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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袁副将是不想管了?严筠卿抬眸道。
不是不想管,而是人数众多,梁某实在是分身乏术。
严筠卿点头表示理解:既然梁副将连手下的将士都管不了,那本将军不介意代劳!袁潇,查!
是!
严将军这是想做什么?梁文广眯了眯眸子,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军中有鬼,自然要查!
严筠卿!这是徐家军的地盘,你敢如此侮辱徐家军!梁文广怒道。
是不是侮辱,一查便知!严筠卿拂袖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片刻后,袁潇归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上面内容竟是他们的援军人数,还有部署策略,不过看样子还没来得及传出去。
将军,此人是北蛮隐藏在军中的奸细,一直在暗中偷偷传送我军动向。而且属下问过了,此人在军中一直独来独往,从不与人结交,而且行动诡异。想来徐将军受伤,也与此人有关!
严筠卿看向梁文广道:梁副将,人是从你手下揪出来的,你还有何话可说。
后者佯装镇定道:此事是末将管辖不利,还劳烦严将军替我将人揪出来,实在是对不住。不过既然人已经死了,此事便也罢了。
罢了?严筠卿笑了,梁副将莫不是在与本将军说笑?你手下出了奸细,身为副将,难道没有一丝责任?
是是是,严将军说的是,此事在下确有责任,但眼下大战在即,将军深陷昏迷,若我再受刑卧床,那岂不是给敌人可乘之机?
此事就不劳梁副将费心了。不过梁副将既然承认,那便好说了。来人,拖下去,五十军棍!
是!
严筠卿,你凭什么动我,我又不是你严家军,你凭什么处罚我。
严筠卿挑眉:凭什么?凭本将军乃是皇上亲封的镇北将军,论官级,远在你之上。论能力,如今本将军是主帅,莫说处罚,就算杀你,也不过是本将军一句话的事,拖出去!
是!
在将人拖下去后,众人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段武身上,毕竟处罚了梁文广,段武自是躲不掉。
将军,属下
五十军棍,自己下去领罚!
是。段武拱手退出营帐。
营帐外,惨叫凄厉,声音异常响亮,足以想象下手有多狠。
经此一事,梁文广也彻底将严筠卿恨上了。但相较于之前,徐家军对严筠卿的印象也有所改观,之前他们也是受梁文广的影响,对严筠卿的行事作风颇有成见,如今也算是有所接纳。
此刻,京城
婉吟,这次无论如何我都得去一趟,严筠卿那边情况紧急,而且林县的粮草只够维持三日,三日之内若是没将粮草安全送往叙州,后果不堪设想。陆尧态度坚决。
乔婉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虽然担心,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一会儿我去月香馆调些人手,你带上他们。
不用,我的身手虽然比不上严筠卿,但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
你若不带他们,那我与你一起。
别呀,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我一人冒险就够了,怎能让你跟着我受苦,你就安心在京中等我回来。陆尧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满是不舍。
乔婉吟一脸担忧:那你路上小心,打不过就跑,总比丢了小命强。
嗯,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还没能将你娶回家呢,可不能丢了小命。
两人说话间,身后一辆马车缓缓停下,紧接着一道身影从中走出:我跟你一起去。
一个不留
轻云?你怎么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面前的乔婉吟,你同她说的?
后者心虚的摸了摸鼻尖点头:是我说的,怎么了?
她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路上出了事,你让我怎么跟严筠卿交代?不行!绝对不行!陆尧坚决道。
这若是被严筠卿知晓,非得杀了他不可。再者,他宁愿从林县传信给他,都没直接送往京城,足矣说明路上并不安全。况且,事情都如此危急了,朝廷都毫无动作,其中必然有什么问题。
他一个人都尚且危险,更何况带上洛轻云。
怎么就不行了,大不了我多叫些人手暗中保护不就好了。你明知道轻云有多担心严将军,就不能帮帮她吗?
不是我不帮她,实在是帮不了!这件事没商量,绝对不行!不也无需再劝我。
不论她说什么,陆尧都一口咬死不会带她去。
陆尧哥哥,那边的情况婉吟姐姐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担心,但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去。叙州粮草断绝,这么重大之事,为何筠卿哥哥宁愿托信告知与你,都未上报朝廷,这其中缘由陆尧哥哥应当清楚。
那么多人想要筠卿哥哥的命,这次未必不是他们的设计,若真是如此,那我更应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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