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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经是凌晨,我明确表示了拒绝,可邱月棠还是不管不顾,从被子下面蹭过来,掀起我的睡袍就摸进了股缝。
“老公……”
他动情地抱着我,舔着后颈,黏黏糊糊的柔情话语满是爱意,浓烈情感和omega信息素一并迸发而出,兴奋的阴茎也激烈地挺动。
而我闭着眼,背对着他,一条腿被压到身侧抬起,方便他进入得更深。
身体的生理反应在迎合他的入侵,被操熟的穴口主动吞吸包裹,堪称热情地沉溺于如鱼得水的情爱中。
两年多以来的日夜交合让彼此的身体默契十足,他的那根知道顶到哪里会让我颤抖,插得多用力会逼得肠肉紧紧收缩,身体早已无比契合,但我的心思却越来越淡,甚至变得厌烦。
沉闷的皮肉撞击声逐渐融化,邱月棠呜咽着,圆硕龟头喷射出浓烈的精液。
等他射精结束后,小腹被灌得饱坠不堪,我撑着手臂起身准备去浴室清洗,滑腻股缝挤出他的性器官,发热的穴口往下溢出微凉的新鲜液体。
他拉住了我,语气有些委屈,“老公,我还想做。”
“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倦怠地扭头看着他,他撅着嘴,不为所动,胯间阳物直瞧瞧地挺着,玉白的一只手正意犹未尽地上下抚弄,如同安抚一个暴躁贪婪的孩子。
僵持半分钟,我跪坐到他面前,一声不吭地伸出手。
虽然用手抚慰并不能让他满意,但看着我太不情愿,邱月棠也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他双手往后撑着身体,挺着腰胯在我圈起的掌心里抽插,红着脸发出舒服的呻吟。
“老公再摸摸我……恩……再快一点……”
我面无表情地垂着眼,想让他快点射出来完事,手上麻木而粗鲁的动作并不似对待一根柔软敏感的阴茎。
事实上,他的那根东西早就像是玩具了,在这两年里他又陆续入了12颗珠子,现在一共有18颗,圆珠完整环绕了一圈龟头冠状沟。
原本omega的阴茎细长秀气,比我稍小一些,现在单是摸着就比我粗一圈,完全勃起硬起来的形状更是凶猛可怖。
不过相比起大小和尺寸,被这根东西进入的最大感受是宛如被畸形性玩具亵玩的心理屈辱感,而这屈辱感提升了性爱中的敏感度,每每弄得我欲仙欲死。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爽的,可我不明白他把自己弄成这副真假难辨的鬼样子,怎么可能会有快感,或者说他的大部分快感都来自心理快感,肉体只是附加。
见我冷静到有些无动于衷,邱月棠有些不开心,他忽然拽了一下我胸口。
胸前的乳环被他扯得生疼,敏感乳头一下子就硬立起来,我禁不住蜷了蜷上半身,羞怒地瞪着他,“你干什么,松手。”
“好久没吃老公的奶头了,想吃。”
他舔了舔嘴唇,满含渴望地凑近,柔软嘴唇含住我的乳头。
舔弄间乳环的存在感越来越强,湿热刺痛的奇异感受让我难以承受,忍不住烦躁地推着他的头,“别舔了,疼。”
邱月棠不松口,一手抓住另一边受到冷落的奶头,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
胸前的强烈刺激让我失去了力气,给他手淫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咬紧牙关强忍着的唇齿泄出颤抖的喘息。
乳环被他叼着拉扯,乳头都被玩得有些变形,我情不自禁挺起胸膛缩短距离,避免被乳环扯坏乳头,却仿佛主动送到了他嘴里任由玩弄。
于是兴奋的舌尖残酷地盯着乳孔研磨吮碾,要把那处破开似的。
这让我疼得微微发抖,身体却早就习惯了他的这种亵玩,眼里止不住洇出泪水的同时,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腾升。
眼前霎时一片空白。
邱月棠笑了一下,摸了摸我湿漉漉的阴茎,十分得意,“老公又被舔到高潮了,很爽吧,下次换一个更重的乳环怎么样?”
高潮后的身体疲软无力,我发现自己被玩着乳头射精后,脸上涌出羞耻之意。
我低声说:“我不想在乳头上戴东西……摘了吧。”
“不要。”
邱月棠双手捏着我胸口,被玩了两年的平坦胸口居然已经有了微微的弧度,白皙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刻意显得丰腴诱人。
“我喜欢老公的奶子,奶头红红的,像樱桃。”
脸上的滚烫如暴风掠过,我等这羞意退散,看着他,语气坚决,“我真的不想戴这种东西,很不方便。”
“可我喜欢。”
邱月棠理所当然的回答在掌控着我的身体,他在告诉我,因为他喜欢,所以我必须要任由他肆意把玩。
一些片段忽而浮现在脑海中,我怒意骤起,扬高声音,“你知不知道我会很容易被发现的!alpha身上戴着这种东西,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以为……”
夏天衬衫薄透,被咬破皮的乳头贴着创可贴,形状明显,穿上乳
', ' ')('环后更是无可遮蔽,我每天都会多穿一件背心,即便热得湿透也会更安心些。
但总会有意外的时候,有一次刚来的实习生给会议中的我们倒水,不小心踩到旁边视频电视的电线,水一下子泼到了我身上。
众人下意识都看了过来,我愣了愣才慌忙抬起手挡住胸前,飞快离场更换衣服。
换衣服之前我低头一看,湿透了的白色衬衫清晰地显出嫣红欲滴的乳头和圆形乳环,色情淫乱,根本不像是alpha的胸口。
我脸色一白,不知道刚才有多少人看到了,他们会怎么想。
尽管之后并没有人提起,可我总感觉有人佯装不经意地盯着我的胸口看,背地里窃窃私语,说着污秽淫乱的话,也许———也许只是我过于紧张出现的幻觉,也许是我多心了,但……万一不是呢?
万一他们真的知道了真相,发现我这个alpha其实是被邱家omega儿子玩弄的性玩具……
我不敢想象。
一年前第一次打乳环的时候邱月棠磨了我很久,我始终放不下脸面去满足他这种奇怪的癖好,而他终于要失去耐心时,我预先猜测到无可反抗的结果,想了好几天,和他提出了一个交换。
我允许他给我打乳钉,他要答应被我标记。
出乎意料的是,他爽快地答应了。
常年服用的药物果然影响了正常的腺体标记,他无法被永久标记,但仍然可以被alpha咬在腺体进行临时标记。
我以为,至少标记后的他终于会显露出一丝omega的臣服本性,起码能多听一些我的话,稍微收敛一点。
但结果令我很失望,他被我的标记刺激到进入了发情期,除了性欲旺盛,表现得更爱我了之外,他的骄蛮和强横没有任何退却。
于是我意识到,这辈子我都无法掌控这个omega了。
不仅不能操控驯服他,角色颠倒了,还要忍受他变本加厉的凌辱,现在结婚刚两年就已经这样了,往后的日子,我真的能接受吗?
怨愤不甘的沉郁情绪在今晚的不愉快中被无限放大,混杂着憎恶的滔天愤怒已经要把理性的玻璃罐子撑裂了,细微的裂痕崩坏声敲得我脑海嗡嗡作响,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啪的一声甩开邱月棠作乱的手,胡乱把睡袍套在身上,鞋也没穿,径直下了床。
邱月棠本以为我去浴室,发现我走出了卧室,他立刻追上来,茫然地问:“老公,你去哪儿啊?”
我视他如无物,也并不回答,只疾步下了楼,毫不犹豫地穿过客厅走出别墅大门。
他的语气变得惊慌,飞快追上来拦住我。
“老公你怎么了啊,你要去哪……”
我转身指着他,难掩憎恨,“我真的受够你了!再和你待一秒钟都是折磨,我们离婚吧!”
闻言,邱月棠脸色刷的一白。
“我不许!老公你在说什么啊,我不许你这么说!”
他迅速变成了最能激发怜爱的熟悉姿态,莹润眼中充盈着晶莹的泪珠,脸颊潮湿,神色仓皇失措,只披了一件睡衣的雪白皮肤沾着寒夜的冷光,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温度。
脆弱的哽咽声宛如无辜的受害者,可我最烦他这个样子。
明明就是因为他,我才会过成这个样子,他凭什么还能这样肆意妄为,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寂静的深夜中,积攒了两年的复杂情绪全都转化成了极端晦暗的恶意,我口不择言,完全不经大脑,只想狠狠挫一挫他的锐气,让他也和我一样痛苦。
“我偏要这么说,邱月棠,我真的烦透你了,恨死你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如同被一字一句鞭打得血肉模糊,邱月棠身形摇晃,他脸色惨白满脸泪水地扑上来,拼命拉拽着我不许我走,而我非要忤逆他的意思,使出浑身力气推搡挣脱,只觉得终于吐出一口恶气,舒畅无比。
深夜的争执引来了附近的管家和佣人,他们围过来,却不敢太靠近。
焦急地劝说无果后,几个人连忙跑走,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没发现,眼里只有虚伪作态的邱月棠,只要离开他,就能摆脱这恶心的生活,只要离开他————
大步往前挪了几步又被他缠上,一瞬间,如蛆附骨的强烈反感让我失去了理智,心头火起,四肢不受控制。
只听极其响亮的一声脆响,邱月棠的脸颊侧了过去。
从听到我说出离婚之后,他的气势越来越弱,哭得肝肠寸断,仿佛手无缚鸡之力的真正omega。
被我失手狠狠扇了一巴掌后,他随着惯性力道往后踉跄一倒,撞到身后的花园喷泉,跌下时一头栽碰到突出石柱,连我都听到了沉闷的重响。
心头一紧,我怔怔地看着他软倒在地上,深色血液从头部流溢散开。
霎时间,他与上一世时代广场的惨案景象重叠。
管家和佣人们顿时慌了,连忙围上去查看他的情况,我呆立几分钟,
', ' ')('仿佛如梦初醒,刚才所有的阴暗与愤怒这些消极黑雾都从身体里跑空了,余下的只有不知所措的惊慌和无尽的懊悔。
我都做了什么……
脑海空白,我双腿发软地冲过去。
尽管我是施暴者,佣人们也不敢拦我,分开道路让给我。
邱月棠还躺在冰凉的石子路上,惨白的面容被鲜血浸润,触目惊心。
他没有完全昏过去,迷蒙地使劲睁着眼还在寻找着什么,看到跪坐到他身边的我之后,他竭力抓住我的手,还伤心地抽抽噎噎着。
“老公……别走,不要离婚……”
巨大的后怕从心底钻起,我紧紧抱住他,朝佣人嘶声大喊:“医生呢!快去叫医生!”
颤抖的手指小心去擦他脸上的血色,我眼前一黑,害怕地快要哭出来了。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邱月棠,你别出事……”
邱月棠宛如一只遍体鳞伤的小猫在虚弱啜泣,明明刚才我对他那么凶,甚至失手伤害了他,他望着我的粼粼眼眸中仍然是毫无保留的爱恋,死死攥着我的指尖,重复着固执而不安的哀求。
“不要离婚……不要、离开我……”
像是在用鲜血淋漓的示弱换取一个誓言般的余生承诺,可我怎么都说不出口。
见我迟迟不回答,邱月棠的眼泪立即涌了出来,和额上流下的殷红血液混杂在一起,显出一种凄美的诡异感,哭声都带着痛。
“老公……”
我满心惶然,犹豫不决,四肢发冷地抱着他,真怕他会因为我的过失而死掉。
卡在唇齿间的几句话被他如今的惨状一秒秒敲碎,险些要心软地如他所愿,我忽而听到周围佣人们层叠的惊呼声,“老爷来了!”
我心一颤,怯怯抬起头。
穿着黑色睡衣的邱默筠大步走了过来,他应该是被从睡梦中叫醒的,眉眼残留着几分疲惫之色。
然而看清楚我们之后,他的脸上浮出极其明显的震怒,心痛地盯着满头是血的邱月棠,而后那双鹰隼般的厉眸狠狠刮着我。
看样子,他已经知道了邱月棠为什么会受伤。
我更不敢和他对视,像犯了错的怯懦孩子垂着头发抖,只听到他沉稳吩咐。
“去叫医生。”
旁边立刻有人回答:“李管家已经去叫了,医生马上就到。”
眼前极近的地方出现了邱默筠的腿,他就站在我面前。
我胆战心惊地想松开邱月棠退到一边,让给他来安抚邱月棠,刚一动,邱月棠立刻抓紧我,如濒死迸发的大力掐得我都有些痛。
他不让我走,邱默筠也没有说什么。
很快,救护车直接开了进来,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将邱月棠抬上担架,医生迅速为他处理头上的伤口。
邱默筠坐在我对面,语气温和地安慰他:“没事的,阿棠先睡一觉。”
邱月棠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力气流失,虚环着我的手轻轻一脱就能挣开,可我一动也不敢动,穿着睡袍,僵硬地低头坐在他旁边。
似乎预料到在他昏迷后邱默筠会找我狠狠算账,邱月棠用尽最后的力气,奄奄一息地求他。
“爸爸……我要老公陪我,你、你不许欺负他……”
邱默筠沉默片刻。
这让我的心狠狠揪了起来,惴惴不安地如同等待被审判的罪人,悬在颈上的利剑就在他的言语中。
半晌,他淡淡回答:“等你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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