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冯权完全射出了体内的精液,那种巨大的快感让他也感觉快要飞起来一样,这种快感几秒钟之后迅速退却,但他似乎还心有不甘,没有马上出来,而是趴在老婆身上继续把阴茎留在她体内,勉强的又蠕动了几下,终究是弹尽粮绝,垂死挣扎,俩人都能感觉它明显的在缩小,见老婆基本没有反应之后,还是艰难的抽出阴茎,然后也无力的倒在老婆身边……俩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回忆刚才的场景,还是像一场梦,但那种身体从未体会过的巨大快感又如此的真实。
冯权心理就是兴奋激动,没有其它的,他终于征服了他这个梦寐以求的女老师,身体得到了完全的释放,对于这个年龄的一个男孩来说,那除了兴奋得意还能有什么呢?他的动机其实很明确,他对我老婆的绝大部分兴趣基本都在她的身体上,认为征服她的身体就是征服她的一切老婆心情相对来说要复杂的多,她阴道里的精液沿着阴道口顺着股沟缓缓的向下流,最后都汇集在床单上,她能感觉到那尚有余温的液体黏稠的缓慢沿着她身体流动,她觉得这精液好多似乎是因为阴道里面容纳不下才溢出的。
现在隐隐感觉到阴道从里至外都开始有一种灼痛,而且在逐渐加俱,她知道这是因为冯权的阴茎过大还有刚才动作过于猛烈造成的,她那里从没有容纳过这么大的物体,但冯权阴茎进入时她还是觉得好舒服,好像自己的阴道这么多年就从没有被完全打开过,就像是一直蜷缩在一起,并不能自由自在,多亏了冯权,让它彻底展开了,就像是一只破茧的彩蝶无比的兴奋,从此可以自由飞翔,她甚至觉得直到此时她的阴道才算是发育完整,她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虽然有些疼痛,但比起那被展开的快感甚至那点疼痛不算什么。
她觉得好真的好舒服,冯权让她欲仙欲死,她真的记不清以前有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至少是近几年没有什么印象了。
她躺在那里愉快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不去想任何其它的事情,因为她此时还陶醉在那轻飘飘的快感之中,不想有任何杂念扰了她的好梦……冯权不是处男,据他自己说有两年的性经验,但今天和我老婆的这次经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他觉得老婆的阴道就和是她的乳房是一样的,也是专门为他而生的,他的阴茎放在里面是严丝合缝,好像是专门为他的阴茎量身打造的一样,和其它女孩完全不同,他感觉她的阴道壁上似乎有无数个柔软的小吸盘,他一进入就结实的附着在他阴茎的每寸肌肤上,紧紧的包裹住,刚一进去的一瞬间就感觉精液似乎要无法截流一样冲到了龟头顶端,那股射精的快感似乎已经来临了,如果不是他的及时的调整,那恐怕早就一泄千里了,她的阴道似乎能读懂他的阴茎一样,无比默契的配合着他,每当他觉得哪怕稍有一些干涩的时侯,那里便会及时涌现出一股滑滑的爱液来滋润它的阴茎,从而能继续流畅的运转,这两个异性生殖器官相遇在一起似乎都有了生命,就像是一对相处多年默契的知音。
开始他的动作由慢到快,老婆的表情和呻吟也配合到位,当他刻意加快一些速度时,她立刻就会做出相应的反应,看不出一丝伪装成份,当他彻底放开动作时,她那痛苦的表情和声嘶力竭的尖叫不但加强了他的欲望,似乎也增强了他的信心,他喜欢看她那因为自己阴茎抽动而给她造成那即舒服又痛苦的表情,在最后冲刺阶段她那扭曲的面孔甚至比她平时更加美丽,他没有想到老婆竟然有如此敏感的反应,他甚至觉得老婆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都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增加了他一丝快感。
那紧咬双唇,双目紧闭,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的表情从此让他无比迷恋……以前当他在和一个女孩儿发生完关系后,他基本不顾及女孩的感受,而且在完事后对该女孩便兴趣大减,甚至是第一次做时也觉得不过如此,没什么太大惊喜。
做爱这件事被传的太神乎其神了,虽然也舒服,但并没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如神仙般的感觉,所以不禁让他有些失望。
但今天不一样,他能理解小说中对做爱的描写了,看来做爱真的是要视对像不同而感觉不同的,不是光漂亮性感就够的。
他似乎是发现了一件宝贝,伸手从背后紧紧的把老婆搂在怀里,好像生怕她会消失一样……老婆的快感和兴奋慢慢减退了,头脑也逐渐冷静下来,在这时她不可能不想其它的问题了,在那股快感退却之后,紧袭而来的便是老公,女儿,家庭,工作等等现实的问题,内疚之情也不可避免的涌上心头。
她明白自己现在是完全背叛了,背着老公及所有人和这个一直追求自己骚扰自己的学生做爱了,而且做的毫无保留,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看过,摸过,亲吻过。
自己突然间也变成了社会抨击的那种人,很脏,不要脸,坏女人,给老公戴绿帽子……自己真的很脏吗?是的,在别人眼里肯定是这样,身体里面都被别的男人入侵过了还不脏吗?不知他的阴茎上有多少他身上独有的细菌残留在自己的阴道里,肯定有好多,经过那么多次的反复摩擦当然会有好多了。
确实是脏,尤其对于老公这个应该独自享受这里的人来说,这本来干净圣洁的地方被冯权体内产生的液体,经过他的排泄器官,洗礼了她那柔软的阴道内侧,他的精液里面也含有无数他独有的基因,这些东西肯定会附着在自己的阴道的各个角落,从此这里也烙上了冯权的烙印,无论如何也不能完全洗刷干净,以后只要老公和自己做爱,他的阴茎就会沾染上冯权的气息,每做一次都会有,即使再微量也是会沾染,如果不是自己把阴道交给他进入,老公那里永远也不可能会触碰到冯权身体产生的液体。
这个液体在自己眼里看来是男人专属的一件产物,自己从内心来说并不反感,至少是冯权的精液她不反感,也就是女人的阴道是愿意接受自己所爱男人的精液的,最多只是介于它唯一的功能正好在自己身体里发挥作用而有些畏惧而已,但没有觉得那是肮脏的。
在女人眼里是这样,可是换作男人就完全不同了,男人无论高低贵贱,都可以排泄出这个东西,在他们的眼里就个液体除了自己排出的,其它任何男人的都是肮脏的东西,就算是看到都会觉得恶心,更别说是和自己生殖器官有过接触,而且它还在自己老婆的阴道里,那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世上最肮脏的东西,而且永远无法清除,……阴茎是男人同女人在外在生殖器上最大的区别,它是男性的标志,它最大作用就是排尿和性交,可以说它是男人身上最不卫生的部位。
女人的阴道内部是基本等同于内脏的,非常非常的柔嫩,细腻,敏感,别的男人用最不卫生的器官去触碰并反复摩擦自己老婆最柔弱的部位,那个部位里自然也就被那个最不卫生的器官所污染……自己不要脸吗?是,在所有人眼里应该都是,背着老公,女儿,父母及相识的所有人和自己的学生偷偷来到这个远离市区的地方,赤身裸体的和他在宾馆床上翻云覆雨,乳房,阴道这些女人最最私密的地方都被他一览无余。
自己的身体是父母给予的,他们不光给予,还将自己抚养长大,从心就是倍加精心的呵护,决不能容忍自己女儿受到一丝伤害。
实际在结婚那一刻,他们才将自己交给了另一个男人,也相当这个世上只有他才有权享用他们精心呵护多年的宝贝。
而自己今天让另一个男人随意彻底的践踏了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了自己全部的私密部位,这不单是对不起老公,也对不起自己的父母。
自己根本没有资格随意让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这被任何人知道自己也没脸活着,老公,女儿,家人,同事,朋友,甚至学生,她都从此无法在面对其中任何一个人,这都不是不要脸了,简直没脸见人!自己确实是坏女人,不仅没脸见人,如果被别人知道的话,连老公都无法做人,虽然他只是一个小警察,但他的关系网也几乎能遍布这个城市的每一个同行单位,各个行业都有一些朋友,而他的妻子,一个人民教师,以前在他朋友同事眼中至少是个很正派的人,今天竟然和自己学生干出这种事,自己光着屁股声嘶力竭的在那个学生身子底下痛苦的高声的叫喊,不顾一丝尊严,因自己的过错,全家都抬不起头……但是,无论如何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她可以客观的认识到,事情并不能完全怪冯权,自己也有责任,既然做了,从此时起,她愿意承担自己错误产生的一切后果……其实老婆和冯权发生了关系是在我意料之中的,甚至从看到那张照片起我就预料到了,但无论我有多强的心理准备,当听她亲口讲出的时侯似乎还是无法承受,一股股的酸,痛冲击着我内心最脆弱的神经,我觉得手脚冰凉,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她会是这样的人。
结婚这么多年看来我真的不完全了解她,是我工作太忙,还是我天生就不够细腻,不知道,反正她彻底的出轨了,而且对象竟然如此出乎意料,我不受控制的就想到那番情景,她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和跟我做爱时一样,高举双腿,只是上面的男人不是我,她那里竟然容纳过不是我的阴茎,我觉得耻辱,恶心……她这个人可能是被父母从小宠坏了,是很自我的一个人,即使有了女儿也没有太大的改变,自己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很少去考虑别人的感受,骄傲自大,目中无人,自尊心还特别的强,至少嘴上没有服过任何人。
但做错什么事情也是敢做敢当,她知道也没人敢惩罚她,连她父母都惧怕她三分,所以错了她也不怕,甚至有时敢将错就错,而且态度还特别强硬。
家里人都了解她,所以平常为了和谐也不去和她计较。
她确实表露出了内疚的想法,想过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对家人和自己会有什么伤害,虽然都想过,但她还是做了,而且她并没有表现出后悔的态度,这是让我无法理解的……可能也不能全怪她,怪我当初就太没有自知之明,太自不量力,只知道她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不考虑她是否真的从心里接受我,是否会安分守己的和自己生活,我开始还是很有自信的,女人嘛,既然都结婚了,只要我对她好,她也应该去懂得珍惜,这些年我对她基本是言听计从,处处都谦让她。
我们的经济虽然称不上有多么富足,但我俩的职业在如今收入也都不算很少,生活基本没有什么压力。
我俩之间的感情我也没认为有什么问题,她虽然有时会对我发脾气,有牢骚,但基本还说的过去,该做的事她一般也都能做到。
我俩的夫妻生活从有了女儿之后确实有所下降,可能真是因为结婚多年,那股激情已经退却了,我也不知为什么退却。
结婚多年她的样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反而更多了不少女人的韵味,我有时也会极度需求,她一般情况下也是有求必应,我们在激情过后,我总是会有一股失落感,也很少去考虑她的感受如何,简单聊几句就互相倒头睡去,而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几乎就没有主动要求过我……确实是我忽视了太多生活中的细节,没有在意那些细微的警告,也许她早就不爱我了,或者她根本就没有爱过我……「为什么」我在沉默了好久之后才说出这句话,我不知道在问哪一方面「……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总之我犯了错误我愿意承担!」老婆沉默了一会儿说出这句话,然后我看见泪水从她眼眶中滑落,这不知是什么意味,她后悔了?我此时就像是在自己寻找尊严,她如果很后悔,我心理至少会舒服一些「你后悔吗?」我直接就问出了这句话「……我愿意承担错误」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你妈逼你承担,你承担的了吗?」我终于还是爆发了,实在是忍无可忍,她的话语,她的态度,都把我的忍耐逼到了极限,她并没有表示出悔恨的态度,这更是让我无法忍受,我们结婚后吵过架,但绝大多数我都沉默不语,印象中这是我第一次骂她「……你……」她似乎也被我的突然爆发吓到了,没有想到,抬头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你她妈的还要不要脸,这种事你不觉得丢人吗?」我大声的喊着「我不是说了吗,我承认我错了,我承担一切责任!」「你怎么承担,你说你怎么承担!」我恶狠狠的说,越说火气越大「我们离婚吧……」她平淡的说这句话「你说什么?」我盯着她说「没别的,我不配再做你老婆!」她站起身背冲着我,还是淡定的说我也站起身绕到她面前,我没有再说话,瞪着她眼睛看了几秒,她绝对也不会想到,我伸出右手的巴掌照准了她的左脸颊狠狠的就落了下去,我听到屋子里那皮肤接触的脆响,「啪」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她脸上,我手上没有留一点情,几乎用了全力,她随着这个响声「啊」的大叫一声,因为力量太大她座在地上,左脸明显得红了,她没有起身,而是座在地上脸看着地面哭了起来……我也僵硬的站在原地,右手还保持着打她时的手形,我觉得手心发麻,浑身上下都有些软绵绵的,心脏也在剧烈的跳动,说实话,我没想打她,即使她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我一开始也没想到打她。
本来嘛,事有事在,再大的事也犯不上,也没有权力动手打人,我是警察,更清楚这一点。
但事情本身和刚才她的态度,真的是激起了我做为一个男人的兽性,我实在无法忍受。
屋子里面沉寂了有五分钟,我们都保持原有的姿势没有动,但我看到她的样子,说真的有些心疼了,心理有些后悔,她即使犯了大错我也不应该打她,从小到大可能也没有人动手打过她,……我走到她身前想要扶起她,但她拒绝了,还是座在原地没动「先起来吧」我放低声音说她推开了我的手,然后自己站起身,座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对不起,我不该动手」我其实是很真诚的道歉「……」她低头不语「对不起,我正式向你道歉」现在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一样「……你不用道歉,你不是问我怎么承担吗?你干脆在下手重一点再狠一点,打死我,我这样承担行不行?」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平淡的看着我说「这不可能,我也不会再打你!」她的话本身就是一种报复的味道,我现在基本冷静下来了「我们离婚吧,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她表情平淡的说「……」说真的,发生这种事无非就是忍和不忍,谁都是一样,忍就是装成没发生,貌合神离的继续在一起凑合过,不忍也就是离婚,其它还能有什么?当她真说到离婚,我从内心来说真的下不了决心,抛弃其它因素,光就我和她,我也不想失去好,是的,我还爱她。
可是如果这样过下去,还有意思吗?我恐怕一辈子心理都会有这个阴影,我不知道怎么办「你看行吗?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女儿就够了」她见我没说,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现在都不冷静,这样吧,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相互冷静几天再谈行吗?」「……我觉得我很冷静,而且我觉得我们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如果不离婚能怎么样,你愿意顶着这样的心理负担生活吗?」「你指的心理负担是什么?」我确实不太明白,从内心也希望她能给出另一个方法「……你何必要装湖涂,我和别人在一起过了,你能消除这个心理阴影吗?」老婆还是那个风格,有什么话都会直言不讳的说「没有这件事你也想和我离婚吧?」我没有接她的话题,换了一个问题「我不知道」她平淡的说,其实她这样说就代表默认「你为什么不早说,而是用这样一个方法呢,直到出了事伤害到我才说出来,你很残忍」「事情不是我能预料到的,但也许就像你说的,没有这件事我也想离开你。
」「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家有你和没你都是一样的,我觉得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不懂我!」「我还没有你的一个学生懂你是吗?」我不想问她我如何不懂她,她可以说出一堆的例子,以前我就听够了「……还是不说了,我不想伤害你」她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她这样说等于就承认了我说的话,我还不如一个学生懂她「你还好意思说不想伤害我?」我又有些愤怒,她真好意思这样说「……对不起」她见我这样,似乎也有些过意不去此时进凌晨5点钟了,我觉得特别疲惫,头脑一片混乱,实在没有精力这样纠缠「这样吧,我俩这些天都先冷静一下吧,过几天我们再谈好不好?我可以搬到单位去住」我和她商议「……那就听你的吧,但我觉得我挺冷静的,如果你需要,那就这样,你也不必搬出去」她平静的说「好吧,先用热水敷敷脸吧?」我看她的左脸好像是肿起来了,被我打的不轻「这不用你管了」她站起身向卧室走去我走进书房,躺在书房的小床上,反复想着这对我来说突然发生的事情,真像是做梦一样,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我是被手机吵醒的,上午9点钟,所里打来电话说有事情让我马上过去。
本来今天该我轮休,这样的情况我都习惯了,干这个职业就这样,随叫随到,多少年都这样。
家里没人,一定是老婆把女儿送到外婆那然后上班去了。
所里的事情直到下午1点多才处理完,他们看我脸色不好让我回去吧,我也没有推辞直接回到家,本来以为能睡一会儿,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座在电脑桌前,打开了电脑,本想上网随便看看,但那个qq一下又引起了我注意,老婆似乎知道我很少用家里的电脑,所以qq就是自动登录我这一点做的是不对的,这算是侵犯他人隐私,我好像想从这里找到些什么一样我颤抖着手点开了好友栏,然后打开冯权的聊天记录,我知道我看完没有一点好处,但还是忍不住,她和冯权的聊天记录没有几句话,基本就是冯权再说,「老师您在吗?」之类的,看来她是随手就删除了记录。
这时一个头像在呼叫她,那是她一个好友,叫莫小岩,是她的一个死党,大学同学,毕业后没像她一样走专业做老师,而是去了一家外企做白领,多年以来和老婆的关系就很好,这些年俩人工作环境不一样,所以对一些事物也有了不同的看法。
说实话,我平时不太喜欢她,这女孩比较现实,成天喊着要嫁就嫁有钱人,在我们恋爱时,她还劝过老婆离开我,说我配不上她。
老婆这件事也犹豫过,但还是没听她的。
这个女孩和老婆不太一样,说话大大咧咧,而且什么都敢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固定的男朋友,经常来我家找她,我也不知道她俩关系为什么那么好,老婆说她们比较聊的来,都是直来直去的人。
我点开她的头像「你今天不上班?」我没有回复她,点开了她们的聊天记录,她忘记删除她的信息了「你那个帅哥学生怎么样了?」莫小岩在去年10月底说的「没怎么样啊,一个小屁孩还能怎么样?」老婆回答「我看长得也就那样,一般嘛!」莫说「呵,是吧,确实是」「最近还追你吗?」「不追了,追我也不理他。
」「要不你尝试一下?交往试试看」「你别胡扯了,我可不像你单身一人」「你老假正经,摸都让人摸过了,还装」「……你讨厌,谁知道他那样,我又不是故意的!」「他真的就摸了你胸?没骗我?」「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别提这事了,我不想提他」「为什么?不好意思了?」「不是,我怕被别人知道了我哪还有脸见人呀」「这有什么呀,又没怎么样,你心太重!」「算了,不想了!」「雪,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对他有没有想法?说正经的」「没有,怎么可能,他是学生,不可能!」「我可觉得这事儿有点奇怪,不像你说的!」「真的不会」「我建议你尝试一下啊,又没人知道,体会一下不同的男人!」「我可没你那么时尚!」「怎以样过都是一生,何必不放纵一下,激情一下,疯狂一下!」「……我可不敢!我先下了啊,要去吃饭了!」「有发展了告诉我啊!」「不会的了,我向你保证!」这天的记录结束了,接下来是11月……前面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之后,还是莫小岩先问这件事「怎么样了?最近帅哥学生有没有骚扰你呀?」「……我和你说件事」「嗯,什么事?」「你不许笑话我!」「你快说吧」「我昨天和他……」「怎么了?姐姐!你和他怎么了?」「你说呢」「天,你不会是被他上了吧?」「……你别说那么直接好不好?」「那说什么?被他操了?」「你讨厌!」「我操!你太牛逼了!」「……你干嘛那么兴奋?」「怎么回事儿?说说,说说!」「没什么说的,还说什么!」「在哪儿呀?」「一个郊区的酒店」「你不是像我保证不会怎么样吗?怎么没坚持一个月就受不了了?」「讨厌,讨厌,我不理你了啊!」「到底怎么回事儿,说说!」「你现在有事儿,我们还是见面谈吧」「好!」当天的留言就到这里,最后是去年12月的某一天的「雪,你要是听我的就和他离婚吧,至于你和冯权怎么样那是以后的事,甚至说和他没有关系,但我也建议你离开他,从你一开始和她交往我就不同意,看你结婚这些年,你完全能活的更好。
」「可现实情况摆在那里,我必竟有家庭了」「有家庭怎么了,离开他你们过的更好,现在有好多单亲妈妈,你何必那么传统!你就听我的吧,我是为了不让你再这样生活才说的,对自己好一点儿」「我再想想吧……」这就是聊天的全部记录,中间的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就不说了。
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出坏主意,煽风点火的混蛋。
我看她不顺眼不是没道理,社会上这种人是很可怕的。
妈的,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什么事有她准不出好主意,她一直还在鼓励她去出轨,而且没说我一句好话。
我和她也无怨无仇的,干嘛这样呢?不行,我决定去找她一敞……第07章我真的挺生气!平时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中我特别讨厌这种人,也不知怎么招惹她了,暗地里捅刀子,经常做些损人并不利已的事,这种人其实并不少见,在你我的周围都有。
其实她也不喜欢我,这我早就知道,为什么就不清楚了,但平时面子上还要过的去,我们不是特别熟,她来我家玩时一般我不在家,在家也就说几句话,然后我就失陪去做别的事。
我有她的手机号,是老婆告诉我的,有一次她和莫小岩出去说手机快没电了,把她的电话给我,有事儿可以拨打她的手机。
「喂,你好!」还好她没有换号,很容易就能听出是她「你好,莫小岩吗?」我还是想确认一下,她显然没有我的电话号码「嗯,是,您哪位?」「我是李中凯」「哦,中凯,小雪不在我这儿」她想当然的认为我想找老婆「我不是找她,我找你」我也没必要和她太客气「你找我?有事儿?」她有些莫名的问「嗯,有事儿。
你几点下班,我们能不能见个面说?」「什么事呀?我可没有犯什么事。
」她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你犯了事我就不给你打话约你了,你看方便吗?」我回应她「……嗯,那行,那你说在哪儿我过去。
」她有些小心翼翼「在我家楼下那个茶楼,我在那等你。
」我回答她「那好吧,我今天休息,半小时以后到。
」「行,过会见」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家楼下有一家茶楼,装修的很有特色,我来过几次,差不多都是和朋友或同事谈一些事情,这里的领班认识我,这个辖区也是我管的范围,平时巡逻有时也会进来看看。
领班见到我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客气的招待,我让她给我找一个安静的房间,她把我领到一个靠南面阳光充足的小房,我很满意,确实很安静,很适合谈话。
莫小岩基本准时到达,我俩从来没有过单独见面,所以都有些尴尬的感觉。
她还是那个样子,一身黑色正装,发暨高挽,眉梢眼宇之间一层淡装,标准的ol装扮。
她其实长的还不错,和我老婆不是一个类型,她属于那种娇小型,但她更善于修饰自己,所以走在街上也是会引起注意的那一种。
但让我最不喜欢的还是她那副表情,她不是像我老婆那冷漠的表情,她准确说应该说总是一股不屑的表情,好像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一样。
今天她见了我也依然还是那样,皮笑肉不笑。
从我的工作经验都可以判断,她这种女人是最不好对付的那一种。
「座吧」我见她进来,还是站起身,指着对面的座位对她说「你单独找我有什么事?」她刻意把单独两个字加重了一些这时服务员进来给她倒了一杯茶水「谢谢,不叫你就不要再进来了。
」我对那个服务员说,她点了点头,然后把门关好,房间里变得非常安静。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先点着一根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她眼睛不小,眼角上扬,再加上她施的眼影和勾勒的眼线,显得傲气十足,但这股傲气之中又隐含着一股邪气,眼神深邃不可见底,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职业病,看谁都像坏人,但我确实觉得她眼中射出的寒光让我有些不寒而栗,里面似乎装的全部是阴险,她也不错目光的盯着我,就像是有两道冷光直击穿透了我的双目直达我内心一般。
我反而先避开了她的目光,并不是我怕,我是警察,从不怕与别人对视,只是身份的原因,这样光看不说话也不太好。
「我找你什么事你应该知道吧?」我不想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你真有意思,你找我,我怎么会知道你有什么事?」她显得镇定而无辜「咱们别装了行吗?还是直截了当的说」我看她的态度有些不知从哪开口「你有什么事儿你就直接说吧,别搞的我一头雾水。
」她有些不屑的说我真不知该如何开口,必竟这件事情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也是难以启齿的,我有一种在人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尤其还是面对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她还在我面前装湖涂,弄的我反而很被动。
「……佟雪的事我知道了!」我没有看她,而是对着桌面说,声音也不大「佟雪?什么事呀?她出事了?」我保证她内心里面很清楚我找她干什么,但她就是这样,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你别和我装了行吗?你既然答应和我单独见面你心理就明白我找你什么事了,既然来了我们还是痛快点吧,你看行吗?」我面无表情的说「……你先说你知道什么了!」听我这样说完,她表情也平静下来「她和她学生的事」我紧皱眉头将目光移向地面低声说「……你是听别人说的吗?」显然她还是想试探我「谁说的不重要,你知道这件事吧」「对,我知道」她很平静的回答「你承认你知道就好」我也同样平静的说「你到底有什么意思?」「小莫,我先不说她的事,我只想问你一件事」「嗯,什么,你说」「我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吗?」「……什么意思?」「我表达的很清楚了」「……没有啊」「真的没有吗?咱们既然在这见面了最好还是开诚布公的谈」「真的没有,我们连话都没说过多少,你怎么会得罪过我呢?」「是吗?那你说话就矛盾了」「怎么矛盾了」「既然我没有得罪过你,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冤仇。
可据我所知,从我和雪恋爱开始,你就一直是极力反对,直至今天」我不想和她绕弯子有什么就直接说「……是,我是反对过你们交往,但那只是我个人对我好朋友的建议,我表达我的观点而已,她不是也没有听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如果我们婚前你说还有情可原,婚后你也还一直劝她,如果说我没得罪过你,我就不理解了」我现在有些强压愤怒,她那理直气壮的口气和理由让我非常反感「我这个人就这样,我有什么观点我就愿意直接表达出来」「你不觉得你这样很不道德吗?」我觉得我这样说已经很客气了「有什么不道德的,我没觉得」「你为什么这么反对我们在一起」「不为什么,我就是反对,雪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她过的更好」「她和我在一起就过的不好?你怎么这么肯定?」我的声调不自觉得就大了一些「你觉得她过的很好吗?」「她怎么不好了?」说真的,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一直对老婆严听计从,家里大事小情都是她主张,我没看出她有什么不满「你真的想听吗?」她竟然笑了笑问我「你说吧」我听她这么说完竟然有些紧张「……哎,既然你这样说,也知道了这件事,那我也就说吧,你觉得你了解你的老婆吗」她沉默了一会儿,淡定的说出这句话「……当然」她这个问题真有些出乎我意料,什么意思呢?我了解她吗,结婚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不了解她,但她这样一问竟然我让有些含糊,我都不知道我说这两个字算是回答的什么「」你真的确认你了解她?「她竟然有一些笑意「你有话直接说吧」我被她问的有些不知如何回答「说实话,我确实不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就是,我觉得雪嫁给你太委屈了其实你可能也对我有些误会,如果她一切都很好,我怎么可能劝她离开你呢」她的话确实大出我所料,难道老婆一直以来就对我不满,但我真的不知道我究竟哪里做错了,但我也很生气,我们都结婚了,生活的怎么样与你莫小岩有什么关系「算了,我还是不多说,总之我劝你俩还是离婚得了,免得这样对你也不好,对她也不好」「……我们离婚是对你有什么好处吗?」「对我没有什么好处,但你觉得你还维持的住吗?」她还是平淡的说「……这里面有你的功劳」我很厌恶她的语气,同时也难以接受她的直白,所以我没有回应她,而是直接指责「这真怪不着我,你还是先看看你自己吧!」她似乎听我说完也有些激动「我怎么了?」我不愿意承认她说的话,换谁也不愿意承认「呵,你连自己老婆都玩不好,还用谈别的吗?」她的话就像一记闷棍打到我的头上一样,即痛又懵,我都觉得身体有些轻飘飘,其实我也知道她的说话方式,也怕谈到这个问题,但不可避免的还是说到这件事上,男人都是有尊严的,谁也不愿意让别人说这方面有问题,更何况莫小岩的话还如此直白刺耳「你他妈什么意思!」我觉得她是在故意的羞辱我,出口就骂出了这句脏话,声调也提高了很多,本来我从不骂女人,但今天真的是有些欺人太甚她听我说完愣了一下,但马上就说「你嘴里边放干净点儿,自己没本事骂我算什么!」「是你先不说人话的,还怪我骂你吗」我确实脑子失去冷静「我说的就是事实,你要是嫌话难听就别跟我说」她也提高了声调我点着一根烟,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尽量平和的说「……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侮辱你或故意让你难堪的意思,只是让你明白你还是放下的好」「我不明白」她低头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你不要怪我说的话难听,既然你想明白,那我就告诉你,可能对你们都有好处,知道了也就省得你再惦记了」「……你说吧」我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虽然我知道听完心会更痛,但我还是想要听「李中凯,你这个人有时想法太过简单了,至少是对女人,你真的不了解她」「你能说具体些吗」「你认为你把雪娶到手里就算万事大吉了,其实你错了,美女不是娶到手就绝对会永远都是你的,你根本就不懂得怎么样去使用这个社会紧缺的资源,她在你手里简直就是浪费一样,所以我才替她觉得不公平,我觉得她生活的很憋屈」「我不明白,她怎么在我手里就是浪费了?」我确实有些听不懂「我刚才说你玩不好自己老婆不是故意刺激你,你觉得你们的夫妻生活很美满吗?」她又提到了这一点,我其实很反感说这个问题,我们夫妻生活确实一直很平淡,但也说不上不正常,我甚至觉得她不在意这事儿,因为从来都是我主动提出的,她有时还会拒绝,但我没觉得质量有什么问题。
而且我觉得她这个人有点太传统,不愿意过多谈及这些内容。
但莫小岩既然这样说,肯定有她的道理,也就是说难道我的感觉一直都是错的?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她就因为这个出轨?」我又反问她「不完全是,原因是多方面的」「你说说」「你不觉得你们生活的毫无激情吗,生活越来越平淡,其实你也知道,她当初和你在一起本身就不是完全情愿,也许她是被你的执着和对她好所感动了,但感动并不会永远都在,时间一久了,这些也就会消退,而你是不是也越来越忽略她的感受呢?」她说的这些我其实没有仔细想过,我只知道我很爱她,从结婚到现在一直是,所以家里任何事情我都会听她的,至于说忽略了她的感受,也许是,我工作的原因,每天都很忙,不可能随时都陪在她的身边。
但我没有没想象过她会出轨。
她在我眼里一直都是那个对所有男人都不屑一顾的冷美人,有时甚至对我都是那样。
我很相信她的人品,她平时的行为我都看在眼里,从没见她评论过哪个男明星很帅,哪个男人如何之类的,单位有哪个男老师对她有什么表示她都会告诉我,这么多年我真的很信任她,一直认为她既然和我结婚了就是死心踏地的和我在一起,她自己也是这样说的,我不相信她的道德会有问题。
我认为这里面肯定有外在因素,所以我今天才来找莫小岩,一直以来我就对她的人品持怀疑态度,我主观认为她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
「……就因为这些就做这种事?你知道我今天来找你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吗?」我想起这些就很愤怒「你什么意思?找我做什么?」「我不是只问你雪的事」我知道我眼神里有怒视的目光「那干嘛?兴师问罪吗?」她有些不屑的说「如果没有你这个朋友煽风点火,她不会这样,她不是这种人!」我不知道算是维护还是开脱,也许因为我爱老婆,此时将心理的怨气直白的转移到莫小岩「呵!李中凯,你还真是全都怪我了!既然你这么说,我还告诉你,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不是那样的人?看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你老婆是什么人!」「你什么意思?」我听话里明显有更深的含义「你既然这样说,我也就不客气了,免得你把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她显然有些生气,好像是受了多大冤枉一样「你说吧」我不知道她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你是不是把你老婆当圣女了?把她看的是一尘不染?你不想想,她真是那样,我即使再说她会听吗?苍蝇不会盯无缝的蛋!虽然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但对你我也是实话实说。
」我听完她的比喻心理顿时有些紧张,甚至都有隐约觉得她下面要说些什么。
我没有说话,抽着烟继续听她说,果不出我所料,接下来她说的这件事情让我听到了一个不认识的老婆,我不相信她会是这样的,难道结婚这么多年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她吗?如果真是那样,那是算她伪装,还是怪我没有认真去了解呢……那是去年老婆刚放寒假的时候,莫小岩公司在密云一个渡假村举办年会,公司允许中层以上领导可以带两名家属或亲友来参加的,她当时没有男朋友,也算是中层领导,就让我老婆陪她一起去。
老婆当时也没什么事,就带着女儿和她一起去玩玩,我知道这件事儿,其实我不愿意让她去,但也没有办法。
年会都差不多,吃喝玩乐,白天自由活动,老婆和莫小岩带着我女儿随便玩了一些游乐项目,然后晚上六点参加公司的晚宴,这次来的人很多,老婆基本都不认识,只管自顾吃喝。
但突然一个人吸引了莫小岩的注意,这个男人不是她公司的,是一个女同事的老公,年龄大概三十出头,身材高大,五官端正,风度翩翩,据说也是一位成功人士,她早就听说过,但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
下午,他们夫妻曾在外面遇到莫小岩和我老婆,莫小岩和她同事见面聊了几句,那个男人和我老婆都站在一边等,男人冲我老婆微笑点头示意,老婆也同样还礼,算是有一面之缘。
在晚宴上他和我老婆她们又是同一桌,这个男人谈吐不俗,大方得体,莫小岩这个女人最善于观察男人,她发现这男人的眼光不时的就会扫向我老婆,这在她看来也并不意外。
我老婆的长相和穿着打扮也足够吸引众人的目光,灰色尼料短裙,棕色长靴,白色短身羽绒服,里面粉色紧身毛衣,全身亮点也集中在长靴与短裙中间那一截被黑色丝袜紧裹的美腿,因为她的腿长,甚至显得那条裙子都有些过短,她每走一步袜根部位似乎都会显现出来,但每当快那一缕春色快要显现时,裙摆便又会不适时宜的落下遮挡,不禁令那些人会大失所望,从而目光更加专注期待着能有稍大的摆动,每个男人看到她也许都希望此时能有一阵微风扫过,然后至少能借机一饱眼福。
因为天凉的缘故,连裤袜略厚,但也感觉柔软舒服,美腿稍微一弯曲,膝盖那部位就会由于裤袜更加紧绷而肤色微微显现,虽然不少男人都对她垂涎三尺,但介于她冷峻威严的气质不得不望而却步……但莫小岩在这时确突然发现了意外,在观察到那个男人眼神的时候也借机朝我老婆扫了一眼,令她意外的是……我老婆竟然没有以前她习惯看到的冷漠表情,而是也正在偷眼扫视那个男人。
这令她不禁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男人的确容貌不俗,是很吸引女人的那一类型,他此刻虽然身着一身黑色休闲装,但依然可以修饰出他健硕的体魄,肩宽背厚,肚腹平坦,感觉不出身上有一丝多余的脂肪,一看就是那种平时喜欢运动的人,五官端正,浓眉阔目,黝黑的肤色,举手投足都力道十足,再加上他极富磁性的声音,浑身上下充满阳刚之气,这是一个性感的男人,她觉得我老婆看他也是人之常情。
但过了一会儿,她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个男人总是偷偷往我老婆这边描,而老婆也总是假装无意的看他,有时俩人眼光会不自觉得就对上,我老婆会不好意思的将目光移开,过一会儿还是会忍不住的偷描一眼。
这对于莫小岩来说可是重大的发现,她俩这么多年朋友还从没看见过她这样,她没有想别的,只是觉得特别有意思,所以她干脆仔细观察起来,此时房间内较热,我老婆把羽绒服脱掉了,粉色毛衣是紧身的,她圆润坚挺的双乳向前凸起,乳房下部的衣服被撑起几道轻微的褶皱,纤细腰身和这坚挺的双乳形成强烈的对比,这样的身材自然被搭配成完美的线条,这件衣服本无非常特别之处,但穿在她身上最大的亮点就是她胸前被乳房高高撑起的弧线,无论她的身躯如何摆动,乳房都骄傲的坚挺,每个男人看到也会忍不住的瞄上几眼。
莫小岩甚至感觉我老婆的乳房是有意在迎接那个男人的目光,或是被他散发的带有强烈气息的男性荷尔濛所吸引,不自主的就调集全身的血液集中在这里,然后想在这股气息前充分的展现自己。
再看我老婆那不时流露出的娇羞表情,她突然认为此时我老婆的乳头一定是坚硬无比的挺立着,如果没有乳罩的遮掩那她的乳头一定会在那个被粉色毛衣包围的圆锥体顶端无法阻挡的悄然凸起,然后不知羞耻的逐渐增大,令她的主人在人前异常尴尬。
她觉得既惊讶又好玩儿,后来我老婆意识到她发现了,似乎是吓了一跳,顿时满脸通红,而莫小岩装成不知道一样,并没有说什么。
她们公司的领导来敬酒还刻意和那个男人攀谈了一下,像是相熟的朋友。
晚餐快结束时,那个男人站起身给本桌人发了自己的名片,说大家今天相识就是朋友,以后多多关照之类的客套话。
我老婆接他名片时可以看出有些紧张,起身后说话的语速都比平时快。
男人依然风度翩翩,微笑着和她握了一下手,然后也同样把她面前的酒杯斟满,老婆那天本不想喝酒,但还是喝了这一杯。
莫小岩知道这个男人,确实身份显赫,某个大型国企的副总……本来一切都会相安无事,但晚宴结束后,还要在二楼舞厅举行舞会,莫小岩拉着老婆去,老婆没太反对也一同出席,舞厅里灯光柔和,音乐高雅,已经有几对搭档在这种氛围下翩翩起舞,老婆她们找了一个靠墙的角落座下,莫小岩给自己和老婆要了两杯威士忌,给女儿要了一杯果汁,仨人就一起座在那里看别人跳舞。
没过一会儿,一个男人走到莫小岩面前冲她一伸手,莫小岩就起身和那个男人走到舞池中央,剩下我老婆和女儿。
「妈妈,叔叔阿姨都喜欢跳舞」女儿和老婆说「是,你不是也喜欢跳舞吗?」「我跳的和他们不一样!」女儿说「是,大人和小朋友跳的不一样」「妈妈你为什么不跳舞?」女儿天真的问「没人和妈妈跳」老婆笑着和女儿说「让爸爸和你跳啊」「……爸爸不在呀!」老婆摸了摸女儿的头这时女儿发现远端的一个角落有几个年龄和她相仿的小朋友在一起不知玩什么,她也吵着要去,老婆看也没什么事情就让她过去了。
此刻,这里就剩下老婆一人,她看着舞池中越来越多的人发愣,不知在想什么,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了她面前「这位美女,能不能有幸与你共进一曲呢?」这个男人正是刚才晚宴上吸引老婆的那个人,他在向我老婆走来的时侯,莫小岩其实就注意到了,她笑呵呵的看着,并没有走过来,她怕老婆看到她不好意思,想看看这个「冷美人」今天是不是如她想的一样。
其实这个男人早就来了,和他老婆座在另一边,他老婆刚才和几个要好的同事出去了,他这才走过来「……不好意思罗先生,我不太会跳」老婆不知为什么觉得脸上发烧「没关系,我也不会跳,咱们互相学习一下」男人还是微笑着说「这还是算了,我真的不太会跳舞」老婆干脆低下头说,其实她在撒谎,她跳舞的水平不能说有多高,但至少还是拿的出手,上大学时就经常参加,但那时都是女舞伴,和男人跳舞至今也不超过三次,以前也是因为参加一些比赛不得不搭档男伴。
「我们刚才在同一桌共进晚餐,也算是相识了,大家交个朋友,别无他意,我看小姐的气质也不像不懂舞的人,别太过谦逊」老婆微微一笑,对方如此邀约自己在不答应就有些太失风范了,而且她隐约也知道自己心理对这个男人有点特殊感觉,要换别人自己早就冷言相拒了,但从看到这男人走向自己的一刻,心中就无限紧张兴奋。
俩人缓缓走到舞池中间,随着人群和悠扬的萨克斯翩翩起舞,男人舞技不凡,老婆也能从容跟上他的步点,俩人第一次配合就颇有默契。
莫小岩此时走到了舞池的角落里,站在人群背后盯着老婆,她觉得这件事情果真如她所想,其实她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是想过会借机奚落老婆一番。
但她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儿了,只见我老婆裙角飞扬,舞姿轻盈,而俩人似乎越跳靠的越近,那个男人的左手开始只是标准的放在她腰部,但后来越来越往里延伸,现在几乎都是搂着她的腰了,而她也没有丝毫不满的意思,而那个男人似乎有意识的用身体去触碰她的胸部,享受那柔软的双乳摩擦他身体的感觉,而我老婆依然没有反感的意思。
她看着我老婆的乳房不时在那个男人身上蹭来蹭去,感觉有些别扭了,她可以说多年混迹于情场之中,经验比老婆丰富多了,其实在饭桌上她就能看出来那个男人是典型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是个情场老手。
而我老婆的身材和长相绝对可以让大多数男人的阴茎无法自己,她不用看也知道此时那个男人的下体早就一柱擎天了,只是介于这个场合无法更进一步而已看老婆的样子似乎没有任何反感的表现,反而任由那个男人贴近她的身躯,俩人还不时窃窃私语,老婆不时露出娇羞的表情,她也不知如何是好,是成全好朋友这次偶尔的放纵还是及时制止这将要发生的无德行为,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去阻拦时,我女儿突然出现在人群中,她伸手拽住妈妈说了声什么,然后老婆就和那个男人分开拉着女儿奔台下走去了,莫小岩也追了上去。
原来女儿听说楼上有个儿童游乐区,让老婆带着她一起去。
莫小岩看老婆面色绯红,显然是刚才的影响还没有消退。
「哎呀,多亏女儿找我,我正发愁怎么脱身呢」没想到我老婆先提了这件事「是吗?我看你跳的挺开心的呀」莫小岩笑呵呵的看着她「哪儿有啊,本来就别扭,可也不知怎么拒绝好!」老婆反驳她「好,这不是脱身了吗」莫小岩说俩人站在外面看女儿在儿童城里玩儿,暂时也回避了这个话题。
无了一会儿,看看时间不早了,老婆打算带着女儿回去休息了,因为年会是在这里过夜的,公司都分配好了房间,她们仨个人住一间房,莫小岩特意要了个三床的房间。
在回去的路,竟然又碰上了那个男人,他这时独自一人不知要去哪儿,莫小岩不知为什么有些讨厌他,感觉看他很猥琐。
虽然她一直希望老婆也能像她一样放纵一点儿,甚至解散现在这个家庭,但她不希望找一个这样的男人,这样的人都是寻求个刺激,纯属就是为了占便宜。
「你们要回去了?」男人微笑着问「嗯,孩子累了要休息了」莫小岩故意接过话茬,不想让老婆说话「要不要我请你们去吃点夜宵?」他依然是那副表情「不用了,谢谢」莫小岩有些冷淡的说那男人目光盯着我老婆,意思显然是听我老婆的意见「下次吧,小孩确实困了」老婆也委婉拒绝「好,下次有机会,晚安!」男人说完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仨人回到了房间,老婆照顾女儿洗漱完毕后就让女儿先睡了。
俩人没事儿就座在各自床上聊天,但她明显发现老婆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不能确定老婆是不是受那个男人影响,但至少不正常。
她有心和老婆谈谈这事儿,但怕她不承认反倒弄个自己没趣,所以也没有提。
「你是不是累了?累了就去洗洗咱们休息吧」莫小岩说「好吧,那我去洗洗,确实有些累了!」老婆回复她站起身由外到里脱掉了全身的衣服,然后拿着自己从家带的浴袍走向浴室,莫小岩注视着她,不禁也暗暗感叹,自己这个好姐妹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身材,她确实漂亮,本来可以生活的更好的,但确嫁了这么平凡的一个角色。
她不禁又想起那个男人,我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不敢断言,但她真很少看见她这样。
这时她无意的瞄到她脱在床上的衣服,不禁想到一个方法想要验证一下,也不知道她这个人是什么心理。
她轻轻的走过去,拿起她刚脱下的连裤袜,因为她穿着内裤进浴室了,这就是她最贴身的内衣,找到档部,不用摸,用眼睛看都能看出,在有别于裤袜其它材质的档部,明显被有些黏稠的液体浸湿了一片,那个液体她也熟悉,因为她的身体也同样会分泌这种液体,这个液体只有一个作用……她看到这个会心的笑了笑,心理自然就全部明白了,甚至都能猜出我老婆是什么时候被弄湿的,这完全是那个男人的功劳,如果被他知道肯定会异常得意,一段交谊舞就差点让这个冷美人缴了械。
老婆很快就洗完了,她也没有提这件事,虽然是好朋友,但因为被别的男人没有接触的情况下就弄湿了阴部也是会让她难为情的事儿,既然没发生什么,就不要提了,以后有机会再拿这事儿开开她的玩笑就算了。
莫小岩洗完澡老婆也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看的出心思也不在电视内容上,俩人躺在床上随便聊了一会儿闲天,然后就关灯各自睡去了。
这个宾馆的环境是不错的,因为地处山林,所以夜晚也很安静,莫小岩这一天本来也觉得很累了,她觉得自己关灯没多久就昏昏入睡。
但不知睡了多久,她被一阵微小的响动惊醒,她一直以来就有些轻度神经衰弱,睡眠很轻。
她没有动,从声音的方向能判断出是从我老婆那个方向传来的,她微微的睁开眼睛,逐渐适应了房间内的黑暗,借着外面透过窗帘路灯一点光亮,她也基本看清了。
声音的确是从她那里发出的,我老婆此时仰卧在床,挺直了身躯,她能看清我老婆的右手伸到了被子里下身的部位,显然她怕吵醒了莫小岩和女儿,动作刻意放的较慢,隔一会儿身子就轻轻往上抬一下,虽然她竭力控制但依然还是能听到随着身子上扬而发出的「嗯,嗯」的呻吟。
莫小岩没有动,依然是注视着她,她似乎是进入了状态,没有丝毫查觉,过了一会儿,她竟然翻过身,跪在了床上,然后高高的翘起臀部,右手从身子下方直接伸到自己阴道的方向,然后继续活动手指。
她把睡裤褪到了膝盖以下,高高撅起的屁股在黑夜看起来都有些耀眼,她就那样趴在那不停的搅动,莫小岩都有些哭笑不得,还真没想到自己这个好朋友还有这一面,她也有过这种行为,但极少,因为她从不缺少男友。
老婆的样子好像是很痛苦,她看她的样子真的想笑出崃,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便轻轻的开口说了一句「需不需要我帮帮你啊!」声音虽小,但在这寂静的黑夜也极具穿透力,老婆显然没有料到,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的翻身躺下,伸手把被子盖在身上。
「你怎么还没睡呀!」慌乱之中她胡乱应付了一句「是你把我吵醒了!」莫小岩故意这样说,是有开玩笑成份「……」老婆不知说什么了,虽然是黑夜,但也能想象她的脸一定是绯红异常俩人这样沉默了一会儿,莫小岩还是先开口说话了「就这么一个男人,你至于的吗?」「……你说什么男人」老婆显然还有些慌张「咱们姐俩你还装,都装了这么多年,还真没看出来,原来你也是凡人啊,呵呵」莫小岩显然不想让老婆太尴尬「……我是不是特没出息啊」老婆沉默了一会儿说出这么一句话「没有,正常,只是我觉得就这么一个男人你不至于吧,就和没见过男人一样!」莫小岩的讥讽无非是想让气氛轻松点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特别难受!睡不着」老婆声音小的都快听不到了「怎么难受了」莫小岩追问「你别装傻!」老婆说「真的,你说说,说出来就不难受了!」莫小岩这次正经了一些「说不好,就是觉得那特别别扭,好像有气体留在里面了」「你什么时侯有这感觉的?」「就是吃饭的时侯,我都不知为什么?」「你喜欢那个类型的?」「我也不知道!」老婆显然是承认了莫小岩的猜测「算了,别这样,那男人不行,如果行的话我早就想办法成全你了!」「……什么意思!」「他不是好人,我怕你被他耍了,到时遭罪的是你!」莫小岩说「……」老婆陷入了沉默「怎么了,有什么话说出来!」「没有,没什么!」「我以前说过,希望你离开李中凯,凭你的条件完全能活的更好!」「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千万别和别人说这件事儿!」俩人沉默一会儿,莫小岩感觉老婆还是完全没有睡意「如果你实在难受我帮你把他找出来」「干嘛!」「让他陪你啊!」「去死!才不要!」老婆此时情绪也恢复了正常「那要不我帮帮你,免得你那么难受?」「你讨厌,不理你了,睡觉!」「你别在理他了啊,我不是害你!」「注意别在吵着我了啊,打扰别人休息」……莫小岩说完这句话俩人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然后各自睡去了第二天早晨,按行程约定是吃过早饭自由活动,但女儿被一件事吓了一跳,莫小岩怕再待下去真会有麻烦,她想带老婆提前离开度假村……第08章莫小岩很早就醒了,前面说过她有些神经衰弱,睡眠质量不好,昨晚睡的比平时还要少。
我老婆的这件事,开始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但夜里老婆的举动让她很意外。
究竟是自己不够了解这个多年的好朋友,还是她受到了自己的影响主动改变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感觉实在没有睡意,干脆起身下床,穿好衣服轻轻的走出房间,她想一个人在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此时正是隆冬时节,山里的温度比外面还要低,好在今天的天气不错,没有一点风,天已经蒙蒙见亮,外面除了她没有行人,她一直都很喜欢这种在清晨呼吸新鲜空气的感觉,这里的空气更好,出来走一会儿顿时觉得神情气爽,但脑子里还是不断思考着老婆这件事平常聊天时,莫小岩经常会和老婆讲述一些她和男友之间发生的事儿,甚至一些细节,老婆有时听的都会害羞,不得不打断她,但莫小岩觉得无所谓,甚至有点炫耀的感觉。
讲完还会缠着老婆讲一讲和我的事,她被纠缠的没有办法也会轻描淡写的说说,莫小岩听完都会表示老婆和我在一起没有什么激情,太过平淡,说她浪费了自己天生的优势等等。
其实她也反思过自己这样是否在破坏别人的家庭,但仅是一念而已,因为老婆听她那些言论时从来没有表示过反对,更多的像是一种无奈的感叹,所以她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如果老婆态度坚决的否定她的看法,那她决不会无休止的在向她灌输自己的思想,她有时甚至觉得这个好友喜欢听她讲述这些,因此她更坚信我老婆和她属同一类人,都是正常的女人……说到那个男人,客观的讲确实还不错,无论形象,气质,事业,大多数女人也不会视而不见,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他老婆在公司比自己高一个级别,和自己的关系也还可以,长相不错,比较有气质,能力出色,和这个男人算是很般配的一对,但这个同事平时很少和大家提起自己的老公,不知是刻意的低调还是其它原因,只是大家问起时她才轻描淡写的说几句,莫小岩也没有心思关注这个事情,但大家对她老公无论是相貌还是事业还都是很称赞的。
但她不喜欢这个类型,第一眼看到就觉得这样的男人很假,道貌岸然,似乎是以征服女人为乐趣,但真没想到我老婆竟然未能免俗,似乎很轻易的就掉进这个陷阱,这也是她最不明白的,老婆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感兴趣,看来真是人和人的眼光不一样,也许这个男人正好就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确实希望我老婆也能像她一样放纵一下自己,不要总是被这个所谓的家庭禁锢,不忍心看她一辈子如此平淡的生活。
但她不希望是这个男人,因为她凭经验可以看出那个男人异常圆滑,对待情感肯定是游韧有余,一身风流债,她坚信自己的主观判断不会有错。
虽然我老婆容貌出众,但也绝不能说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客观说她的形象在这个大都市里也并不是无处寻觅,而这个男人想必阅女无数,在我老婆之上必然也大有人在。
昨天他对我老婆献昧无非就是想寻欢作乐,借机满足他一把征服欲而已,趁机占点便宜而已。
这种男人可以很轻松的做的冷酷无情。
而我老婆显然不一样,凭她的阅历根本无法驾驭和这种人一时快活之后衍生的情感伤害,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第一次不可能做到无情对待,最后必然弄的遍体鳞伤,所以她反对,因为被这种男人伤了更不值,别看老婆外表冷漠,但内心相对还是单纯的,而且她有时还特别固执,一旦深陷了那后果真难料……她也有些自责,怪自己没有及时制止这件事情,更是对好友的欲望把控能力估计不足,没想到这个冰美人一旦热起来竟如此迅速,虽然现在没有造成什么不好的结果,但从夜里我老婆趴在床上高高撅起的屁股和那痛苦难奈的表情来看,如果不是欲望达到一定高度是不会这样不顾及女儿和好友共处一室的环境而做出如此羞愧对当的行为,想起她连裤袜那潮湿的档部,不知自己现在制止还是否来得及,其实她后来发现确实低估了我老婆,以前可能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女人一旦疯狂起来真是难以阻挡……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路上也看到有一些人出来晨练了,还遇到了两个同事。
她觉得这时有些困意,看时间快到早餐时间了,她想叫我老婆去吃早饭然后在回来补个觉,想到这儿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楼道里还是很安静的,这一层住的都是她们同事,绝大多数人也不会这么早起,忙了一年,难得放松的机会,所以大家都选择睡懒觉。
她轻轻的打开房门,刚一进去就看见我老婆正座在床头若有所思的盯着一个方向。
原来她出去的时候老婆是知道的,因为当时没有完全睡醒,迷迷糊糊也就没搭话,但她也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本来不想再回忆昨天的事,但脑子就是不受控制。
其实昨晚她半夜做那件事儿是有原因的,本来没有自慰的习惯,以前极少有过,结婚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没想到她这种性格也会这样。
昨晚好像刚睡着就梦到那个男人,还是晚上跳舞的场景,男人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她觉得男人是故意蹭她的乳房,而她不知为什么也不想去拒绝,但后来的场景就变了,跳了一会儿那个男人就开始脱她的衣服,不是快速粗暴,而是随着舞曲有节奏的一件件慢慢往下脱,她完全沉迷于此时的状态,一点阻拦都没有,甚至还配合着,任凭那个男人缓缓打开她衣服的机关,她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脱的一丝不挂,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害羞,反而觉得能被众人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他搂在怀里是无比幸福的事情,周围的人也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大家都各自继续跳舞,男人把她搂得更紧,不知他什么时候也把衣服脱掉了,她们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紧贴在一身,她感觉他的肌肤温暖光滑,无比舒适,她的乳房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胸口,虽然因为他的搂抱被挤压的变形,但乳头也还是不甘屈服的坚强挺立,男人每做一个动作,她的乳头都会在他肌肤上摩擦一下,每一下都让她浑身酥软。
她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早就坚挺,随着舞步不时的能触碰到她平滑的小腹,她觉得他的阴茎无比坚硬,似乎没有东西能将它损坏。
小腹通往阴道的距离不知什么时候生出一根敏感的神经,他的阴茎每碰她的小腹一下这根神经都会传输这个触觉,经过子宫直达阴道,每次都会让阴道微张美唇,似乎她的阴道无法在承担这种强劲的刺激,只好分担给她下体共同承受,所以一股液体从那里流出,缓缓的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向脚踝,她顿觉整个下体奇痒无比,下意识的紧并双腿试图阻止阴道发出的攻击,但显然这样也无济于事,那股液体源源不断地涌向出口她觉得那个男人好讨厌,阴茎就在那个出口处晃来晃去,不但不肯进来帮她解决这无法承受的痛苦,反而还不断地推波助澜,她向男人投去企求的目光,但男人只是含情脉脉的冲自己微笑,似乎没有读懂她的用意。
她此时真的恨死这个男人了,但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煎熬,只好放下尊严,伸手握住他的阴茎,但不知为什么,无论如何也抓不到这根救命稻草,随着那股液体的流失,身体不断向她发出了强烈抗议,她觉得意识开始模糊不清了,想开口直接告诉那个男人,但张口却说不出话,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只有「哦~哦~!」的呻吟声……她不知是被这个梦境还是被身体的反应给惊醒的,总之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体的感觉和梦境中基本一样,不由自主的就把手伸向阴道,那里早已洪水泛滥,梦中的情景清晰的浮现在眼前,身体很少出现过如此巨大的欲望了,她没有把手拿出来,而是将食指伸进了那个洪水的发源地里面。
她自己都能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也逐渐模糊,不自觉的就把左手轻轻放在胸部,食指刚轻轻触碰到乳头,那里敏感的神经便立刻被惊醒,一股酥麻感由此而生直通阴道,她像过了电一样全身酥软,随之全身抽搐了一下,这种舒服的感觉让她按捺不住的发出了「嗯」的一声呻吟,阴道此时是门户大开,手指用力向里面伸,但觉得自己的手指太细太短,无论怎么努力也不能触碰到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开始还是怕被莫小岩发现,还有所顾及,但觉得这样有如隔靴搔痒般,所以不自觉的就加大了力度。
于是她翻过身趴在床上,屁股用力翘起,右手从身子下面反转的用力抠进阴道里面,借助臀部高翘的坡度,这样手指似乎离那里更近一些,随着不断回忆那个场景,她用食指反复摩擦自己的阴道壁,这种刺激确实缓解那股欲望,她觉得从她手指触及的地点发起的电流布满全身,喉咙就如条件反射般发出了呻吟,似乎这样更能增加她一分快感。
被好友当面戳穿的尴尬暂时化解了她这股欲望,随后她也昏沉入睡,但她睡的也很轻,莫小岩的动静吵醒了她,她出去以后老婆也无法入睡了,此时屋里异常安静,她觉得这次真的好奇怪,自己为什么对这个男人有如此好感,不能控制的总想起他来,昨晚那个梦境又讨厌的浮现在眼间……此刻因为她过于专注,甚至莫小岩开门进来她都没有理会,看着好友这个样子,莫小岩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她和我老婆无话不谈,看她现在这个状态,觉得有必要说一说,因为不想让自己这个闰蜜受到这种没必要的伤害,如果她和自己是一样的经历一样的性格,那自己不会阻拦,但事实不是这样,好友显然有些动情的味道。
「你还是别想这事了,那人不行!」莫小岩开门见山的说。
「……没有了。
」老婆不好意思的低声说。
「唉,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的男人?」莫小岩当然不会相信她说的,自顾表达自己的观点。
「也不是了」老婆说。
「你还不承认,看你昨晚到现在,魂不守舍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老婆轻声说。
俩人沉默了一会儿。
「我有个问题,你之前不是一直希望我……」老婆先向她提问,但话没有说完,她知道好友了解。
「我是希望,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呀,这个男人不行,至少不适合你」莫小岩坚定的说。
「这还有什么不适合的吗?」老婆继续问。
「当然了,那个男人一看就是个情场老手,你会被他耍的很苦」莫小岩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即使你不说我也不会的」老婆好象突然明白了似,口气变得轻松一些。
「真的吗,我看不是吧?要不昨晚你不至于……」莫小岩比她经验丰富的多,老婆瞒不过她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一时冲动,现在过了一夜没事了」老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也难怪,即使再亲密的好友,被发现这事儿也是很难为情的。
「咱俩是最好的姐妹,我不会害你,但如果你真的认准,那我也可以帮你,但我真的怕你受伤害,不值得」莫小岩又认真的说。
「……不用,真的,你别瞎想了,我不理他了还不行!」老婆犹豫了一下说。
「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呢,要不要我送你个工具」莫小岩听她这么说也就放心一些,觉得气氛沉闷,故意把话题放轻松「你讨厌,我不和你说了!」老婆红着脸站起身,然后直奔卫生间,身后是莫小岩的坏笑声女儿没过多久也醒了,公司是安排上午去密云城区逛一逛自由活动,晚上是吃饭的同时看一场节目演出,是公司自费请到的一个演出团。
她们决定先去吃早饭,然后去城区洗漱完后,她把昨天穿的衣服都放进旅行箱里,莫小岩看到我老婆拿起昨天那双连裤袜塞进包里,想起昨晚袜子上面的湿渍,心理觉得有些别扭。
她从包里又拿出一双差不多一样的穿上,然后站到化妆镜前,因为老婆只穿着内衣,所以身材展露无疑,莫小岩也刻意从上至下看了看,心理也不禁感叹她的身材真是无可挑剔。
她梳理好头发简单化了一下妆,然后拿起一件黑色的短裙,刚穿好,莫小岩就走过来。
「你能不能换一件衣服?」「为什么?」老婆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别穿的这么性感,低调点免得又有麻烦」莫小岩小声说。
「这还算性感?」老婆不太明白。
「你带的都是裙子?没有裤子吗?」莫小岩没有回答她,而是问她。
「有,带了一条裤子。
」老婆边说边从箱子里拿出一条牛仔裤。
「你就听我的吧,穿这条裤子,别穿裙子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低调点吧。
」莫小岩严肃的说。
「……好吧」老婆似乎也明白了莫小岩的意思,脱掉了裙子然后穿上那条牛仔裤。
那是一条深色的紧身牛仔裤,穿在老婆身上很合适,配上她那双棕色长靴,依然显得双腿修长笔直,尤其臀部更是被绷的紧紧绑绑,裤缝也深深的嵌入到臀缝里,圆润丰满的恰到好处,甚至看起来就像是故意夸张的高高翘起,走起路来那里就随着步伐的频率自然的左右微摆,好像是为了吸引男人的目光,其实她天生走路就这个姿势,想装也装不出来,正因为是自然的,所以才更显得充满诱惑力,她一弯腰,裤腰部位那黑色连裤袜就会有一部分微露,那条黑色的袜档线格外耀眼,由此向下的延伸让人无限遐想……莫小岩看完心想她穿这牛仔裤还不如穿裙子,但想想还是算了,穿裤子至少是她主观上愿意低调。
早餐很丰富,我女儿性格很活泼,特别喜欢出来玩儿,这次的出行最开心的应该就是她,吃过早饭她的精神正是最好的时候,在回去的路上正巧碰到一个同事也带着她家的小女孩儿,昨天就和我女儿一起玩儿,所以两个孩子就边玩边跑,这里还是很安全,仨个大人就在后面跟着。
两个小孩一闹起来就打不住,开始互相追逐,看她们跑的越来越远老婆有些不放心了,喊女儿回来但她们就像没听见一样,于是仨个人也加快了脚步,就在快到宾馆那栋楼的时候,突然从女儿前面的路口开出来一辆游园车,两个小孩儿还是自顾跑,车开的还挺快,司机吓了一跳猛打了一下方向盘才躲开,这可吓坏了仨个大人。
老婆快步跑上前想拉住她们别跑了,但俩个孩子一看人来疯一样反而更快往前跑,小孩儿就是想闹,也不顾及什么危险,前面有是个路口,右拐过去就是通往这栋楼正门的路,必竟她们有一段距离,不是一两步就能追上的,两个小孩没拐弯继续往前跑,她怕前面再有车不由的加快了脚步,但就在这时,从这个路口里也快速跑出一个人,那个人也是在跑步,而且速度还不慢,在他拐出的一瞬间正好老婆要好要经过这个路口,这是一个很小的路口,双方都有盲区,又都在快速跑动当中,所以互相看见的一瞬间来不及躲闪了,本来老婆跑是有脚步声的,但那个人还带了一个耳麦,是边听音乐边晨练,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俩人正好撞了个满怀。
那个男人很高大,被撞一下只是吓了一跳,身子稍微一晃然后停住了脚步,但老婆就不一样了,一个弱女子被这样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跑着撞了一下,旁人都能听到砰一声。
似乎是所有女性的共同特点,她发出「啊!」一声惊吓与疼痛并存的尖叫,几乎双脚离地的侧着身子重重的就摔在了地上。
这就是一瞬时发生的事儿,所以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莫小岩见状快步的走上前,女儿在前面也听到了叫声,一回头看妈妈正趴在地上,她赶忙跑回来。
撞到她的那个男人也赶忙走过来,莫小岩这才抬头看一眼那个男人,一看不禁吃了一惊,竟然是昨晚那个男人,她心理就一个想法,真是冤家路窄。
男人也很不好意思的走上前,「实在对不起,没事吧!」说着伸手就要扶本来都以为应该没事儿,但没想到老婆此时竟然娇态百出,趴在地上哭起来,谁扶也不起来,女儿从没见过妈妈这样,不禁也哇的一声被吓哭了。
莫小岩觉得老婆这样子有些太夸张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如此娇气,冬天被摔一下的硬伤肯定很疼,但看样子也不至于太重,也不顾及一下,引得一些路人也围观上来。
就这样她趴在地上足有一分钟,莫小岩蹲下揉她摔到的腿,边揉老婆还边痛苦的哭,最后莫小岩和那个男人一起才把她扶起来「要不送医院检查一下吧。
」男人说。
「你看呢,要不要上医院?」莫小岩没好气的问。
老婆摇了摇头,用手揉了揉右腿,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男人见状又要上来搀扶,莫小岩抢先一步扶住她,然后对男人说「没事,你去忙吧」她扶着老婆向宾馆方向走,男人也跟在她们后面,走进房间时老婆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莫小岩又回过头说。
「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看看怎么样,不行的话我送你去医院查一查」男人说。
「没事。
」老婆轻声地说。
「那你休息一下吧,有状况可以给我打电话」男人很从容的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女儿站在妈妈面前还在抽泣,老婆座在床上轻轻的揉右腿,看样子那股疼痛还没完全消失。
莫小岩见状轻说女儿两句,以后不要乱跑,看把妈妈摔的多疼。
女儿边哭边点头。
经过刚才的事,莫小岩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怎么会这么巧,刚好撞到他,她觉得这里很危险,再待下去肯定会出事,所以她突然想带她俩提前离开吧,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不光牵扯到好友还有同事。
「要不我们别在这里了,去别的地方玩玩算了」莫小岩对老婆说。
「为什么?」老婆奇怪的问。
「……我怕惹出麻烦。
」「什么麻烦?」老婆还是不明白。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我不想再看到那个人」莫小岩很严肃的说。
「……真的没事,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听你的」老婆听她又提到这事不想再多说「好,我们收拾一下我去找领导请个假咱们就走」莫小岩说。
「好吧。
」但就在她们要收拾东西时,莫小岩收到一条短信,大致意思就是晚六点一重要客户公司的几名负责人要过来,中层以上领导全部出席,她无奈的长叹一口气。
「怎么了?」老婆问。
「晚上公司要我陪客户吃饭,要不这样你和晶晶先走吧」莫小岩有些无奈的说。
「……那你参加吧,我也陪着你,你别担心了,不会有事的。
」「……」莫小岩没有说话,她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老婆都说不再理他了,自己没必要弄的那么紧张,再说即使走了该来的事情也还是会来,于是她同意了老婆的意见,按原计划待会去密云城区逛一逛公司是10点钟发车,现在时间尚早,仨人就在房间里看电视,过了一会莫小岩突然接到办公室主任电话,说几个中层去她房间开个会,于是她就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老婆和女儿,此时她的腿基本没事了,因为房间很热,她觉得穿着裤子不舒服,于是就脱掉裤子光穿着连裤袜,躺在床上无聊地翻看手机,女儿在一旁看电视。
但是她一躺下就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刚才那个意外并没有让她反感那个男人,反而自己见到他的一刻心又狂跳不止,即使当时那么痛苦还不忘偷瞄了他几下,他刚才是一身运动装在晨练,其实她虽然是被撞倒,但也没有太严重,当时趴在地上哭似乎有一些故意的成份,为了表现自己的娇态而引起那个男人更多的注意。
此时房间内温度很舒适,一想到他不禁又觉得浑身燥热,觉得下面穿的连裤袜好像特别紧,她的腿轻轻一动,那层丝质材料就会在她大腿根部轻轻摩擦一下,这感觉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让她有些坐立不安……这时门铃突然响起,她知道肯定不会是莫小岩,开会没有这么快,她能预感到门外可能是谁,这两天她都因为这个人心神不宁,一看到他就紧张万分,真的从来没有过,没想到竟然还会有男人这样吸引她。
从那天晚上第一次吃晚餐见到他开始,就老想去看他,不知哪一刻突然有如果他抱住自己的想法,想到这儿她自己都吓一跳,接着就控制不住这个想法了,总是忍不住的想看他,而且身体竟然也有了反应,乳房和阴道同时就向她发出强烈的信号,这两个重要器官的信号必然也就搅得她意乱情迷,特别渴望身体能被抚摸。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能让她往那个方面想,她真的体会到了光用眼看就能激起欲望的感觉,以前还不肯相信,认为即使用也是一些好色的男人才会这样,女人不会,但这次她也算是体会了……其实大多数女人都遇上过这种情况,尤其是有过性经历的女人,其实女和男都一样,男人看见性感漂亮的女人可能会冲动勃起,女人虽然不像男人那样强烈,但有时遇到在她看来性感的男人也同样会有反应,脑子也不受控制的就往那方面想,这和品位,地位,学历,没有关系,如果非说没有,那可能就是像佟雪老师那样在以前没有遇到过,或者确实是不食人间烟火……言归正传,老婆听到门铃声赶忙座起身,起来的一瞬间还觉得腿有些疼,如果换成另外一个男人她肯定会特别气愤,从而对这个人无比反感,她从小娇生惯养,对有些事情就是特别主观。
但这个男人,她完全是另一种态度,心中一丝反感也没有。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异常敏感,一站起身,每迈出一步连裤袜那柔软的丝质就会对她大腿根部产生一下摩擦,那股微痒的感觉直通阴道,现在全身是软绵绵的,但是自己好像还喜欢这种感觉。
老婆赶快拿起裤子,正要穿时,突然停顿了一下,想了一想,又把裤子扔到一旁,从行李箱里拿出早晨穿的那条裙子,把靴子穿好,接着快步走到门口开门的前一瞬间,她也犹豫了一下,想起早晨莫小岩说的话,她答应不再理他,但内心的感觉就像是无法控制一样,她还是相信了自己的直觉,把门打开。
来人不出所料,抬眼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的心跳又不知加快了多少倍。
男人微笑着站在她面前,老婆觉得特别不自然,目光不知该看向哪里。
「你的腿没事了吧?」边说边将目光故意盯在她的腿上。
老婆被他看的更不好意思,双腿不自觉的又并紧了一些,左腿微微弯曲,膝盖后侧有几道细细的褶皱,连裤袜那柔软的丝质让她的双腿曲线近乎完美,上身那件粉色毛衣也贴在她身上,连内衣的肩带都隐约可见,乳房更是将这本就紧身的毛衣用力撑起,就像两个山丘有些夸张但却真实的鼓在胸前,她刚把头发梳成马尾,前面一缕流海轻柔的垂在脸颊两侧,恰当好处的给本就娇艳的五官更增加了一分姿色,她娇羞的样子相信会让绝大多数男人不得不动心。
「嗯,没事,就是硬伤。
」老婆小声回答道,如果是其它人她一定是冷言相对,但此刻的她内心狂乱,忍不住的抬头偷瞄那个男人。
「是吗,我看看?」男人边说边低头更近距离的瞄住她的腿。
「真的没事」其实男人话语中就已经有了不敬的味道,但老婆此刻就像是没有听出来一样,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双腿,她不禁的轻轻的靠在门口的墙上,并不是她故意如此,而是觉得现在全身血脉喷张,都快站不稳了一样,她知道自己遇到了克星,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完全没有抵抗力,她觉得胸前就像是有什么在不断填充,两个乳房不受控制的膨胀,她没有戴护垫,如果不夹紧双腿都怕阴道里分泌的液体会渗透她内裤然后沿着她的腿飞流直下……男人这时却很自然的伸出右手轻轻的在她腿上摩挲一下,他自然的就像是医生在给病人检查,理所应当的一样。
老婆也并没有一丝反感之意,只是轻轻的变换了一下腿姿,他刚才虽然是轻触一下,但有如触电般的明显,虽隔着连裤袜但也明显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比她的体温略高,这股温度顿时传遍她全身,自己强撑身体倚靠在墙边。
她的反应也是反馈给男人最清楚的信号,俩人这时眼神都对视在一起,老婆此刻觉得大脑一处空白,男人那深邃多情的眼睛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就这样对视几秒钟后,不知是老婆主动先倒在他的怀里,还是男人先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还是俩人默契的同时进行了这男女拥抱分工明确的步骤,总之俩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这一瞬间不知他有没有看到老婆已经迷离的眼神,……这是老婆最希望的一幕,好像也是在她意料之中。
但过一会儿,她觉得男人的双臂并非他想象的那样结实有力,似乎并没有像期盼的那样用力将自己狠狠抱紧,反倒是自己抱他更紧一些,但她还是觉得无比舒服,她把双腿夹的更紧了,不想在他面前出现狼狈的样子,但即使这样她也能感觉到大腿根部已经被浸湿了,连裤袜有些粘粘的贴在她皮肤上。
乳房已经挺到了极限,甚至她都能感觉到乳头已经把胸罩微微顶起了,不知如果被他摸一下自己能否坚持的住,她自己都无法预测一旦被他摸到那里她的身体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但她知道那一定会是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她甚至比第一次做爱前还紧张,就是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但她还是希望男人那样做。
不知为什么,她一见到他就愿意把自己身体所有高贵神秘的部位展示给他,任他使用,从没有这么希望过让一个男人来触摸自己的身体,而她竟然也有了想看这个男人下体的冲动,她突然觉得那里很神秘……但男人接下来地举动却低于她的期盼,他并没抱紧自己然后将嘴伸向她的双唇,疯狂的表达对自己的无限爱慕。
只是这样抱着,她心理不免有一股失落,忍不住抬起头,发现男人正在微笑地看着她,老婆大窘,羞得满面通红,此刻她不知所措。
男人真实温暖的体温快把自己完全融化了,她甚至都有些痛恨他为什么还不赶快大开杀戒,将自己疯狂的吞哧在他口中。
此刻她就希望他已最快速度褪去自己全身的衣着,然后将自己最引以为豪的玉体彻底展现在他面前,相信那样的话他也定会野性大发,接着用他最大的能量向自己的阴道发起攻击,这可能是自己从未经历过的战争场面,她都不知自己能否承受住他凶猛的冲击,也许自己很快就会被他收拾的狼狈不堪,甚至是痛苦难忍,但她不怕,她愿意迎接这场疯狂的战争,即使再痛苦,她也愿意承受……但此刻像是她一厢情愿,男人还是没有动作,她不禁觉得有些尴尬,真不知该如何处置,身体的承受快到极限,总不能主动开始进攻吧,那样的事还做不出来。
但想挣脱开他又下不了决心,继续保持这样不知男人是什么意思,事情太出乎她所料,心中失落逐渐加俱,刚才生起那生平未见的欲望也随着失落感被抽空,搂住男人的双手缓缓的垂落,眼泪不禁从眼中滑出,她从未有过如此大的失落,男人难道并非她想象那样欣赏自己?当她试图离开他的怀抱时,男人又出乎意料的紧搂住她,然后开始要亲吻她,老婆此时心情低落,为他迟缓的动作恼火了,于是扭头拒绝,男人见状也不强迫,直接将手伸向她的胸前,此刻老婆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迫切的感觉,于是伸手阻拦他,男人又伸出另一只手直接伸向她的裙子里,张开手掌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就这样隔着连裤袜抚摸,边摸边往里面移动,老婆不知怎么阻拦,只好双腿夹紧,他又将手向上移动,摸索着找到了连裤袜的腰部,然后直接把手伸到里面。
老婆见无法阻拦,只好张开说话。
「别弄我!」她的声音轻的恐怕连自己都听不到,更像是一种撒娇的味道这句话说完就等于没说一样,男人并没有停下动作,老婆不知是因为刚才男人的不合时宜生气还是矜持,总之她伸手紧紧抓住男人伸到她裙子里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