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遇到什么太好的事,不好的就更没必要提。
“我也差不多。”泰默把酒瓶搁在桌上,手指轻敲了几下桌面,才又开口,“我很久不喝酒了。”
“为什么?”刑毅转过脸看着他。
“不知道。”泰默耸了耸肩,“蓝说和你有关,但我自己不那么想。”
刑毅笑了笑,“那你有没有想过我?”
“很少。”泰默抬了一下眉,“一想到你我心就乱,所以我尽量不去想。”
刑毅喝了口酒,低笑着道,“我还是经常梦到你。”
时间贴着沉稳的笑容缓缓流逝……
虽然是低度数的啤酒,却好像被施以了什么奇妙的魔力,让他们能够敞开心扉坦然直言,也坦率面对这一年间自己的经历和感受。
“希望不是什么奇怪的梦。”泰默一边回视刑毅,一边伸手去拿桌上的烟盒。
细微的响声,酒瓶被手指无意地碰触,倾斜倒下——
泰默听到响动忙反手去扶,而几乎同时,刑毅也伸出手去扶正酒瓶。
指尖越过瓶身相碰相触,默契地交缠在一起。
过电般的感觉,使得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挑动。
这种奇异感觉他们都很熟悉——它好像一直潜伏在他们的血液里,随着脉搏涌动,然后流向身体中的某个角落。
他们指尖交叉的时间似乎太长了,但目前谁都没有把手收回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