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伦理道德的卫兵的脸皮不如我们厚,很快就骂骂咧咧地撤退了。
祁修明掐着我后脖颈把我从他嘴上分开,拍拍我脸说:“可以了,再亲就断气了。“然后抻抻裤腿站起身,把我从地上捞起来,牵着手回家。
阿姨没再请回来,饭都是祁修明给我做,他根本就没这天赋,做饭不怎么好吃,可他每次系上围裙翻菜谱的样子特别像我老婆,这让我能多些胃口。
吃完饭,我再躺在房顶上吹风时,再看不见老头儿推老太太遛弯了。
城市的傍晚还是一如既往,亮着红色尾灯的车流涌过立交桥,有空隙很快被补上,少了谁都照样。
祁修明在露台上摆了几盆花,带着土的东西就是活的久一些,我一睡醒就能看见他在捯饬着给花浇水,有时候会错觉是不是已经到了下辈子。
也许是止痛药吃多的缘故,我最近总是犯困,脑袋昏昏沉沉,整天除了被祁修明照顾就是在睡觉,这两天有点不敢睡了,怕睡过去就醒不过来。
不能再等了,好在我生日也到了。
祁修明向来不喜欢过生日,这我理解,那天大概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受难日。他也从来不会为我庆祝。
这天其实很平常,无非是多了一床厚厚的玫瑰花瓣和一瓶红酒,酒是祁修明自己挑的,刚好是我下药那瓶。
他给我准备了一套白色西装,做工很精致,跟我想象中的差不多,看样子价格不菲,跟他身上的是一套,他穿上去像影视剧里的主角,搞得我很怕自己配不上。
“哥,”我把衣服穿妥,问他,“我好不好看?”
他扒开我头发亲了一下,夸我最好看。我觉得他说谎,没有哪个得绝症的人临死会好看的。
我把垃圾箱里扒回来的戒指掏出来,一人一只,他都不惊讶,伸出无名指要我给他戴上。
看吧,我做什么想做什么他都知道。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