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洁裙面下湿漉漉的小穴缩紧。
如果没有人在,孟立言大概已经把她脱光了,在这间和她共事多年的办公室将她雪白娇艳的裸体按在桌上侵犯。
他知道她的性子,在床上尤其纯洁礼貌得让人想将她肏到失神失禁,淫浪哭求,现在一步步引诱她堕落。
[‘别插进来’?插进哪里?]
温绒改抿了唇,带着浅浅齿印的下唇艳丽,透着水光和一点可怜,让他想含住,将红唇仔仔细细爱抚地舔平印记。
[阴道],她发消息说。
[不对]孟立言想笑,她是不是一部片都没看过,才能说出这么僵硬的词,以为是小孩子在上生理课吗?
[重想]
笔入了一个头,将濡热的嫩肉凉得一缩。
嗯……
温绒呼吸凝滞,一点点痒窜入肌骨,先前积攒下来的欲望全被撩拨勾引出来,嫩媚的穴自发吮吸起入口的棍状物和内裤,无比渴望被器物侵犯。
她忍着,腰却软得更陷下去,酥胸更挺,蜜臀更翘,两颗奶头拥裹在布料里都期待孟立言能像平常一样摸一摸嘬一嘬,想到做爱时他喋喋不休的糙话,哪怕知道对面新人什么也看不到,输入时还是又羞愧又紧张。
[是花穴]
她紧紧夹着腿,但于事无补。
钢笔笔帽已经全都进去了,把内裤都推进了花径的更深处。
这次的形容他大概是满意了,停在这里开始往外抽。熟透了的身体却恋恋不舍地吮吸,试图留住笔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