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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发现哥哥们半夜溜进房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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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侧颈,肩胛骨,胸膛,他的手掌不断往下,直到胸口一热,异样感传来。

我低下头,擦去眼泪后勉强能看清的视线里,孟知礼的手正揉着我的胸口,掌心有意无意的蹭着凸起的乳头。

细微的电流窜了上来,我一把推开他的手,涨红了脸说。

“这、这里我能看到,我自己来吧。”

平坦的胸膛是关澄很喜欢玩弄的地方,他把我当女人似的咬着乳尖,揉着乳肉。

跟了他一年,原本干瘪的胸口也好像柔软了许多。

上面还印着关澄昨晚的齿痕,我慌忙用一旁的睡衣挡住了,又发觉这动作简直是无用。

孟知礼早就清楚我是关澄养的情人,肯定上过很多次床了,现在见我徒劳的遮着羞,不知会在心里怎么嘲讽我,明明是个婊子还装的这样纯情。

但这只是我的猜测,孟知礼用指节扶了扶镜框,凝视着我湿漉漉的一张脸,好似没发觉出我的难堪,语气平平的说。

“后背你应该没办法自己涂药,趴下吧。”

我无意识的松了口气,依言趴在了床上。

孟知礼沉默的揉着我后背上的皮肤,往下移到后腰了,他忽而顿住,“你的腰窝很漂亮。”

仿佛是好奇,他的双手抵在我的腰上,大拇指刚好嵌住腰窝的凹陷处。

手掌完全贴合皮肤的刹那间,我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关澄也很喜欢我的腰窝,他说从后面操我的时候指腹刚好掐着腰窝,就如同将我钉住了,我怎么跑都跑不了,而且那个姿势操起来也非常爽。

错神间,我竟生出了一种孟知礼也要掐着我腰窝操进来的恐惧,拼命的直起身子想爬起来。

但直到孟知礼松开了,我才得以逃生,慌忙转过身往后缩,难掩惊悸的望着他,“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涂了,麻烦你了。”

仓皇的解释不知是否能听出是我的借口,孟知礼依然跪在柔软的床上,挺直的上半身遮住头顶的光,白皙干净的手指与掌心泛着药膏的腻色。

他静静注视着我,黑框遮住晦暗的目光,然后从床上退了下去,松了口,“好。”

我仍然蜷缩在床的深处,见他将药膏放到了床边,于是爬过去,把药膏挤在手上给自己抹。

在别人面前抚摸自己的胸口实在太奇怪,我刻意偏了一些身体,背对着他。

他没说话,还在看着我,片刻后忽然走近,我立刻警觉的扭头看向他,却见他停在床边,伸手将我松散马尾上的红发绳勾了下来。

黑色长发散落在赤裸的肩头,有些痒痒的,我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被他轻轻捉着手腕,将红发绳塞进了我的掌心里。

孟知礼的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少年老成,有些过分冷静,而他带着一些浅淡笑意时,一下子又变的明朗许多,优雅而英俊的面容令人移不开视线。

他注视着我,叮嘱的语气仿佛这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红发绳是什么极其重要的宝贝,“别弄丢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红发绳,只能点头,“好。”

敲门声响起,孟知礼又看了我几秒,才转身去开门。

趁着这间隙,我连忙穿好了睡衣,刚下床就看见孟知佑走了进来。

“我已经给关叔叔打过电话了,关澄被他家的保镖带回家了,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他走到我面前,捏了一下我的脸,得意洋洋的弯唇笑着,“鸦鸦,高兴了吗?”

我止不住的泄出欣喜的笑容,又跟他道谢,他摸了摸我的头,顺势凑近,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只是很轻的一下,动作自然又迅疾,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躲避还是该生气他不打招呼的亲密举动。

孟知佑及时解释道,“晚安吻。”

他俏皮的朝我眨了眨眼,我便没办法生气了。

不远处的孟知礼也走近,同样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晚安吻。”

他们自然的神态让我觉得如果因为这晚安吻而生气的话,未免太小肚鸡肠,只好克制住想要摸一摸额头的冲动,犹豫的哦了一声。

见我没有露出抵触的神色,孟知佑弯起唇角,善解人意道,“好啦,已经很晚了,鸦鸦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带你好好玩。”

我把他们送到了门口,同样回了一句“晚安”,等他们走远后就关住了门。

26

我睡了极其安稳的一晚。

周天是个明媚的晴天,我下楼吃早饭时发现自己是起的最晚的,其他人都已经开始用餐了,看到我出现,纷纷望了过来。

我脸一红,连忙小跑过去,坐到了乌清淮的身边,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我起晚了。”

“今天是周末,你可以睡个懒觉,所以我没让管家叫你。”主座的孟梵天推了推细框眼镜,温和的口吻充满了关怀,“以后周末你几点起都可以,佣人可以随时做新鲜的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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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感激他的细心,不禁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笑意,“谢谢孟叔叔。”

孟梵天笑了笑,又看向乌清淮,神色温柔许多。

“对了,今天我和清淮打算去国外领证。”

“领证?”

其他人都很平静,只有我惊讶的看向了乌清淮。

他连忙凑近一些,难掩羞赧的小声跟我解释道,“鸦鸦,国内的同性结婚还不合法,所以梵天要带我去国外领证。”

说完了,他自己也有些难为情,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其乐融融的晨间氛围消散了一些,我怔怔的看着他温顺的神色,才想起来他答应了和孟梵天结婚,我们才有机会住进孟家。

但孟梵天表现的太友好了,我也没想到他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和乌清淮结婚。

乌清淮和一个男人领了证,我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但又说不出反对的话,只好干巴巴的低声问。

“那...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办婚礼吗?”

“大概明天就能回来,婚礼就不必办了,我和清淮最重要的人都已经在这里了。”

闻言,我忍不住松了口气,乌清淮嫁给别人当老婆的荒诞感稍微减轻了一些。

乌清淮还在紧张的看着我,眼眸亮晶晶的,宛如懵懵懂懂的小鹿。

以前我总担心他被骗,现在终于有了一个男人保护他,虽然在我的意料之外,但不得不承认他的确需要孟梵天这样成熟体贴的男人来照顾。

对面的孟知佑插嘴道,“鸦鸦,今天爸和小妈都不在家的话,我和哥带你去商场买衣服吧,里面也有很多好玩的游戏厅,我们陪你玩一整天。”

我看着乌清淮欣喜的眼眸,知道他想让和我孟家兄弟打好关系,于是点了点头,“好。”

吃完早饭,孟梵天和乌清淮准备去机场,我还是放心不下,就找去了他们的卧室。

卧室门没关严,我站在门口能看到里面。

乌清淮正在嘟嘟囔囔的找自己的证件,他这个人粗心大意,丢三落四,跪在床头柜前翻着钱包的背影让我下意识的想走过去帮他一起找,但眼前一晃,卧室里的孟梵天走近,挡住了他。

他们说了什么,乌清淮站起来,一脸信任的把证件都塞给了孟梵天,“梵天,你帮我拿着吧,我怕把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孟梵天搂着他的腰,亲了他一下,“好,以后你的东西都由我来保管。”

乌清淮露出了高兴的神色,目光越过孟梵天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眼眸一亮,“鸦鸦!”

孟梵天被他推开了,看见他朝我跑过来,便识趣的继续待在卧室里收拾东西。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把乌清淮拉出卧室,走远几步才放心的停下。

他们要去国外了,出这么远的门,我忍不住叮嘱了乌清淮好久,他都像个小学生听话的点着头。

最后,我偷偷瞥了卧室一眼,声音放的很轻,“你真的要和孟叔叔结婚吗?你...你们都是男人啊。”

乌清淮微微睁大了眼,脸上有些红,语气却喜气洋洋的,“鸦鸦你别担心,梵天对我特别好,而且他都帮我们还了钱,我已经答应了要和他结婚,总不能反悔吧。”

“可是...”

乌清淮忽然凑的更近,红扑扑的脸颊离我很近,说悄悄话似的害羞道,“而且,而且昨晚梵天都没有碰我,他说要等结婚了才行。他这么温柔,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话音落下,我看到孟知佑从楼梯那边走过来了。

他看见我和乌清淮正说着话,脚步停了下来。

不想被他听到我们的交谈,我又无法阻止,只好匆匆的说,“那好吧,孟叔叔对你这么好,以后你别再去赌场了。”

乌清淮犹豫一下,认真的点了点头。

说完了,我推着乌清淮让他回卧室继续收拾了,然后看向走近的孟知佑,“怎么了?”

孟知佑停在我面前,微微俯身看着我,脸上洋溢着笑容,“不是说要去玩吗,鸦鸦,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衣,羞赧道,“我马上就去换。”

刚想越过他回房间,就被勾住了肩膀,他搂着我折回去,非要跟我一起回卧室,然后在衣柜里挑了半天,递给我一身衣服,“穿这个吧,适合你。”

衣柜里塞满了管家今早送过来的一堆衣服,我看不懂牌子,也不会搭配,就任由他给我挑了。

接过来衣服,我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迟疑一下,背对着他脱掉了睡衣。

他在身后等着,慢悠悠的忽然说,“鸦鸦,你和小妈的关系真好啊。”

“那当然了,他是我爸。”

被人盯着换衣服总会让我生出危险的本能,只是我不好把孟知佑赶走,于是动作很快的换上了衣服。

卫衣压住了头发,我刚要抬手把头发弄出来,孟知佑的手已经靠近,帮我将头发拨了出来。

他很细心的将两侧的长发也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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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耳后,温暖的指腹碰到了耳垂,我不禁一缩,不自在的避开了一些。

由于关澄的关系,我仍然会对这样亲昵的触碰充满警惕。

孟知佑好似没发觉我的异常,笑眯眯的看着我,“小妈是爸的老婆,他是要和爸过一辈子的。鸦鸦,以后和我们的关系再亲密一些吧,我们是你的哥哥,永远都是。”

虽然前半句话让我有些不高兴,仿佛在挑拨离间我和乌清淮的关系,可听完整句话,我意识到他或许没有什么恶意,也懒得在这种事上反驳,只说,“我知道了。”

不知道孟知佑有没有看出来我的敷衍,他笑的更开怀了一些,摸了摸我的头。

27

在孟家的幸福日子很快的覆盖住了之前糟糕,灰暗,见不得光的生活。

我顺利的转到了明德中学,这里的一切和第十九中学简直是天壤之别,干净敞亮的每间教室只有三十名学生,每人都有两个座位,一个用来放置杂物,一个用来学习。

学校有好几个食堂,中餐西餐甚至国外的各种特色食物也都一应俱全,并且完全免费。

毕竟每个学生进入这所学校就已经花了昂贵的学费,理应享受应有的待遇。

除了这些,学校里还有非常完善的各种设施,实验室、体育馆、游泳馆、健身房....甚至还有高尔夫球场和咖啡馆。

孟知佑第一天带我参观学校的时候我瞠目结舌,不敢想象这里只是一个高中学校,居然也会建的如此豪华。

他捏了一下我的脸,笑出了声,“鸦鸦好可爱啊。”

我连忙收敛起外露的表情,有些尴尬的低头揉着脸,脸上火辣辣的。

但他的语气没有任何轻视,继续说,“以后我们有的,鸦鸦也会有,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怎么可能是我应得的呢?

这根本就不是我应该过的生活,不过是用乌清淮的余生当作梯子,贸然的闯进了云端上。

我是个冒牌货。

心里这样想着,我却没有说出来。

明德学校最让我感到庆幸的一点是,这里的老师和学生都具有很好的修养,似乎完全没有听说过我和关澄的那点烂事,对我笑容可掬,亲切温和。

即便第一天我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时,底下的学生看见我一个男生留着长头发,也没有丝毫的恶意,友善的简直不可思议。

生活似乎在一步步的变好。

我出神了好一会儿,心情无比轻快。

后座的孟知礼忽然轻轻扯了一下我的马尾,低声说。

“橡皮借我。”

我从文具盒里拿出橡皮偷偷递给他,刚放到他的桌上要收回手,指尖碰到了他伸手拿橡皮的指节。

温暖的触感让我一愣,缩了回来。

课间的教室稍微活络了一些,隔壁的孟知佑坐到我旁边的座位,手臂撑在桌上,面对面看着我,“鸦鸦,想吃零食吗?我们去便利店吧。”

我摇了摇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课本,“我不想吃,下节课的内容我还没预习呢。”

“不用预习,很简单的嘛。”

听到孟知佑这么无所谓的话,我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们这里的老师教的很好,但进度也比我以前待的学校要快,我已经落下很多功课了,为了尽快跟上之后的课程,只能抓紧时间补上以前没有学过的内容。

见我还是不看他,孟知佑有些不高兴的探过身,下巴压在了我写字的手臂上,“回家了我和哥可以给你多补习一会儿嘛,有我们在,你压根不用担心。”

他和孟知礼的确会每天帮我补习,起了很大的用,但补习是一方面,我也需要足够的练习来消化的新内容。

我攥紧笔尖,想抽回手,可他还是压的紧紧的,无赖的不让我写。

我只好蹙起眉,看着他,尽量用缓和的语气解释说,“我得多做一些题,你和孟知礼去便利店吧。”

他们说分不清楚我叫的哥哥到底是谁,就说我不用叫了,直接称呼他们名字就行,什么时候想听我叫哥哥了,我再叫。

这样也确实让我更自然了一些。

孟知佑瞥了我身后的孟知礼一眼,轻哼了一声,过来捉我的手,无聊的缠着我的指节扣来扣去,“我才不想和孟知礼去,我就想和你一块去。”

我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那大课间了再去吧。”

孟知佑眼眸一亮,高兴了起来,“行!”

他刚要说什么,我的头发一松。

后桌的孟知礼忽然将马尾上的发绳拽了下来,手指沿着耳鬓将松散的头发拨到手掌里,痒的我微微一缩,听见他淡淡的说,“头发松了。”

自从坐到了他的前面,我发现他逐渐在某些固定的事情上显露出了独特的亲昵。

平时他总少言寡语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现在很喜欢轻轻拽我的头发,或是帮我帮及肩的长发绑起来。

他将发绳递到旁边,我下意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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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然后他专心的用两只手帮我拢成高马尾。

我不得不贴住椅背坐直,前面的同学正在聊天,有的看见了孟知礼给我绑马尾的动作也没露出惊讶的神色,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这样适当的忽视让我觉得很安心,我情不自禁的放松了一些。

孟知佑忽然将我掌心里的发绳拿过去,套在了我的手腕上,垂眼看着,露出满意的笑容。

“哥果然说的没错,红色很衬你啊。”

我下意识啊了一声,想扭头看向孟知礼,却没办法动,只好迟疑的望着孟知佑。

孟知礼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见我很困惑,孟知佑看了沉默的孟知礼一眼,嘴角扬起的弧度极其微妙,“鸦鸦,哥最喜欢红色了,他把最喜欢的红色给了你。”

我明明知道他是在说红色发绳,却有种他在暗示别的什么的直觉。

但我不明白,他说这个是为了什么呢?

视线里忽然出现孟知礼从身后伸出来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是属于贵公子的一双手。

回过神,我连忙将发绳递到他手里,他攥住,帮我绑好了马尾。

头发长长了一些,扎高垂下的发尾正好扫到后颈,痒痒的,这几天我总是忍不住挠,回家照镜子才发现后颈都被我挠红了。

当初这长发是关澄强迫我留的,现在没有了关澄,我连沾染着他回忆的长发也想一并斩的干干净净。

有时间的话,我一定要把长发剪掉。

28

晚上回到家,吃饭的时候乌清淮还是没有下楼。

自从他和孟梵天领证回来后,我忙着学习跟进度,几乎没怎么和他聊天,而他在孟梵天的说服下辞去了辛苦的工作,安安心心的待在了家里。

这几天他发了烧,躲在卧室里不出来,一日三餐都是孟梵天亲自端进去的。

我担心的去卧室里看了他一次,他缩在被窝里,只露出来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眸,蔫蔫的让我不用担心,孟梵天会照顾好他的。

我没察觉到他提到孟梵天时的畏惧,心里还记挂着融入新学校的事情,于是匆匆走了,这几天也没有再去看他。

吃了晚饭,我正想去看望乌清淮,被孟知礼叫住了。

“鸦鸦,该补习了。”

我犹豫的看了孟知礼一眼,又望向乌清淮卧室的方向,正看到孟梵天端着晚饭走进了楼梯左边的长廊里。

这时不便我去看望,我只好朝孟知礼点了点头。

我们在书房里一起写作业,他们坐在我两侧轮流给我补习,几乎每一科都能轻松自如的辅导。

孟知佑来的晚,拎着书包进来的时候孟知礼已经在辅导我英语了。

原来中学的英语老师根本就不教我们音标,学生们大都是写中文译字蒙混过关,我的书面成绩还可以,口语却一塌糊涂,于是孟知礼是从音标开始教我的。

“张嘴,舌头伸出来,上齿咬住舌尖。”

孟知礼一步步的教我发音方法,我茫然的跟着做,咬着舌尖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他忽然不说话了,黑框眼镜后的目光盯着我的嘴唇,然后抬起手,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似乎在检查我的发音方式正不正确。

原本要坐到我旁边的孟知佑听见孟知礼教我的话,忽然也凑过来,压着我的肩膀迫使我扭过头,然后盯着我的嘴唇,笑了起来,“鸦鸦的舌尖好红啊,好可爱。”

我没听过这么评价一个人的舌尖的,蹭的立马收了回去,总感觉有些冒犯,又不知道该怎么挑毛病,只好紧紧抿住了嘴巴,蹙眉看着他。

孟知礼横了孟知佑一眼,把他从我肩上推开了,“别打扰鸦鸦补习。”

“哼,我的英语也很好啊,我也能教你,鸦鸦你跟我学吧。”孟知佑掰着我的肩,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殷勤又亲热的把我拉进了一些,搭住我的肩膀。

“来,鸦鸦跟我念,this——”

“孟知佑,你明天又想罚站了?”

孟知礼扶了扶镜框,慢悠悠的出了声。

闻言,我也想起来今天上课老师批评孟知佑不写作业的坏习惯,还让他今晚全都补完,否则明天就要罚站,于是连忙坐正了,催促道。

“孟知佑你快点写作业吧。”

见我不肯跟他学,孟知佑重重的哼了一声,不高兴的盯着我。

但他没说什么,也没再打扰我小声跟孟知礼跟读。

补习后完成今天的作业,离开书房已经是十点半了,我回卧室里洗漱冲澡,出去时听到有人在敲门。

我看向墙上的钟表,十一点钟。

打开门,孟知礼端着牛奶杯,等我接过来后就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晚安。”

孟知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也凑近,在额头的另一边亲了一下,笑嘻嘻的看起来心情很好,“鸦鸦,晚安。”

我习惯了他们的晚安吻以及每晚十一点亲自送过来的温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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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一句“晚安”后就关上了门。

睡前一杯牛奶助眠是非常有效的,这些天我也的确睡的很好,一夜无梦,不用他们催促我都养成了睡前喝牛奶的习惯。

只是今天的晚饭有奶油蘑菇汤,我喝的很撑,喝了一多半牛奶就喝不下了,随手放到床头柜上,又回浴室里吹头发。

都收拾完后准备爬上床,抬手关床头灯时不小心碰到了牛奶杯,剩下的一下半牛奶顿时都洒了出来,好在没有弄脏地毯。

我连忙把床头柜擦干净,洗了空空的牛奶杯,小心的放到远处,然后关了灯,疲倦的闭上了眼。

今晚睡的不是很沉,半夜我好像迷迷糊糊的醒了。

身体仿佛还处于熟睡状态,沉甸甸的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完全脱离了控制,意识却有些惺忪的清醒了几分,只是眼皮很重,抬不起来。

困顿间,我仿佛听到了孟知佑的声音。

他的笑声比往常更低一些,更兴奋,也更恶劣,“今晚鸦鸦不听话,不让我给他补习,我要好好惩罚他才行。”

话语落下,我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腰身像是被轻轻托起来了,随后股缝处传来了入侵的异物感。

并不强烈,似乎是个圆滚滚的小东西,在我迷茫的几秒钟内慢慢塞了进去。

后知后觉的惊慌涌上心头,我想立刻把东西拿出来,想出声问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可我动弹不得。

浓重的睡意压着我的身体,另一个原因是逐渐恢复的感知让我意识到,我被捆住了。

被子不见了,睡前穿的睡衣也消失了,手腕上绑着什么东西,和屈起分开的双腿绑到了一起。

我费力的动了动指尖,手腕软绵绵的耷拉在柔软的床单上,双腿也不知被谁分的更开,刺入的指节将塞进股缝的圆东西抵到更深的地方。

那是什么东西,不——

我惊慌失措,却无力阻止,依然昏沉的睡着。

几秒后,塞进去的东西猛地震动了起来,我浑身都被带着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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