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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遍亲吻身下人的眉眼，性器埋在温暖的小穴内又有了抬头的征兆。
水云咬着牙，将性器拔了出来，惹得凌天轻哼了声。
“等下还约了人？”
凌天尽力控制着发抖的双腿，小穴离开了性器，一呼一吸间吐着白色淫液。情爱的味道飘散在教室，羞耻的空虚感让凌天气恼，动作却依旧强硬，伸手在水云胸前推了一把，
“嗯，起开。”
“啧，拔屌无情。”
凌天瞪了他一眼，还未退却的情欲挂在粉色的眼尾，让水云眸色暗了瞬。偏过头不敢再看。
深夜的校园空无一人，高三的都只剩他们两个了。
校门口，水云拽住转身就要走的小崽子，“打车吧。”
“省点钱吧。”男生甩开人就要走。下一秒，腰被人勾住，生生给拖了回来，臀尖撞在了人胯上，让本就没清理干净的淫液一阵黏腻流动。
“嗯..你干嘛！”余光扫了眼保安亭的叔叔，正望着他们，似乎随时警戒他们打架。操。
水云也看到了，丝毫不介意得把人又搂得紧了紧，俯身看向小崽子，
“心疼下自己的屁股吧，哥请你打车。嗯？”
“操，说得好像不是你干的一样...”
凌天后面的话没说完，太他妈羞耻了。
水云一手拿出手机叫着车，一手搂着人，探入校服下摆，悄悄摩挲着人精瘦的小腹。
小崽子的奶味儿在夜风中，闻得人飘。
水云没睡，躺在床上和“老板”沟通着收租的地点和时间。凌天还在楼下打视频，听着似乎挺顺利。
“行，没问题的话那我这边就开始了。放心向哥，我一定不会让你的钱打水漂的。”
“见外了啊凌天，咱俩谁跟谁啊。有空来B市找我，哥带你玩儿。”
..
水云啧了声。小崽子哥哥还挺多，有点不爽。
“成，那向哥先这样啊，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水云放下手机，望着走上来的凌天，“向哥？”
凌天也没多想，“嗯，之前外国语一个玩挺好的学长。”
懂了。关系铁，有钱，的哥们。
水云没在意心上那丝说不出来的烦闷，拍了拍床示意人上来，
“周六下午。你确定要和我一起去吗？”
凌天把手机充上电，屏还是碎的。上床的时候大短裤下一双长腿看得水云喉结动了动。直到被子盖上，挡住那“催情剂”。
“去。”
水云看向人，心下一动，
“去可以，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凌天望着天花板，一只手搭在额前。
“胸口和大腿根的疤怎么来的？”
凌天愣了下。额前的手握紧又松开，“问这个干嘛。”
森林的气息骤然逼近，不是之前强势地压制，是从侧面将他圈住的姿势。白皙修长的手指隔着黑色T恤，在心脏的位置抚摸着，
“我想知道。”
凌天偏过头看向人，这时才后知后觉，他早已不排斥水云的气息。哪怕是近得像即将接吻的距离，他也不排斥。
伸手，握住在胸前似撩拨的手，思索着如何长话短说，将隐秘的秘密用最冷静的方式表达。
“能说吗凌天？”水云反握住他的手，指侧蹭了蹭虎口，像安抚。
..
“胸口上的，他想看看我是不是没有心，每天和他对着干。”
水云没说话，看着那双没什么情绪的凤眸，往前凑了凑，将下巴搭在他脑袋上，听他继续说下去。
“下面那个是他知道我喜欢男的，说鸡巴留着也没用。”
房间内一时静默。水云轻吻着他还带着潮气的发间，放开了他的手，用胳膊将人环住。
不同做爱时的凶狠，只是简简单单的拥抱，带着保护和安抚。
凌天没挣脱，也没回应。任由森林的气息将他包裹，望向天花板，笑了声，好像在讲的不过一个睡前笑话，
“然后我和他说，你儿子他妈是攻，能操的人哇哇叫那种。估计吓到他了，手一抖就偏了。”
男生的胸膛笑得一颤一颤，水云的心被他弄得也跟着颤。
凌天感觉到搂着自己的臂弯紧得他有些呼吸不上来，伸手推了下，
“别这么矫情。起开。”
水云放开了人，压抑着心头那股尖锐的酸痛，探起上半身，轻轻扯住男生的头发。嘴角上扬的笑意一点都没进那双凤眸，落在水云眼里，他倒宁愿凌天哭一下。
男生望着他，随着自己的动作微微仰头，“疼。”
水云没放手，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低头吻了下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唇，
“如果告诉我你会好受点，你身上还有十一道疤，一个月一个，刚好能听一年。”
凌天没说话，水云感觉掌心有些
', ' ')('湿润，拇指轻抚着他的额头，
“如果不想说，那今天算我错了。以后我都不问了。”
凌天没吭声，水云没放手。
他们都假装没发现眼睫和掌心越来越多的湿润，两唇试探地贴合，分离，再贴合。
在小床上小心翼翼地接吻。
——
月考分数下来了。新来的校霸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考了年级第三，英语满分。
凌天这人，第一眼你会注意到他的外貌。然后是暴躁凶狠的性格和光辉的打架事迹。所以，鲜少人会去问他学习怎么样。
一个非典型校霸/学霸。
周五放学的时候，知道成绩的凌天戾气都放下了不少。只有水云知道这小崽子在家花了多少时间复习，他怕自己转学耽误了，这回总算一个心事放下了。
水云依旧稳定发挥。理科的分数比凌天还高，加上其他的，立刻稳坐年级下游。
果然，这才符合六中对校霸的定义。
不过水云倒也不是很在意。回家前给小崽子买了他喜欢的炸鸡，餐桌前看他明明眼睛放光，却还是“埋怨”他乱花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声。
走到人身后，捏了捏那颗小耳钉，
“吃饱了，明天好干活。”
明天要干什么，凌天当然记得。嗯了声，抬眼看向身后人，
“收租要带什么..武器吗？”
水云笑着薅了把男生的头发，
“小崽子，你跟着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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