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都愣了神,仿佛这一刻有什么在他们心底崩开融化……
冰凉的酒瓶,温热的指尖,形成感官上的强烈对比。
刑毅深吸了一口气,“泰默,你一直告诉自己你对我是出于朋友感情,但恕我直言,朋友是不会让你心乱的。”
手指伸向前方,深入泰默的指缝,让他们的手可以更大面积地贴合在一起。
他的动作很慢,相当的小心翼翼,像是担心这个举动可能带来的反效果会让他们的接触消失。
“你就那么肯定?”泰默总觉得他已经能提前预见接下来的发展,按理说他该把手抽出来,就现在,马上。
但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违背他的思想,停留在远处不肯动弹。
亦或是刑毅的手有什么奇怪的磁场,牢牢吸附着他的手指不让他挪动分毫。
“还记得我撞翻你酒杯那个晚上吗?”刑毅指的是和泰默的那次重逢。
“你想说,那晚不是有人撞到你,而是你手忙脚乱不知怎么的就撞上来了?”泰默眯起眼想着,如果是这样,刑毅还蛮可爱的。
“当时我的心就很乱。”刑毅此刻仍清楚记得那晚心情跌宕起伏,尴尬又促狭的感觉,“你再次出现,让我心慌意乱。”
‘心慌意乱。’在心中咀嚼着这四个字,泰默轻轻抬起了眉……
一直以来,他都找不到一个词能如此准确的形容他想起刑毅时的感觉,这四个字正正好。
边思索,泰默边用大拇指下意识地再刑毅虎口刮蹭……
从虎口,缓慢移至食指指腹,轻轻摩挲,感受那粗糙的肌肤纹理。
刑毅感觉裤子一瞬间绷紧了。
他唤了泰默两声都没能把泰默叫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