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之前,他是个完美傀儡。
这么完美的家伙居然会操男人?我都不敢相信,更不要说我爸妈是什么反应。
就这样,他最后被我爸穿着皮鞋踢成胃出血,出院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再见到他。
我本意只是想让他跟我说句话,发着火说也行,我没想见不到他。
最后他好像被送到了什么中心?同性恋戒断之类的,应该是这样。
我爸妈在饭桌上甚至不愿意提我哥的名字,他们觉得丢人,两个光荣的人民教师,竟然生出来这种货色。
跟他一比,我再吊儿郎当都显得不值一提。
同性恋治疗好像需要电击,不知道我哥有没有被电击过,我后来在网上买了那种电击的玩意儿,拿自己试过几次,那感觉确实让人想死。
可我不打算同情他,他自找的,但凡他能对我好一点儿,我绝对不会告发他。
我想他哄我睡觉而已,随便讲两句童话故事就行,这要求很高吗?
他竟然不愿意,甚至叫我滚。
不过现在我滚不了了,我爸妈没我走运,他们死得太早,那次车祸就活下我一个。
祁修明现在就我一个亲弟弟,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血浓于水,他再恶心也扔不掉。
我从初三就跟他住,现在上大学了也不准备滚蛋,不死的话,一辈子都不准备滚蛋。
现在离祁修明工作完回家还有三个小时,房子那么空,我一个人总得做点什么,除了打飞机实在想不出别的娱乐项目。
有时候我失眠,睡不着就靠自慰催眠,最近越来越频繁,我甚至怀疑自己有性瘾。
我抱着电脑,躺在祁修明床上,找了几段他操屁眼的视频手冲,没两分钟忽然觉得很没劲。我一个快死的人,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打飞机?真是病得不轻。
起码得找个活人吧。
又不是没有。
我进大学的第一天,遇见一个男人,长得还不错,我就没忍住多看了两眼,人瘦腰细,屁股翘,走路格外骚,一看就是被人操的,走近前了,我才发现他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