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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几人见状也纷纷跪地:末将参见严将军。
见他们如此,严筠卿也没再计较什么,只是一个为了权势愿意低下头颅的人,又岂会真的甘愿俯首做小。
原以为北蛮定会再对他们发起进攻,却没想到接连两日地方都未有所动作,两军好像就这么突然休战。其实与其说是休战,倒不如说都在等对方出手,以此试探地方军力。
将军,再这么下去,对我军不利。袁潇率先开口。
是啊将军,我们的粮草原本就只够维持三日,如今又要顾及徐家军,粮草更是少之又少,眼下怕是连明日都撑不过了。
就是啊将军,眼下北蛮之所以没有发兵,就是因为不确定我军援军有多少人马。可若是再这么拖下去,怕是不等开战,将士们就先倒下了。
他们所说这些严筠卿早就想过:林县那边可有消息?
袁潇点头:有,今早林县的人送来一批粮草,只是数量并不多,最多再维持三日,三日之后若京城没能送来粮食,那我们
三日,够了。严筠卿肯定道,北蛮人一向没有耐性,能坚持两日,已经是他们最大的极限了。最迟今夜,他们必定动手。
袁潇。
末将在!袁潇拱手上前一步。
天黑之前在城外设好陷阱,越多越好,最好能将人困在城下。
是!
段武。
属下在!
今夜你带一队人马,摸出城外,随时准备埋伏,切记,一定做好伪装,莫要被人发现。
属下领命!
其余人,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是!
夜半,果然不出严筠卿所料,北蛮确实憋不住了。
将军,北蛮大军来了!
严筠卿快步上了城楼,蒙蒙黑夜,隐约能看清远处黑丫丫一片,还有那震天响的马蹄声。
而在城外随时准备伏击的段武,此刻也变得兴奋:他娘的,终于来了,再晚些老子都要冻僵了!
段副将,我们何时动手?一旁的士兵小声问道。
再等等,等他们再近些!
眼看敌军缓缓朝陷阱所在地靠近,所有人都握紧了手中的刀剑。
结果下一刻,不知是谁突然跳起来大喊一声:杀~!
我跟你一起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将身上的伪装抖落,直冲敌军而去。
怎么回事?!看到这一幕的袁潇顿时脸色一变,下意识以为是段武乱来,可仔细想来,这小子虽然不靠谱,但不至于坏了将军的部署,看来有人要藏不住了。
将军现在怎么办?
严筠卿脸色阴沉的吓人,拿起手中的长枪冷声道:开城门!
开城门!
兄弟们,杀啊!
以严筠卿为首,众将士直朝敌军狂奔而去。
敌军先是中了陷阱,如今又突然出现这么多援军,当下扭头跑路。
这一战,虽说是胜了,可却并未将敌军留下,这是严筠卿最为生气的。
谁?!冰冷的质问,在场众人皆是身躯一颤。
段武硬着头皮站出来:将军,是属下没管束好手下的人,属下甘愿受罚。
就在严筠卿开口时,一旁的将士突然站了出来:将军,不是段副将的错,那个人不是我们严家军的人,是徐家军。
他们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城外?袁潇蹙眉问道。
将士垂眸道:他们说,北蛮的人杀了他们兄弟,他们想要为兄弟们报仇,所以趁着夜色,混进了我们的队伍。
你为何不早说?!段武猛地站起。
不是属下不说,是属下发现时,已经晚了,北蛮大军已经出现。
那个人呢?
那个人死了,在与北蛮交手时,死了。
这死得也太巧合了吧?
严筠卿强忍着怒意:去请梁副将过来。
是。
将军,此事是属下失职,还请将军降罪!段武自觉请罪,虽说此事并非他的错,可毕竟与他脱不了干系,若非他没有仔细审查,又岂会让人钻了空子。
严筠卿没有理会,段武就这么一直跪着。
直到梁文广出现:严将军,不知严将军这么晚召末将前来,有何要事?
梁副将,本将军说过,你们若愿留下,那便与将士们一同抗敌,若不愿留下,可退守城中。
梁文广故作不解的看向众人:严将军这是何意?我等自是愿意留下与将士们共同抗敌,可是发生了何事?
瞧他如此模样,段武险些没忍住骂娘,好在袁潇快他一步:梁副将军,在此之前我们说好的,各自管好各自的人,但你的人贸然混进了我们的人中,不听指挥,擅自行动,扰乱了我们计划。此事,梁副将不该给个解释吗?
此话一出,梁文广顿时笑出了声:袁副将莫不是在说笑?明明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不确定人手就行动,怎么还反过来怪起我们了?再说了
', ' ')(',徐家军那么多人,我哪能个个都管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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