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次没有放弃,用力试图脱掉她的连裤袜。
老婆能感觉出裤袜已经被他褪下了,于是更加用力的想阻止他,但他还是没有住手的意思,男人的手这这样在她的阻拦中不断解碰到她的身体,感觉刚才的欲望又被燃起,但就在她想放弃抵抗的瞬间,突然听到女儿的声音「妈妈,你干嘛呢!」她们之前的动作都是在门厅完成的,这个门厅距离房间有几米,里面是看不到这里的,此时女儿正座在里面看电视,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但随着妈妈去开门过了一会儿还没回来她才发觉,于是她喊了一声。
这一声惊醒了老婆,刚才完全沉迷于气氛中都忽略了女儿还在房间,但男人似乎没有听到一样,反而更用力,老婆头脑趋于冷静了,这次她是真用力的抓住男人的手。
「别弄了,我女儿在里面呢」老婆近乎是企求的语气低声说。
但男人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然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她觉得他的手在用力向她双腿夹缝中伸,这时女儿又叫了一声「妈妈」,听口气有些急,老婆此时完全恢复了理智,知道绝对不能当着女儿的面这样,她有些急了,见阻拦不住只好用力掐住了男人的手,他一疼只好松手,老婆也趁机挣脱开他,然后才对女儿说。
「妈妈在呢,没事儿。
」「你干什么呢」女儿问,显然她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儿,听妈妈还在房间也就放心了。
「没事,有人来问妈妈点事情」老婆有些慌乱的回答,边说边自己提起了刚才被男人褪下的连裤袜。
女儿没有再问,继续看电视。
此刻老婆才抬头看了一下眼前的男人,他的表情变的很严肃,没有了一丝他惯有的微笑,看的出来他是因为老婆刚才的拒绝很不满。
看他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反而觉得像自己犯了错误,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又轻轻的低下头,男人嘴里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哼」声,然后转身离开了。
老婆有些不知所措的就这样站在门口发着呆,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幕,再想起刚才男人的态度,也有些生气,明明就是你不对,里面还有小孩儿怎么能这样,你反而还很不高兴的样子甩手离开了,看来他真是表面装的有风度,想到这儿她觉得释怀了好多,他并不是自己所欣赏的那样……莫小岩这时也回来了,看到老婆头发有些散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站在门口。
「你干什么呢?」莫小岩先开口问。
「啊,你回来了」老婆突然回过神来。
「你怎么在这站着?」莫小岩疑惑的看着老婆。
「没事。
」「不对吧?」她明显能看出老婆有事。
见好友问起,老婆也不避讳的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她,莫小岩听完冷笑一声「你看,我说的是吧,这种人就是道貌然。
」「嗯,你说的对,我开始还真没看出来。
」「他就是想占便宜,图一时享受,他老婆刚去开会,他就来你这儿,而且不顾及环境和你的感受,这就是一个流氓」莫小岩不屑的说。
「嗯,我明白了,这回你放心吧」老婆说。
莫小岩看了看她下身换上的裙子,冷笑一下没有再说话。
去密云城区的车在十点准时出发,仨人提前来到停车场,好多同事都过来了,那个男人和他老婆也来了,莫小岩发现男人看到她们时的表情明显和昨天不一样,虽然也微笑点头示意,但更像是冷笑,尤其是他看到我老婆的时候,老婆则刻意的回避他的目光。
这一敞城区之行没有什么事情,到了地点大家就解散各自去逛,莫小岩自然和我老婆在一起,她们也不想买什么衣服,就带着女儿逛逛玩具和吃的,买了一些土特产,其间还在一家店里撞上了那个男人,但双方都是刻意躲避。
中午去水库附近的一个农家院吃了一顿正宗的农家饭,饭后去水库参观了一下,下午五点钟回到了渡假村。
老婆一进屋就躺在床上,说这一天很累。
「我觉得还可以」莫小岩应付着。
「……」老婆没有答话,有些心事重重的躺在那儿。
「你怎么了?不舒服?」莫小岩问。
「……没有。
」老婆轻声地说。
「你到底怎么了?我看你好像还是心事重重的,有事儿和我说!」莫小岩似乎有些急,她本来就是急性了,看不得老婆这样。
「……小岩,咱俩是最好的姐妹是吧」老婆似乎真有话要说。
「你直说,咱俩还用这样吗?」莫小岩都快急了。
「……那请你帮我一个忙」老婆躺在床上淡定的说。
「……你要我怎么帮你?」莫小岩似乎猜出了一些老婆的意思。
「你待会晚宴能把晶晶带走和你一起去吗?」老婆试探的问。
「你干什么?」莫小岩说。
「我,我有点事情」老婆有些含糊的说。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还是放不去他吗?」莫小岩已经看出了。
「……对不起,我都恨我自己,我也太不争气了」老婆轻轻的说。
「……到底怎么回事,上午你不是说你看清了吗?你怎么又这样了?」莫小岩问。
「我明白你说的话,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老婆没有说。
「你有什么就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小岩都有些急了。
老婆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下了决心,然后缓缓的开口。
「我知道我说了你会特看不起我,但我没办法,其实从那天和他跳舞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逃不掉了……」老婆满脸通红,声音她自己恐怕都听不到了「为什么?」莫小岩问。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从看见他第一眼就喜欢他,觉得这才是我心中理想的男人,所以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但是他不是也生气了吗,也不理你了吗?」莫小岩说「……所以我想让你帮帮我,你不是说可以帮我吗?」老婆说。
「……雪儿,凭我们的关系你的任何事我都是义不容辞的帮你,这件事儿也一样,但我保留我的意见,他不适合你。
」「……我知道你为我好,但你还是帮我一次吧,求求你了小岩,就当是成全我」老婆近乎哀求一样。
「……难道你没发现,他上午转身生气的走了的态度表明,他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和你惺惺相惜,我看可能是你一厢情愿呢」莫小岩说。
「……其实我让你帮我也有这个原因,其实我上午心理特别难受,也理不平衡,以前都是男人追我……」老婆说。
「你是为了堵气吗?」莫小岩问。
「也不是,总之你能不能帮我?」老婆说。
「如果他不能象你想的那样,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怎么办?」「那我也死心了」老婆有些痛苦的说。
「你怎么变的这样?值得的吗?」莫小岩也大吃一惊,她知道我老婆如果固执起来谁都没办法「我不知道,但我就是想……」「你想要什么?就一次吗?」「我不知道。
」莫小岩看了看老婆,她此刻双乳坚挺,在那件紧身毛衣的修饰下更显有些夸张,异常耀眼的紧贴在胸前,小腹小坦,腰身纤细,美臀上翘,一双美腿紧紧并立,左腿膝盖略微弯曲,把女人的柔性完全充分的展示……莫小岩知道此刻劝也劝不住了,该发生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的,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这也印证了她一直以来那不详的预感,她此刻感觉这不会是老婆想象的一场浪漫的懈垢,她说不清为什么,但就是这个感觉。
但没有办法,好友既然提出来,自己能做的也只有成人之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我只能把晶晶带走,他的事情我不管,那是我同事的老公,我没有办法做,而且我还是保留意见,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是命中注定。
」「……那好吧,谢谢你了。
」「……好吧,你好自为之吧!」莫小岩庄重的说出这句话,然后从包里拿出两个粉色包装的橡胶制品扔在老婆面前……第09章莫小岩无话可说,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但老婆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那她无能为力,作为闰蜜到这个地步只好尊重她的选择。
老婆本来是恳求她帮忙,让她去找那个男人说明白自己的意思,但她不想去帮,因为她现在很反感那个男人,从内心就不希望这件事情发生,说有碍同事关系只是一个借口,她甚至觉得看到那个男人都有些恶心,真想不明白自己的好友为什么就像着了魔一样,以前不是没有有比他帅的男人追求过我老婆,但她当时目空一切,一尘不染,没有一个看中的。
但偏偏这个男人不知怎么击中了她的要害……老婆看了看她扔在床上的东西,脸一下又红了,抬头看了看莫小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注意保护好自己吧,不保证他很干净,染上病就更不值了」莫小岩语气冷淡,她的话也听不出是爱护还是讽刺,她这么说也可能有一种吓唬的意思「……好,我知道了」老婆听完小声问「……」莫小岩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对我女儿说「晶晶,走咱们出去玩一会儿」「好」女儿对玩一向赞成「妈妈,走啊!」女儿见我老婆没动,就去叫她「你妈妈有事,咱们先去,乖啊」莫小岩拉住她「妈妈,你干什么去?」女儿问「……妈妈有点事,待会就去找你啊,先和莫姨去,乖」老婆说这个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哽咽这时老婆和莫小岩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但心理都明白。
对女儿的谎言让她们都很内疚,但不欺骗又有什么办法呢……过一会儿我老婆和那个男人不知会如何,是欢娱还是被他蹂躏,再看看眼前天真的晶晶,莫小岩心理就很难过,觉得有些对不起孩子,如果这件事情最终闹的好友家庭破裂,那受伤害最大的其实是孩子,将来她长大明白真相时,肯定也会怪自己。
但是她的妈妈此刻执迷不悟,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你怎么办?去找他?」莫小岩还是忍不住了「我还没想好」老婆说「……如果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你怎么办?」「什么意思?」「你想过退路吗?就是那个男人并不喜欢你,你失败了的话你怎么办?」莫小岩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觉得事情未必会像老婆想的那样「……那我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了」老婆表情严肃也有些神伤的说她的回答显然让莫小岩大吃一惊「你疯了!你这是要干嘛呀」「……我不相信我会失败,如果我败给了他,那我恐怕无法承受」老婆有些痛苦的说「那你就至于说连命都保不住了,你是想故意吓唬我吗?」莫小岩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一旦较真起来不管不顾,所以声音都有些变了,她真有些害怕了「……放心吧,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魅力吗?我难道还会败给他?」老婆看她真有些急了,把口气放松一些「我相信你的魅力,但万一有意外呢?你说的命保不住是什么意思?」莫小岩还是不放心的问「和你开玩笑呢」老婆说「你千万别吓唬我行吗?」莫小岩真有点害怕了「好,我不吓唬你,你放心吧」老婆轻声说「完事给我打电话」莫小岩有些无奈的说老婆点了点头,莫小岩忐忑不安的带着女儿走出了房间,她此刻真是想带老婆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但她也明白,即使走了,也就是暂时的逃避,从来没见好友如此认真过……女儿和莫姨的关系一直非常好,所以稍加哄骗就先和她走出房间,她带着女儿走进酒楼的宴会厅,这里距离她们居住地很近,不管怎么说晚上是要见几个客户代表,带着个小女孩也不太合适,晚宴快开始前,莫小岩把她送到了三楼的儿童乐园,有几个同事的小孩也在这里玩儿,这个游乐区还是不错的,游戏的项目很多,她正好碰到自己的一个下属,就将我女儿委托给她帮忙照看一下她想和客户寒暄过后就离开,本来也不愿意出席这种宴会,公司安排是晚饭时有个演出,所以她想过会就带我女儿一起去看演出。
在会场中间,她碰到了那个男人的老婆,她的同事,比她级别稍高,这个女人长相也算和那个男人般配,平日里很有亲和力,也很得领导赏识,心地善良,和公司同事相处的都不错。
平时看起来很幸福的样子此刻面对她,莫小岩心理有些紧张,感觉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但这个同事看不出来,还是和莫小岩热情寒暄一番,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应付。
晚宴很快就开始了,依然是那些俗套,装腔作势的和每个人问候一番之后就座在侧席中层领导这一桌开始用餐,她借机就溜了出来,像她这个级别不在场也没什么,过一会再抽空回来看看就可以了。
她接上我女儿走到普通餐厅,这时晚宴也快开始了,前面的舞台主持人们正在准备,她挑了个角落座下,认真的打量一下四周,那个男人并没有出现在这里,这个时侯他还没有来,她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此刻内心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一直都坐立不安,心情总是特别紧张,女儿还总问她妈妈怎么还不来之类的,这让她更加紧张,期盼着我老婆赶快打过电话来节目已经进行了一半,女儿被台上的节目吸引了注意力,不太问了。
正在这时,她突然看到那个男人从门口走进来,还是那样从容自信,看他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微笑座在离她们不远处的座位上,那一桌几乎全是男人,他也注意到了她们,看一眼之后就将目光移开了莫小岩看到他出现松了一口气,觉得事情应该告一段落了。
看男人的样子很平静,心想一会儿老婆的电话就会打过来,但她等了一会儿电话没来,干脆就回拨过去,但无人接听。
这下她有些慌了,想起老婆说的那句话,再也座不住了,站起身带着我女儿就直奔客房,她甚至是小跑着来到房间,打开房门快步走进房间,里面的景象真是让她大吃一惊……我老婆正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面,上身穿一件白色的棉质保暖内衣,就是她脱掉毛衣里面穿的那件衣服,下身就穿一条连裤袜,就那样双腿紧并的趴在床上,她的臀部被紧紧的绷在袜子里面,臀型被勒的非常明显,就那样随意放松的趴在床上也高高的翘起,上面有一层厚厚的脂肪,但一点也不显得多余,全都恰到好处的分布在两边的各角落,仔细看她的屁股还在微微颤动,显然是在哭泣,漂亮的双腿伸的笔直,光着脚没有穿鞋,因为她的腿很长,又不是趴在床头,所以双脚放不下,随意的悬在床沿后面,脚心朝上,那里的袜子因为走路被磨薄了一些,肤色比别的地方显得更明显,左与右稍不同的就是左脚踝处有一条白色脚链包在袜子里面……莫小岩看这阵势吓了一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赶忙走上前去推了推她「怎么了?」她问但是我老婆趴在那里没有一点反应,莫小岩又用力推了她一下,依然是没动。
这下她可吓坏了,立刻想起刚才走之前老婆说过的话,赶忙动手将她翻过身,此时她双目紧闭,紧咬双唇,脸色惨白「雪儿,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啊,怎么了!」莫小岩看老婆的样子吓坏了,拼命的叫她,旁边的女儿也吓坏了,赶忙也跑上前边哭边叫老婆听到了她的叫声,微微的睁开眼,然后轻声说「我觉得特别难受!」「你哪儿难受!」莫小岩急的问「我头晕,胸口特别闷,觉得喘不过气来」老婆的声音很微弱莫小岩赶忙拨通了服务台的电话,前台听完情况说让稍等,马上派车送医院……十几分钟后,老婆被送到了密云城区的一家医院,这时她的状况稍好了一些,医生先给她做了几个检查莫小岩问「怎么样,医生,她是怎么回事?」「她没什么问题,好像是受到刺激或惊吓导致暂时性休克,输液观察一晚上吧,应该没什么问题」莫小岩听完松了一口气,把老婆送到病房,她没有想到这次简单后个休闲会惹来这么多麻烦,看着好友那虚弱的样子,心理很不舒服。
她当晚没有问老婆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座在床边陪了她一夜,女儿听说妈妈没事也就不那么害怕了,晚上就躺在老婆身边睡着了。
第二天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没什么问题了,可以出院了就这样,莫小岩给公司领导打过电话,没有说实情,只是说家里有事就带老婆离开了这个事非之地,一路上谁也没有多说话回家的路程还算顺利,老婆很严肃的叮嘱女儿不许向别人说妈妈生病的事情,女儿答应了,她们回来后先把女儿送到了外婆那里,然后老婆提出先去莫小岩家她家没有其它人,刚一进屋,老婆又一头扑倒在床上,然后竟然又委屈的哭起来,莫小岩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小岩边推她边说「别哭了,到底怎么了?」「你先出去,别管我,让我哭一会儿!」老婆哭着说「……」莫小岩不知说什么好莫小岩看她的样子真有些哭笑不得,她涂的眼影都被眼泪给冲掉了,从眼睛到脸颊两侧和脸上的粉底搅在一起,脸上是一道道的黑印。
她平时也化妆,但昨天的妆化的是比平时重,显然是她们走后老婆重新又化的,被眼泪冲散后卸的格外明显。
莫小岩知道她的脾气,无奈只好先出去了,然后叹了一口气,心中自责万分过了半小时,她才走进屋,老婆还趴在床上抽泣,莫小岩走到她身边,推了推她「怎么样?哭够了没有?」老婆过了一会抬起头,看了看莫小岩,什么也没有说「你先去洗洗脸吧,看你脸都哭花了」莫小岩说老婆没有动,躺在那里面冲着她发愣「到底是怎么了?」莫小岩这次座到她边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老婆沉默了一会儿,眼泪又掉下来了,然后委屈的说「小岩,我败了,我彻底败给了他……」她说完又开始痛哭流涕「……」莫小岩无话可说,只好轻轻的搂住好友的肩膀在莫小岩她们走后,老婆座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她此刻就一个感觉,想见到那个男人。
她清楚自己的感受,虽然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确实就是这样。
从小到大,还从没有过一个男人让她有这种感觉,从没有哪个男人能让自己假想和他在床上激情的场景,他就是那样魅力四射,老婆主观愿意把身体全都交给他,让他随意玩弄,她一见到他,身体就会特别痛苦,尤其是阴道和乳房,就像是故意折磨她,从没体会过那种乳头迅速自主膨胀的感觉,也没有体会过那么阴道那么夸张的空虚感,迫切需要填充。
她就希望那个男人能疯狂的把自己压在身下,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如果那样的话老婆会觉得特别幸福。
她先是座在化妆镜前精心的化了妆,然后重新做了发型,高挽起发暨,显得干练利落,留海处故意垂下两缕长长的细丝,增添了一分娇媚,整个形象成熟又不失性感,她自己也很满意。
然后又从箱子里拿出俩件干净衣服换好,一件粉色毛衣,和一条米色的短裙,这是她个人比较中意的一身衣服,然后把身上的内衣也重新整理了一下,连裤袜抻平,接着穿上靴子,她走到试衣镜前,她对自己的形象非常有信心,性感但不妖艳,冷艳但又不失风情。
她想了一想,然后走出房间,来到了和她们隔了三个房门的309室,举手之前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按下了门铃,她来之前就想好了这样来直接敲房门,因为莫小岩告诉她,今晚领导和客户的晚宴比普通员工要早开始,所以她确定此刻至少是男人的老婆不在房间,和莫小岩一道去参加晚宴,所以她才敢来敲门。
里面很快就有了回应,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哪位?」老婆没有回答,而是又按了一下门铃,过了几秒钟听到了脚步声,同时传来男人的声音「你又忘带什么了?」说这句话的同时,他打开了房门,看到门外是我老婆,他显然没想到,愣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怎么?你好,有事吗?」他还是保持一贯的风度「……有点事情想问你」老婆低声说「什么事?请说」「嗯」老婆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屋内「哦,要不请进来说吧」男人很从容,似乎上午根本没有发生过那个尴尬的事情一样老婆没有说话,也淡定的走进了房间。
里面果然只有男人一个人,他刚才好像在看着一档体育节目,老婆走进房间左右看看,其实她现在心里特别紧张「你有什么事?」「客人来你房间,你也不让座?」老婆微笑着带着埋怨的口气说「哦,请坐」男人说完拿起沙发上的衣服,把座位给留出来老婆双手按住裙子的后摆,缓缓的座下来,然后把左腿搭在右腿上,裙子到靴子间是她腿部最漂亮的部位,此刻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完全将这里展现在男人面间,她的腿被黑色丝袜紧紧的包住,组合成了一种无比诱惑的肤质,她每动一下,丝袜贴在她的腿上会比她的肢体微缓一点跟上她的动作,从而形成一种舒服的摩擦,她因为见到这个男人觉得这种摩擦让她特别舒服。
男人也座在旁边的沙发上,「哦,有什么事情?」「你怎么没去餐厅呀?」老婆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这样一句「哦,这不是还没到时间吗?」男人有点奇怪,但还是回答了她「你夫人呢,她怎么不在?」「她是要去见客户,先过去了」「哦,你们怎么没把小孩带来和你们一起玩儿?」老婆显然是没话找话「她要去参加一个学习班,没让她来」男人说「你家小孩多大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要说,咱们先说要紧的行吗?」男人微笑着打断她「你今天上午是什么意思?」老婆也觉得这样无趣,所幸就开门见山的说,但此时她的心理已经有些的失望,按她的设想,一进屋恨不得男人就把她扑倒在床上,那她这次一定束手就擒「……晚宴快开始了,我们去餐厅吧」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转移了话题,但他的态度明显有了改变,脸色也冷漠下来。
随后他站起身准备向门外走老婆见他站起,也迅速站起身,然后快步走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俩人四目相对「你干什么?」男人此时完全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喜欢你!」老婆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很坚定的说出这句话,她这是用了从小到大所有的勇气说出的,以前从不敢想自己会对一个陌生男人主动说出这样的话,然后她就紧紧的盯着男人的目光男人听完也愣住了,过了不知多久才开口「……别开玩笑好吗?」他很严肃的说「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老婆声音很低,但足够男人听到「哼,你还问我是什么意思?」男人冷笑一声,然后轻蔑的说「……我怎么了」「你先抱我的,然后你还先和我急眼,你故意耍我吗?」男人说「你喜欢我吗?」老婆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我不会那么轻易喜欢别人」「不喜欢你干嘛要脱我衣服」老婆此时是孤注一掷,她满脸通红的低声说「……谁脱你衣服了」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语气也低了下来「你是男人吗,做了事不敢承认」老婆见他语气放低了,反而倒反退为进「我怎么了,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男人显然不知如何作答「你把我袜子都脱掉了」老婆不好意思的说「……袜子又不是衣服」男人承认了,但不想认输「你脱我连裤袜你什么目的呀,连这点事都不敢承认」老婆有些咄咄逼人「……你少来这套,是你主动抱我的,然后你又和我急你什么意思,故意耍我吗」「我女儿在里面,被她看到怎么办」「算了,不说了,咱们扯平了行吧,我要去餐厅了」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然后准备往前走老婆并没有让路,还站在他面前「你还要怎么样?」男人说「对不起!」老婆低声说「什么对不起!」男人说「我给你道歉,你别生气好吗」老婆轻柔的说「你怎么让我不生气」男人露出了一丝笑容「你想怎么样?」老婆不好意思的说「我想怎么样你也办不到,你上午让我很生气,算了,我去餐厅了」男人无意的摆出了自己领导的腔调,说完又要往外走老婆还是拦在他面前「……你想要我怎么样,我就为你做行吗?」「是吗,你不怕我扒你袜子了?」男人皮笑肉不笑像是半开玩笑的说「……」老婆低着头,没有说话,她实在不知怎么说「哼,言不由衷吧」男人不屑的说了一句「都脱过一次了,还怕第二次吗,明知故问」老婆声音低的几乎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老婆话说到这个程度,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她愿意男人脱掉自己的衣服,男人脱光女人的衣服要做什么就不用再说了「……我们去你房间或别的房间谈吧,这里不太方便」男人说老婆此时真的不知如何是好,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让她从未有过的痴迷,她一见到他身体就不受控制,头脑无法阻止的就出现男人抱着她的场景。
她觉得既然都到了这一步,那也就没有退路了,她快速往前又走了一步,然后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自己的身体正面全部都尽量紧紧的贴在男人身上,她的乳房是最先接触到男人的部位,那一瞬间她觉得乳头从没有过如此快速的勃起,甚至都让她有点承受不住,然后她把头深深的埋在男人怀里,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浑身上下被一股燥热充斥着「……好了,去你房间吧」男人不知是被她身上散发的阵阵体香所陶醉,还是被她柔软性感的身材刺激,还是不想太有伤女人的热情,展开双臂轻轻抱了我老婆一下老婆听话的松开了他,然后转身向门外走,「我不太喜欢你穿的这条裙子,一会儿我不希望看你穿着它」男人突然在身后说,「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老婆回过头笑着说「无所谓,你就当我没说」老婆回头走回了房间,此时她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以前绝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事,但现在她确实这样说了也这样做了,她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就喜欢看见他,一看到她就觉得自己变成了最柔弱的女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她如果看到别人这样,一定会骂这个女人贱,但此刻她终于理解了那些人,贱不是天生的,是有道理的。
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早已湿得一塌湖涂,但这次她提前有了准备,出门前换了一个新的护垫,但就这一会儿,她觉得护垫就快被浸透了她回到房间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激动,也曾短暂的想到了我,但只是一瞬间。
她没有想和男人有多远,但她觉得今天一定要充分向男人展示自己的魅力,让他也爱上自己。
老婆进屋就脱下了身上的裙子,然后拿出箱子里的另一件,比了一下觉得俩件除了颜色外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异,就在这时她突然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把俩条裙子都放回箱子里,就这样上身穿着一件粉色毛衣,下身就穿那一条黑色连裤袜,虽说袜子较厚,但那必竟也是内衣,它的厚度不能完全遮盖皮肤,再加上它紧身的效果,毛衣虽然可稍做遮掩,但也只能盖住一半的臀部,裤袜里面白色的内裤隐约可见,袜子紧绷绷的贴在身上,档部拼命的嵌入到臀缝之中,神秘的裤袜腿部尽头分界线和她下半身的完美曲线一目了然,下身基本属于半裸露状态,这让其它男人看到肯定是极为不雅的,老婆都不可思议自己会如此大胆,但还是决定这样穿着。
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最有自信的,因此她要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尽可能的展现给这个男人,在平时生活中不能这样,但此刻面对他,她愿意抛弃自己的性格,她相信他会被自己倾倒男人很快就敲响了了房门,他走进来时看了一眼她的装扮,我老婆此刻实在是羞愧至极,即使再喜欢,也没有让别的男人看到自己这样穿着。
男人盯住她看了一会儿,似乎老婆不雅的穿着这一幕早在他意料之中一样,他微笑一下,并没有立即动手,老婆不禁羞愧难当,对自己的冒失有些后悔,但是面对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你这身衣服很漂亮」不知男人说的是真是假,然后还伸出手轻轻的摸了她的屁股一下「……」老婆没有答话,满面通红的低着头,她不知还能做什么,只能倒向男人的怀里男人也搂住了她,然后老婆将嘴伸向男人,他自然的回应,她的欲望完全被这一吻点燃,就希望男人能够再用力一些,甚至想让他紧紧的咬住自己的舌头,然后溶化在他的怀抱里。
俩人就这样拥吻着,男人隔着她的衣服开始通身乱摸,他的手又大又温暖,觉得被他的手触碰的每一寸肌肤都无比舒服,她完全放松自己的身体,享受着男人这种更像是占便宜似的抚摸,男人把手伸向了她的上衣里面,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胸前,因为老婆的乳房大且坚挺,所以他握不住,就只好放在上面胡乱揉捏,随后他又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半身,隔着连裤袜先是用整个手掌抚摸一番,随后就改为用食指和中指抠向里面,他的动作很娴熟,对每一个部位的具体位置都拿捏准确。
老婆似乎是为了形势化表达女人的含蓄,还是夹住了双腿,但男人的手法是她没有体会过的,每一下的抚摸和每个手指的动作都恰当好处的呼唤出她更大的欲望。
她觉得自已快要不行了,阴道里面的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的液体,不知那个男人是否能感觉到,但她还是觉得很幸福,她觉得男人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于她现在的身体呼唤,浑身都燥痒难奈,她知道那个让她难受的根本在哪里,也知道如何才能解决,但男人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如果换成一般男人,面对这个前凸后翘,衣着性感,女人味十足的少妇,很难再控制自己,但他可能真的像是莫小岩说的,阅女无数,情场老手喜欢的是驾驭的感觉,终于男人的手伸向了那里,老婆被触碰到那里的一瞬间浑身抽搐了一下,就像是炎热的天气突然变凉一样,紧接着她就觉得阴道口户大开,里面的液体顺势溢出,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老婆不自觉得就将左腿高高抬起,紧贴在男人腰间,这样第一是想把那里完全留给男人,让他能够用力一些,第二就是连裤袜紧贴在腿上产生的摩擦也不断刺激着她的欲望,她想借助男人的身躯让这种摩擦更大一些老婆的欲望甚至都快到沸点了,男人手上的动作似乎让她舒服的同时,更让她渴望有更大的刺激,于是她抬起头,然后双眼迷离的小声对男人说「你不想脱我衣服了吗……」她此刻已不顾及任何尊严了「不想」男人干脆的回答「为什么?」他的回答很出乎老婆意料,不禁抬起头看男人「我上午想现在不想」男人这时的表情竟然很严肃,随之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你怎么了?」「……」男人没有说话,竟然松开了怀里的老婆「你到底怎么了?」「因为我上午受到了打击,我讨厌被人拒绝,尤其是女人」「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但我心理有阴影」男人不知为什么突然变脸「那你要怎么样?」老婆对他的变化没有思想准备,本来刚才那句话更像是一句主动的信号「我倒想问,你想要我怎么样」男人露出了微笑「这还用说吗?」老婆都快不知怎么说了「我想听你说」「我还要怎么说……」「就里没有别人,有话直说,我喜欢直接一点」「……我想做一次你的女人」「你想让我上你是吗?」男人说这句话很严肃「……嗯」老婆无可奈何的回答「只要这样吗,没有别的目的吗」「你是怕我别有用心?我也同样有家庭」「对不起,我还是心理有负担,因为你上午拒绝了我」「那你还让我怎么做?」「有些事情无法弥补,我实在提不起兴趣来了」男人说「你……」老婆盯着男人,她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我走了」男人说了这样一句,转头就要走「你没兴趣干嘛摸我?你这不是故意占便宜吗」老婆的眼泪掉下来了「是你主动的,不是我强迫你的」男人说「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看上过我,这俩天一直在耍我玩儿?」老婆有些愤怒男人听完又走到老婆面前,然后轻轻搂住她的肩头「你别这么说,我摸你就是给你很大面子了」说完他绕过老婆,径直向门外走去老婆这那样愣在原地,她的头脑一片空白,自己失败了,完全败给了这个男人,她觉得双腿一软,然后就倒在了床上,趴在那里痛哭流涕,这是她从未经受过的打击,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甚至都主动去献身,最后人家竟然是这样的方式拒绝了,她的自尊心一直就很强,所以经受不了这种打击,觉得胸口发闷,眼前发黑,趴在那里就失去了意识……老婆当晚就住在了莫小岩家,她还要耐心劝导好友不要伤心,但这个打击不是一时就能缓过来的,第二天莫小岩要上班,没想到下午老婆来找她聊天时,那个男人竟然给莫小岩打了个电话,他说听说我老婆病了来探望她一下,她拒绝了,男人说我为了表示向佟小姐的歉意,我派人给她送去点东西,莫小岩不想要,但没过一会儿,快递公司已经送货上门了,上面直接写的是老婆的名字,没办法,老婆只好先收下,回家打开,里面竟然是一身女士高档内衣,胸罩和内裤都是粉色暗纹花边的,还有一条肉色的连裤袜,全部都是新的。
莫小岩说这是男人对我老婆的侮辱,让她退回去,但老婆还是说先收起来,明天再退吧,事实她根本就没有退回去。
莫小岩声情并茂的给我讲完了这件事,其实中间我有好多次要打断她,但还是没有,她讲述了我老婆的另一面,确实是我不知道的一面。
她对那个男人说过的话,甚至从来都没有对我讲过,因为职业关系,老婆的平时说话声调很高,我难以想象她对那个男人温柔的语气我这个人有这样一个特点,也是职业,真碰到大事,反而能够冷静下来,冲动也没有意义。
「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这样问等于废话「到了这一步,我没必要骗你,我说这件事只是让你明白,别认为是我教坏了你老婆」莫小岩说「那个男人叫什么你知道吗?」我本就是随意问这么一句话「罗恒」莫小岩也干脆地说「罗恒?」我听到这个名字立马又集中了精神「对,怎么了?」「他是北京xx公司的一个领导是吗?」我问「对,他是副总」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是他,我认识他,因为工作关系,前一段时间还有过很多来往,但我一直就不待见这个人,我们所里的大多数哥们儿也这样认为,但他和我们警长是朋友,总来求他办事,他的单位又在我们的辖区内,一来二去就熟了,平时也会各种名议请大家吃个饭。
我开始还行,但后来这孙子办了几件事儿让越来越讨厌他,但真没想到莫小岩说的是他……第10章莫小岩的描述和我认识的罗恒确定是一个人,我没有记错,是认识他,还不是一般的认识。
在我逐渐确认是这个人的过程时,手脚就开始逐渐发冷,我不敢去端面前的水杯,因为我的水颤抖的厉害,我不想让莫小岩看到我的样子,在她面前我还要尽量装成冷静的样子。
我紧紧的攥住手里的打火机,虽然极力克制,但后还是微颤,甚至有些费力的点燃了手里的烟「你认识他?」莫小岩很意外「……算了,我不想说了,认识又如何。
后来怎么样?」我说「你和他很熟吗?」莫小岩说「你问这个有什么用?」我有些不耐烦「没什么,我真觉得这个男人很差劲……」莫小岩有些低沉的说「后来呢?」我问「后来她们在一次宴会时见过一次,以后就没见过面了」「……她们见面还怎么样了」我就像是不受控制的顺嘴就问「……她没有细说了,为什么我说觉得那个男人也挺讨厌,但她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多正派,所以你别光冤枉我」莫小岩不屑的说「……怎么了?」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因为这事儿都和她急过,这男的显然都是看不上你了,结果她还挺没出息,见面还想往前凑……」莫小岩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这件事,我听着头脑里就更容易出现事情的经过,因为我也亲身经历了,只怪我太笨,太糙,当时虽有一瞬间想法但也否定了自己,其实人有时还是应该果断的相信自己的直觉……事情从这个男人说起吧,这个人我认识他的经过并不愉快。
去年有一天接到报警,在我管辖的区域内有一家单位发生了一件事儿,两个保安将单位的一个职工打伤了,职工直接报警。
事情并不太大,我和另一个同事赶到现场,简单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就是因为停车问题这个职工和保安发生了争执,最后动手了。
打的不太严重,皮外伤。
我找到单位领导,当时是他们办公室主任接待我,但他没什么主见,也不敢私自做主,只好问有没有更高领导在。
他就给我找来了这个人,初次见面我有一定印象,中上等的身高,体态匀称,大眼睛双眼皮,戴一副无框眼镜,高鼻梁,嘴唇微厚,国字脸,肤色挺白的,中长寸头,打理的挺整齐,一身灰色西装。
我职业习惯,看到一个陌生人就喜欢相面,先记住他的相貌特征,客观说这个男人应该算是五官端正。
但不知为什么,我看着他就是那么别扭,也说不好哪里别扭,可能男女眼光不一样,我反正看他就不投眼缘,就不待见他,我记得他老流露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无比自信,皮笑肉不笑,好像天下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当时一看他心情就有些烦,恨不得犯事儿的是他,然后带回所里修理他。
办公室主任简单介绍了他一下,我也没客气,开门见山就问「你们内部出的事儿,你看是怎么着?」「你说怎么着合适?」他皮笑肉不笑的接过我的话,一看他这样我都有点火「你看是你们自己处理,还是我们处理?要不你们三个就都和我回所里再说?」我说完看着三个当事人「我们听领导的」他们三人都这样表示最后讨论一会儿之后他们表示愿意私了,这样我也就省了不少事。
我临走时对那个罗总说「你们当领导平时也注意教育一下啊,别光顾挣钱」我这是处理完事情走形式般收尾的教育,一般对方也就点头称是就完了。
没想到那小子那天是怎么回事儿,说出的话也不是味「我在管这些臭事儿,真得把我累死了」他声音不大,但我听的很清楚「嘿,怎么着?你不管谁管呀?什么叫臭事儿呀?」我听他这么一说心理火也上来了,这按我们的话说明显是炸刺,声调也高了本以为他就不说话了,可能是这小子那天心气儿正不顺,接着就说「我没说你,说他呢?」说完他还是皮笑肉不笑的示意着那个主任我本来都走到门口了,转身又回来了,说实话我那天心情也不太好,再加上看到他就有些不顺眼所以我的态度也有问题我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他站在原地就和我横眉对视,我其实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但就是有些憋气,这时那个办公室主任赶紧过来打圆场,说罗总有事心里边起急,真没说您,咱们都不是外人,多担待他站在那里没有再说话,这件事情闹的有些不愉快,那个主任把我们送到楼下,我和同事回到所里一忙,这件事情也就忘掉了。
几天后的中午,我们警长让我和那天的同事出去一下,说不用开警车,不算公事,我们也没有多问,就和他一起出来了。
没想到他带我们来的正是两天前的那家单位,我俩都很诧异,随着他一起上了办公楼的顶层,在一间标着副总经理的房间门前他敲了几下门,门开了正是那天和我们闹不愉快的那个副总。
我们也就算是从这一刻开始认识了,那天见面后我了解到他刚调来这个单位不到一年,比我大四岁,和我们警长早就认识,那天的事情因为公司好多事比较急,所以心情不好,望我们多见谅,然后中午说请我们吃饭,那个办公室主任也一起陪同,饭局中无非就是一些多关照和有困难尽管说之类的客气话以后的日子,没想到他还和我们所里的几个人渐渐都熟了,也包括我。
经常有来往,其实也就是吃喝的,他在我们辖区,所以也是尽量和我们搞好关系,表面上也称兄道弟的,就是酒肉朋友各有所图。
但和我不错的两个哥们都不怎么待见他,说他整天都牛哄哄,云山雾罩,老是把自己各方面都摆在成功人士的位置上。
这个人刚接触时还显得有点风度,给人一种高知有素质的感觉,前一个月还可以,后来和我们越来越熟,开玩笑也多了,而且话题也是越来越放的开。
这个人一喝上酒话就越来越多,开始我们还聊一些他的成功经历,考上大学,又出国深造了一年,然后靠他家的关系进国企,这些还可以。
后来再见面他慢慢话题就变了,我发现这个人特别好色,对女人颇有研究,据他自己说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初中就不是处男了。
还和我们讲了好多自己的丰流往事,各行各业,医生,护士,银行工作人员,空姐,自己下属,他说自己从不搞小姐,花钱干这事儿不够刺激,自己玩的女人都心甘情愿的,还说自己很少失手过。
他说和老婆算是一种家长的强迫式联姻,他觉得和谁结婚都无所谓,有个家就行了,所以和老婆也有个没声明的约定,只要他尽到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其它事睁一眼闭一眼,表面还要装装一家亲,其实夫妻俩没什么感情。
都是男人,说多了也就免不了扯上这些,没的聊就听他瞎侃呗。
他反正说的有声有色,真像那么回事儿,但我们绝大多数人事后都说他吹牛逼。
里面说的事儿肯定有,但绝大多数都是他自恋意淫或者别人的他安在自己身上,他把说这些事都恨不得当成炫耀,慢慢我们都习惯了,有时他不提我们有同事还会还逗他呢,最近又有什么斩获之类的……我和他的关系一直就那么回事,面子上过的去而已,他的饭局我也尽量不去,就是从心理不待见他,其实他也能看出来我的态度,他对我也是那样儿,互相看不起,这中间我还有过俩次和他闹了不愉快,都是他嫌我不给他面子的事儿。
简单说就是他的不知是关系的人进了派出所了,正好经我手处理,他打招呼我没完全按他说的做,最后他又找别人。
我这个人做还是有一定原则的,按他背地里说的就是我太死板,不像其它人那么活络,也许是,如果我能变通一些,也许老婆也不会这样我也看的出他有些故意和我较劲,还在我同事面前抱怨过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老是有点和他过不去,就是不爱看他,我老觉得这个人挺坏的,我觉得现在这个社会男人有点花心也是正常的,但是他有些太过了,我打心理就有些看不起他,觉得你做就做了,没必要成天还拿这些当炫耀的资本,又不是什么好事儿,那些女人也是贱,非和这样一个人好,也不嫌他脏,最看不起的就是这样的女人,有时我都觉得他恶心,可以说他算是我交际圈里我最讨厌的人但是到今天我听完莫小岩的讲述才幡然醒悟,我真有点想抽自己的冲动,丢人!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还成天看不起人家,不待见人家,结果最讨厌人的背地里给了我一个大耳光,是他太出色还是老婆太不争气……现在看来他可能真的不是在吹年。
他和我老婆的事儿,甚至在酒桌上都聊起过……那确实是春节后不久,刚开始工作,他请我们几个座会儿,那天我正好没事,所以也就去了。
酒过三旬,话也就慢慢放开了。
这时一个同事又问他,「这段有桃色新闻没有?怎么好久没听说了?」他聊这种事必须是他喝了酒以后,不然他不会说太多。
「没有,我从良了!」他说「是吗?不行了?」说完大家一阵哄笑「最近这些天有点累,医生说让我调理一段身体」他也不避讳的说「是吗,真是你不行了,心有余力不足?人家不想和你玩儿了,听说女人看面相就能知道男人行不行,看来你是挂相了,没人跟了」我一个同事还是开玩笑的说「那不可能,想消停都消停不了,还有人主动往前送。
」他又上来那股劲儿了,我挺烦他这样的,老把自己当偶像派,当成情圣,好像天下所以女人都爱他一样,而且说时满脸自信,让人讨厌「是吗,说说」同事这么一问,他又放开了话「节前我我老婆单位一个年会,就是想放松放松,去密云玩会儿。
本来那些天有点虚,这次出来玩儿真没想怎么样。
结果吃饭时有一个小少妇,长的还凑合,身材不错,老看我,我就想逗逗她,开始她还挺事儿的,拿着劲儿,其实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我有没有意思,拿着劲儿所幸我就不理她。
我告诉你,这女的都贱着呢,你不能太给她脸,结果没有一天她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说着挺得意,我们就当是故事听,但我当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说的就是我老婆「是吗?怎么送?」同事还有爱听这个的「本来开始没觉得,后来又碰上了,看看长的还行,玩的过儿。
我就想过去逗逗她,真没想上她,我也没太大兴趣,想摸摸得了,结果她还和我装上烈女了,主动抱我,结果一脱她衣服还不干了,谁都明白怎么回事儿,装什么贞洁列女呀,我还很少碰上这样儿的,最烦这样的,本来我感觉也就那么回事儿,所以当时没搭理她就走了。
可晚上自己又找我来了,这回来了还就直说喜欢我。
说真的,我那天真没什么情绪,白天玩了一在,也挺累的了。
所以我也没给她好脸,冷言冷语对付着,我说你不是拦着我不愿意吗?脱你衣服都不行叫喜欢我?心想把她打发走得了,可没想到这小少妇还真够贱的,还因为我上午扒她衣服她拒绝的事给我道歉。
我问她怎么表示歉意,她说我现在让你脱行吗?我怕在我房里我老婆回来麻烦,答应她这两天好好陪她。
所以先打发她走,我想既然送到嘴边,所幸就玩玩儿。
结果我去她房,她这回自己就把衣服脱了,就穿内衣,既然都摆眼前了,就想先摸几下看看有没有感觉再说,结果伸手一摸,我操,下面都他妈快湿透了,刚伸进去就弄我一手。
反而弄的我到有点含糊了,那些天身体不好。
这姑娘明显这是欲望强大呀,我怕我应付不了多栽面呀,而且确实也没什么感觉,所以想还是找个碴就逃吧所以我就说还是逃不了上午她拒绝我的阴影,我这个人最怕别人拒绝我。
结果她还是一劲儿求我,我没办法也不想耗。
我说我有家有业咱们不可能,她说没关系,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我说那你想干嘛,我就做你女朋友行吗?我说你没有家?你不怕你老公发现了?她说不怕。
我说那你指的做女朋友是什么样?她说就是你烦或者寂寞的时候我陪你。
我说你怎么陪我?她说既然是你女朋友,怎么陪当然是随你便了。
我说你这样儿是图什么?她说什么都不图,就是看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
我当时因为不了解这个人不想惹麻烦,而且她的条件想当我情人还差点意思,所以我也没同意。
我就说不行,跟你说实话吧,我有情人。
她听完愣了,然后又说既然是情人你还在乎多一个吗?我后来有点烦了,就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听完还哭了,说你觉得我哪里不行?我当时就顺嘴胡说个理由,我说我不喜欢女人穿黑丝袜。
她说那你喜欢什么样我就按你的要求做行吗?你喜欢什么丝袜我说算了,这不光是丝袜的事儿。
她说那你说还需要什么,我都按你说的做。
我说就是你上午拒绝我让我没了兴趣。
然后我就要走,她听完还急了,说我有意占她便宜耍她,我就烦听这个,就说是你自己主动让我摸的。
说完她也不说话了,我就走了,结果听说这小少妇气性还挺大,还气病了去医院了。
我听说真有点过意不去,给送过去点儿礼物,本来是给我前几天刚认识的一小模特准备的,算了就先送她吧。
其实要不是那几天我身体不好还真就上她了,这小少妇玩起来肯定也挺爽的,胸挺漂亮,摸着倍儿有手感,腿也挺长的,小屁股也挺有弹性。
那天就是她太急了,流的太多我有点腻味,要不慢一点我玩她一阵子也没问题,但当时有点含糊也有点腻味。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就是咱们这边的人,没准还能碰上。
但我听说她是真被伤着了,算是恨透我了「这个罗恒这种事儿说的太多了,我们也没人当回事儿,就当听一乐。
现在想起来,他当时的表情和每一句话都说的和莫小岩基本吻合,而且我相信老婆没有和莫小岩说出全部的细节,那些她太主动追求人家的话没有告诉莫小岩。
她一直都是自尊心挺强的,所以说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并不为过。
看来他不是吹牛呀,由此我也可以看出,莫小岩并没有欺骗我。
但我没想到的是第一次的事情并没有结束,这里面还有莫小岩也不知道的情况,老婆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罗恒接着说「我也以为事情就这样儿了,没想到刚过没几天,大年初二吧,她又给我发了个短信,说穿好了我送她的连裤袜和内衣在上岛等我。
这说的就算是够直白的了吧?意思很明显。
大过年的我有好多事儿,所以也没给她回。
后来她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也没接,那天确实也忙,而且没什么太大兴趣,所以也就没给她回,也算放了她鸽子。
说实话我有点发怵这女的,怕真和她怎么样了会难缠,到时影响我,所以就还是算了。
」现在的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也仔细的回忆起去年过年时,我知道罗恒并没有说谎。
我记得那天上午我陪她去了她娘家,每年都是这样儿,中午吃完饭就回来了。
刚回来不一会儿,她就说下午约同事逛街出去,说完她就回卧室换衣服了,我中间也进去拿东西。
她穿了一套新内衣,内裤和胸罩都是那种淡粉色的,腿上还穿一条肉色连裤袜,我当时就觉得还真挺漂亮,老婆的身材相当好,再被这身内衣一衬托更完美了,那个胸罩把她本就坚挺丰满的乳房修饰的更完美,有三分之一暴露在外面,两团雪白脂肪被紧紧勒出两道深不见底的美丽沟堑,在粉色暗花映衬下就像是万花丛中的女王被拥趸。
胸部往下的过渡线条也还是那样的完美,那两个丰满的乳房平缓自然的过渡到下半身,她的小腹和她乳房形成了一个比较鲜明的对比,平坦没有一丝赘肉,所有的脂肪都恰到好处的分布在她身体各个需要的位置,白嫩平滑。
而从小腹开始一直到脚底此刻都被一条肉色的连裤袜紧紧包裹住,那条裤袜看起来也很高档,紧紧的绷住她的身体,就像是皮肤自然生出的一层保护膜,和她的身体快融为一体了,袜档部位和下面稍一不同,比腿部稍浅,下身那条粉色内裤和裤袜的颜色完美融合,粉色的外表被贴上一层朦胧的薄纱,更显得诱惑力十足。
而腿部的曲线在这连裤袜的作用下更不必说,既不失本色又稍加修饰,完美的罩住她的两腿美腿,大腿根部那条稍深的分界线能自然测量出她大腿的长度,分界线在腿根的位置恰巧说明她的腿型是最适合这条连裤袜,她每动一下腿,她的腿弯处就会被激起一道细细的袜褶,让人自然就能看出它的存在,过渡到脚趾处的材质也和别处稍有不同,有一个明显颜色加深,似乎是为了证明她在下面的节点,那一小截加深并不能掩盖住她刻意修成粉色的指甲,亮闪闪的可以穿透那层柔丝。
我一进门看见她都觉得有些晃眼,那天她化的妆比平时更精细一些,本就漂亮的五官更是娇艳,整个人真是性感至极,诱惑无比。
只是她还是不改冷美人的气质,看我进来也没有表情变化,继续站在衣柜前找衣服,在我眼里她真的就如女神一般,再加上我中午喝了些酒,看到这副景象不由的身体就有了反应,阴茎迅速的就膨胀到极限。
我上前就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揽住她柔软的腰身,刻意的用阴茎顶住她的臀部,我隔着衣服也能明显感受到她被那柔软的连裤袜包裹起来的屁股对我阴茎的摩擦,手真实的感触着她的丰胸和腰身,她的肌肤就如她的气质一样冰凉嫩滑,这一瞬间我都感觉精液差点就喷涌而出。
但她愣了一下就挣脱了我的怀抱然后说「你干什么呀」我没说话,继续从正面搂住她,然后开始亲吻她的脸颊,她边挣脱我边说「大白天的,你干嘛呀,别闹」「老婆你真漂亮」我扔不放手,边说边要继续吻她「哎呀!别闹了,我和同事约好了,该晚了!」她还是边躲避我边说「耽误不了多久的」我当时真的很想要「不行,晚上回来再说吧,别闹了,我该走了」这时她的表情开始变冷,看的出来是真不行我一直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很顺从她。
看她有点不高兴了,我也就没在勉强她,即使我欲火快到极至也只好忍受,而且当时觉得她说的确实是实情,怕迟到其实我那天有过想法,她冬天是也爱穿裙子,但很少穿肉色丝袜,一般都是黑色的,而且那条丝袜有些薄,不太适合这个季节。
我奇怪她出去逛街为什么还要换内衣,还要穿这样一条连裤袜,这一身都是新的,但只是一想,并没有太多怀疑,当时还自嘲是职业病又犯了。
当时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裙,白色上衣,棕色长靴,外面套了一件红色的长身羽绒服,我还问她「你逛街干嘛还换内衣呀?」「那件穿着不舒服,所以换一件新的」她也挺从容的回答「你穿的袜子是不是有点薄啊,别冻着」「没事儿,我这不是穿着羽绒服呢,再说商场里很热」「你今天怎么穿了一双肉丝,不像你风格」「过年,换个感觉嘛,行了,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大男人女人穿衣服也问这么细,我走了,拜拜」……现在想起来,其实就是我太迟钝。
心理很难受,我其实也向她提出过要求,比如穿什么内衣,或者我喜欢看她穿什么样的衣服,但她从没有把我的建议当回事儿,那天就为了只认识两天的一个男人的一句话,还是耍弄过他的男人,为了迎合他的口味,符合他的要求,毅然的就穿上了他送的衣服,不惧严寒也不顾尊严的再去主动约人家,而且还特意告诉他自己穿上了他喜欢的内衣,这基本就等于直接告知他我约你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让你上我,随便你怎么玩儿都可以,只要你能把阴茎插进我的阴道,你说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此刻我浑身颤抖,我恨透了罗恒这个王八蛋,你好色我不管,但居然都玩弄到了我老婆头上。
的确是我老婆最后主动想向他献身,事后又找过人家一次,但如果没有之前他的刻意勾引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这第一次的事情先放一边。
后来他是明知那是我的老婆还要做出那无耻的事情,这是我不能原谅的。
我承认我此时的想法有些偏激,我老婆在这件事情上可能责任更大。
但换谁也不可能冷静,自己最爱的老婆和自己最讨厌的一个人还有这样一段让人恶心的经历,而且居然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莫小岩没有隐瞒的告诉了我事情的结局,她不知道我认识那个罗恒,老婆向她隐瞒了这个实情,也许怕莫责怪她,我一边听一边联想当时的场景,内心不断的涌出酸辣混合的味道……我现在回忆起那天的情节来,其实也是有异常,只是我没在意而已。
那是当年五月初,我的一个同事要结婚,因为需要我们几个朋友帮忙打理一些婚礼上的琐事,所以头一天中午,他请我们几个人吃饭,也顺便交待一下工作。
因为是周六,所以大家都带着家人来的,我也带着老婆。
那个罗恒也来了,我不喜欢他,但朋友请他我也管不着。
当天老婆表现有些异常,我都可以看出来,一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出家门来这里的路上还好好的,一进屋就变了,心不在焉,总觉得她有些不自然。
我当时也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我也就没在意,主要和哥们儿谈第二天的事情。
罗恒是第一次见到我老婆,所以我还介绍了一下,他微笑着和我老婆握手。
他那天到是很兴奋,频频举杯敬酒,侃侃而谈。
后来老婆起身去了洗手间,罗恒一会也出去了,他是故意想和我老婆碰到。
现在酒喝到一半,他也有些微醉,今天他一看见我带着的老婆居然是这个人时就不自觉的兴奋起来,没想到前一段那个小少妇是总和自己做对的一个人的老婆,于是心情大好,感觉像是出了一口恶气据莫小岩告诉我,老婆刚一出来就碰到罗恒,她本来心里挺恨他,但此刻真见到他又有些不知所措,于是想要装作不认识他绕开,但罗恒主动先说话了,「原来你老公是中凯呀?」「……」老婆没有回答他,继续往里走「你最近变得更漂亮了」罗恒边说边伸出手摸了她脸一下「你干什么」老婆可能是对他怀恨在心,他在公众场合做出这个轻佻的动作让她有些生气,更多是发泄对他的不满,于是她表情很严肃伸手打开了他的手罗恒没再说话,微微一笑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老婆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个场合碰到他,更想不到老公和他竟然认识,看样子还是不错的朋友。
所以她一直都特别紧张,这一段时间她都快忘记这个人了,但今天突然见到他,本来她一再告诉自己要淡定,就当以前从不认识他。
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紧张的心跳加速,有时不经意的目光就会对在一起,老婆只能慌忙低下头。
老婆从厕所出来撞见他的一瞬间无法形容心中的感觉,不知是羞愧还是紧张还是兴奋还是痛恨,面对这个自己完败给他的男人时,想不到虽时隔多日仍无法平静,她觉得自己此刻在他面前很没有颜面,必竟这个男人两次回绝了她的主动献媚。
所以就想装作不认识的绕过他,但没想到他主动和自己打招,而且还做出了很不敬的一个动作。
她们都是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前后回到房间继续用餐,罗恒继续聊天喝酒,老婆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同事的家人聊天。
但她的心此刻就像是乱了方寸,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集中精神,总是回想起刚才在门外的事情。
她因为之前的事还有刚才他的轻佻挺恨这个罗恒,但现在不知为什么还是老想看他。
刚回来座下,她就感觉乳房有些发紧,乳头竟然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开始用力的顶内衣,双腿也不知怎么放好了,她觉得连裤袜紧紧的勒住自己的双腿,摩的自己很难受。
她真的挺恨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身体也这么不争气,竟然就因为他刚才摸了自己脸一下就有了反应,没有办法只好又去卫生间戴上一块卫生护垫,要不她怕自己阴道里分泌的液体太多把内裤浸湿。
短短的时间内两次起身也引起了我注意,我小声问怎么了?她说没事就敷衍过去,到了卫生间一看自己的内裤早就被浸湿了,她羞得面红耳赤,在外面待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当然发生的这些事我都不知道,但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出乎我意料的事情,罗恒竟然来我家了,这是从未有过的。
他那天是一个人来的,还拿了礼品,都是很好的礼品,好酒好烟,还有两套名贵的化妆品。
我觉得很奇怪,老婆也一样惊讶,其实她的内心更复杂,没想到这个罗恒这么大胆,竟然敢来我家里,但她表面还是一副待客的样子,他来我家的事儿没有告诉莫小岩,因为确实也没有发生什么「怎么了?你今天这是干嘛?怎么这么客气?」必竟来了就是客人,我再讨厌面子上也要过得去「哦,兄弟,我来和你待会儿呀,这都快两年了,咱哥俩也没单独待会儿」「那你来就来吧,还拿什么东西呀」「我来也是告诉你一声,我明天就要走了」「什么意思?」「公司昨天发的调令,我被派新加坡担任分公司总经理,那边出了点状况,上头决定把我空降过去,所以挺突然的,这些年你没少帮哥哥忙,过来也算是谢谢你」「噢,那是好事儿呀,高升了」我附合着「什么好事儿呀,哪儿也没有家好」「那明天婚礼你去不去了呀?」「去,婚礼得去,去完了就得马上回家准备了,时间挺紧的,公司正在给我抓紧办签证,下来立刻就得走,所以也没时间请大伙了」接下来我们又聊了一些工作的事,互相客气几句,当天我突然觉得没有那么讨厌他了,可能是因为他要调走的原因吧,而且那晚他一直很客气老婆自始至终没怎么说话,只是中间插了一句「那得去多长时间呀?」「哦,五年,任期五年」聊了大概半小时,他起身告辞。
其实那天有一个很明显的细节,我还是没往那方面想,就是他来之前老婆准备洗澡,他刚走老婆就走进浴室,我要上厕所,所以就直接推门进去了,这时老婆刚脱完衣服,我还是自然的看了看她的身体,当看到她乳房的时侯,我就发现她的乳头是挺起来的,必竟都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她的身体我自认为很了解,她乳头平时不是这样,只有我们做爱时在我的爱抚下才会是这样,也就是说必须是性冲动时才会坚挺。
像两个樱桃一样鼓起,乳头会是产时的两倍那样,很好看。
现在她的乳头就像是在性兴奋状态时一样,高高的挺立在胸前,这个特点我很了解了。
但我也就是一闪而过,并没有往深了想,其实她是因为看到了罗恒,所以身体才有了反应的。
那天晚上老婆一直心事重重,很早就躺下休息了第二天上午我俩准备去参加婚礼了,这天她又是精心打扮,化了很漂亮的妆,穿了一条肉色连裤袜,其实就是罗恒送给她的那一条,然后穿了一条白色短裤和黄色夹克上衣,里面配了一件白色紧身上衣,腰上系了一条和上衣搭配的粉色镶白色金属的腰带,那个夹克是敞身穿的,所以她的胸自然又成了亮点,丰满坚挺,脚配一双乳白色细高跟鞋,左脚还有一条白色的脚链,也在丝袜里面,这两条修长的玉腿在丝袜的装饰下都有些闪光,特别耀眼,漂亮至极。
但是我觉得她这身衣服不适合这个场合,而且现在这个天气还有些凉,她说没关系。
我说了她反正也不听,随她吧同事的家里没什么事情,都是家人准备,我们主要负责酒店这边的工作。
我也就只顾忙,老婆没有什么事就和别人聊天,我也顾不上她。
那天的婚礼还没开始,老婆就找到我说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我问怎么了,要不要紧。
她说没事儿,就是头疼,想回家休息一会。
我也走不开,只好同意了,但这时我发现老婆腿上的连裤袜不见了,她就那样光着腿,我问她怎么把袜子脱了,她说抽丝了了,所以脱掉扔了。
其实她是说谎,中间发生的事情我当时自然不知道,但今天莫小岩告诉了我,这我也说不好怪谁了,但我绝对不能原谅罗恒,朋友妻不可欺,他明知是我老婆,但还是这样,至于老婆则更不可原谅,即使没有冯权这件事也是一样。
罗恒是比我们晚一会儿到的,他就是负责接待一下客人。
所以开始没什么事,很快他就看见了我老婆,但开始俩人还装成不认识。
后来不知是俩人默契还是巧合,她一个人走进酒店为新郎新娘准备的房间,她知道里面没有人,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想在里面待一会儿,可她刚进来一会儿,罗恒就进来了她并没有什么惊讶俩人站在那里对视「你好」罗恒先开口了「……」老婆没说话,站起身就想出去但罗恒伸手拉住了她,老婆停下脚步「你干什么,放开我」老婆说「你还在生我的气吗?」「生你什么气呀?别弄我」罗恒也不听她说,直接伸手就把她搂在怀里,然后用嘴堵住了她的嘴这时老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其实她从今天早上心理就一直想着他,一想到一会儿能见到他就兴奋紧张,但一想到昨天他说要走了又有点失落。
真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其实是就不断的刻意出现在他面前,她刻意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而且一直站着,故意摆出最女人姿势,她今天把双腿几乎是完全展现出来,一般男人从很远就会注意到,她就是想让罗恒知道她穿着是他送给她的连裤袜。
老婆被他一吻就浑身都瘫软下来,伸手也搂住他的脖子,激烈的回应着。
罗恒把手放在她的胸前,一下就触碰到她的乳房,老婆觉得浑身如过电一般,这两天一直觉得乳房很憋闷,此刻终于得到了缓解。
但她还是很理智的抓住了他的手,其实此刻她已经释怀了不少,罗恒并不是看不上自己「你别这样儿了,我老公和你认识我不想和你发生什么事,我们已经很过份了」「我明白,但是我觉得我很难受,你让摸摸你的乳房行吗?以后我们可能也没机会见面了」老婆可能被他的话打动了,于是松开了他的手,罗恒干脆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面,紧紧握住她的乳房,然后在上面不断的摩挲,老婆被他揉的也开始呼吸困难,她觉得被他弄的很舒服,乳头那里似乎过麻酥酥的让她全身通电,感觉站立都有些不稳了但罗恒并没有就此住手,而是把手突然又伸向了她的下身,他先是轻抚她的大腿,丝袜的光滑再配上大腿的柔软,摸起来的感觉特别好。
就这样,他又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间,不知怎么弄的就把她的腰带解开了,然后把手伸向里面,老婆这下惊醒了,赶忙伸手阻拦住他。
「你太过份了」「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就放纵一回吧」「不行」罗恒根本也不听她的阻拦,强行把她的短裤脱下,这下老婆的下身被裤袜和内裤包裹的艳丽景色就全部暴露在外。
连裤袜还是紧紧的贴在她身上,臀部高高翘起,把裤袜那个部分都撑的有些薄,罗恒的手拼命的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之间游荡,老婆觉得被他弄的疲软无力,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确实喜欢这个男人,于是这时也就干脆放松了自己任由他摆布,这也确实是自己所希望的。
罗恒又将手从她腰间的裤袜和内裤上面伸向她下身,老婆赶快并紧了双腿。
也不知是老婆自己撑不住还是他推的,反正俩人一起倒在床上,罗恒就这样把她压在身下,然后把她的裤袜和内裤一并往下扒,他只脱了她一条腿的裤袜,另一条腿还穿着,一条腿是光着,穿着的那条腿上还悬着已经脱下来那条腿的袜子,内裤也挂在上面,另一条腿的裤袜。
这样她最神秘的地带就暴露在了罗恒的面前。
老婆的阴道我前面说过了,很漂亮,此时她是完全举手投降了,任凭摆布,阴道口早就张开了一道美丽的缝隙,那里还不断的有液体涌现出来罗恒见状露出了一丝没有让她察觉的笑容,然后把手指伸向了她的阴道内,老婆像是过电一般打了一个冷战,接着发出了一声轻吟,然后自觉的将腿分的更开一些。
她此刻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盼着罗恒能快点把阴茎插到她身体里面。
但过了一会儿,罗恒并没有像开始那般急不可奈的继续下一步,而是用手指用力抠了她几下之后,就停止了动作。
老婆基本是赤裸的状态,只剩那条没褪完的连裤袜还垂在空中,她不禁有些着急,于是又睁开了眼睛,然后轻声的对罗恒说「你能快一点吗?」「快点做什么?」「你讨厌~」这时罗恒居然停止了动作,然后躺在了她身旁「你还想要什么?」「你明知故问,快点吧,行吗?求求你了」老婆说完又闭上眼睛,然后把腿分的更大一些,她此刻完全不顾羞耻的就把阴道全展露出来但罗恒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说「求我什么?求我上你吗?」「嗯」老婆只好这样回答,虽然她不喜欢他的这个说法「……不行,朋友妻不可妻,我们不能太过分了」罗恒很正经的说出这句话「……你混蛋!」老婆愣了一会儿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句话「你还骂我?中凯必竟是我朋友,你是他老婆,我不能做过分的事,这样已经是极限了」「罗恒,你不是人!」老婆大叫「你干什么生这么大气?我怎么不是人了?你不觉得我这样解决挺好吗?既对得起你也对得起朋友,我没有和你做出最极端的事情」「你觉得你这样就对得起朋友吗?」「那你到底要什么?」「你今天必须要做!」「为什么?」「你是除了我老公之外第一个看到我身体的人,你就这样看了就算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我上了你你就能见人了?」「你都要走了,都不愿意爱我一次吗?」「不行,我做事儿有原则,你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吧,待会新人要来了!就这样吧」罗恒边说边站起身「你无耻!」「你骂吧,反正我没有拿你怎么样,再说你被我看了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好多女人让我看我都不稀罕看呢!」「你混蛋,滚!」老婆几乎是大吼,然后趴在床上痛哭流涕罗恒真的下了床,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房门,老婆知道不能这样在这里,过了一会也起身,当她看见褪下的裤袜时,并没有在把它穿在身上,而是狠狠的脱掉,然后又用力的撒扯一番,扔在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面我不知罗恒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真因为我吗?按道理说,凭老婆的条件很少有哪个男人会禁受的住这种诱惑,但他就是没有做,可他还故意调戏了老婆一番,是因为和我的矛盾故意报负吗?我不知道,总之这个人就这样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老婆和他的事情也就这样以她伤心,痛恨的方式告结束。
我那一段时间很忙,并没有在意她每天低落的情绪,她只是说自己工作很累。
接着在几个月之后,那个冯权才闯入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