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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安:“隔壁喝茶。”
陆思鸿:“你到底怎样?”
李贤安笑着说道:“让我肏一回,肏过了就放过你。”
陆思鸿不信他的邪:“二爷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段尚卿与李贤安的关系好,是不是也可以证明其实两个人的性子也差不了多少,估计还是那句话,先稳住陆思鸿,吃到了肉再慢慢想其他的事情。
李贤安看着他:“你没有其他选择。”
陆思鸿死死地盯着他。
李贤安挑眉,起身朝陆思鸿走来,伸手碰了碰他的鬓角,低头嗅了嗅:“好香。”
陆思鸿心脏都快停了,大脑一片昏沉。
门外猛地传来一阵重响,紧接着门被推开,段铖赤红着眼睛,声音仿佛塞北的寒冬,低沉的可怕:“李贤安我要你的命!!!”
段铖竟在数十人的压制下破了门,一双眼睛血红仿佛地狱中爬出来的罗刹,李贤安不免动容,沉着脸:“拖下去!”
段铖即使再强,却也难敌众人,陆思鸿登时哭了起来:“夫君!”
李贤安勾住他的下巴:“听话点,让我上一回,便放他们走。”
陆思鸿大脑一片昏沉,看着李贤安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又看着段铖浑身带着血,被那些禁卫一拳一拳砸肚子上却隐忍着疼痛,看着他的眼神。
砰,砰!
“别打了!李贤安你放开我!”陆思鸿想要扑过去却被李贤安死死拉住。
禁卫一拳一拳地砸上去,仿佛砸在了陆思鸿的心上。
陆思鸿:“夫君!!!”
段铖口中咬出了血:“鸿儿。”
陆思鸿流着眼泪:“别打了!你别打他!”
李贤安从身后抱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听话点,你看看段铖那样子,哪还有大将军的模样,啧啧。”
不知为何,看到段铖受伤,心头血气翻涌。
他不论怎么喊那些卫兵都不肯住手,一时间气急攻心竟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晕倒前只听到了段铖如同困兽般的大吼声。
李贤安倒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抬手,禁卫便将段铖压住,太医早在外备好,连忙进来。
太医号脉,最后摸了摸胡子,起身跪在地上:“殿下,此人已有身孕三月。”
门外被压制住的段铖睁大眼睛。
李贤安脸色难看:“所以,不能房事对吗?”
“李贤安我要了你的命!混账!!!!”段铖狂怒大吼,那声音都快传到皇城外了。
太医看了看门外的段铖,又道:“事无绝对,臣斗胆,太子殿下与此人是何关系。”
李贤安:“你直接告诉我能不能肏他就行了。”
太医想了想,说:“这……恐得让臣再细细地探查一下。”
李贤安十分头疼:“怎么查?”
太医一脸的惶恐:“验身。”
“取太子腺液再由器具插入此人的浊道中,看此人浊道是否对太子的龙根排异强烈,便可知能否让太子进浊道。”太医说着,从盒中拿出一类似挖耳形状的器物,那器物十分小,顶端的凹陷只能盛下一滴的东西。
李贤安:“你这意思是说………”
太医:“殿下,臣需一试。”
李贤安便解开腰带,胯下的巨物快速勃起,前端流出腺液,那太医便取了一滴,放入那“勺子”中,周围便有人脱去陆思鸿的裤子,软膏热水均备上。
段铖:“你敢!”
李贤安:“我有何不敢,试!”
段铖看着陆思鸿被解开裤子,仿佛困兽般大力挣扎起来,脊背上猛地被砸了好几肘,他出闷声,低吼着。
那器物在润滑的帮助下顺利地进入了陆思鸿的后穴,段铖:“你放开他!!!”
李贤安将衣物系上,面对段铖的低吼声置若未闻,只见昏迷的少年似乎被按住了最脆弱的地方,呜咽了一声。
太医:“浊道被开拓过,应当不会遭罪,但与点阳者没有血缘关系的腺液进入浊道确实会十分痛苦,劳烦各位按住他,可能会疼醒。”
李贤安蹙眉:“可会伤到他腹中的孩子?”
太医:“臣有十足的把握,这孕期虽看似脆弱,但三月已至,这浊道与阳心都无比的坚韧,即使让人肏进阳心,触碰到孩子也是无妨的。”
李贤安便摆手,太医手十分的稳,只是轻轻一推,手上一抖,便取出了“勺子”,而里面的东西已经倒入了浊道。
陆思鸿的反应来的极快,他身体微微抽搐了几下便皱起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昏迷中的少年开始挣扎,几个侍卫按住陆思鸿,陆思鸿呜呜地叫着,扭动着身子,继而猛地睁开眼睛:“不要,啊啊——不要,好痛,好痛!呜呜,放开我,放开我,出去,出去!”
段铖被捂住嘴,险些又要挣脱一干侍卫。
李贤安:“当真无事?”
', ' ')('太医:“放心吧殿下,无事的。”
陆思鸿疼的不住地抽搐,体内的浊道仿佛火烧一般,他呜呜地哭着,尖叫着,体内的排异感让他的浊道快速地收绞,抽搐。
李贤安抓住他的手:“疼?”
陆思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那隐忍的哭声逐渐化作惨叫声,李贤安:“到底怎么回事?!”
太医:“殿下莫急,再等等。”
陆思鸿睁大眼睛,哭着求饶:“夫君,啊啊啊………夫君救我!鸿儿好疼,好疼,二爷,呜呜二爷,赵怒川!啊啊啊啊!”
身体的剧痛被撑到一个极限,体内的阳心猛地开了道缝,溢出潮液,体内的排异感登时消失。
太医也松了口气:“好了。”
陆思鸿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睁大眼睛抽搐片刻,便又昏了过去。
段铖双目嗜血,仿佛要吃人一般,眼看着自己的枕边人被他人玩弄却又无济于事的感觉让他感到一种无力感。
无论段尚卿还是赵怒川,皆是陆思鸿自己喜欢,段铖才一忍再忍,可现在……段铖却没有丝毫能够与东宫抗衡的力量。
“孕期时共妻共妾最为妥当的时间,想必太子也晓得,再加上此人已被其他两个男人伪点,身体里那原本点阳者的气息也淡了许多。若太子想要占有此人,只需快准狠,在浊道来不及排异时快速肏入阳心,引出孕期时的潮水,再一举点阳,便无事了。”太医说道。
李贤安喉结滚动:“动作狠了,若是伤到了孩子可如何?”
太医说道:“天元的身子坚韧,即使坏了孩子如今三月胎相已稳,孩子更是发育良好,自是不会有事的。”
李贤安笑道:“不愧是精通房中术的太医,来人,有赏。”
太医便笑着去领赏。
李贤安一直等到了陆思鸿醒来,少年睁开眼睛时的惺忪让人心都快化了。
只是那一瞬间的无害与惺忪在看到他的时刻顿时消散,然后是满脸的恐惧。
李贤安心里十分不爽,拍了拍他的脸:“本想着上你一次就放过你,谁让你怀了孩子,乖乖被点阳,以后东宫便是你的家,嗯?”
陆思鸿恐惧地看着他:“太子……求求你,会伤了孩子的。”
李贤安:“太医说过不会伤到孩子的,我们虽没见过几次面,但你却深得我心,你应当明白,我是太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想要考取功名,我便为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若是想要吃遍世间美食,我便请令各地最有名的厨子,若是想看这大好河山,我亦是可以陪你。”
“段府虽声大,却也难敌皇权,我与段府更是有着密切关系,若是你听话,段府便没事,若你不听话……”
段铖跪在门外,听着李贤安的话,被压制如此竟还有力。
猛然间再度冲破桎梏,一把抽出禁军腰间的长剑,猛地从门口跃入,下一刻,剑已至李贤安的咽喉。
陆思鸿呼吸一滞,看这李贤安的脖颈上有一道红色的血线,继而冒出密集的血珠。
禁军猛地冲进来,段铖:“若再上前一步,便给你们太子收尸。”
禁军们纷纷停下脚步,李贤安:“退下!段铖,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段铖看着陆思鸿,一字一句地说道:“他是我的人。”
李贤安:“那又如何?你敢杀我吗?为了一个天元便抛弃全族两百口人,段铖,你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段铖握着剑的手不住发抖,陆思红着眼睛:“夫君……不。”
段铖看向陆思鸿:“鸿儿,为夫护不了你。”
陆思鸿知道所有男人最烦危急时刻就有人哭,但陆思鸿真的忍不住,听着段铖的话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李贤安即使被长剑抵住喉咙却丝毫不乱,看着段铖笑道:“段铖,既然身为段家长子时时刻刻的举动都关乎着你们全族的生死,我相信你会明白,也会妥协。”
段铖呼吸急促,双眼通红:“你在找死!”
李贤安:“你大可试试,我们的段将军,就用这把剑把太子杀了,就算你带着这个人逃到天涯海角也无济于事。”
段铖胸膛起伏,握住剑柄的手用力收绞,虎口更是裂开,渗出鲜血。
“那我呢?”一道人影出现在殿内。
赵怒川搭着箭,双目阴沉,对准李贤安。
李贤安看向忽然出现的赵怒川,笑道:“你敢吗?”
赵怒川一松手,箭矢猛地射出,穿过李贤安的头发,那发冠登时落下,掷地有声。
一头黑发散落,赵怒川从背后抽出箭矢,再度搭弓:“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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