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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添夏发现右臂的淤肿果然下去了一些,背上也不怎么疼了,啧啧称奇,“这药真管用,就是付出代价忒大了。”
回想起昨天上药时候的疼,他还是有些后怕。
老老实实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复习了一下功课,又把错题重新看了一遍,吃了晚饭后才下楼偷偷去找林林。
在路上碰到了军霜,她看到他后,很是愧疚,“添小夏,你的胳膊没事吧?身上被抽的伤疼不疼啊?对不起,我没想到我哥管你那么严……呜呜呜我再也不带你这么折腾了。”
显然是对昨天的事儿吓坏了。
添夏有些尴尬,“我……”
军霜满脸幽怨,哭丧着脸看着他,说了一句,“呜呜呜真的真的,我再也不带你折腾了,你别怪我生我气啊,我也被抽了,呜呜呜我白皙如玉的小腿啊……”
心中莫名一动,“我没生气。”
“你没生气就好,以后姐姐还罩着你啊,唉我先回去歇着了我哥打完我以后还让我跑了一个小时,现在精气神儿还没缓过来呢!”
“昂你快去吧。”
添夏这下子也明白了,原来军霖也教训过军霜了,好像还挺惨的……
唔,以前还骂他双标鸭啊妹奴什么的,看来是骂错了。
“林叔,我那笔记本儿,被军哥扔哪儿了?”
昨天下午他趁着军霖回房休息的时候偷偷去了一趟书房,发现里面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就想着找个时间把被砸坏的电脑找回来,哪怕修不好了也得备份一下里面的东西啊。
而知道他电脑去向的人,只有管家林林了。
结果林林的确知道,只是……
“夏少爷,军哥说那电脑他帮您收着,什么时候放假了再还您。”
“这才十一月份,离最早的假期元旦还隔了俩月呢!”
“这个夏少爷放心,元旦过后七八天就放寒假了。”
林林表面儿上安慰他,实际上幸灾乐祸的早已笑掉大牙。
昨儿军哥把他们别墅的人都骂了一通,就因为这俩祖宗大半夜的不睡觉打游戏,还没人发现。
活该!
失望而归,上楼的时候嘴里还念念叨叨,“我的小本本儿哟~不知道我家瘟神哥哥有没有给你修好,等再见面我不会认不出你来了吧?”
转弯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退了一步抬头看是军霖,唬了一跳,呐呐开口,“军哥……”
“你那小本本儿我让人给你修好了你就放心吧。”
“真的?那就好那就好。”
游戏不玩就不玩,他还要好好学习拿一个第一呢!
“不过你应该担心你的小花花儿。”
“啥小花花儿?”
纳闷儿一问,一个天旋地转间,就被军霖打横抱起,男人手指戳了戳那处,暧昧一笑,“小菊花儿。”
入夜,云雨暂歇,军霖抱着添夏去浴室洗澡,添夏早已精疲力竭,军霖怕他摔了,只能亲力亲为的给他放了洗澡水,把人丢入浴缸,自己匆匆冲了个澡,扯了一块浴巾,还没来得及披上,就感觉到身后一道视线看着他,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是添夏睁着那双惺忪的眼,半倚在浴缸壁上,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居高临下,浴缸内只有清澈的水,水下景象,一览全无。
军霖觉得添夏好像是在勾引他……刚刚还没喂饱他?
“军哥哥陪夏夏一起洗澡吧!”
清清脆脆的声音响起,带着一抹孩儿气的娇憨,却该死的魅人。
刚刚发泄的欲望有些抬头。
洗澡?鸳鸯浴?
唇角笑意蓦然增大,“如你所愿。”
丢掉浴巾,几步跨过去,还好是在自己房间,浴缸颇大,完全可以容纳两人共浴。
军霖一面庆幸自己在自己房间做而不是去添夏房间,一面坐于浴缸里,揽过添夏。
男孩儿刚刚经历了自己的疼爱,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粉色,脖颈处还有自己留下的印记。
因着顾虑到他后背有伤,用的都是侧卧或者趴式,做了两次便歇了云雨,将添夏抱起,正对着自己坐下,添夏呆呆的看着他,“军哥哥过来么么哒……”仰起脸吻上他的唇。
军霖自然来者不拒,唇舌肆意纠缠,忘我接吻,添夏的体温越发滚烫,紧贴着他。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一股闪电般的热度急蹿全身,不顾一切地去吻怀里的男孩儿,右手沿着腰线,不老实的上下乱摸,不知不觉间,手已经几乎本能的轻柔的探进添夏身后幽密的甬道,紧致的感觉仿若不曾经历刚刚的欢爱洗礼……
有些按耐不住体内汹涌流传的欲火,简单的扩张后,军霖便迫不及待地将添夏往上一拖,挺身进入了这勾动他无限心神的身体,也不待他适应,直接抽插起来。
“唔……”
迷迷糊糊的添夏呻吟一身,不耐的扭了扭身子。
在心底发出满足
', ' ')('的叹息。火热紧窒的後穴内壁,其中的媚肉似有生命般的紧紧吸附着自己,忍不住的想要再深入一点……
只是,添夏这眼神不甚清明,总不能,是没有意识的吧?
嘴角勾起一丝坏笑,狠狠的撞击几下,停了动作。
松开搂着他的手,一只抚上男孩儿胸前的乳尖,色情的挑逗着,另外一只则四处点火,果不其然的在添夏眼中看到了夹杂着难耐跟快乐的神色。
俯身在他耳边,引诱道,“夏夏乖,自己动。”
微醺的眼带着迫切和不解的看向军霖,歪着头,似乎是在消化和理解话中的含义。
“好!”
痛快的点了点头,生疏的动了动,然后像是在做一个好玩的游戏一般,直接毫无章法的乱动一气,左扭扭,右扭扭,或者半抬起臀部再直接坐下去,玩儿的不亦乐乎。
军霖:“……”
他怎么有一种被上的感觉?
添夏嘴里嘟嘟囔囔,好像是在说着什么,很是兴奋,心下好奇,侧耳细听,脸立刻黑了。
在他身上玩得正嗨的男孩儿,口中兴奋的喊着,“骑大马咯~驾!”
骑大马???
就着这个姿势,一把揽过添夏的腰,把他推倒,让他脖子靠在浴缸边缘,就开始了激烈的抽插。每一下都大幅地从顶端一路插到根部,并且不断的摩擦着那几乎可以销魂的一点。
“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他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带着哀求意味的叫着军霖。
“慢、慢点儿……”
接着,一次深重的挺入,猛的狠狠袭击在添夏身体内那一点,军霖一手忽轻忽重的一遍遍抚摸过他的身体,“刚刚不还要骑大马?我倒是想知道,是谁骑谁。”
“唔……”
前面分身早已抬头,添夏难耐的把手伸过去,想要抚慰自己,却被军霖一把抓住,两手被抓起,压上头顶,军霖单手压制住他,嘴角上挑,邪邪一笑,“这么着急干嘛?”
直接吻上他的唇,炙热的舌飞快地钻进他的嘴里,肆意地翻搅吮弄,激情地舔过他的每一寸,霸占着他口腔的气息,汲取着他嘴里的清香。
添夏被军霖带着充分的技巧在唇上蹂躏,舔吮着他嘴里的每一片柔软,一种被充满的感觉袭卷了他的全身,浑身酥麻,像是电击一般的生理快感沿着全身的经脉,袭击着四肢百骸。
将浑身酥软的男孩儿掌控在怀里,折合成自己想要的任意角度姿势,肆意蹂躏,夜……还很长。
第二天早上,添夏差一点没起来,若不是军霖揪着耳朵把他拉起来,恐怕得迟到了。
“赶紧给我滚起来!”
“哎呦哎呦,这是耳朵不是摆设,疼啊~”
浑身酸痛,耳朵还被这么残忍蹂躏过,被逼无奈的起床穿衣,添夏只觉得自己悲催极了。
特别后悔昨儿晚上洗澡的时候故意拱火。
他不就是见军霖把他一个人孤零零扔在浴缸里头自顾自的洗澡都不管他,就想故意勾搭一下他,然后再气气他,没想到军霖那丫就是1禽兽啊,都两次了还那么能折腾,想到昨晚的场景,脸上不自觉发烫。
瞥了眼自己身上,痕迹斑斑点点的,脖颈处跟后腰还有钝钝的疼,肯定就是就是昨天被压在浴池里头狠狠干的时候留下的,思及此,菊花猛的一缩,被使用过度的穴口抽抽的疼。
突然间发现,自己右臂已然不痛了,红肿消了大半儿,暗暗咋舌,“那药还真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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