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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的时候,方停絮身上终于好了个七七八八。
之前贺定兰说过的,会带她去见皇后,于是二人今日成行。
方停絮此时正和男人坐在龙辇上,层叠的帷幔将这里分隔成仿若独立的小空间。
这种宫内用的步辇在体积上多有限制,即便是帝制也不过是一个人十分宽松的程度,两个人就略显拥挤。所以方停絮一上来就主动窝进了贺定兰怀里。
近来男人温热的胸膛总能抚平她内心的焦躁,类似情敌相见的紧张感消去,方停絮开始认真回忆自己从前对这位皇后娘娘的印象。
皇后谢妍,世家谢氏的嫡次女,虽为二女却毫不逊色于长姐,甚至在方停絮看来,她是谢氏这一代最好的姑娘。
闺中时她们属实打过几次交道,即使因为两家立场有异不能深交,但对彼此的印象都很好。直到后来先帝有意为自己和贺定兰赐婚,父亲婉拒,不过半年便传出谢家二女与他定亲的消息,从此她们再没来往。
虽然当初是自己先拒绝的,但方停絮现在想到这茬儿心里还是有个疙瘩。对贺定兰来说,是不是她不在,谢妍就能替代她。
想到这种可能,方停絮顿时觉得男人的怀抱都不舒服了,故作无意地往旁边挪了一下。
然而这么近的距离贺定兰很难不发现她的动作,男人一把将少女拽回来搂得更紧,拇指揉搓她下巴上的软肉。
“好端端的闹什么?”
方停絮更生气了,鼓着腮帮子掰他手:
“嫌我闹你找别人去呀,您还愁找不到人代替我吗!”
一来二去的男人也有点火了,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语调危险:
“我现在好声好气和你商量,有什么事跟主人坦白。再闹咱们就回去,把你调教好了再来。”
方停絮立时不耍也不动了。她是不开心,但不至于为点陈年飞醋给自己交代了。
少女怂兮兮地靠回来,揪着贺定兰的衣角控诉:
“为什么和她成婚呀,当年你不是想娶我的吗!”
贺定兰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只觉得吃醋的她十分可爱。男人哪里还能生起气,心都要跟着化掉:
“我当然想娶你,可你不嫁给我,只能让父皇选人。对我来说没差别,是父皇选了她。”
原来不是他的意思。
拒婚到底是方停絮理亏,她立刻偃旗息鼓,小脸埋在男人怀里不吭声。
可定亲这回事儿,不是只他有。贺定兰高兴到一半,就想到一件特别堵心的事,气压立刻低了几分:
“朕记得你入宫前有个未婚夫。如果方家没出事的话,你们现在已经成婚了吧。”
方停絮心里咯噔一下。
其实当年她定亲纯粹是为了彻底杜绝先帝的念头,按她自己的想法是拖上几年就退婚,没想到还没退婚她家先出事了。
可方停絮没法和他开口,说自己是不想嫁给他才找别人定亲的,这不是找死吗。难道说自己是真相中了那人?算了她还是自行了断痛快。
左右为难,少女决定跳出这个怪圈:
“没有如果呀。我如今跟了你当然是你的人,以后也是。别人早都和我没关系了。”
“那我再给你一次选择权。”贺定兰不为所动,微眯着眼对她步步紧逼,“你现在选他,我立刻放你出宫,永远都不会再找你。”
“……”
你猜我信吗。你那眼神像是选不对就活吃了我。
为了给男人顺毛,方停絮只得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颈侧,两人一起摸那块刺青:
“主人怎么这样呀,都给人家盖完章了还要推走。奴婢可带着您的标记呢,走到哪儿都是您的人。”
贺定兰审视她几秒,捏着少女的后颈将人按回怀里,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方停絮的话不能全信,这他心中自然有数。可只要她有心跟着他,早晚会死心塌地。
又坐了片刻,高知礼隔着帷幔小声禀告说快到永明宫了。
下辇的时候,方停絮先提着裙子出来,然后站在一边跟着男人身后进去。
永明宫门前守着的宫人看到她从何处下来,俱是脸色一变。
皇后已经领着人候在正殿门口了,看见皇帝过来便盈盈下拜。
贺定兰身后的宫人也都跪了下去,方停絮也想跪,刚一弯腰就被男人板在背后的手托住。
于是就形成了只有他们两个站着的尴尬场面。
……这么狐假虎威真的没事吗?
然而仿佛是方停絮多心了,大家行过礼便无比自然地进入正殿,再无比自然地落座,她的位置就在贺定兰边上……等等?
为什么会有她的位置啊?!
所以谢妍不仅早就知道她会来,甚至给她这个明面上的女官暗地里的私宠留了位子,还就在她丈夫边上!
从小培养出来的世家贵女和她这种半路接回来的土猴子差距这么大吗?
皇后自己
', ' ')('坐在对面,她和皇帝坐在一边,这布局怎么看怎么怪。方停絮憋了一肚子问题不敢贸然开口。
倒是谢妍先与她说话:
“我与停絮许久不见是有些生疏了,日后离得近了可要常来常往。”
“……”
谢妍还是那个知书达理的谢妍,可这个情况下是不是亲切得有些诡异了。
方停絮瞥了男人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接话道:
“娘娘说笑了,您若有诏我自然万分荣幸。”
不料谢妍直接坐过来抓住她的手,眼神非常热切:
“你愿意来太好了,不如今天就别走了住下吧,永明宫不比承元宫差的。”
“……?!”
这发展超乎她的想象。
贺定兰拧着眉把方停絮的手扯回来,断然拒绝道:
“不可能,她日日都要陪着朕,没时间来找你。”
“……哦。QAQ”
谢妍哭唧唧地坐回去。
于是接下来这顿饭中方停絮明白了,有的人表面上是皇后,实际上不过是个空虚寂寞的死宅罢了。
回去的时候,谢妍追她追到了门口。方停絮实在受不了心里的负罪感,没控制住回头说了一句:
“我过两天一定来拜会娘娘。”
谢妍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灿烂起来。
贺定兰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了。
回去的路上,他掐着方停絮的下巴数落:
“好不容易把宫务学得差不多,现在又要抽时间去见她了是吗?你陪朕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么积极?”
方停絮揪着小鸡嘴回答:
“唔么有……银家坠喜呼陪着主银啦。”
“……”
贺定兰额头青筋直跳,撒开手让她好好说话。
少女揉了揉脸蛋,悄悄瞪他一眼:
“她太可怜了嘛。宫里一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当皇后又要时时端着架子,她比我惨多了。”
“哦?你很惨?”
“……”糟了,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方停絮伸手和男人十指紧扣,声音甜甜道:
“没有呀,我有你,还有荷花,所以她比较惨嘛。”
男人握着她的手温热,语气却凉薄:
“朕扶她入主中宫是为她有能力保后宫清净。她不需要幸福,只要能做事。”
……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畜生呢。
“她变成这样也有我的责任嘛,放着不管我心里过意不去。一个月就去见她两三次好不好,求你嘛,主人最好啦~”
方停絮拱来拱去地撒娇。
“答应你也行,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贺定兰覆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少女脸蛋“腾”地红了,考虑了一阵儿害羞地点点头。
“乖宝贝儿。”
男人龙心大悦,搂着她一个长长的深吻。
***
第二日临近午膳的时候,贺定兰带方停絮来了御花园。
御花园的凉亭已经被两层轻纱围住,是那种能看到里面却看不仔细的状态。
桌上已备好了菜,却只放了半面,大多是用小荷叶盛着的没有汤水的冷盘,另一边铺了层薄毯。
男人落座,方停絮不自在地跪在旁边的软垫上,额角有一层薄汗。
“温得怎么样了?”
男人的视线停留在少女腿间。
方停絮小心地缩着穴,红着脸回答:
“瓶子已经热了。”
“让朕看看。”贺定兰靠近少女蹲下,扯开裙子摸她的逼,“跪直了,吐出来。”
“……嗯。”
少女放松穴肉,穴口露出一点白瓷被男人托住。“噗”地一下,一个长条的小瓷瓶滑落到他手上。瓶身挂着一层滑腻的液体。
贺定兰打开瓶盖把酒倒入杯中晃了两下,刻意轻嘲道:
“这酒怎么一股骚味儿。”
从自己逼里拿出来的酒被男人端着,方停絮脸上早就红透。可她答应了今天会让他满意,只得羞耻开口道:
“对不起主人,是奴婢的逼太骚了。”
“小母狗尝尝自己骚逼温的酒。”
贺定兰端着杯抿了一口,俯身渡到少女嘴里。
酒液温热,带着微微的辣。方停絮注意力都在男人唇上,不知不觉都咽了下去。热辣的烧灼感从喉间流到胃里,少女连穴腔都变得滚烫,一道水渍顺着大腿滑落。
“……唔……嗯?”
方停絮被男人亲得双眼朦胧,看到他拿了个翡翠盏塞进她怀里。
“伺候朕撒尿。”
“是。”
方停絮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凑过去跪到男人腿间,掏出逐渐苏醒的大家伙。她一手按着微微挺立的肉棒,一手用翡翠盏接着。
尿液哗哗注入碗底,少女心头一热,
', ' ')('屁股下的垫子湿了大片。
男人足足尿了大半盏。方停絮把舔干净的肉棒放回去,听到他命令:
“放地上,狗怎么喝你怎么喝。”
方停絮做成母狗的样子跪趴在地,屁股高高撅起,小脸埋在翡翠盏里舔舐男人的尿液。
时间是很可怕的东西,连喝尿这样当初抗拒得不得了的事,现在都变得自然而然。
男人的尿味灌进少女的鼻腔,方停絮心中生出一种熟悉的臣服感。她不自觉就软了身子,边舔边夹着腿磨逼。
贺定兰看见便踹个她屁股一脚,方停絮赶紧分开腿。不一会儿她开始塌着腰难耐地扭屁股,可直到淫水顺着腿根湿透了垫子也不敢再夹。
少女喝了将近一刻钟才舔到盏底。她抬起头看贺定兰,鼻尖上还沾着他的尿。
“主人,奴婢喝完了。”
少女的声音娇魅,透着一股子情欲气息。
她最近愈发容易动情,有时闻到男人的味道都会流水。
贺定兰自然乐得如此,他屈指敲敲空置的半张桌子,示意方停絮躺上去。
方停絮昨天已经被他知会过要玩什么,现下不用男人交代就自己脱了衣服裤子,光溜溜地躺在桌面上,小腿自然下垂。
贺定兰端着一个个小荷叶放在少女身上,碧绿的叶子衬得她肌肤像牛乳一样嫩白。
最后还剩一个用碗盛的樱桃酥酪。男人把樱桃一个个拣出来塞进少女滴着水的骚逼里。
“嗯……”
方停絮被凉得一激灵。
“夹紧了,掉出来一个给它们全在你逼里捣碎。”
男人扇了她屁股两巴掌威胁道。
“唔……是,奴婢会好好夹住的。”
一碗酥酪里有七八个樱桃,全都被男人塞进去,方停絮缩着穴肉把它们牢牢吸住,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性爱玩具任人作弄。
贺定兰这才开始正式用膳。他手持玉箸在少女身上挑挑拣拣,时不时喂她一口。
少女身材纤细盛不下多少东西,很快就被吃完了。男人视线旋即移到她腹下。
“吐个樱桃给主人吃。”
方停絮分开腿,控制力气对着男人手心排出一颗樱桃,然后快速重新用力夹住。
贺定兰仔细品尝了一下,故意夸赞道:
“母狗逼酿出来的樱桃滋味果然不一样。”
然后又往她腿心伸:
“再吐一颗出来。”
少女又吐出一颗樱桃,这次却被男人送进自己嘴里。
“尝尝,你骚逼酿的味道怎么样?”
方停絮身上泛起一层粉。吃自己逼里出来的东西实在羞耻,她随便嚼了两下就囫囵个咽下去,嗓音羞涩地同男人道:
“……好像,多了点咸味。”
贺定兰揉着她阴蒂,突然道:
“主人用大肉棒酿樱桃酱给你吃,好不好?”
“不好!”
方停絮慌忙夹住腿,拉着男人的手求饶:
“这样会生病的,主人心疼奴婢,玩别的嘛。”
男人当然知道,所以他接下来说的话才是重点:
“那你蹲在桌子上,把樱桃都拉出来。”
“这……”少女迟疑了一下,在羞耻心和健康中选择了后者,“奴婢知道了。”
于是男人退后两步,看见她爬起来蹲在桌子上,找了个空碗放到身下接着。
贺定兰就站在方停絮的对面,是抬眼就能对视的距离。少女只能无措地抱住膝盖,自欺欺人地低头不看他。
然而她的动作正好挡住男人的视线:
“腿分开!撅着屁股求老子操你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要脸!”
方停絮一见男人生气就条件反射害怕,赶紧把两条腿开到最大,双手扶住膝盖保持平衡。这样男人便能清楚地看到樱桃从小逼里掉出来的景象。
少女红着脸使力,生出一种当着男人的面排泄的错觉。
前三颗是很快的,几乎是一连串掉出来,到了第四颗却慢下来,她费力挤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才出来。等到第五颗,少女无论如何都挤不出来了。
她有点慌,向男人求助:
“出不来了,主人帮我。”
贺定兰装成听不懂的样子:
“主人能帮你什么?”
方停絮有点气他,还不得不顺了他的意:
“……伸进穴里,帮我把樱桃抠出来。”
“原来是这样。”男人故作恍然大悟状,随即恢复一贯的强势压迫,“还不躺好,要主人教你摆姿势吗!”
方停絮迅速躺下,双手抱着腿弯几乎给自己拉成一字。
“谢谢主人。”
贺定兰二指入穴,少女拼尽力气排不出来的樱桃被男人轻易摸到。他用两根手指夹住,轻松地拿出来。
少女松了口气。
男人的手指却又插了回去,还美其名曰:
', ' ')('“主人再帮你检查一下。”
方停絮想给他一个白眼,然而只能继续抱着腿任男人玩弄。
没了安全的顾虑,少女便格外能注意到穴里的感觉。
男人好洁,指甲修理得干干净净,刮在穴肉上没有半分痛感,只撩起阵阵快意。
方停絮扭着屁股摇晃,试图让男人摸到穴腔上壁最敏感的那块软肉。
“嗯……那里、操那里……”
“可——以。”
贺定兰拉长声音不怀好意。
他熟门熟路地找到那块略微凸起的软肉,用两指夹住随意捻弄。
“哈啊……不要、轻点、呃、啊、别、”
少女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像游鱼一般翻腾起来,手指在腿上抠得死紧。
男人或刮或夹,对着那处猛烈进攻。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方停絮浑身猛地一震,穴里射出一道晶莹的水柱。
“啊啊啊啊——”
射过之后少女像脱水的鱼一样瘫在桌上,大敞着逼穴让男人鸡巴捅了进来。
“……嗯、嗯……”
方停絮还没缓过来就被操了个透,唇边溢出微弱的呻吟。
贺定兰拿着剩下的半碗酥酪,抹在她挺动的胸乳上。艳红的奶尖被乳白覆盖,男人眼热地啃了上去。
“嗯啊……吃我奶子……都给主人吃……”
少女被玩出了淫性,挺着胸往男人嘴里送,奶头主动蹭他牙齿。
男人从不在床上怜香惜玉,方停絮一对雪乳都成了他的泄欲工具,把她啃咬得又哭又叫也毫不留情。等酥酪全都吃完,少女胸前已遍布齿痕,两个奶头肿了好几圈不说,甚至破了皮。
方停絮哭哭唧唧,穴里水流得却欢。现在男人任何粗暴行为都能让她产生快感,少女几乎每次都被蹂躏得凄凄惨惨再爽快高潮。
贺定兰操了一会儿便嫌少女怠慢,边插边左右开弓往她脸上扇:
“骚母狗爽不会了吧,你伺候老子还是老子伺候你。小淫娃幕天席地就让男人搞上了,骚逼一刻都闲不住。”
方停絮已经被男人奸透了,奴性从阴道操进骨子里。她心甘情愿地任男人抽自己嘴巴,一边抬起腿主动盘在他腰上,用脚跟色情地摩擦男人的脊柱。
少女的眼睛流露出臣服和依赖,还有浓浓的欲望。男人尾椎一麻,爽得又扇了她一巴掌,少女穴里便是一缩。
贺定兰喜欢上了这种玩法,不知道何时到来的疼痛比高频率的抽打明显更能让少女情动。于是男人变幻方式,操着操着就抽她一下。
等到方停絮又高潮的时候,脸上已经肿出明显的指印痕迹。她仰着头不住喘息,像被一群人轮奸过的样子。
“别的男人也能让你爽成这样?小母狗识相点乖乖跟着主人,否则别怪主人给你拴链子。”
方停絮吐着舌头卖骚,现在男人说什么话她都听:
“是、哦、主人、给……嗯、给小母狗拴链子、啊、嗯、”
“乖宝贝儿,答应的事可一定要做到。”
贺定兰揪着她舌头亵玩,身下狠狠一击,给少女被撞得通红的屁股又刷上一层绯色。
“唔——唔唔唔——”
男人开始激烈抽插,方停絮睁大眼睛尖叫,抻着舌头嘴角流涎。
少女攥紧了身下的垫子,半个身子几乎被撞出桌面,然后再被掐着腰掼在鸡巴上,一来一往让贺定兰操得直翻白眼。
这时候家族、前尘、未来都没有了,方停絮心里只有把她彻底贯穿的鸡巴,和身上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啊……主人、主人……”
方停絮痴迷地唤他,被滚烫的精液浇灌着高潮。
极乐中她仿佛听到有人应答: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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