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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添夏没事了吧?我怎么没看到有医生去书房啊?”
一见军霖推门而进,面壁思过的军霜就着急忙慌的问了一通,看到他手上还拎着鞭子,吓了一跳,“军霖你不会拿这牧羊鞭抽他了吧?”
活脱脱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淡淡的瞥了妹妹一眼,军霖一个甩手就朝她身上抽去。
身体自然反应的往旁边一躲,军霜恼怒,“哎哎哎我可是你亲妹子你使那么大劲儿干嘛?”
冷哼一声,对军霜的反应做出评价,“还算灵敏,我刚刚抽了他二十五鞭,对你也一样,躲得过就躲,躲不了就受着!”
与此同时第二鞭直接落下,直中军霜正脸。
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军霜继续喊叫,“woc啊打人不打脸知道不?
就你那力道不会把添小夏打残了吧?”
寒光一闪,怪不得添夏会说脏话了,感情都是他的好妹妹教的!
“你放心,我抽他绝对不会跟抽你一个力道。”
见第二鞭仍然不中,直接收回鞭子抽了军霜右小腿一记。
军霜自小就在祖母身边长大,倒也算是学过一些武术,旁的不行,防守绰绰有余了,而添夏可不同,每一鞭都会打到实处,只能是象征性的教训几下子,留了不少力,若是打他与对军霜用相同的力道,那不得皮开肉绽了?
不过既然是让自己妹妹心存愧疚不再折腾,他自然不能说实话。
朝左躲闪不及,被鞭尾扫了一下,哎呦呦的大叫起来,“woc军霖你这么狠小心添小夏把你抛弃了!”
军霖却不再多言,直接用鞭子说话。
“啊啊啊哥哥哥亲哥你轻着点儿可别留下疤,我还要穿裙子呐!”
……
半个小时后,军霜气喘吁吁的瘫坐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检查自己小腿上的伤。
“一、二、三……八道???mad还是道道见血!”
口中埋怨,“添小夏竟然能忍住你的暴力倾向,我都担心你找不到媳妇儿了。”
“你还有力气?那就再跑一个小时吧。”
不理会妹妹的牢骚,嫌弃的看了眼沾上血迹的鞭子,直接将它抛入垃圾桶,这样的鞭子,打人太疼了,以后还是别用了,道,“下次再带着添夏胡折腾,我保证抽下的每一鞭都见血。”
走到添夏的房间里,刚想伸手推门,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添夏看到他后,直接拿着手机给他看,“军哥,我刚刚才看到微信,班长说今天早上九点开家长会,怎么办?”
前两天老崔还请他去办公室喝茶,今儿竟然误了家长会,完了完了死定了!
瞅了一眼备注着“班长陆愔浔”的聊天页面,时间标注着“昨天22:13”,心中了然,原是自己误会他了。
他们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抱着电脑玩儿,家长会的事儿是真的不知道。
揶揄着他,“错过就错过了,你怕啥?”
男孩儿有些发窘,“哎哟你可别笑了,我这该咋整啊?后天跟军小霜去学校,就我跟她家长没来,这……”
老崔还不得骂死他们呀!
“行了行了,家长会我去了。”
看他磕磕巴巴担惊受怕的样子,军霖觉得有些好笑,不忍心再逗他。
“啊?”
添夏傻了眼,“你怎么知道我们开家长会的,你什么时候去的?”
“崔老师给我打的电话啊。”
说话间,就挤过他进了屋,“我去你们家长会的时候你还在睡觉吧?”
呃……
也是。
添夏忍着痛慢悠悠的跟着他走进去,见他拿起自己书桌上的一叠纸,有些尴尬。
“军哥……”
军霖仔细看了看,挑眉一笑,“抄了多少遍了?”
“三、三十多遍了。”
那是前几日自己说什么“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时候,军霖让自己抄写的《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
军霖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这天天忙着打游戏的,还知道写罚抄么?”
让他抄写本来是玩笑一样的话,却被认真对待,这种感觉还不赖。
“打游戏也不能忘了您交代的事儿不是?”
讨好似的笑笑,添夏眼睛亮亮的,看起来就很漂亮很可爱。
而这人的字就像他的人,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循规蹈矩间多了一丝不羁。
只是……
“罚抄不是一直都是要求簪花小楷的?”
吐了吐舌头,“哎哟簪花小楷啊...你咋不早说呢,我都写那么多遍了。”
看得出他的小心思,很是大度的放过他,“行了行了,别写了,有那时间你还是多睡点觉吧。”
添夏眸光一亮,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去那儿趴着吧!”
军霖揉揉他的头,示意他去床上。
愣了一下,向
', ' ')('四处看看,没有找到什么打人的工具,而那皮拍跟戒尺早就被他藏起来了,添夏稍稍有些放心,慢吞吞的踱到床边趴下。
就听到军霖接着命令,“衣服脱了。”
添夏:“……”
抬头一望军霖,那眼神赤果果的就是写着几个字儿。
你丫就是1禽兽!
我伤的这么厉害,你竟然还……咳咳咳。
眼神归眼神,很想很想吃肉的添夏还是老老实实的解开了衣服扣子,右臂因为有伤,动作有些迟缓。
军霖哪能看不穿他的想法,摸了摸鼻子,边朝床边走过去,边从兜里掏出一管药膏,打开盖子挤了一些在手心里。
走至床前,见男孩儿的右手臂上淤肿一片,已经变成深紫色,刚刚砸上去的时候虽然也控制了力道,不过伤口处还是十分骇人。
低声交代了一句,“拿枕头过来,好好忍着。”
这是……不做前戏了?
添夏小脸一白,转头就看到军霖手上拿着的那管子药膏,微微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这人还不算太残暴冷酷,知道拿润滑膏……
乖巧的听话照做,添夏将枕头拽过来塞到小腹底下,紧紧的闭上了眼。
军霖:“……”
两个月没做就这么饥渴?
时时刻刻都想着上床了么?
精虫上脑的兔崽子!
懒得跟他解释那枕头是让他咬着忍痛的,他拽过床头的小板凳,坐下后直接拉过添夏的胳膊,右手心贴上了伤处。
“啊!!!”
添夏只觉得胳膊火烧火燎的疼,睁眼一看,军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胳膊,灼热便是从他掌心发出的。
胳膊被大力攥着,狠力揉搓,好像是……在揉开瘀结的肿块。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这才明白军霖是想给他上药而不是想跟他上床……
“失望了?”
就跟瞧出他的心思一样,军霖手上动作着,话说的自然又亲和,“这是我特意从国外给你带回来的伤药,上了以后第二天就没事了,明天再填补你。”
宝宝一点点都没有空虚寂寞冷好不哒?
想到什么,突然间问,“这药……?”
特意给我带回来的?
这话...真有歧义,说的跟我天天挨打一样。
“我一个朋友家里祖传的,据说是他爷爷年轻时为了应对做大帅的父亲每日高难度的训练特意找人配置的,我见着效果很好,就要了不少。”
“……呵呵。”
“你笑什么?”
“没什么,谢谢你。”
真想偰死你!!!
“这么客气干嘛?应该的。”
“呵呵……”应该个P!
终于放下他的胳膊,已然过了三分钟,可添夏却觉得,这三分钟,忒漫长了。
感觉热源离开,添夏刚刚想爬起来,却被一股大力压着,“老实儿的,还没好呢!”
移动了一下板凳,挪到最顺手的地方,道,“忍不住就咬着枕头,别嚎出来伤了嗓子。”
嗷呜那枕头是让他咬着的啊?
添夏你也是够了!
暗暗鄙视自己一番,就感觉到了后背比刚刚被鞭责时更为厉害霸道的疼痛。
woc!!!
怎么这么疼?
也没了力气将肚子下面压着的枕头扯出来,直接拽了床单一角塞进嘴里,mad这要是真的喊出来,就是喊破喉咙了吧?
背上的伤口不深,军霖刻意控制着力道,但也是密密麻麻的一片伤痕,本来白里透红的皮肤变得青紫交加。
仔细的把药涂到他身上,那药性太霸道,伤口有一种撕裂的疼,添夏忍得艰难,紧紧咬着口中的床单,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你再趴一会儿吧!”
终于上完了药,军霖吩咐了一句,径直去洗手间洗手。
添夏身体小幅度颤抖着,显然是疼得不轻。
这挨打疼怎么上药也疼?
殊不知这是军霖故意的,添夏明显就是1记吃不记打的,挨次打伤好了还继续蹦哒,而自己哪里舍得真的狠揍他,还不如趁着上药的功夫让他狠狠地疼上一回,也能多老实几天。
回来后给他拿出了嘴里塞的床单,瞅了一眼,不客气的笑了出来,“这都咬破了。”
抬了抬眼皮看看被军霖特意扯开的床单,上面儿还真有俩小洞,直接给了军霖一个幽怨的眼神儿,闭嘴不说话。
“原来这牙尖嘴利就是这么来的啊,小夏儿张张嘴,让我瞅瞅你是不是小钢牙。”
见他不说话,军霖嘴角笑意更浓,丢了床单伸手向前欲掰开他的嘴巴,惹得添夏一呲牙,“疼着呢别说话!”转而拧了拧脸颊上的小肉肉,“疼就对了,就是让你疼的,下次再这么通宵熬夜不吃饭我就把你打残了拘在家里,平时就输点儿营养剂过活,让
', ' ')('你心想事成的甭吃饭了。”
想到自己被关在家里瘦骨嶙峋每天就靠营养剂维持生命那副凄惨样子,添夏忍不住一哆嗦,虽然真的军霖十有八九是他吓唬他,可是……mad真把他惹急了这变态瘟神什么事儿干不出来?脑袋大力摇晃甩开那只蹂躏自己脸蛋儿的爪子,委屈的撇撇嘴,“哪里敢有下次啊!”
“不敢最好。”
“唉~”
“叹什么气啊?”
“我这后天能好么?不能好的话那……”
打断他的话,“放心,明儿就没事了。”
“哦。唉~”
“夏少爷这又愁啥呢?”
“我只不过是吐一口浊气,好好呼吸新鲜空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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