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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废妾 潇湘樱野第10部分阅读(2 / 2)

画儿点头称是。

这时书儿自门外走入,恭敬道:“太后娘娘,内阁大学士觐见。”

乔雨书埋头批着奏折,头也不抬道:“宣。”

书儿闻言退下,不消一会风清阙便踏步走入御书房,当眸光触及到那认真批奏折的女子,微微一怔,眸底有着一瞬间的迷离,却还是理智的拉了回来。

她现在是的皇太后了,他们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那个女刺客解决了?”乔雨书头也不抬,淡淡的问着风清阙。

风清阙猛然回神,眼眸闪躲的垂下头,下一瞬换上自己不羁的笑容道:“我办事,娘娘就放心吧。”他笑一如两年前的没心没肺。

乔雨书抬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风清阙,心头有着几许无奈,对于这个男人的心思,她何尝不知道?

但知道又如何?

她不可能回报他任何的情!

“恩,颁布榜文,就说这刺客是前朝的余孽,不要提漠北王子的事。”手中的朱笔不停的在奏折上批阅着,乔雨书垂眸认真的看着奏折,淡淡道。

风清阙眉头一扬,道:“是。”这也是如今最好的办法了,漠北胡人等的不就是这个机会?只是他想不通那漠北的王子当真如此愚蠢?

竟然选在自己还在这大齐国内就动了手,难道他就不怕被囚禁?

“你不必思虑那么多,漠北的王子不足为患。”好似知道风清阙顾虑的是什么,乔雨书放下手中的朱笔,淡淡的说道,眸子中扬起一抹炫目多彩的自信。

风清阙一怔,却也不多问,又道:“如今御史大人之位闲缺,不知娘娘心中可有人选?”那个位置可是空不得,如今皇上初登大宝,最好在那个位置安插他们自己的人!

乔雨书黛眉微微一凝,要说这趁手的人她倒是真没有,但……

既然风清阙这般问了,那就一定是有合适的人选了。

“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想你早年游历列国,见识广博,一定也相识了不少青年才俊,若是合适,就说说是谁吧。”乔雨书斜睨了眼风清阙,拿起一旁的佛珠,起身优雅的踱步到窗前,站在敬德帝以往站着的位置,遥望远处。

风清阙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气馁道:“哎……皇后娘娘睿智,竟然连这个都看得出来。”那么你是否也看得出我的心……

乔雨书却是不语,对这种没营养的话,她一向敬谢不敏。

而就在这时,琴儿快步踏入御书房,沉稳干练的气质微微的变化:“皇后娘娘……”几位太妃在这个时候发难,当真是自私无脑!

乔雨书凝眉,她一直派琴儿监视后宫那几位,如今琴儿来报,看来是那几位又不安分了……

“最近前朝余孽频繁作乱,为各位太妃的安全起见,多派几倍的禁军守着。”一群无脑之人,她还怕她们翻了天不成?

风清阙挑眉,哎……那此个不安分的女人,怕是没命享福了……

“风大人很闲?”既然事情已经禀报完了,他是不是该去为国家多多分忧呢?谁给他的权利在这里看后宫的热闹?

风清阙微微一怔,深深的看了眼乔雨书,告退。

……

神龙山,旋风山寨。

邵非殇百无聊赖的坐在自己的虎皮座椅上,看着长桌前一沓子接着一沓子的银票,墨绿的眸却是毫无焦距的。

半年不到的时间,他的旋风寨便成为了这片地界的大头,就单单是那个个山头小山寨给上供的钱财都够他们过活很久了,钱财不愁,过往的商贾货车自然有人帮你打劫之后把大头给你呈上来,什么事都不用你自己出手,只是这样一来他却倍感无趣了。

他做土匪是想要做什么?

自然是打家劫舍了,如今这土匪的买卖做大了,却失去了他以住做土匪的快慰感,哎……他惆怅啊……

“大王,你咋了?”虎子发现了自己老大的不对劲,凑上前狗腿的问,貌似自那个漂亮的女人走了之后,他们老大就总是出神……

“恩?……滚一边去,本大王好得很!”恩恩,好得很,除了真的很闲,除了会想到那个人……

虎子讪讪的退后一步,又道:“大王,山里那只老虎伤了不少人,不然我们把它解决了?”哎,也许大王只是闲得无聊,虎子安慰着自己。

“伤人?那个关本大王什么事?本大王是匪,悍匪是啥你懂不?本大王不打家劫舍就不错了。”邵非殇兽皮衣随着他掳袖子的动作一动露出内力健硕的胸膛。

“是……呵呵,谁说不是呢。”虎子挠了挠头,也觉着自己说的话有错,他们是匪,哪能干那个除暴安良的事?那不是打自己的脸面吗?

“奶奶的,没劲!”邵非殇起身,在山寨内来回踱步,俊美的容颜有些焦躁,许久后他大呵一声道:“哼!这土匪当着没劲,去长安,本大王寻个有趣的差事!”

“……啊?去长安?”虎子大惊,难不成大王要扔下他?那可不行,他可是奉命保护大王的!

“虎子和大王一起!”

邵非殇看了眼虎子,没说什么,大步向山寨内走去。

……

“十五皇子未曾登基,根基未稳,前朝余孽趁着这个时候犯上作乱,本宫如此,也是为了各位太妃的安全着想,毕竟若是各位太妃遭逢了前朝余孽的刺杀,有了什么损伤可就不好了。”庆合殿内,乔雨书含笑饮茶,淡淡的说着。

想跟她斗,她们还不够格!

林太妃几人站在乔雨书的身前,自然是不敢多做放肆,以前她若是想要杀死她们都是易如反掌,更何况如今她一人独大呢?

要知道,这齐国的的皇权明为镶帝的,实则还不就是这位太后的?

“呵……皇后娘娘多虑了,衡儿掌管十万大军,臣妾有他庇护一定是出不了什么事。”燕妃眸底一闪而过的阴霾,却还是笑着道。

她想要撕了她,可是不可以,燕家军如今已经全数落在十二皇子(楚子昂)的手中,她的衡儿除了有那十万兵权,还剩下什么?

为了衡儿,她也要忍!

“恩,燕太妃虽然说的在理,却是顾虑不周,十七皇子手中那十万人手,想必早已被前朝余孽盯上了,如此本宫如何放心把燕太妃交给十七皇子?”想走,没门!

林太妃眼眸一深,聪明的站在原地,不语,他们的儿子再不济也有个兵权,她的翼儿却只有那么一个空架子的王位而已……

她不能引起这个少女的反感,不然她的翼儿必将遭受劫难!

前朝余孽?根本就是她杜撰的!

先帝早在十几年前便剿灭了所有的前朝贼子,就算是有那么几个活下来的,也是难成大器!

一切只不过是她的借口而已!

燕太妃显然不服,出言道:“皇后娘娘这不也是一面之词?我衡儿的十万大军岂是他们那些贼子说能够击垮就击垮的?”她不能留在这里,绝对不能!

她杀了她的女婢,她迟早会查到的,到那时她会死的很惨!

乔雨书却浅笑,眸底清冽一闪而过:“既然燕太妃如此想,本宫无言以对,只不过先帝架鹤西去不足一月,若是各位太妃再出个什么事,本宫实在是难辞其咎,为了保险起见,各位太妃还是好好的待在这庄阳殿吧。各位太妃放心,这庆阳殿内守卫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你们的安全很有保障。”乔雨书语气温和,周身淡静而平和,说完起身踱步离开,琴棋书画紧随其后。

身后林太妃几人脸色都不甚好看,保护?这根本就是变相的囚禁!

……

半个月后,御花园里,画儿抓过地上的白鸽,取下白鸽腿上的信笺,恭敬的呈给乔雨书,乔雨书放下手中的茶盏,接过信笺,眸子快速的掠过那下笔有力的字,微微一笑。

楚子昴果然是个将帅之才,短短半个月就处理了边关的守将!

画儿看着自然也是高兴的,毕竟娘娘开怀比什么都重要。

边关解决了,后宫那几位近日来也算是安分守己,该是举办皇上登基大典的时候了。

“阿泽呢?”乔雨书拿起桌上的佛珠,心中有着几分算计,阿泽与漠北王子那般相象绝非偶然,若是可以……

“公子今早出了宫。”画儿恭敬道。

“他回来传他觐见。”乔雨书也不在意,谁还没有点私事。

“是。”往日里皇后娘娘从不会问起公子,今日这是……

“母后!”就在这里少年的声音响起,紧随而至的还有少年飞奔而来的身影,乔雨书只觉眼前一黑,健硕的身子便扑到了她的怀中,如小狗一般的蹭着她的下颚。

乔雨书薄如蝶翼的睫毛一眨,垂首看着怀中眉目明朗的少年,挑眉,并没有在意少年的热情,清冷的问:“皇上今日为何如此高兴?”他虽是痴儿,却一向最是安分,何时做出过如此失了礼数的行为?“

“嘿嘿……母后,你看这是轩儿画的画,帝师大人都夸轩儿画的好呢。”楚子轩亦是当今大齐天下的帝王,镶帝献宝一般的拿出一张宣纸,笑眯眯的递给乔雨书,如雾弥漫的晶莹眼眸此刻弥漫着明朗的笑,眼底却是有几分别人看不懂的东西,若隐若现。

乔雨书挑眉,修长白皙的手指拿过宣纸,清淡的眸扫过画卷,却微微一怔,眸光斜睨了眼犹自赖在自己怀中的少年,唇角若有似无的牵起。

这一幅画,画的是一个人,背影模糊不清,画上的亦是难看的紧,但单单的看那服饰就能看得出,这画上之人是乔雨书……

“恩,画的的确不错。”虽然看不出画上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少年闻言,纯净一笑,一双晶莹的眸不染纤尘,如这世间最干净的物件,令人向往。

乔雨书的视线莫名的就被那双眸闪了闪,眸底快速的闪过什么,干净的手捧起少年精致的脸庞,笑道:“轩儿真的只适合单纯,那些勾心斗角不适合皇上呢。”乔雨书笑着看着眼前的少年,眼底有丝丝黯然与沧桑。

前世今生,她都无权单纯的过活……

“恩?”楚子轩却眨了眨眼,显然不懂乔雨书的意思,好看的眸眨了眨,看着乔雨书。

乔雨书笑着帮他抚了抚挡住眼睛的发,笑道:“大齐,母后会帮着轩儿守住,所以轩儿就一直无忧无虑的活吧。”

她的心疾若是治不好,就要一直靠着雪莲吊着命,若是如此大齐就不能亡!

她喜欢自由,却更喜欢活着!

而她的命已然与大齐连接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了!

琴,棋,书,画相互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诧异。

皇后娘娘今日似乎特别的怪异……

“画儿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先帝也该是入皇陵的时候了。

画儿一怔,随后道:“天兆三十一年六月初八。”

乔雨书牵起楚子轩的手,让他坐在一旁,这才道:“先帝入皇陵之事也不能再拖了,去处理一下那些未生育子嗣的妃嫔,她们身为先帝的妃子,先帝去了,她们也该为先帝做最后一点事了。”这些女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势力,未免日后麻烦,还是都殉葬的好!

楚子轩似乎不懂,看着乔雨书疑惑的问:“母后,她们能为父皇做什么啊?”单纯无害。

乔雨书微微一笑,今日倒是有几分耐心,解释道:“自然是入皇陵永伴先帝,未免先帝一人孤寂了。”

“哦。”楚子轩似懂非懂的点头,然后垂下头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似乎很爱玩这个游戏。

……

徽玄殿,已故敬德帝停棺之处。

是夜,白绫挂满了宫闱,乔雨书一身素袍,走入殿内。

徽玄殿很是清冷,白绫随着夏日的风不停的飘逸,带出几分幽冥森冷的气息。

淡淡的烛火在徽玄殿摇曳,僧侣们念着超度往生的梵咒,木鱼声铛铛作响,在这空寂的殿内显得尤为清晰。

香火充斥着徽玄殿的每一处,弥漫着却不呛人。

乔雨书一身素袍,未施粉黛,一人独身走入徽玄殿,寡淡的瞳眸没有历代皇后失去丈夫的悲苦,有的只是超脱的平静与死寂。

她早已看破生死。

徽玄殿内除了僧人没有别的奴才,唯一一个奴才便是敬德帝身边的李德才。

李德才一身麻衣,面色木然的站在那里,就连乔雨书走进都没有吸引他的视线,但乔雨书知道,他知道她的到来。

他也许正在等她!

“皇上临走的时候,又变回了几十年前的他。”李德才似乎感叹,垂首烧着纸钱,长明灯幽然的光,照亮了李德才沟壑的侧脸,显得异常可怕。

乔雨书并不言语,走到一旁,亲自拿起香,焚燃,使了三礼。

“娘娘果然不负皇上的厚望。”皇上走之前曾交代,若是皇后能够妥当的处理一切,便把皇家军团交到她的手中,若是她不能担当此大任,便杀了她,如今看来她很合格!

乔雨书转身,僧侣们的梵文咒念都不能入耳,她淡淡的看着李德才。

“这是皇上的虎符,娘娘请收好。”李德才却头也不抬,自言自语,也许他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作为先帝的贴身太监必然是要一同入皇陵的。

乔雨书淡淡的看了眼李德才,也不言语,走到他身前拿起那可以操纵三十万大军的虎符,转身离开。

多说无益,有些事已经注定,李德才的命运自他入宫后就已经注定,他必定永伴敬德帝,哪怕是……死!

这就是皇权的专制,这就是权势的可怕,而这对李德才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乔雨书没时间去怜悯别人,她的命运又何尝不是自进入这皇宫就已经注定?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因为她要活着就必须要有权,有钱,因为只有那样她才用的起只有皇宫才有的稀有药材!

她想活着,一直活下去!

李德才佝偻的身子一直跪在那里,沟壑的侧脸在长明灯的照映下若隐若现的青色,身影被拉的老长,他就一直这么跪在那里,直到天明!

……

天兆三十一年,六月二十,敬德帝入皇陵,后宫三千佳丽陪葬,而为保敬德帝在底下无人侍候,景阳宫上千宫娥,太监一同被压入皇陵陪葬。

不止如此,同年同月同日,贞顺皇后更是下令十七皇子手中的数万名将士入住的皇陵,给先帝陪葬,为保先帝在地下无将帅之才可用!

……

“阿泽,本宫命你假扮漠北王子,为本宫收取漠北情报!”那女子一身凤袍,坐在贵妃榻上,精致的脸颊被厚重的妆容所覆盖,一身威仪堪比天子,无形的威慑。

阿泽抿唇,抬眸,第一次直视她,眸光复杂而苦涩。

要他……离开她吗?

……

半年后!

天兆三十一年九月初十,大齐新帝登基,改年号永元,帝号镶帝,贞顺皇后晋升为隆裕太后,有代帝监国之权!

保皇党一派纷纷沉默,表示默许。

凤丞相一家地位更是节节提升,却成为了世人口中的j臣一家!被口诛笔伐,说成是妖后的爪牙,助纣为虐的j险小人!

新帝登基,西晋,漠北来人朝贺。

而与此同时,阿泽已经易容成为漠北的王子,也开始了他生命之中的注定……

有缘相见!

新帝登基,漠北与西晋两国纷纷派人前来朝贺,而西晋前来朝贺的使臣乃是西晋太子赵恒!

漠北的使臣则是漠北的三品大员司坦特。

……

永元一年,新帝登基,赴大国寺祭天。

永元一年,大国寺告祭礼,礼成。

遣校尉设金椅于郊坛前之东,南向,设冕服案于金椅前。

风老丞相率诸大臣,百官望座位跑奏曰:“告祭礼成,请即皇帝位。”

群臣扶拥至椅上坐,百官先排班,执事官举冕服案,宝案至前,丞相,诸大臣奉衮冕跪进,置于案上。

风老丞相等就取得冕加于圣躬,然后丞相等入班,通赞唱:“排班。”

众大臣鞠躬,奏乐。

众大臣三拜,平身,乐止。

再三拜,平身,乐止。

通赞引风老丞相至皇帝宝座前,通赞唱:“跪,搢笏。”

丞相搢笏,承传唱众官皆跪。

捧宝官开盒取玉宝(即皇帝的玉玺)授丞相,丞相捧宝上言:“皇帝登大位,臣等谨上御宝。”

尚宝卿受宝,收入盒内。通赞官唱:“就位,拜,平身。”

百官按通赞指引拜,平身。

通赞官再唱:“复位。”引礼官引丞相自西复归原位。

通赞官接着再唱:“鞠躬,拜兴,拜兴,平身,搢笏,三舞蹈,跪左膝,三叩头,三呼万岁,再三呼,跪右膝,出笏”等,百官按通赞官所唱步骤做。

随后,皇帝解严,通赞唱:“卷班。”

百官退下,礼毕。具卤薄导从,诣太庙,奉上册宝,追尊四代考,妣,告礼节性社稷。

具衮冕奉先殿,百官上表称贺。丞相等百官各就位,皇帝穿衮冕升御座,大乐鼓吹至乐止。将军卷帘,尚宝卿捧御宝置于案上,拱卫司鸣鞭,引班引文武百官入丹墀拜位中,向北立。

乐作,百官在通赞官的指引下行三跪九拜之礼,贺毕。

镶帝回宫,途中受万民朝拜之礼。

是夜,皇宫,宫人们繁忙不已,皆是在准备晚上的国宴,亦是当今大齐掌权者的登基大典。

任是谁也不敢有半点的马虎,辉煌的宫殿,早已没了半年前的萧肃冷寂,此时的皇宫华美,精致,五步一楼,十步一阔。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红墙黄瓦,雕梁画栋。

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守卫更是森严无比,往来的王公大臣必须递上折子,以表身份,不然是绝对进不了皇宫的。

半年之后的齐国皇宫经过了翻修,无比彰显着皇室的奢靡与尊贵,不同于敬德帝在位间的低调简洁,现下的皇宫景致优美,一梁一柱皆是精致的上等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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