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诬陷干部,罪加一等。你要嚷嚷出去,决没有你的好果子吃!所以我交代多少
次,也不敢把罗公安说出来。现在真知道群专爷爷的厉害了,再不说也抗不过去
了。说了会有什么结果,也全豁出去啦!「
她在酷刑下最后又交代了一个「大号」的,使新成立的群专成员觉得在革委
会中会有更大的发言权,所以很兴奋。另一方面又使审问者有籍口进一步对她用
刑,来取得新的突破。
大概是她在受烙时无可奈何左右摆动的两瓣光屁股,又使审问者馋涎了。他
们把她的蓝布裤子和白布裤衩统统从她脚上脱下来,扔到一边。要她完全光着下
身大弯腰做「喷气式」。这样,她的打得通红的屁股就高高撅起来供他们任意作
践了。
可是,备受刑法的女孩已经筋疲力尽,在呵斥和踢打下也难以保持标准的喷
气式了。行刑者就用麻绳把她的两条光赤的大腿并紧了捆在一起,又把绳头绕到
她的脖颈上套住,迫使她只能深深地弯腰低头,两条辫子倒挂着,而且,为了防
止她下蹲或不支倒地,还在反捆她双臂的捆绳上穿了一条吊绳,吊到房梁上。
这个可怜的女孩在这样屈辱而难熬的姿势下继续受审,像患了重病似的呻吟、
呜咽。审者不时用一只乒乓球拍子在她的光屁股上掴打着。
叭!叭!叭!叭!
「还和谁睡过觉?快说!」「噢——!真没有了呀!唔唔唔……」
叭!!叭!!
「抗拒从严,贱皮子还想多吃苦头是不是?」
「哎呀天爷呀——!疼死我啦!我全交代了呀——!」
本来勒在她乳房上下两旁的两道麻绳,在她挣动身体时慢慢挪移到靠近乳头
的地方。在勒过被烟头烧过的地方时,疼得她尖厉地惨叫。她两条颀长的大腿因
为支持不住而可怜地颤抖着,由于汗水浸湿而闪闪发光,,使结实的肌块的跳抖
滚动格外分明。在她两瓣光屁股夹缝下面,因为已经久经野男人的阴茎抽插而相
当发达的外阴部,吸引着审问者的目光。
于是,开始了对她这张「骚屄」的奚落和嘲骂。审问者便判定她的奸夫一定
不止七个!
于是有一个年青的打手建议用一种新奇的刑法来治这张「骚屄」了。他找来
一只黄色的晾衣用的塑料夹,在夹子的一头的穿孔上拴上一根铜丝,笑嘻嘻地对
那个女孩说:「你这张小臭屄,捅过的人太多了,所以到底挨过多少个野汉的肏,
大概你自个儿也记不清了,是不是?不要紧,让我好好地启发启发你,就全会想
起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去掰开她的大阴唇,她凄然叫着:「不——!
不!「但没法阻止他。
他又掰开了她的小阴唇,使她的阴户张开了一个橄榄形的粉红色的口子,然
后用一根食指探进她的阴道里,慢慢触摸着。她喘息起来,然后就颠着屁股像发
情的野猫一样嚎起来,这招来满屋惬意的哄笑。
这青年用另一只捏着晾衣夹的手的无名指和小指按压她的阴道口的下方,使
她已经湿润的阴蒂翻出在阴道口边上,并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去触弄它。这种剌激
使这个女孩像挨肏一样扭腰颠屁股的折腾起来。一边喘着,一边极叫着:「喔!
喔!「
他得意地说:「大家看好了!二八佳人一枝花,这就是鲜花的花心。现在要
花心采蜜啦!」便把夹子一下夹住了她的已经充血的阴蒂!我不知道这个女孩是
什么感受,只见她双膝一软,两只穿着白胶鞋的小脚丫在地上捣腾着,嘴里一声
声嚎。
我以为一旦她的嚎叫停止,她也就昏过去了。可是,她竟然逐渐能耐受这种
虐待,嚎叫变成低弱的呻吟,腰臀也不再乱扭,但仍然抑止不住粗重的喘息,潮
红的小脸变得格外的娇艳,从一个并不俊俏的大闺女,变成有特殊娇媚容颜的美
妞了,她双颊的汗水闪闪放光……
那个小伙开始操纵那根拴在夹子上的细铜丝了。他兴奋地喊着:「看,采蜜
了!采蜜了!」把夹子一下一下拉动,女孩的阴户里就不由自地一次次涌出淫
液,并顺着大腿内侧朝下流淌。她因些被叱骂为「真骚情!」,「肏不够的小臭
屄」,「天生做窑姐的货」。而且好几个人轮流来操纵这根神妙的铜丝,一一过
了「采蜜」的瘾。
那小伙不时向她催逼说:「想起来没有?快说你还跟谁睡过觉?说呀!」
我实在不能想象,在受这种酷刑时,这个姑娘究竟有什么样的肉体和心理的
感受。在淫液狂喷时,是不是达到了性高潮。而夹子牵动阴蒂时,究竟是奇痛难
忍,还是在催动情欲的高涨。当巨大的刑伤痛苦和狂暴的性交刺激的同时作用于
姑娘的娇躯时,她那和急促的喘息间替的非人嚎叫,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在她开始受这种刑罚时,她在喘息和嚎叫的间隙会迸出几句:「再没有啦!」
「饶饶我吧!」后来变成:「我再不跑破鞋了呀——!」「老天救命啊——!」
再后来喊的就是:「我要死啦——!」「我不要啦——!」这或许也可以理
解为女的性交高潮时欲仙欲死的呼号。但最后她嚎着:「不要啊——!」「让我
死吧!」这实在是生不如死的悲鸣了!
这种酷刑的厉害之处,还在于它比受拶刑有更长的耐久性,这个女孩子在受
拶不到半小时后,就休克了。而在被绳捆绑,头部低垂,胳膊被反吊、阴部受
摧残的情况下,一直折磨了半个多钟点,还在不断的喘息和号叫,扭曲着身体。
可是,她浑身出的汗水,有一部分顺着两条大腿,倾泻到白胶鞋的鞋窠里,
把两只鞋的鞋帮都湆湿了半截!在她痛苦地挪动两脚时,发出吱咕吱咕的声音。
另一部分则从她的下颏和乳尖滴落到地上,在地上形成两滩汪着的汗水。真
是可怜极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停看手表,一直到四十分过后,她才头一垂,昏死过
去了。行刑的人们看她完全停止了挣扎,还在抢夺操纵细铜丝权的审案人员也住
了手。有人就用水舀子舀井水往姑娘头上泼。不过这一次,泼了五六次水,她也
没有苏醒。
审的头头叫人先取下了她阴户里的夹子,又解了吊捆她的绳,把她躺到
地上。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又拍打她的没了血色的双颊,她还是死了似的毫无
反应。
可怜的姑娘这时只剩了一件挑断了肩襻的家做汗衫还围在腰间,两根大辫的
一根辫梢上的红头绳已经没了,辫子散开了一半。脚上还有一双被汗水湆湿的白
力士鞋。其他身体完全光赤着。双颊被掴打得留下紫痕,乳房下半部有烟头烫烙
的斑斑伤痕,双手八根指根都有血痕,而屁股和大腿上大片的皮肉都打成了猪肝
色,肿胀不堪!
刚才还是鲜活的美妞,似乎因为失去了知觉,突然丧失了吸引异性的魅力,
丰满的乳房和滚圆的屁股也都不再使审案的青年小伙出神的注视了。最后,还是
从卫生院叫来一个护士,给她打了一针强心针,才使她恢复了知觉。开始凄楚呻
吟,扭曲肢体。
审案人员不敢再继续审她,干脆掳下她那件不能再穿的汗衫,只给她披上小
红布衫。不给她穿上内裤,只穿上了外面的蓝布裤子,送进关押专政对象的「牛
棚」里去。
她一瘸一拐地走着,看来这花心采蜜之后,她伤得实在不轻!真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