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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爹面前操弟弟(H)控制小穴 同时高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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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浩属于经济犯罪,涉及的层面比较广泛。具体情节如何,凌天和水云从没有留意过。反正知道判进去了,就行了。

凌天甚至有种有违常伦的感觉,他爸能进去,除了留下的债务,其实是好事儿。

直到监狱的警察将他们领到一个单独的隔间门口,凌天才意识到。一个拥有单独探监区域的人,估计牵扯的人挺多。应该,是挺严重的。

“最多三十分钟。时间到了我会进来。”

看着紧闭的房门,凌天点了下头。当警察转过去的时候,是水云帮他摁下的门把。

房间不大,两把座椅前有个小台。男人就坐在玻璃后,门打开的时候望了过来。

水云有点恶心,偏过了目光。他受不了男人看到他时嘴角那丝嘲讽的弧度。

而后跟进来的凌天自然也注意到了。关上门,绕过水云拉过他的手腕,径直走向那两把椅子。

他们坐下的那刻,男人拿起电话朝后仰了仰,抬起的下巴和之前一样显得傲慢。

电话横亘在两人中间。凌天看了眼他哥,水云眼神有点飘,没落在男人身上。

叹了口气,还是自己当先拿起了电话。

“你妈呢?”

...

好久没听到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耳边,却还是让凌天本能地皱了下眉。身体会应激式得感到疼,可明明哪儿都没流血。

“她没来。”

男人被他这句废话逗笑了,接着道,“好可惜啊,本来还想着能同房呢。结果来的你们两个臭男的。”

捏着话筒的手指有些泛白,水云看到了,眉头皱了下。

“..她去躲债了。你,到底还欠了多少私债。”

“不会吧,我破产应该涉及不到你们啊。不至于寻债寻到你们头上吧。”

凌天从接电话开始,自始至终都没抬眼,只是望着冰冷的台面,“寻到了。”

“哦?我想想啊..他有朝你划刀子吗?”

划刀子..那桶红色的油漆,是这个意思吗?

水云一直观察着凌天的反映,他自己都没发现,大冷天的,他额角在出汗。

“哦,那看来是他了。你小心点哦,他和你一样是个变态,喜欢男的。实在不行,你问问他肉偿行不行呗?反正你也给我生不了孙子了。”

凌天抬眼了,凤眸死死盯着男人。他说的话在意料之内,却还是让怒火和恐惧同时燃烧,染红了眼尾,化作额角的一小滴汗滑到下巴。

水云虽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绝对不是好话。没再犹豫,从男生手中一把拿过电话,

“喂,都进去了还狗叫呢?劳动做得不够啊。”

男人的目光滑向了水云,看着和印象中一样散漫,只是眼睛挺冷的,倒和自己挺像。笑了声,

“小狗怎么来了。看来你们相处得还不错啊。”

“还行吧。我陪凌天来的,顺便也算正式看一眼我爸。”

“也是哦,我们都没正式见过。其实之前还想去找你的。”

凌天还没缓过来,在小台底下,水云握住了他发凉的手。他爸的声音原来是这样的,真他妈难听,恶心得他随脚踢了下墙,

“找我干嘛。”

凌浩看着对面一脸烦躁的人,倒是收敛了笑意,“你离你这个弟弟远点。他没救了,喜欢男的。还好当时生了你,你现在是我凌家独苗了。我也很后悔当时没对你...”

水云听不下去了,直接挂了电话,拉过凌天就想起身。余光中男人眉眼很冷,那种感觉,就和印象中小时候他看阿姨们一样。

在看让他恶心的东西。

心思只是转了一瞬,偏过身子,没再起来。

凌天抬眼的时候正对上那双棕色的眸子,他看着自己,说出的话却摸不着边际,

“只要不和罪犯做亲密举动,就行了对吧。”

“嗯。”

“坐我腿上。”

凌天愣住了,握着水云手紧了紧,没动作。

“他那么想让人给他传宗接代,我们告诉他,做不到。”

水云犯病了。自己也是。

起身的时候,抬头望了眼墙角的监控。空洞的黑色直直对着他们的方向,像阴森的眼睛。

胳膊被拽了下,水云帮了他最后一步。身子跌向人的时候,腰被一把搂住。失重的时刻尽量控制着不砸到他,但后背撞上胸膛的时候水云还是哼了声。

“哥..”

偏过头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单音字,下巴被捏着,水云抬头,咬住了他的唇。

“嗯..”手摁着水云的肩,说不上是推拒还是迎合,余光撇了眼玻璃对面的男人。那个眼神他熟悉的,是拿刀前的样子。

比那次要割了他鸡巴还可怕。

凌天的情绪很好感受。当他控制着声音,腰身僵硬不自然地挺直时,就能知道他在害怕。

两唇分离的时候,将脑袋摁在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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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颈侧,隔开他与男人的所有目光。

门没开,没有警察进来。至少说明,这种举动不在规矩之外。

目光再次迎上男人,嘴角上扬的弧度,像挑衅,也像满足。拿起电话的时候将怀里人抱得更紧了些,

“看到了吗?没有什么独苗。你不配。”

“水云!”凌浩仿佛被突破了最后一重底线,连语气都是从未有过的慌张,再没有从前一分一毫的从容,“是不是他勾引你的?!这个骚货..”

“猜错了。是我惹得他。你说,是不是你的基因有问题啊?”

“你们是兄弟啊!兄弟啊..你就是一只狗!你他妈怎么能..凌天这个狗杂种操,我当时就该捅死他!”

怀里人抖得厉害。凌天和他挨得极近,电话里的声音他肯定听见了。

嫌弃地将话筒拿远,看了眼白墙上孤零零的时钟。还有二十多分钟。

偏头咬了下露出的耳尖,“崽。”

“嗯。”

“想让他崩溃吗?”

蛊惑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凌天几乎是立刻就知晓了他的意思。只有自己知道,火热的柱身隔着衣物,顶着他腿间。

“你坐上来。我不动,监控拍不到的。”

肩膀被咬了下,掌心下的腰身微微抬起。水云笑了。他知道,本质上,凌天和他是一样的。他们曾经都是困兽,拥有一样的恶劣和疯狂。

玻璃下的小台挺高的。但凌浩活了那么多年,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们在做什么。

凌天正对着自己,低着头看不清眼神。只是小小地抬起一个幅度,再坐往下的时候,他身体在抖,咬了唇。

水云那条狗,紧紧搂着人,目光转向自己的时候,方才望着凌天的炽热一丝不剩,只余寒冰。

棕色的眼睛看着狠厉,甚至有些阴毒。刚被吻得湿润的唇微张,用口型一字一字告诉自己:

我们在做爱。

水云当真如说的那样,没有耸腰。只是双手滑向了腰,用了些力,让性器进入得更深,顶在他熟悉的位置。

“嗯..”只是轻声哼了下,立刻咬住了唇。

凌天用尽全力控制着身体。没有做好扩张的小穴骤然被入侵,哪怕水云抚着他的腰停在了敏感的开关,但只要一抬头,那个如同梦魇般的男人就出现在面前。

他想报复,但身体始终没办法放松。明明已经疯了,却偏偏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让他们尴尬地停留在边界。

“别怕,我不会动的。”

耳垂被亲了下,森林的气息染红了耳尖。腰上的手松了瞬,继续道,

“腿并拢,夹我。”

凌天不傻,他知道水云想干什么。奈何身体在极度紧张的环境,根本做不到放松。监控就在身后,他们两坐在一张椅子上就够奇怪了,根本不敢再有其他多余的动作。更别谈控制小穴呼吸了。

水云了然。卡在这儿,他没有比凌天好受多少。偏过头瞥了眼监控的位置,在确定它拍不到的情况下,右手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嗯..”

身体抖了下,想要抓住捏着乳头不断作祟的手,却又怕动作太大,惊扰了监控。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男人被怒意烧成艳红的眼睛。从他的角度,应该看得很清楚吧。

估计透过衣服的褶皱,甚至能猜到自己的乳头是怎样被揉搓掐红的。

小崽子这里一向敏感,当感觉到小穴悄悄呼吸了一下,舒服地轻叹了口气,忍着没往上顶。只要一直刺激这儿,他们不需要动作,他弟的小嘴儿能把他们都送上高潮。

右手继续着动作,左手拿过了话筒。如果一直不交流,他怕警察就进来了。

“你们!..”

径直打断了男人怒不可遏的声音,抬眼的时候笑了下,

“电话是被监听的哦。”

狗男人这么在乎面子和种儿,他不信他会直接说出来,他的两个儿子在做。

果然,哑火了。只有粗声的喘气昭示着男人的熊熊怒火。甚至,连叫警察过来结束这场会面都不敢。

这是他凌浩最后的颜面。

“爸,我们真的很想你。是不是啊凌天?”

水云径自说着,偏过头,唇在男生紧绷的下颌线上蹭了下,没等他开口,

“算了,他正忙呢。还是我和你说话吧。”

“你个婊子养的狗!”

水云嘴角勾了下,“爸,闭个眼?我有点忍不住了。”

话落,连看都没看男人一眼。左手维持着接电话的动作,却悄悄掉了个面,将收音的面儿对着耳朵。

下巴微微仰起,吻上了男生的脖颈,右手滑过胸膛,小腹,落在了蛰伏的性器上。握住,揉捏。唇舌在暧昧的水声下,声音微不可闻,

“崽,你出水儿了。放松,再用力。”

...

操。凌天有点后悔答应了。进去的时候够艰难了,可现在才发现,忍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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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他妈是最操蛋的。

身体在渴求水云像之前一样,用力操他。

终于,他说了从进入以来的第一句话,“还有..多久。”

鸡巴被用力捏了下,激得他吸了口气。

“十五分钟。”

“..好。”

水云一时没控制住,牙尖在男生脖颈上刮了下,出了点血。

凌天有时候比他想象得还要骚。浪得没边儿了。

身上的人腿控制不住得发抖,小穴有规律得一张一合。每次放松,都有温软的汁液包裹流淌。当收紧时,是无尽贴合,绞得他头皮发麻。抵着最敏感的软肉,甚至穴道都在战栗。

小崽子真是很会操自己,天赋异禀,说干就干。

“嗯哼..”

随着节奏越来越快,不经意泄露的一声轻哼,让两人的额间都渗出了汗。有爽的,也有忍的。

唇离开了皮肤,将下巴搭在了男生肩上,望着男人,话却还是对小崽子说的,

“崽,要看看他吗?”

小穴的收缩停了一瞬,水云知道他还是怕。还记得凌天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眼泪悄悄在自己手心话落的触感。男人那句“鸡巴留着也没用”,伤得小崽子挺深的。

机会只有一次,他不想让凌天错过,但也不想逼他。

“他没什么好怕的。从此以后,他再也伤害不了你...”

“哥..”

打断了水云。他们两不用说这么多的,水云的意思,他全明白。

恐惧,有时候直面它,就踩碎了。

水云收了声,两人没再说话,只有小穴还在发出隐秘的咕叽水渍声。唇轻轻触碰,继续吻着男生,从肩膀到脖颈,一遍遍不厌其烦。

他想告诉凌天,总之自己在的,会一直在。

所以,要看看吗?看看男人那双眼睛是不是当时的厌恶、鄙夷。看看他怒不可遏,却再也掏不出小刀的样子。

看一眼吧,就一眼。水云在身后抱着他,没什么好怕的。他哥都说了,别怕。

凤眸睁开的时候,水云喘了声。小穴突然地夹紧,让他猝不及防。唯有用力将人搂得更紧。

“哥..”

没抬头,轻轻咬了下男生的脖子,“嗯?”

“他..还会出来吗..”

“五十六年。出不来了。”明明性器叫嚣着快感,是一场绵延细密的性爱。但水云心里酸得厉害。那十几道刀疤,是凌天从不说出口的秘密,就像一根根刺扎在心口。不让人看见,只有自己知道疼。又重复了遍,

“出不来了。”

明明对自己说只看一眼的,可目光依旧停留在男人愤怒到几乎崩溃的脸庞。

在较劲。和过去每个曾经痛苦、愤怒、失控的自己较劲。

看啊,他现在不会让你流血了。就算在他面前,和不让提及的哥哥做爱,他也做不了任何事。不过像只落魄疯癫的丧家之犬。

“凌天..”小穴还在不知疲惫地绞吸,男生忘记了控制,近乎痉挛地咬紧让水云有些控制不住欲望。

穴道终于有了松动,湿热的汁液顺着柱身流到腿上,水云知道他也快到了。

“给我电话..”

没有犹豫,将话筒递到了男生手上。双臂抱紧身上人,放任淡淡奶味儿充斥鼻腔。

“爸,谢谢你。”

“你个变态狗杂种!我他妈当时就该剁了你鸡巴,剁了..”

没理会男人已经失控的骂声,临近高潮让凤眸都染了丝水汽。手向后抬了抬,碰到了埋在颈间的脑袋,

“谢谢你,给了我水云。”

一阵刺痛,他哥咬了他。笑了声,小穴狠狠夹了下,夹得他哥松了口喘息。

“还有..我喜欢他的名字。你捅我..再多次,我还是喜欢。”

话筒递给水云的时候,他没伸手接,任其掉落在地。

高潮即将来临,凌天终于偏开了目光。这种时刻,他想看着他哥。

察觉到小崽子身体的反应,水云先他一步放开了一片斑驳的脖颈,抬头,迎向了落下的唇。

唇舌相接,为彼此堵住了几乎抑制不住的喘息。性器不再收着,往上狠狠顶了下,放任滚烫的白灼和汁液相撞,打在战栗的穴心。

同时伸手,握住了男生弹跳喷溅的前身,让白灼尽数落在手心。

这是一场近乎无声的性爱,却像春雨一样缠缠绵绵。凛冽的寒冬被阻挡在外,只余他们独享这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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