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
容珩的人,虽性子灵动没什么组织纪律性,欺负小丫头的事还是做不出来的。况且她这个正主儿还好端端的杵在他们眼前,他们哪里有闲心关注一个小丫头。
“小姐……”
“今儿下午你别去红袖招了。”孟初一打断小丫头的絮絮叨叨。
“啊?我就去了一天,不用再去了?”红玉一愣,“为什么?”
孟初一望着外面的大雪,微微皱眉,“雪后冷寒,药性挥散的慢,必须我亲自去,否则一个闪失,容易被人察觉。”
红玉似懂非懂,才准备答应,外面突然一声轻响,似是叩门声。
“这个时候,谁啊?”红玉诧异抬头。
门外又没声音了。
孟初一懒懒的道,“估计哪里的小猫小狗,别管了。”
虽然这段时间衣食无忧,但雍王府的暗卫都尽可能的避免与她们接触,仿佛她们是瘟疫一般,再加上容珩不来慕容驰离开,她们这里更是门可罗雀,冷清的很。
孟初一对暗卫们的芥蒂心知肚明,红玉曾愤愤不平的替她抱不平,被孟初一拦了下来。
她不是惯于吃亏的人,更不是什么圣母,但一方面燕儿与那几名暗卫确实是因为她的决策出事,她责无旁贷,另一方面,就算她如今指认燕儿曾对她动过杀心,燕儿已死,死无对证,她空口白话,在他人眼底不过是无凭无据的构陷而已,既然如此,她就不会说。
红玉望望她,再望望门口,犹豫了下,还是瑟瑟缩缩的起来开门,房门大开,顺着飞雪飘进眼帘的,是门口墩着的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
红玉的眼睛登时亮了!
她虽然是个烧火丫头,但也看得出来眼前这个玉瓶价值不菲。
她最爱这种漂漂亮亮又值钱的东西!
“小姐!”
她惊喜回头!
“有个瓶!”
身后冷风飕飕,却没人答应。
洞开的窗户边,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人在!
……
“那瓶子值三千两银子,你家红玉丫头,真难讨好。”容珩慢悠悠的收回视线,半叹半笑,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子,“你说说你们两,前前后后花了我多少银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孟初一面无表情,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她以为已经成功气跑了他,怎么才三天而已,这人又冒出来了?
但不知为何,心底深处,隐隐一瞬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