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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岑夏是被热醒的,两个人昨夜不知怎么睡的,搂抱到了一起,他的脚丫塞在封玦的腿缝里,脚底板热烘烘的,身上还裹了一件珊瑚绒的睡袍,想来也应该是封玦帮他洗完澡换上的。
岑夏闻着两人身上相同的沐浴露味道,心底泛出一丝甜来,忍不住往封玦怀里拱了拱,仰起脑袋想要亲亲他。
但睡着的封玦仍然十分警惕,岑夏一动就立刻醒了,大手无情地捂住他的嘴巴,“再乱拱就把你扔出去!”
封玦低斥一句,动了动腿把岑夏的脚丫子丢开,不耐烦地卷着被子转过身睡。
岑夏飞快地低下头,附在封玦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就乐颠颠地下床做饭去了。
卧室门一关,封玦就恨恨地睁开眼,使劲揉了把耳朵,说话不会好好说吗?冲他耳边呵气干什么!
吃过早饭后,岑夏捏着个小药瓶站到床前,扭扭捏捏地问封玦可不可以帮他上药。
封玦已经习惯了他这些日子动不动就撒娇求人的性子,接过药瓶也没仔细看,挖出一坨正准备往岑夏手腕上抹,就见他脱掉裤子趴在床边,两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蛋,露出红肿的臀缝和中间被肏得肉嘟嘟的小屁眼来。
“你他妈……”封玦药都拿了,只好硬着头皮给他抹上,被操肿的穴眼格外紧窄,温度也尤为湿热,仅仅探进去一根手指便好像被千万张小嘴吸附住了。
雪白的屁股和吞吐不停的小嘴在眼前乱晃,封玦一面要听着药膏融化在肠道里咕叽咕叽的水声,一面要按住岑夏因疼痛而胡乱扭动的身子,实在是煎熬万分,上完药后出了一脑门汗。
岑夏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瞄了眼封玦胯间略微撑起的弧度,手脚并用地爬过去,隔着裤子含住他的阳具。
封玦吓了一跳,又气又羞,抬手去打岑夏屁股,但一想刚上过药,就没忍心下手,结果这一犹豫倒让对方钻了空子,三两下掏出他的性器,埋头在胯间舔弄起来。
柔滑的口腔内壁有着不输小穴的紧致,封玦耐不住欲望挑逗,扣住岑夏的后脑便开始大力抽送,气他这样勾引自己,直插得他泪水涟涟、干呕不止。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无法控制,尤其是这种暧昧不清的肉体关系。
两个人日日夜夜躺在一张床上,常有擦枪走火的时刻,说不清谁先引诱谁,总会克制不住地滚到一起。
封玦有时很粗暴,会把他按在身下像野兽一样叼住后颈,用过长的铁链圈住他的手脚,让他也尝尝不能动弹的滋味,有时也会很温柔,在操完他以后抱着他洗澡,给他清理体内的浊液。
岑夏没再出去摆过摊,反正学校都放假了,大学城已经变成了一座“空城”。
而在这颠鸾倒凤、不知外面天地的日子里,被抛之脑后的麻烦却陡然降临。
一大群警察冲进房间时,岑夏正涕泪横流地躺在封玦身下,软绵绵的双腿被推到胸口,屁股里费力吞吐着一根火热贲张的巨物,完全没反应过来。
他的哭声太大了,没关的跑步机也嗡嗡响着,他刚被封玦从那上面抱下来,浑身还打着颤,整个人都被操傻了。
封玦反应迅速,立刻扯过被子把岑夏从头到脚地捂好,接着浅浅抽插几下,不紧不慢地在他体内射精,然后一边往外拔性器,一边隔着被子揉他颤抖的屁股,低声安慰他不要怕。
“几位……警察同志?我们关着门在家里做运动,没犯法吧。”
封玦抽出性器后随便找了条内裤套上,也不顾这一屋子男男女女的警察,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把身后不停发抖的岑夏挡得严严实实。
倘若忽略掉他脖子上的项圈和坠在地上粗黑的铁链,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还是挺有说服力的。
“封玦你……”站在屋子中央的男人满目震惊,硬朗的眉眼和封玦如出一辙。
“我什么?”封玦很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你带一群人来撬我家的门,反倒要我解释吗?”
“你!”男人胸膛剧烈起伏,闻着满屋子暧昧的味道,险些被他气晕过去,大手一挥命令下属把这两人全部带走,衣服都是分开来穿,由人在一旁监督着。
岑夏已经吓傻了,人坐到审讯室里的时候一直在抖,根本说不出话。
而隔壁的封玦,一脸镇定地坐在自己老子面前,拒不承认被人监禁的事实,一口咬定那是两人间的情趣。
“情趣?脖子上拴条那么粗的狗链子叫情趣?!”封子铭猛地站起来,指着封玦的鼻子怒斥道:“他床底下藏了什么东西还要我说出来吗?封玦!包庇罪的含义不用我在这跟你解释一遍吧!”
“不需要。”封玦抬起头盯着自己的父亲,一字一句地复述着说过无数遍的供词,“我们是情侣,关起门在自己家里做爱,没有触犯到任何一条法律。”
“至于床底下那些东西……”封玦说到这顿了顿,轻笑道:“不过就是些情趣道具,SM听说过吗?封警官。”
幸好之前那些药他让岑夏扔掉了,不然搜查到就真的说不清了。
', ' ')('两人正剑拔弩张地对峙着,一个年纪略大的女警推门进来,走到封子铭面前,也没刻意压低音量地说:“隔壁那个一直在哭,什么也问不出来。”
“都说了他胆子小不禁吓,你干嘛还要关着他!”封玦从进门到现在终于面露急色,想起刚才岑夏拽着他衣角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就心脏发紧,生怕这家伙一时犯傻说出点什么,一脸不满地冲封子铭扬了扬手铐,“赶紧把这玩意给我解开,我要去接我对象。”
“连个爸也不叫!”封子铭低喝了一声,把钥匙丢给旁边的人,拉开门大步走出去,“把那个也放了吧!”
封玦迫不及待地往外跑,一出门正好看见岑夏被人带出来,小可怜眼睛都肿了,嘴唇和脖颈还带着他吮出的红痕,眼巴巴地往他这边看,咬着嘴唇,一副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可怜样。
真是输了。
封玦从未想过,自己会一朝栽到这样柔软的眼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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