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野在这之前没了解过皮埋,他对避孕的方法仅知道戴套、吃药、上环、结扎,阮玫看他一脸不解,抬起左臂给他看内侧接近腋下的一小节肌肤:“就在这下面埋了一个小棒子,火柴一样长吧……”
听着她一句句解释,陈山野眉毛一点点蹙起,浴室灯光昏白,照得原本就白皙无比的手臂没了血色,他仔细看才看出那里有个小创口。
“这个可以抵三年,今年最后一年……”阮玫垂下手臂,踮脚半靠在洗手台边,扶着温热的肉棒在自己饱满的阴阜上顶弄,尾音拉得软长:“怎么样?山野哥哥要不要试一下无套内射?”
阮玫本来以为陈山野听到这一句得疯,疯得把她抵在墙上狂肏,可他没有。
她被陈山野抱出浴室,轻轻落在软绵被褥上,陈山野轻抬起她左手,从指尖到手掌,从小臂到那小创口,一寸寸吻了过去,直到娇嫩的那一块肌肤,他探舌舔了舔,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舌尖触到的位置确实和别处有些许差异。
“手术痛吗?”嘴唇攀越肩头和锁骨,最后落在她的唇角。
“不痛的。”阮玫也不再多解释那手术有多小,找准了他的唇吻了上去。
阮玫陷在这温柔的暖洋里飘起来又沉下去,嘴唇被泡得柔软,两个口袋都能装进好多好多真心。
嘴唇时轻时重地贴着她的身体曲线游移,陈山野要吻遍她全身,要知道她身体所有的秘密,要舔过她心里裂开的缝隙。
舌头也来到双腿中间,他掰开沁出汁液的花缝,牙齿在颤抖不已的大腿内侧轻轻咬过,舔吮着红浆果般的阴蒂,耐心地用唇舌抚慰柔嫩蠕动的粉肉。
阮玫的眼睛里弥蒙起水汽,十指埋进陈山野黑短的头发里,整个人都烧烫起来。
陈山野也觉得她好烫,像枝头沐浴在六月骄阳里的红苹果,牙齿刚咬破果皮,就会溢出甜蜜的汁水。
“山野、山野……”她慌乱地蹬脚,有泪水在眼角无助地滑下。
“嗯?怎么了?”陈山野抬起头,高挺的鼻尖和嘴边都挂着晶莹水迹。
“你快进来,我要你进来……”她张开手要他抱,神情像个讨糖吃的小娃娃,可说的却是听得人脸红心跳的骚话:“小、小屄要哥哥的大肉棒进来……”
陈山野也胀得难受,扶着阴茎在湿淋淋的花缝刮蹭,单单龟头被湿软花瓣包裹着他已经有点受不了,他抱住她翻了个身,靠在床板上揉着她翘弹柔软的臀肉:“真的可以不戴吗?”
阮玫也不顾他嘴里还有自己的味道,垂头去吻他:“嗯,可以……”
她圈住陈山野的脖颈,摇着穴口咬住了龟头,被硕大撑开的穴肉酸酸胀胀,潮热的软肉一点点吞下滚烫的肉茎。
是积蓄满雨水的云朵,包裹住山顶风吹日晒的岩石。
这一夜,她想和陈山野合为一体。
————作者的废话————
看姨妈期的老板娘这么勤奋,赏颗猪猪来补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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