟头一下拍在余瑶饱满的臀部,“啊啊啊!”,他一下子就爽得叫出了声。“哦!哦!啊!”,温卿试了几下,都没有捅进正确的地方,最近一次,擦着两瓣大阴唇而过,沾了一龟头的花汁。
余瑶感觉她就要在没有被插的情况下高潮了,她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那根四处作乱的阴茎,又激起温卿的一声呻吟,她把那龟头抵在自己翕合的阴道口,转着圈,准备找一个合适的角度顶进去。
这简单的动作却差点把温卿逼疯:“啊!啊!啊!好爽啊!”,他也急切地跟着那引导转圈:“艹,好湿......哦!”,阴茎酸胀着,等待着被纳入,温卿也开始祈求道:“啊!想进去了!呜ーー”
余瑶感受着温卿的情动,比他还急,可是他实在是太大了,虽然余瑶已经湿软到极点,却还是不自信能一下全部吃下。余瑶试探性地让温卿的龟头插了进去,只听到身后一声吼叫:“呃!!!啊ーー”,她花穴一缩,竟然又把那龟头挤出去了。
温卿显然是忍到了极点,他发出了语无伦次的请求:“让我进去吧!好想要!”,那龟头已经胀成了深红色,“啊!憋啊!龟头憋死了,胀,呜呜ーー”,听到温卿近乎崩溃的声音,余瑶眼睛一闭,扶稳了温卿的阴茎,猛地向后撞去,一下子把温卿整根纳入了。
“哦哦哦!!!”,温卿激动得高叫了一声,手也支撑不住身体,直接趴在了余瑶身上。温暖高热的内壁吸着温卿的阴茎,温卿大腿打着颤,也循着本能开始动作了起来,一下一下地往里插着,每一下都伴着他忘情的呻吟。
“啊!啊!啊!好紧啊......”
“你......夹死我了,夹死我了啊......”
“用力啊!哦哦哦!”
“爽啊......要不行了......啊!”
余瑶则死死咬着牙关,只泄出呜呜呜呜的呻吟,她配合着温卿每一次的插入用力地向后撞着,每一下都吃到最深。好深啊!真的好爽!余瑶的脑子也像自己的阴道一样,被温卿的鸡巴填满了。
温卿喝了酒,动作没轻重,每一下都把余瑶顶得猛地向前耸,大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节奏越来越快。“啊!啊!哦!我快了!”温卿感觉到高潮的迫近,更快更狠地小幅度抽插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温卿一边喊着,动作却逐渐失去了节奏,只疯狂地抽插着。两个蛋蛋拍打在余瑶雪白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淫靡之声。
余瑶拼命地前后摇动,要温卿顶得更深更重,那硕大的龟头顶着她的G点耸动,每一下都把余瑶往疯狂的高潮上推。湿热的内壁开始不规律地收缩着,在温卿后退时死死夹着他。“啊!!!我......我要射了......”,温卿哪里受得了这个,马上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喊着要射要射。
温卿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又狠狠破开那死绞着收缩的内壁插到最深。“艹!要射了!”温卿深深吸了一口气:“啊!快点!再快点!啊!射啊ーー”,催促着余瑶,也催促着自己。
几个极其深的顶弄后,突然温卿双手大力掐着余瑶的腰,死死把她摁向自己的阴茎,一下子进入到最深。“别动!哈!要射啊......”,这句异常沙哑的咆哮刚出,就转为激动的吼声:“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那根大屌在余瑶体内疯狂颤动着,一股一股的激流打在她的最深处,那身躯也彻底倒在余瑶身上抽搐着。
余瑶内壁把还在喷射的阴茎夹得死死的,胀大的龟头被挤压着,压着余瑶的敏感点,她拉着床头,身体像鱼一样向上一挺,也达
', ' ')('到了高潮,阴道痉挛着,持续刺激着温卿高潮后敏感的龟头。
这实在是太超过了,“啊!!要死!要死啊!”,温卿被过载的快感逼得眼泪涌出:“别夹了!啊!不行......”,一阵比射精还要强烈的喷射感袭来,完了,喝太多酒了,他感觉不妙,发出痛苦的呜咽:“呃ーー啊啊啊啊!是尿!要尿了!”,他挣动着,终于从那夹得死死的小穴里把阴茎拔了出来,接着,积攒了一晚上的尿水就从上翘的阴茎喷射了出来,“呜啊啊啊啊啊”,水柱足足喷了半米多高。
余瑶的臀部和背部溅上了不少尿液,更糟糕的是,在听到温卿吼到“要尿了”时候,已经高潮的她也忍不住,尿了一小股出来,眼下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打湿了膝下的床单和被褥。
两人都十分狼狈地喘着气,身上粘着各种爱液与脏污。温卿由于过激的快感和失禁的羞耻捂着脸,小声的呜咽声和眼泪顺着他的手指溢出来。
待余瑶缓过劲来想扶温卿去洗洗时,温卿已经哭着哭着睡了过去。她只好拿热毛巾给温卿擦了身体,仔细擦洗了几次,才用浴巾裹起来,拖抱着他到沙发上睡了。
温卿醒来,面对的就是一间陌生的客厅,在宿醉的头疼中回想了好久,才勉强想起来昨晚的一些片段。他记起余瑶推拒着他说他认错人的恐慌,记起自己抓着余瑶的臀部狠狠肏着她不让她逃走的样子,唯独记不起那女人的声音,看来,她是真的一声不吭被自己干了全程。荒唐,真是荒唐啊。温卿觉得自己的头痛到无以复加。
“吱ーー”,温卿还没有想好要以什么表情面对余瑶时,门开了。余瑶带着晨露从外面走进来,不加妆饰的她有深深的黑眼圈,肉眼可见的憔悴,在看到坐起来的温卿时,她有一瞬的惊讶,似乎没料到温卿已经醒了,她就站在门边,侧着脸没有直视温卿的眼睛。
还是温卿打破了这个沉默,他尽量语气无所谓地说:“所以说,你强了我,我又强了你,算是扯平......”,他突然瞥到余瑶手里袋子里的粉色盒子:紧急避孕药。他心里一沉,说不下去了。
“扯不平。”,一直偏着头的余瑶突然转过脸来直直盯着温卿的眼睛。“扯不平。”她又极其认真地直视着温卿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是自愿的。”温卿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余瑶就打断了他:“昨晚,你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她语速极快,字字句句都昭示着她的不冷静:“我自愿的,你明白吗?所以,扯不平。”
不等温卿回复,余瑶就飞快闪身退了出去,关上了门。温卿好久才反应过来,余瑶已经离开了。他怔怔地站起身,门廊的柜子上,只留下了她刚刚带回来的一个袋子,温卿解开袋子,里面是一份南瓜粥,还有一盒醒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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