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的味道都不怎么好闻,脏衣从床边到洗手间门口掉落一地,是地板上长出的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孤岛。
因为行李箱还没打开整理,只能用酒店香精味极浓的备品,阮玫也不在意,把沐浴露涂满了自己的奶子,捧着乳肉在陈山野壮实的背部来回打出稀薄的白色泡沫,蜜色肌肤上的泡沫细密柔软,像可乐上浮着的那层气泡滋滋作响。
“后面洗好了,你转过来。”
陈山野听话地转身,黑卷耻毛中的性器高昂着头,阮玫往奶肉上再挤了些沐浴露,泡沫里有两颗嫣红翘挺的乳尖露出尖尖角儿,似是还未绽放的莲尖。
陈山野没忍住想伸手去采摘,被阮玫喝住:“你别动!我来……”
他只好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微弓着背,垂眸看那两团白乳在他胸下摩擦晃动,挤压出的泡沫往下淌到他小腹的沟壑里。
她踮脚,虎口托着乳肉快速摇晃,硬挺的乳尖围着男人柔软于其他肌肤的乳晕上下刮蹭,很快地,浅褐色的两颗也兴奋地凸起。
红石头褐石头摩擦爆绽出无声的火星,泡沫破裂后释出情迷意乱的香气,情色的火苗沿着神经血液吞噬着两人,淋浴间里只剩细碎如沙的嘤咛和粗矿如浪的喘息。
他们紧挨着彼此,硬挺的那根紧贴在阮玫肚皮上熨烫着,温度炙热得令人无法忽视。
终于还是陈山野先败下阵,一句“哪来那么多骚花样”惹得阮玫笑得睫毛上的水珠颤动抖落,他只好用逐渐不那么直白笨拙的吻去堵住那有回音的笑声,以免隔墙有耳将这份甜腻听了去。
手指探到花缝里刮了一手黏腻,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陈山野没急着插入,指腹绕着阴蒂打圈,咬着阮玫的鼻尖问:“湿得这么快,小屄是在高铁上就发浪了是吗?”
要害落入别人手中,阮玫早就全身酥麻发软,伸着手攀住陈山野的脖子献上讨好的吻,小嘴也没个把门胡乱说话:“嗯啊……浪了一路了,一直想、啊……想哥哥能偷偷摸摸我……”
“回去那趟车你穿裙子好不好?”陈山野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在圆滑肿胀的阴蒂上飞快撩拨着:“你穿裙子,我才能随时喂你的小骚屄吃手指啊……”
阮玫快疯了,明明是她先聊骚,可哪能想到老实人说骚话是这个模样,满脑子都是在坐满乘客的车厢里,被两根、或三根手指在小穴里咕唧咕唧抽插的画面。
她这次出门为了防蚊虫和行动方便带的只有长裤,偏偏还要顺着陈山野的话继续编排:“好啊……穿裙子,内裤也不要穿……然后,周边一没人你就喂我吃手指,吃大肉棒……呜呜,快到了、快到了山野哥哥……”
陈山野太阳穴又刺又麻,后槽牙像咬了片柠檬一样酸,手指在那颗湿滑小核上肆意蹂躏,直到阮玫痉挛发抖,一声呻吟绵长黏腻,他才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捞着脚发颤的人儿走出淋浴间。
“先把头发吹干,不然枕头等会弄湿了,你今晚睡觉不舒服。”陈山野取下墙上的吹风筒,把阮玫拉到洗手台前吹头发。
阮玫情欲缠身,一直扭着屁股去够身后那根炙热,染上潮红的眼角从镜子里勾着陈山野:“哥哥,一边插一边吹头发好不好……想要了……”
陈山野被她蹭得胀疼,啪一声给了乱动的屁股一掌:“别乱蹭,还没戴套。”
阮玫垂眸,斜睨了一眼自己的左小臂。
吹风机的声音太大遮住了阮玫的声音,陈山野只看到她红唇一开一合,便关了风筒问她说了什么。
长发已经半干,阮玫转过身,握住挺翘的阴茎轻轻撸动,把马眼上的腺液涂抹到棒身上。
“我说,要不然不戴套吧,反正我做了皮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