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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日贺定兰在御花园给方停絮好一顿折腾,但对她主动要求离开自己去陪别人这件事,依然接受的很勉强。具体表现就是今日早膳时男人一言不发。
方停絮认识他时日虽短,受的调教可不少。她立即反应过来男人的用意,他这哪儿是不想理她,是等着她主动表现。表现好了不一定有什么奖励,但表现不好估计昨天算白忙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于是上午的御书房里,男人在桌案前正襟危坐认真批阅奏章,身下却趴着一个少女。她裙子堆在腰际,撅臀露逼地给男人舔脚,时不时发出渍渍吞咽声。
少女姿态放得极低,比之自小驯养的性奴也分毫不差。她卷起舌头清理男人每一个脚缝,甚至用洁白贝齿啃食他脚底被口水泡软的那层薄薄的角质。
便是贺定兰天潢贵胄,也没享受过这种服务。他连奏章都不看了,专心致志地被少女伺候。
方停絮自己也奇怪,她不是头一回讨好男人,却是第一次做到这个地步,好像他的一切她都能接受。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偏偏对着他就成了自然而然。
在被男人逼着退让了无数次之后,方停絮突然在这一刻开窍了,或许贺定兰对她的调教,心比身更甚。
然而想明白又有什么用呢?这并不妨碍她继续取悦他。方停絮舔完脚便自觉去喝男人的尿,贺定兰看着她叼着鸡巴边喝尿边拿眼睛偷偷瞄他的样子,忍不住拿朱笔在她脸上写了两个字。
“御犬。”
方停絮无处躲闪,眼看着他写完。少女抬手在额前比划了一下又顿住,站起来跑到侧殿去照镜子。没多久噔噔蹬跑回来气嘟嘟娇嗔:
“我这样怎么出去嘛!”
贺定兰挑眉反问:
“主人给你丢脸了?”
“嗯……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方停絮嗅到一丝危险,气势矮了半截,“但是哪有人在脸上写字的呀。”
男人一本正经瞎掰:
“他们配不上朕的字。主人只给你写,这才显出你倍受荣宠。”
“……”
说书的见了您直呼内行!
贺定兰写了字当然不能只自己看,少女沉默后他便道:
“今日天气甚好,你把书架上的书搬出去晒晒。”
她就知道会这样。ヽ(Д′)?┻━┻
方停絮负隅顽抗:
“日头这么大,让奴婢带着帷帽出去吧。晒坏了奴婢不要紧,可不能平白耽误伺候主人。”
贺定兰滴水不露:
“让宫人给你撑伞。”
方停絮:“……”
撑你**!
她气鼓鼓往外走,身后男人还在叮嘱:
“就在门口晒,把门打开让朕看见。”
这人讨厌死了!!!
少女又羞又气走出去,顶着一双双含义丰富的眼神命人支上桌子,然后把书都抱出来铺好。
书架上的书都是男人近来看的,数量不多又常换,根本没有晾晒的必要。
可谁让自己对羞辱她这件事乐此不疲呢,贺定兰如是想到。
方停絮头脸正对着殿门,额上的字和羞恼的表情都被男人看得清清楚楚。她不是故意这样做,可身体已经习惯了先做出讨男人欢心的举动,有时甚至凌驾在她这个主人的意愿之上。
少女回来的时候小脸都变得红扑扑的,不是晒的——有宫人给她撑伞,是羞的。她有预感,承元宫的宫人们没准会成为她一辈子黑历史的见证者。要不是知道皇帝身边的宫女终生不得出宫,她现在可能都一头撞死在豆腐上了。
一通折腾下来便临近午膳时分,贺定兰没让少女把字洗掉,所以方停絮只得顶着这个样子用膳。
不仅如此,男人还把她的饭放在地上,让她趴着像狗一样吃饭。于是少女不得不跪在男人脚边撅着腚去够碗里的饭菜,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被他捞在手里把玩。贺定兰时不时便用手指深插一下逼穴,听见少女埋在碗里的嘴巴溢出一声轻哼。
这番表现倒是不负她额头上写的“御犬”二字。
方停絮午休起来,男人又想出新点子折磨她。她感叹了一句今天真是丰富多彩,然后被男人抱到龙案上摆姿势。
少女解了裙子半蹲在桌面上,脚底下踩着一张平铺的宣纸,贺定兰拿着毛笔在她腿间比划。
是的,她现在要用逼写字。:)
方停絮一脸别扭却丝毫不敢反抗,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把笔杆吃进逼里。
中号的乌木毛笔没有多重,少女吞过无数次鸡巴的小穴可以稳稳夹住。然而她下蹲时穴肉便自然分开,毛笔“啪嗒”一下掉在纸上。
方停絮心里一哆嗦,她赶紧把笔捡起来,自动自觉就地跪下。
男人果然冲她发难,不由分说先甩了一巴掌。
少女脸被打偏都不敢辩解,还要听着男人对自己大肆侮辱。
“没用的骚逼,毛笔都夹不住,主人养你这么个大松逼
', ' ')('能干嘛!才开苞一个月让人操成这样,说,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
这罪方停絮可不敢认,她慌忙摇头解释:
“我没有!真的没有!奴婢不松的,是一时没夹稳,主人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这次好好表现,不会再让主人失望的!”
贺定兰紧紧盯着她默不作声。
少女吓得汗毛都竖起来,扒着男人的腰一叠声向他保证:
“主人明鉴!奴婢对您一心一意!求主人再给一次机会,奴婢求您了。”
贺定兰这才点头应允,拿过少女手中的毛笔让她重新摆姿势。
方停絮又半蹲在宣纸上,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求来的。
男人这时却不那么好说话了,他拿着笔插进少女穴里,没放手,反而握着笔杆上下抽动起来。
“啊……不要……”
方停絮呻吟一声,扶着膝盖难耐地低头。这根笔杆做了竹节雕刻,进出间频繁刮蹭少女不经撩拨的穴肉。
穴里愈发湿润顺滑,男人偏在这时停手,要求方停絮现在夹着毛笔蹲下。
“……”
果然男人上了床就是畜生!
方停絮被卡得不上不下,还要艰难地抗拒满穴淫液的润滑夹住笔杆。没等蹲下她先出了一身汗。
但大概勇敢的少女总会创造奇迹,即使万分艰难她还是成功夹住毛笔蹲下了。
没等少女庆幸,贺定兰已经发布了下一条指令:
“在纸上写字。”
方停絮在随便写写应付他和保险起见问清楚中选择了后者:
“奴婢应该写什么?”
男人名为提点实则调教:
“你是主人的什么?”
少女卡了一下壳,还是忸怩地说出脑海中最先浮现的词语:
“奴婢……是主人的小母狗。”
贺定兰奖励地摸摸她发顶:
“母狗好乖,快写吧。”
方停絮小心翼翼挪动屁股,从前能写得一手飘逸行书的少女,如今逼里夹着毛笔努力很久才写完“母狗”两个字。
完事之后少女下半身都在打颤,她可怜巴巴向男人哀求道:
“主人……奴婢写完了、能不能、把笔放下……”
尾音抖得几乎不成调。
贺定兰眼神充满恶意:
“难得吃点不一样的,宝贝儿好好爽爽。”
穴里笔杆突然开始大幅抽动,少女屁股一酥往前倾倒,维持着半蹲的姿势趴在男人肩上,双腿大开任他在腿间亵玩。
“哦、慢点……好酸……呃、插我、主人操骚逼、”
方停絮穴里湿漉,淫水顺着笔杆飞溅出去,落在宣纸上变成或大或小的水色圆点。
结束后少女已经没有力气下来,贺定兰揽着她双腿把人抱到龙椅上坐好,然后故意拿起那副落满淫水的字和她一起欣赏。
“宝贝儿的字写得真好,明日就命人挂在寝殿,以后我们日日赏玩。”
方停絮看着那俩七拧八歪的字和大大小小的水痕,僵硬地咧开嘴角:
“不必了吧,奴婢写得不好,我们私下看就可以了。”
男人断然拒绝。
少女生无可恋,瘫在龙椅上哀悼自己日复一日破碎的节操。
贺定兰却又提笔过来,一手支着她腿窝掰开。
“啊……干嘛呀。”
方停絮被迫仰躺在椅子上,逼穴大开对着男人。
“宝贝儿送主人一幅字,主人自然也要送你。”
“……”
不用了谢谢。
微凉的笔尖落下,少女穴口惊得一缩,腿根泛起细细痒意。
男人应该是写了两个字,结笔后问她:
“主人写得什么?”
“……”
我怎么知道!
方停絮支支吾吾答不出来,只能老实交代。
贺定兰把她双腿架在两边扶手上,取了面镜子让她看。
镜中景象太过淫糜,少女脸颊红到滴血。她仔细看清腿间写的字,才高潮不久的小穴又激动地吐出一股水来。
少女湿润的肉穴旁赫然写着二字:
“精壶。”
男人拨弄她淫荡的穴肉,语气嘲弄轻肆:
“小精壶都骚出水了,还不求主人赏你精液吃。”
方停絮已经进入了挨操之前的准备状态,闻言便迫不及待道:
“求主人、小精壶要吃精液,大鸡巴快插进来、奴婢要主人、”
男人的巨根“噗嗤”一下插到底,甚至发出挤压空气的声音。
两人都迅速进入状态,一个挺着腰冲锋陷阵,一个弓着屁股主动迎合。
“嗯、哦……大鸡巴好厉害……操死我、操烂骚逼……”
少女放浪地叫床,扭胯讨好男人的样子像久经风月的妓女。她穴腔里的软肉早被男人操熟了,鸡巴一进
', ' ')('去便谄媚地争相吸吮。
贺定兰操得畅快,方停絮在他面前越骚他越满意。每每想到当初骄傲自持的少女如今已臣服在他身下,甚至甘愿随时张开腿被自己操弄,男人便感觉一股热血涌向下身。
“骚婊子天天馋鸡巴,主人哪天没喂饱你!”
“你自己说说,被主人操过多少回了?”
方停絮沉浸在挨操的快感中,努力分出一部分精力回答:
“哦、太多了……有上百回,嗯呃……奴婢记不清……”
贺定兰最爱她淫词浪语,便继续诱导:
“主人操没操透你?挨操爽不爽!”
“爽……嗯啊、啊、爽死了……被大鸡巴操透了……好棒……”
少女从前还有意识的在床上努力保持清醒,如今已渐渐变成了沾上鸡巴就发骚的母兽。
男人扒掉她上衣,两个坠着红樱的白团子兴奋得微微鼓胀。他伸手掂了掂,觉得好似大了些:
“小骚货奶子大了,奶头也红了,一看就是天天缠着男人挨操。让别人见了非骂你淫娃荡妇不可!”
方停絮被羞辱得更加兴奋,挺着奶子摩擦他掌心:
“……是主人揉大的、哈啊……奴婢是主、主人的小淫娃、小荡妇……天天被主人操……”
“犯贱的骚逼!主人这就操死你!”
贺定兰狠狠掐住少女的乳房抓弄,胯下“啪啪”疯狂撞击,鸡巴在穴口捣出一圈白沫,挂在两人相接耻丘处。
方停絮被干得一下下往上蹿,再随着重力落下来让男人操到穴心。她无助地抓着男人手臂,脚趾紧紧蜷在一起。
“哦、快、太快、主人、爽、啊、啊、不、”
少女的淫叫掺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脆响,回荡在大殿的每个角落。直到她的嗓音突然变得尖利高亢:
“不——啊、那里、嗯嗯、别、哦、哦、啊啊——轻点、别、”
男人抵着少女穴壁上方的敏感软肉重击,感受到她穴里猛然缩紧,穴心深处喷出一股股淫液打在龟头上。
“我和你一起——”
贺定兰动作快成残影,大量水液从两人交合处飞溅而出。
方停絮驯服地承受男人粗暴的鞭挞,只知道大声浪叫宣泄飞速攀升的快感:
“好爽、哦、到、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一边高潮一边被男人捅到最深处激射,屁股抖得几乎按不住。
没等少女平复下来,贺定兰抚着她腿根的文字道:
“试过骚逼精壶,便再试试尿壶。”
“什么……啊、啊啊啊不要——”
方停絮还没准备好,滚烫的水柱已经射入。男人的尿液急促有力地打在她尚且敏感的穴腔上,方停絮在被射尿侮辱的兴奋中又登上一个小高潮。
她觉得自己像一条被彻底打上标记的母狗。
“呼,不愧是主人亲手调教出来的,上下两张小嘴都这么会伺候。”
贺定兰边撒尿边享受身下肉逼有规律的夹弄。尿完以后再次恢复一柱擎天的状态。
他先抽出鸡巴,强硬地命令少女夹紧逼里的尿。
“主人要操装着尿的小骚逼了,敢漏出来你今晚别想睡觉。”
方停絮穴里涨得发疼,可她在床上向来没有话语权,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奴婢知道了。”
然而鸡巴一插进去,少女穴里的尿就被挤得顺着穴缝外溢。
男人的鸡巴被湿软穴肉和温热的液体同时包裹,顿时舒服得低叹一声。但他还不满意地扇方停絮屁股:
“夹紧了,骚逼不听话是不是!”
少女小逼又涨又痒,可怜兮兮地求饶讨好:
“是骚逼没用夹不住尿,主人别罚奴婢,奴婢以后好好练,主人饶了骚逼吧。”
贺定兰“嗤”了一声暂且放过她,却惩罚式地次次操到少女穴心。
快感激烈到受不住,然而方停絮依然像个谄媚的性爱娃娃般道:
“嗯哈……好喜欢……被操穿了、主人操穿我……啊、骚逼好爽……”
少女整个腿心都呈现出泛红充血的状态,比一个月前胀大许多的阴蒂圆鼓鼓地挺立着,被男人一把按住。
“啊——不要——不要、主人呜呜呜……轻点啊、呜呜……”
前后夹击带来的快感超过负荷,方停絮没两下就泄了身,失禁般哭着喷出男人的尿液,在龙椅下积起一滩水洼。
少女又爽又怕,挺着敏感的逼穴讨好男人,身子被刺激得一抖一抖也努力整根吞吐男人的鸡巴,小嘴里淫话一句接着一句:
“嗯……主人好厉害,把母狗操服了……母狗最爱主人大鸡巴……哦、撅着屁股给主人当精壶……”
贺定兰更加兴奋,扯着她还没长好的奶头左掐右拧,口中尽是对少女的轻鄙叱骂:
“一见鸡巴直摇尾巴的母狗!就该把你扒光了扔街上去,贱货!逼都让老子
', ' ')('操烂了,夹不住尿还有脸骚!”
方停絮上半身几乎要被男人拽起来,疼得直冒冷汗,脸上眼泪和汗液混作一团。她乳头被男人指尖掐住红得发紫,逼穴里却水流得汹涌。
“啊、饶了母狗、轻点……呜呜呜主人轻点……母狗错了、不要扔街上呜呜呜呜……”
男人偏要细细和她描绘那番场景:
“怎么不要?赶明儿给你扒光了扔马车里,宫人驾着车停在闹市区把帘子一掀,人人都能看见里头藏着个光屁股发骚的母狗。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男人们会排着队等着操你,一个结束又来一个,小母狗逼里永远插着鸡巴,浪叫声把车顶都能掀破。”
“若是他们等不及了,便会进来一起操你。到时候小母狗嘴里吃着鸡巴,屁眼里也得塞上一根。还有的干脆让你用手撸,然后射到狗奶子上。一天下来小狗逼和狗屁眼都被操成了大黑洞,小母狗胃里子宫里都灌满野男人的精液,肚子鼓得像怀孕那么高。主人一挤,白花花的精液就从前后两个大黑洞里噗嗤窜出来。”
男人胯下不停,声音沉沉地在少女耳边低惑:
“这样好不好,嗯?多几个人来,一刻不停地操你,给小骚逼肚子射满。”
方停絮已经被操迷糊了,满脑子都是男人描述的场景,深陷情欲的身体兴奋得发烫。她听到最熟悉依赖的声音如此蛊惑,竟鬼迷心窍顺着他道:
“呃啊、好……要好多人操,把小骚逼射满、嗯嗯……”
贺定兰动作停了一瞬,眼底墨色浓云骤然聚集,他古怪地盯着少女潮红的脸蛋,低声说了句什么。
少女说过便忘了,她眯着水朦朦的眼睛同男人撒娇讨吻,哪里知道刚才无意说出的一句话会给自己带来多大麻烦。
男人把心里种种成算按下不提,若无其事地与她接吻。两人吻着吻着动作又激烈起来,少女嗯嗯呀呀的浪叫声被男人吞进肚里,最后闷哼着到了高潮。
贺定兰也没有多少心思继续,见她高潮了便把人扯下来按在尿里跪着,粗暴地捅进少女的喉咙里。
“唔……”
方停絮连忙放松喉管接纳男人的鸡巴。男人扣着她后脑全力冲刺,动作起来毫不顾忌。方停絮只能张大嘴巴努力做个合格的泄欲工具,希望他快点结束。
不过片刻,灼热的液体打进少女的喉管,不用吞直接便滑进食道。男人抽出鸡巴,方停絮嘴里还有浓烈的精液味道。
少女依然跪在尿里,这次餍足的男人却并不与她温存,反而把她重重按进尿里,语气冷漠严苛:
“自己漏出来的,舔不干净别想休息。”
方停絮以为男人是因为自己夹不住尿生气,便乖乖地趴伏着细细舔舐男人的尿液。
然而贺定兰却看也不看她,收拾好自己就大步离去。
方停絮有点难过,她突然觉得自己又脏又低贱,让人随便操不说,甚至还要满身是尿被男人扔下。
纵然这样,少女也没有忤逆命令的想法。她只是乖乖地跪着,在寂静无人的大殿里默默清理一室狼狈。
可接下来的小半天里,方停絮都感觉男人对她有一种微妙的冷淡。直到两人安置休息的时候,贺定兰竟然都不想要她。
方停絮这才慌了,从前除了来月事那几天,他们从来没有上了床盖着被子纯睡觉的时候,现下他是什么意思?
少女的身体如藤蔓般缠上男人的脊背,细软的手指试探性地沿着他衣襟边缘摩擦:
“主人……奴婢要您。”
除了少数几次有求于他,方停絮在性事上大多是承受方,如今鼓起勇气邀宠,少女羞得声音都在抖。
男人却抓住她作乱的手:
“明日事忙,早些休息。”
少女顿时红了眼圈,受他冷待的委屈和求欢被拒的侮辱一齐涌上心间,她呜咽道:
“你干嘛这么生气呀,人家真的有努力夹了,可是我控制不住啊。我没有不听你的,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了。罚我也行,我认罚……求求你。”
少女小奶猫一样撒娇求饶,贺定兰再硬的心肠也软了,想到明日的安排,男人决定先安抚她一下。
贺定兰回身抱住她,一手向下探进她腿间。
方停絮几乎是在他动作的同时便张开腿,扭腰迎合男人的侵犯。
“嗯……唔、主人、主人真好,奴婢知错了。”
男人抠着她迅速出水的逼穴嘲笑:
“下午不是才喂过,小骚货让主人操上瘾了是不是!我看
少女温柔缠绵地勾着男人的脖颈亲吻,一副小意讨好的样子:
“啊、别太重……小骚货要天天给主人吃鸡巴,嗯……主人轻点嘛……”
贺定兰手下动作幅度更大,双指随意变换形状抠挖:
“轻重是你定的?让主人惯坏了是不是?”
方停絮感觉到他语气不善,便强自按捺住快感乖乖地支着腿让男人亵玩:
“
', ' ')('没有……唔、主人怎样都可以……奴婢错了、呃哈、主人随便玩奴婢……”
男人轻“嗤”一声,手指掐着少女的敏感带三两下让她泄了身。
方停絮抖着屁股呜咽,双腿依然大张着准备迎接男人进入。
然而贺定兰却擦了擦手道:
“不早了,睡吧。”
“……”
少女茫然地看着他胯下肿起的大包。
都这样了为什么不碰她?
方停絮委屈巴巴地扯男人袖子,眼神一下一下往那儿瞟。
因着明天的事儿,男人今晚本想放过她,现下被她勾得彻底改了主意。他一把翻过方停絮,搂着她屁股捅到了底。
少女立刻放松身体迎接汹涌的浪潮,却不想这次贺定兰一进来便操得极重,又快又狠的动作拍得她屁股啪啪作响。
少女爽得直不起腰,撅着屁股在男人手里承欢。
“嗯、啊、主人、操死我、唔……”
男人掰着她下巴亲上来,舌头在少女的口腔里肆意搅动。
一吻毕,贺定兰朝她嘴里吐了一口唾沫,盯着少女春情荡漾的眼眸。
“咽下去。”
方停絮羞赧地吞下男人的唾液,张开嘴让他检查。
淫荡乖巧的少女能激起男人全部兽欲,贺定兰把她翻过来掰开两条腿操进去,上半身伏在少女身上啃舐撕咬。
结束后方停絮胸前几乎没一块好地儿。她一边喘息一边等着给男人清理,却迟迟不见他撤出阴茎。
少女刚想问他,男人一下把她揽在怀里:
“睡吧。”
方停絮不可置信地看他:
“……这么睡?”
您那么大一根棒子还在我逼里夹着呢!
贺定兰照她屁股抽了一下:
“今晚闹过多少回了,再不睡滚出去。”
“……”
这还是我的错吗?
少女目?瞪?口?呆。
而且身体连在一起睡一宿也太羞耻了。>_<
可男人明显已经不耐,她再纠缠应该不会有好下场。方停絮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乖乖窝在他怀里含着鸡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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