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便道:“你救我一命,我也救还你好了。
既然你不避嫌疑,倒是好办。
”起身盘坐,也让她盘起双腿,背倚胸膛坐在他怀里。
雪艳青站立时还比他高了半个头,霸气十足,坐下倒是差不多,可见身长都长在一双腿子上。
只是毕竟坐着他的腿根,仍硬生生高出半截,加上两人肩膀几乎同宽,雪艳青尚有双乳之盛,这姿势虽像极了观音坐莲,身后却有童子环抱。
他胸口紧贴她背心,左手环胸,掌心按着她乳间“膻中穴”,另一掌却按她小腹气海,运起碧火神功为她调理气血。
这双人连成一体的运气法门,他曾在媚儿身上试行过,比之当时,耿照此际的修为、见识又有进境,效果更显著,也有益自身体力真气的调复。
这法子只有一点不好--拥美入怀,手按双乳下身,男子雄风一发不可收拾,这不全与欲念相关,更多是身体自然反应;除开亲密爱侣,却有几个女子愿意接受?只有雪艳青全不计较,大大方方让他拥着。
耿照勃挺的阳物贴着她的雪臀,杵身陷进桃儿似的股沟里,被充满弹性的浑圆臀瓣向后压回,紧紧摁上自己的小腹。
雪艳青不晓男女之事,身子又难受得紧,尽管臀后贴了条滚烫巨物颇觉异样,但分神也不过是片刻间,随即专心运功,心境遁入一片空明。
第八九折幽深金帐,啸月青狼两人搬运数周天后,圆满收功,缓缓吐出浊气。
耿照得此调益,功力恢复了六七成,左掌心里忽地一搐,雪艳青身子微颤,整个人向前倾倒,浓发披落,低头呕出一大口瘀血。
耿照左手不敢放,牢牢环着她的胸脯,右掌替她按摩背心、推血过宫。
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臂上,着实不轻,耿照唯恐她前仆碰伤了头,再顾不得什么嫌疑避忌,左掌捂住她丰盈的右乳,五指陷入绵软又极富弹性的乳肉,几乎将整颗乳球抹至她光裸的胁腋间,压挤成乳糕似的大团香滑。
雪艳青的乳房果然硕大,直起身子时是漂亮的水滴状,下缘坠得饱满,乳丘顶端又滑又亮,有着丝缎光泽的尖翘浑圆,便似女王蜂尾。
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这双骄人美乳生在高大健美的雪艳青身上,衬与她的宽肩长身,比例一点也不显大,更能显出蜂腹般的美好形状。
她安心挂在他粗壮的臂膀间,连呕几口鲜血,颜色由紫酱转为殷红,体瘀散出,于内伤大有裨益。
耿照着好衣裤,留了外衫让她披着,将金甲凉鞋等收拾齐全,藏入了一处低矮树丛。
“带着这些,哪儿都去不了。
”他对雪艳青解释:“你再歇会儿,我搀你在附近找民家借住一晚,顺便让你换身衣裳,天明后我们分道扬镳。
你要入城也好,返回天罗香的据点也罢,我绝不为难。
这些身外物,等脱险之后再来取罢。
”雪艳青摇头。
“不行。
这套甲非常重要,姥姥说决计不能离身。
”“没比性命重要。
”耿照正色道:“蚳姥姥若在这里,一定也这么说。
你当日在城外伙同鬼先生等袭击将军,将军已下令彻查,现下越浦各处都在找天罗香的玉面蟏祖,穿着这身金甲,简直是自投罗网。
”雪艳青凝思片刻,忽问:“你在镇东将军手下做事,也要抓我么?”耿照忍不住微笑,摇头道:“今夜不抓。
所以你披挂这身金甲大摇大摆出现在城门口的话,我会很为难的,你让我抓是不抓?”他本是说笑,雪艳青却没听出来,认真想了想的确是桩难事,点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
但这套甲十分贵重,不能随便藏起,这样,你掘个坑将它掩埋起来,以防被人拾走。
”这可不是商量。
玉面蟏祖在天罗香内犹如女神,迎香使、织罗使以下的干部只远远看过她,许多低阶弟子一辈子没见过蟏祖的圣容,只认得那身金甲。
她说出来的话就是皇谕,哪用得着商量?耿照哭笑不得,但这女子似有些不通世务,要与她扳个对直,怕连坑都挖好了。
他一向喜欢动手胜过动口,摸摸鼻子取来一片胫甲权充铲子,三两下便掘了个小坑,以纱裙包裹甲片堆土掩埋,又搬了块石头压着做记号,抹汗道:“你记得来找这块像狮子的石头,就能拿回你的甲啦。
”雪艳青一瞧,那块瓜实大小的石头果然有些像是歪头咧嘴的石狮子,不禁抿嘴微笑,点头道:“真是像得很。
”耿照这才发现她笑起来挺好看的,有种难以言喻的天真。
雪艳青很少笑,也不是冷着脸故意摆架子,该说是一本正经罢?连一想事情就皱眉头的习惯也是,正经得不得了,全然不像个邪派首脑,就算放到了水月停轩,也是一板一眼的优等生。
搀着比自己高大的人走夜路,对彼此而言都是苦差。
耿照亲近的女子如符赤锦、横疏影、霁儿丫头等,都是娇小玲珑,轻得能作掌上舞,染红霞的体态算是相当修长健美的了,但也仅仅是就比例上来说,一站到耿照身畔,男女之别还是能轻易分辨,也才有登不登对的问题。
但雪艳青简直就是另一个男人。
胴体仍是女子,完全保有女性的柔媚曲线以及种种诱人处,然而一旦等比放大到男子的身量、甚至更高时,丰腴的胸、臀、大腿等却较男子身板更有肉。
饶是耿照膂力极强,也吃了不少苦头,比在流影城那次搀扶喝醉的胡大爷还要费劲。
“你为什么……这么恨你师妹?”原本只是打算胡乱聊聊天、转移一下负重的压力,谁知冲口便说出了心中最纠结的问题。
“你们有什么过节么?”雪艳青停下脚步。
扛着的重物忽然不动,差点让耿照栽了个大跟斗。
“我以前不恨她的。
”雪艳青说这话时,眉宇纠得特别紧。
那并非愤怒或仇视,而是迷惑不解。
“是她恨我,而我完全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和她从小虽不亲,但也没什么不好的,一向都是她来逗我的多,也都是……都是好好的。
她为什么要这样,我实在不明白。
”这下轮到耿照发愣了。
明姑娘恨她到了极处,不但发誓“天罗经未大成,终身不入东海”,重返东海的头一件事便是大杀天罗香弟子,连挑数处分舵;咬牙切齿之甚,连在言谈间都毫不掩饰。
耿照原以为是她师姊对她有什么不公之事,然而见到雪艳青之后,又觉得她不像是这种人,转念又道:“我知道啦。
定是你师父把掌门之位传了给你,你师妹才生你的气。
”雪艳青还是摇头。
“我从小就是掌门的继任人选。
这事十岁就定啦,那时也不见她有什么怨怼或不满,她也说不想做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