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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翎带江绵回到了顾家,为了照顾男孩,他把办公室也搬到了家里。
江绵身上的装饰,除了乳环,全部被取掉了,只是阴茎长久被堵塞住,暂时无法顺利勃起和射精,还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自从回来之后,男孩就乖得不行,顾翎对他做什么都不反抗,也不再闹着要回学校,或者见爸爸妈妈。
但是顾翎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本来以为自己想要的是一个温顺听话的小妻子,以至于以前对江绵的手段相当强硬,试图掰断男孩的反骨,然而现在江绵真的听话了,他才意识到,他爱的,恰恰就是那一点不羁和娇纵。
最让人忧心的,是江绵回来之后,就患上了严重的失眠,彻夜的睁着眼睛,呆呆看着天花板一整夜。他一关灯,男孩就开始害怕,抖着身子往他怀里缩。
“绵绵,不要害怕。”
顾翎紧紧搂住怀里发抖的男孩,柔声安慰。
他刚刚才把卧室的灯熄灭,床上的男孩就立马缩进他怀里,整个身躯都在发抖。
那一周的酷刑,着实给江绵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他现在完全不能适应黑暗的环境,这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就回忆起那尖锐的疼痛。
“呜呜……不要关灯,好黑……”
江绵小声地祈求,声音哽咽。
往常他一哭,顾翎就会依着他,彻夜亮灯,让他时刻处于光明的环境,这会让他有安全感。
但是今天,他都害怕得发抖了,顾翎还是不肯把灯打开。
顾翎也没有办法,前几天他知道男孩怕黑,就没有关灯,这样虽然江绵不会害怕了,可是任凭他怎么也不会闭上双眼,最后两人彻夜无眠,也只有天快亮的时候,才会磕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这样的情况一两天还好,一直持续下去,江绵的身体一定会撑不住。他去问了苏沂,苏沂告诉他,这是创伤后遗症,想要治愈,越是害怕什么,越不能逃避。
所以顾翎即使心疼,今晚也没有顺着江绵的心意。
怀里的哽咽声越发明显,顾翎又把江绵搂得更紧了些,感觉到那又消瘦些许的身体,他心疼又无奈地说:“绵绵听话,把眼睛闭上,你几天晚上都没睡觉了。”
“我睡不着……把灯打开好不好,我害怕……”怀里的人带着哭腔语气卑微地求着他。
顾翎低头吻了吻男孩头顶细软的头发,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不行,绵绵要学会适应才行,老公会一直陪着你。”
然后怀里的哭声愈发崩溃。
江绵的身体越抖越厉害,无论顾翎怎么安抚,都平静不下来,甚至到了身体痉挛的地步,顾翎察觉到异常,不敢再有任何迟疑,直接起身,啪的一声开了灯。
卧室里瞬间明亮如白昼,男孩也一下子平息下来,只是缩成一团,一直不停抽泣,看起来可怜极了。
顾翎叹了一口气,这次的尝试以失败告终,他无奈地去拿了桌上早就准备好的药,接了一杯温水,把床上蜷缩的男孩扶起来靠着床坐着。
一颗药递到江绵嘴边。
“乖,张嘴,你不能再继续失眠下去了。”
为了以防万一,苏沂留下了一盒安眠药,但是这类药物,有副作用且有依赖性,再加上两人还在备孕,不到万不得已,顾翎并不想给江绵服用。
江绵乖乖张嘴含住嘴边的药丸,又就着顾翎手里的水杯喝了口温水把药咽下去。他不知道这个药是拿来干嘛的,顾翎让他吃,他就吃。
好在安眠药还是有作用的,没过一会儿,顾翎就看到男孩的眼皮开始耷拉,他松了一口气,重新把江绵搂住,等到确认怀里的人呼吸平稳后,他才疲惫地闭上双眼。
他这几天也是心力交瘁,白天一边要处理公司的事情,一边要随时注意江绵,现在的男孩心理问题很大,他时刻都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晚上江绵瞪着眼睛不睡觉,他也不敢睡,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不会好,于是他赶忙让苏沂过来,苏沂留下一盒安眠药,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
这是他自己做的孽,需要他自己来偿还。
天刚刚亮,江绵就醒了,睡了一觉后,他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顾翎暗暗松了一口气,抱着他洗漱过后就下楼吃早餐。
顾翎盛了一碗粥放到江绵面前,因为吊了一周的营养针,男孩的肠胃现在还十分脆弱,只能吃一些软烂的流食。
江绵已经喝了好几天的粥了,即使顾翎让厨师变着花样给他做了各种口味的粥,他仍然觉得难以下咽。
勺子在小碗里搅拌碰撞,就是不送嘴里。
他不饿,也没有胃口。
“绵绵。”看到他这副蔫嗒嗒的样子,顾翎皱着眉头喊了一声。
谁知道江绵就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抖了一下,听到他稍微拔高音量,眼里瞬间盈满了恐惧。他以为顾翎不高兴了,不高兴了就会惩罚他。
顾翎哪里还敢给现在的江绵脸色看,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直接把瑟缩的男孩抓过来放到他膝盖上,温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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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老公只是担心绵绵,没有凶你。”
说完亲自用勺子把粥喂到江绵嘴里,直到一小碗粥见底,他才把江绵放下来,开始吃自己的早饭。
因为昨晚两人休息的都比较好,到了午休时间,便没有那么疲惫。
顾翎很多天没有发泄欲望了,看到面前可口的美人,难免有了额外的心思。
大手放到美人的腰间,暧昧揉捏腰际的软肉,顾翎凑近男孩,灼热的气息喷洒到江绵脸上:“绵绵。”
他这番动作,江绵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这样的事情过去发生了无数次,他没有一次能成功拒绝掉,更何况经历了一系列的事,他对顾翎早就怕的不行,他连拒绝的话都不敢说,只好低着头,沉默着任由面前的男人在他身上四处抚摸。
早就被调教的十分敏感的身体,不顾主人内心的抗拒,随着男人刻意的撩拨逐渐起了色气的反应。粉嫩的乳粒充血翘立起来,被下方的红宝石乳环衬托的诱人不已,下面花穴瘙痒的开始吐水,惹得江绵不自觉夹紧双腿,来回摩擦腿侧嫩肉。
一只大手摸上柔软白嫩的乳房,顾翎握在手里轻轻揉捏,如愿听到男孩的喘息。因为这阵子江绵身体虚弱,乳房里面不再分泌乳汁,摸起来柔软不已,可是顾翎觉得空荡荡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男孩快点恢复。
“唔,好难受。”
男孩小脸通红,皱着眉喘息不已,发出难耐的轻吟。
“难受还是舒服?”
顾翎一边继续把玩男孩的娇乳,一边沙哑着声音问。他早就对江绵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刺激哪里,用什么样的力度能让这具属于自己的年轻身体陷入情潮当中。
“好难受,不要弄了……”江绵急促地喘息,扭动身体想要脱离男人的玩弄,却被牢牢禁锢住,丝毫不能挣扎。
他厌恶极了现在的身体,为什么都变成这样了,还能如此淫荡,拥有这样一副身体,他活该一辈子被男人肆意侮辱玩弄。
尽管顾翎已经尽力克制将男孩压在身下狠狠侵犯的冲动,做足了前戏,他比起以往,还是显得急切很多。
不仅仅是单纯的发泄欲望,他急切地想与面前的男孩亲热,更是想得到某种期待已久的回应,但他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回应。他想要证明,证明面前的男孩并没有变,他对自己,其实还是有爱意的。
顾翎把那纤细脆弱的身体压在自己高大的身躯下面,灼热的欲望熟练地抵上他日思夜想的花穴,那里正兴奋地吐着透明的蜜汁,那十分欢迎的姿态让他心里的焦虑消散了一些。
一只手掌轻轻握住男孩的阴茎,那里还在恢复,此时哪怕情动,也只是将立未立,想到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顾翎就心疼不已,他低下头,在江绵的额头上落下深情的吻,像是在做什么承诺:“绵绵,我保证,这些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不要怕我好不好?”
说着不等江绵回应,扶着男孩的腰就挺身而入,身下的人一阵闷哼,瞬间难耐地皱紧眉头。
许久没被进入过的花穴十分紧致狭窄,怕弄疼江绵,顾翎忍着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一边四处抚慰江绵的敏感点,一边艰难地缓缓插入,时刻注意着身下人的感受。
“呜呜,我不想要……出去,不要动……嗯哈~”
江绵一边哭着,一边被撩拨起阵阵情欲,矛盾的情绪在他心内斗争冲击,他不知道究竟该拒绝还是接受。
顾翎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慢慢挺动下半身,让他粗硕的欲望在男孩花穴里抽插进出,他的话温柔且霸道:“绵绵,你的身体很喜欢我,不要抗拒,好好感受我,接受我!”
江绵被压在身下,随着男人的律动不停地哽咽。
这次的性爱前所未有的温柔,其实除了最开始的胀痛,江绵在这场情事当中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被伺候的全身酥麻不已。顾翎在床上向来霸道粗暴,能让他如此克制和耐心,真的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是江绵还是想哭,尽管身体被撩拨起阵阵情潮,他仍然觉得内心深处空荡荡的,他突然很想逃,逃到一个没有顾翎,没有任何人的地方。
没有得到如期的回应,顾翎的眼底很是受伤,他本来以为他会从男孩身体上得到满足,就像之前无数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一样,但是没有。
他不得不承认现实,因为他疯狂的占有欲,江绵已经不是之前的江绵了,有些事情发生了,要挽回,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他很快就抵着江绵的子宫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击敏感的宫口,身下的男孩满脸泪水,被烫的颤抖不已,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顾翎发泄完,非但没有得到一丝满足,反而更加郁闷和焦虑,但是在江绵面前,他把这样的情绪掩饰的很好,面上一片柔情,像是在面对易碎的珍藏品,小心翼翼。
他简单地做了清理,然后对筋疲力尽的男孩说:“绵绵,等你身子好一些就带你回父母家好不好。”
听到父母两字,江绵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怔愣,然后
', ' ')('又迅速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他扭了扭身子,想要离旁边的人远一些,极小声地回了句“都行。”
顾翎还想说些什么,就看到江绵已经疲惫地闭上双眼,他不知道这是想要回避他还是真的累了,只是江绵频繁失眠,能睡着不容易,他也就不敢打扰,只期望这个被他伤到的孩子能早点恢复身体,哪怕回到以前那样,天天骂他坏人,对他十分不驯,也比现在这样死气沉沉得好。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着,顾翎再也没碰过江绵,江绵却依然没有生气,情况没有任何好转。
而且,在这个并不合适的时机,江绵怀孕了。
而发现怀孕,则是因为江绵有了流产的预兆。
自从回来之后,因为那一周酷刑留下的心理阴影,怕黑,失眠的症状如同魔鬼一样阴魂不散地纠缠江绵,就算顾翎再不愿意,也只能每晚给男孩喂安眠药,而且随着时间推进,用药剂量也在增加。
江绵的身体日渐消瘦下去,当顾翎看到他腿间的血丝时,瞬间吓得脸色苍白,马上把男孩抱上车就往医院跑。
“江绵怀孕了,有一个多月了,只是现在情况不太好。”
苏沂拿着手上的检查单,在外面严肃地对顾翎说着江绵的情况。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好友前阵子做了什么事情,现在这样的结果也算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吧。
顾翎紧皱眉头,他完全没料到男孩会在这个时候怀孕,甚至现在还因为先兆流产躺到了病床上。
“顾翎,这个孩子,可能保不住。”苏沂直接通知了顾翎结果。
顾翎摇摇头,神色有些沮丧:“我只担心江绵的身体。”
苏沂拍拍好友的肩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其实最可怜和最无辜的是现在躺在病床上的男孩,只是自己作为朋友,面对失意的好友,只能这样了。
“江绵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也会尽力保住那个孩子,你不要太担心。”
顾翎点点头,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了。
曾经他设想过无数次男孩怀上他的孩子后的场景,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能不能保住孩子另说,他现在更担心江绵的身体,孩子,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
他从一开始就不该那么心急的,江绵还小,还没享受过青春就被他这个老男人抓到家里逼着生孩子,自己还对他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情,现在变成这样的局面,全是他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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