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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镶嵌的弯钩吊下光滑柔韧的黑色长绳,看似细细的几根却将我的手脚腕和腰身轻易勾住。
我悬在大床之上,身体被迫打开,分开的双腿正朝着床边的邱默筠,脆弱的股缝之处在紧张地收缩颤抖。
睡衣早被剥掉,在邱默筠面前赤身裸体带来的强烈羞耻感淹没了我。
他是我的岳父,我却在他面前裸身敞开腿……
简直不敢再看他,不堪忍受当下境地,我拼命扭动身体挣扎,残留的药物和吊绳的姿势却让我寻不到一个支撑点,在空中微微摇晃。
我不得不停下动作,涨红了脸,“你怎么能这样!我和邱月棠结婚了,你、你是我的岳父!”
道德关系的颠乱被这种情景沾染了浓烈的情爱气息,但邱默筠神色平和,目光沉静,看着我的目光像在不带感情地看一件等待被评估的商品。
他走近,站在了面前。
因刚才的徒劳挣动,我还在不由自主地前后轻晃,折起的双腿随着惯性往前,脚趾碰到他的手臂,条件反射地蜷起来。
他没有动,只是看着我。
“你需要被管教。”
“什么管教会这样、这样下流!就算你是邱月棠的爸爸,我和他的私生活也用不着你来管!快放我下来!”
气喘吁吁的羞恼声并没有什么威力,我期望他能幡然醒悟,消去折辱我的念头。
什么狗屁长辈管教女婿的时候会逼人脱了衣服露出屁股,他根本就是在故意羞辱我!
alpha的尊严被邱月棠践踏还不够,如今连他爸爸也来欺负我,我气得眼眶湿润,竭力表现出凶狠,死死瞪着他。
邱默筠神色不变,语气冷苛,“我说过了,你不肯对阿棠好,那么至少要学会在床上取悦他。”
“他需要你成为omega的角色,那你就要听话。”
男人宽大的手掌带着些轻慢的侮辱意味,拍了拍我的面颊,“乖乖张开双腿,就这么难吗?”
他的力道不重,却让我脸色通红,这次却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我咬牙切齿地大声纠正,“我是alpha,凭什么要张开双腿给人操!”
听到我不屈的反抗,邱默筠脸色微沉,似是有些不快,深邃眼眸中浮出意味不明的情绪。
他盯着我,轻笑一声。
“哪个alpha会像你这样,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就吐舌头?”
我愣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看着我茫然的神色,邱默筠下颌收紧,似在忍耐着某种莫名的愠怒。
“在别人的包厢门口和alpha接吻,还在alpha的怀里,就喘着对别人吐舌头勾引,哪个alpha会像你这样。”
特定的地点词语和细致描述的场景终于让我感觉有些熟悉。
我脸色一变,才想起来那次我和吴奉与景元河吃日料,中途景元河缠着我在走廊里接吻,还挡到了别人的路。
我那时羞愤至极,慌慌张张就跑掉了,早忘了那人的模样。
居然是邱默筠。
早在那时候他就看到了我和alpha的暧昧,却没有阻止我和邱月棠交往,也从没拆穿。
怪不得如今他会用这种情色方式来教训我,在他心里,我早就不是正常的alpha了,不过是被很多人压在身下亵玩过的角色。
被岳父知道了婚前的混乱私生活,我羞怒不已,犹如被刮了耳光,面上火辣辣的。
“我、那是结婚之前的事情了,我没有再和alpha……我也没有勾引!”
被平白扣上一顶蓄意勾引的罪名实在太严重,我不愿被他这么误解,眼中几乎涌出冤屈的泪,又急又委屈地重复着。
“我真的没有勾引……”
“怎么没有!”
男人陡然的厉声吓得我一抖,尾音吞没。
他扼住我下巴,粗糙指腹重重拨弄我唇瓣,猛然撬开唇齿,双指夹住舌肉往外扯,宛如力鉴铁证如山,低沉嗓音气势悍然。
“当着我的面也不知羞,还发出这种哭声,omega都没你骚。”
粗俗直白的形容词从年长alpha口中形成淫秽判词,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回应。
口拙嘴笨,我一时说不出,眼里的泪也不敢再流溢,欲落不落的。
他盯着我的深重目光逐渐在泪雾中模糊,片刻,我低头抽了抽鼻子,还是忍不住坚持辩解。
“我没有……”
他没说话,转身去黑箱子那边,一阵翻找声响起,他折身走了回来。
我还陷在刚才那个形容词的震慑中,混沌地垂着头发愣。
没想到他是这样看我的,更没想到这个词居然是从位高权重成熟沉稳的他口中说出来的……
下巴被抬,紧接着一个硬物塞进了口中。
球状东西撑满口中,我被迫张着嘴合不拢,连吞咽津液都极为
', ' ')('辛苦。
在我惊惧的目光中,邱默筠又将一个黑色眼罩蒙住我的双眼,骤然一片漆黑。
男人平淡的声音与黑暗融为一体,坚不可摧。
“记住,你需要取悦的只有阿棠,在其他人面前管好你自己。”
停顿一下,他说:“但这段时间,你要把我当成阿棠。”
视力和言语被剥夺的黑色世界里,他低沉冷酷的声音宛如神明入侵,烙印般刻在我的肉骨上。
我极力凝聚意志力抵抗着不被他重塑,但冥冥之中,我已经有了一种绝望的预感。
在他面前,我毫无还手之力。
“你爱乱吐舌头,不过这张嘴红软可人,应该很会吃男人鸡巴。”
幻觉般的淫邪言语重重撞击着脆弱的耳膜,仿佛从进入这一个房间里,我已经身处另一个世界。
一个只有邱默筠和我,只有强者和弱者,只有上位和下位,只有主人和玩具的情色世界。
怎么会这样……
男人的手掌沿着我唇瓣往下,热度所到之处犹如被他的标记清洗覆盖,竟有种认主般的诡异错觉,激出我一阵本能的战栗。
我骇然反应过来,后背发凉。
这就是强大alpha的威力吗,只是抚摸和触碰,就足以使人不自觉臣服。
胸前的乳环被突然拽了一下,我不自觉呜咽着,挺着胸膛往他手中送以减少痛楚。
邱默筠没有故意亵玩,只用指尖轻轻弹了一下我挺立的乳尖,漫不经心地思考着。
“穿了环,看来阿棠很喜欢你的奶子,这里我会重点照顾的。”
他口中的“重点照顾”自然不是普通的关照,显然是要用更恶劣的手段帮邱月棠好好玩弄这里。
心里一紧,被捕捉的乳头已经害怕地瑟瑟发抖,我摇头表示抗拒,想蜷缩身体使劲藏起来,避免被他又看到哪里引发令我恐惧的性趣。
“肌肉练得不错,薄薄一层就很好,不需要再增肌了。”
“你的腰比alpha细一些,像个beta,但毕竟是alpha,应该会很耐操。”
指腹突然停在了我的小腹处,他似乎看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突然安静的空气让我摸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紧张的身体在未知中微微颤抖。
他不停摩挲着小腹某处,我想起来,那里有一颗小红痣。
“呜!”
今晚始终表现得平淡克制的指腹突然狠狠揉着小红痣,大力得几乎陷入皮肉中,动作又粗鲁,很快就揉得那里发烫发痒,要烧起来似的。
药效在逐渐退去,我感觉力气稍微恢复了一些,忍耐着,终于趁他的鼻息微微加重,好像离近了一些时,猛地抬脚一踹。
困境中的垂死挣扎是无用的,我只是想表达自己的满腔不情愿。
重力倾倒的身体在空中歪歪扭扭,我应该撞到他了,但如同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地撞向一座屹立不倒的伟岸山峰。
他岿然不动,我反而在空中摇晃得更剧烈。
失去支撑的不安感在扩大,紧接着,小腿被捉住。
他似乎有些生气,整只手掌攥住小腿紧实光滑的皮肤,蓄势待发的强悍力量感令我瞬间胆怯,怕他会暴厉地捏断我腿骨。
心脏狂跳,我回过神来只余惶恐,后悔刚才的冒失惹怒了他。
但他静了静,说:“还没教你规矩,今晚就算了。明天起你再不听话,该罚。”
不紧不慢的低沉语气还算和缓,居然让我生出了一丝奴性的感激之意。
回过神,我痛恨自己不由自主的屈服,可在这种压倒性的情景下,我要怎么才能坚持住。
不,不可能的……
我已经输了。
看我僵硬地乖了很多,没再乱动,邱默筠似乎很满意,却也没有松开握住我小腿的那只手,顺势抬得更高。
双腿分得更开,我能察觉到,他正在盯着我完全敞开的股缝。
羞怯和惧意裹挟住紧而窄的穴口,情不自禁翕动着,宛如一张一合的害羞小嘴。
我着急地刻意收紧,反而听他轻笑了一声。
不知道这在他眼中是怎样的模样,我不敢乱动,满脸羞红地等着被他言语羞辱。
他却没有说话。
空余的另一只手抚上我一边臀肉,指腹拨弄着穴口的褶皱,似在试探着慢慢钻进去。
脑海嗡得一声响,仿佛无形的界限正在被他侵入的手指打碎。
被岳父摸进后穴,这个事实彻底颠覆了伦理道德,我的底线岌岌可危。
我浑身一震,被圆球堵住的唇舌竭力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哑声音,听起来狼狈而可怜,不停扭动的四肢在哀求他停下,停下这一切的错误。
嘴里蓦然一松,圆球被拿走了。
张开太久的嘴唇僵得流下温热津液,沿着下巴滴落,像个口水肆流的笨小孩。
我还适应着酸麻的口腔和唇舌,以为
', ' ')('他终于心软,下一秒,在穴口徘徊的alpha手指一下子插了进去。
在医院看护邱月棠的时候人太多,我不想被别人发现,邱月棠也不想被别人看到我在床上的情态,我们至多就是亲吻抚摸用手疏解。
很久都没有被进入过的后穴恢复了alpha身体的紧致,修长宽大的指节插进来的一瞬间,异物感十分强烈。
生理的深深抵触和心理上的背德痛苦让我叫了一声,仓惶地大喊,“不!不行、邱默筠你停下!不…畜、畜生……呜……”
邱默筠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甚至又插进去了一根,指腹微微弯曲着挠刮紧惹的肠肉,感受着敏感的收缩。
他要驯服我的决心坚如磐石,不会因为我的哭泣和哀求而产生丝毫动摇。
这个人的心肠太冷硬。
“太紧,太干。”
客观评价的语气有着明显的不满,我仿佛看到他皱着眉头的样子。
他的虎口紧紧贴住了我腿根,手指完全插到了底,长度不及真正的阳物,但足够摸索熟悉隐秘的肉道。
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不过很会夹,等之后这里潮吹流水了,又湿又热,操起来会很爽。”
“别说了、你别说了…”
被当作性爱玩具一样评估优缺点和升级计划的类物感令我无地自容,难堪得脸色通红,心里却是无望的寒意。
“你不能这样,求求你。”
软硬兼施都碰壁,我什么筹码都没有,连身体都成为他的所有物。
半晌,邱默筠抽出手指,终于回答了我的哀求,淡淡的语气摧毁了我。
“我可以。”
我掉着眼泪哽咽,“我保证以后会乖乖的,一定听邱月棠的话,一定…一定让他满意……停下,不要这样对我。”
脚步声走远,几秒后,捆缚四肢的吊绳突然一松,我坠到床上。
心里一喜,我立刻扯下眼罩,看到邱默筠站在门边。
他刚才按下了吊绳开关,重新戴上眼镜,静静看着我恢复身体的自由。
“休息吧,明天会很费力气的。”
我的心如坠冰窟。
他离开房间,门缝在变小,我一个激灵,慌忙赤脚踩下床。
刚才维持了太久的同一姿势,腿麻得一下子栽倒,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响。
门框停住,邱默筠回头看了过来。
但我踉跄爬起来朝门口急跑过去时,他又毫不留情地关住门,咔哒落锁。
这一声也锁住了我。
我疯狂晃动门把手,拼命敲门捶打,果然这门纹丝不动。
“开门!放我出去!”
“邱默筠!你不能这样!求求你!”
耗费良久都无人响应,我像被整个世界抛弃,对明天的恐惧和无人拯救的绝望全都化作了彻骨的无助。
我怔怔地靠着门框慢慢滑落,第一次如此恐惧明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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