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停下]
[孟立言]
钢笔却在滑动,碰到了花核,她控制不住颤了一下,呜咽快从唇齿里溢出。
新人刚刚不知道回答了什么,孟立言在说的话她也注意不到,裙底之下,圆圆的小核充血从花唇里探出去,他大约是从她的反应里发现了,笔帽在那里流连。
温绒的心似乎都被勾连着揉磨,小穴一缩一缩的接近抽搐。
别,啊……
可是她不能躲。
弧度柔美的臀线在新人视野内,一动就会忍不住接下去的颤抖,她没有把握做到镇定自若地走开,只能维持原状,翘着臀,放任那支笔在女子的最隐秘处猥渎。
它像一尾灵活的鱼,技巧性地挑逗,插进合拢的花唇间对小核打圈。
小穴律动嘬吸塞满甬道的内裤,温绒仿佛能听见精液欲水被挤压的叽咕叽咕的声音,蕾丝边磨擦过花壁,快感一阵阵传导,自背脊而上,到肩胛胸前。
啊……啊嗯……不要,不能再……会藏不住的……
她失神中纤睫翕抖,眼中已经没有了焦距,只在最后理智控制下死死低着头抓着桌边。长发细软微卷,似轻云在侧,稍微挡了挡旁人的视线。
然而孟立言的余光仍能看清她脸上的粉霞,高潮将至的柔媚样,他手指一动,喉结滚动,蓦然觉得干渴。
钢笔按着小肉核短暂停下,冰凉的金属被爱液温热,下流地威胁,温绒心口一下被捏着,像正被枪指着等待宣判,呼吸都不敢。
[这里]
笔碾了碾。
呜……温绒腰肢都软了,穴再次挛缩着吞吐,暖流溢出来,湿了腿根间紧夹着的缝隙。
[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