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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绵只是被顾翎扇了一巴掌,就被扔在了这个小岛上,和那个诡异的男子待在一起。
他无助地抱着膝盖窝在沙发旁边,看起来十分的脆弱可怜。
调教师倒是想碰江绵,毕竟江绵的身体属实是双人中极品的存在,皮肤稚嫩白皙,身材纤细,就连性器的颜色,都是干净的粉色。最重要的是,由于父母的娇惯,江绵并没有寻常双性人的温顺,他的叛逆和朝气,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男人去掰断他的翅膀,将他的所有骄傲踩在脚下。
可是这么多天来,他知道顾翎对江绵的态度,并不仅仅是床宠那么简单,所以没有顾翎的允许,他不敢擅自对江绵做什么。
不过也快了,就算顾翎再喜欢,这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不信顾翎会轻易放过江绵。
他只需要等待罢了……或者,主动提一些建议。
曾经在这里的几十个日夜,他每时每刻都在垂涎那绝美的身体和叛逆的人格,他就像一只蛰伏的狐狸,随时等待着捕猎的契机。
而现在,这个契机就要来了。
江绵的脑袋一片空白,脸颊上耳光的红印还没消下去,他知道顾翎一定不会放过他,可是现在顾翎扔下他直接走了,他连求饶都找不到对象。
他也就是个即将成年的双性人,生长在普通家庭里面,因为没有兄弟姐妹,父母从小把他捧在手心里长大,养成了现在叛逆娇气的性格。
可是顾翎成了他平淡人生里的巨大转折,在遇到他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江绵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这些事情,对于他这个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的双性人而言,实在是太难以承受了。
无助至极的时候,他就开始像个婴儿一样思念爸爸妈妈,幻想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只要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眼,一切都会消失,他会回到父母的怀抱,也不会和顾翎相遇。
顾翎终于给这边打来了电话,男子看了地上的江绵一样,转头去另一边接起了电话。
顾翎的声音有些沉闷和疲惫,他觉得和江绵打了很久的拉锯战,本来以为驯服了男孩,结果现实却给他当头一棒。
他作为上位者的骄傲和权威,受到了挑衅,而这是不被容许亵渎的。
调教师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对面顿了一会儿,然后像是终于放下什么似的。
“交给你了,一周之后我过来。”
年轻的男子眯着眼笑了起来:“我不会让家主失望的。”
对面的顾翎嗯了一声,然后语气变得严肃:“还有,我不希望一周之后我过来,看到的是一个受伤的人。”
男子顿了一会儿,然后笑道:“放心吧,家主到时候看到的,一定是个完完整整的夫人。”
然后两人就挂断了电话。
江绵还蹲在地上,男子走过去,叫了一声:“夫人,跟我来吧。”
江绵抬头瑟瑟地看了男子一眼,然后继续蹲在原地,他知道刚刚顾翎一定说了什么。
男子早就预料到了两人之间的僵持,他一点额外的反应都没有,蹲下身直接轻易地把江绵抱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径直走向屋子里的一个房间。
啪嗒!
江绵被放在一个椅子上面,随着响亮的声音落下,他的脖子和四肢就被金属扣牢牢锁在椅子上,一点也没法动弹。
他害怕地看着面前的男子不知所措,他想要坚强一些,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一定不是好事。他怕惨了这个男人,比见到顾翎还怕。这个人看他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个纯粹的猎物,而且早在刚开始的时候,他就领略过这个人的残忍手段了,他身上佩戴的这些精致昂贵的首饰,都是这个人给顾翎出的主意。
“这个眼神,真是可怜呢。”
把江绵迅速固定住,他直起身,饶有兴趣地欣赏男孩的恐惧和失措。
江绵预感到待会儿一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顾翎早就扔下他离开了,就算他跪着求饶,面前的男子也不会放过他。
想到刚刚到这儿时遭受的电击和穿刺之痛,他就害怕的近乎要晕厥。
他的脑袋嗡嗡得响,巨大的恐惧席卷他的全身,眼前开始发黑,江绵想,如果就这样晕过去也不错,他就可以不用面对这残酷的现实了。
但是调教师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一根针剂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纤细的手臂上。他听到面前的人对他说:“别那么害怕,只是会有些疼而已,不会受伤的哦。”
冰冷的液体通过血液的流动流向全身,晕厥感瞬间消失,江绵眼前清明一片。
“呜呜呜……放过我,我要回家……”江绵抽泣着,绝望地呜咽。他现在连逃避现实都做不到了。
这个男子是黑市有名的调教师,不是会对江绵心软的顾翎,他见到男孩如此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的模样,非但不会心软,反而更想狠狠破坏这美好的身体,让他彻底堕落。
“没办法,虽然我也不忍心,但是……”男子
', ' ')('轻柔地抚摸江绵的小脸,就像一个温柔的大哥哥,但是说出来的话语却冰冷异常:“不乖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他拿来旁边的眼罩,直接蒙住了男孩的眼睛。
江绵眼前瞬间只剩下黑暗,他只能听到屋子里窸窸窣窣的动静,浑身紧绷,牙齿都害怕的簌簌打颤。
像是跟他讲解一样,男子一边在外面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准备些什么,一边像是在讨论家常便饭,轻松的语气却说出最残忍可怖的话语:
“我之前在国外,帮助过很多富人调教他们买来的奴隶,他们大多数是性奴,当时有一个特别倔强的小男孩,怎么都不屈服,又不能伤到他,后面我就想到了一个方法,不出三天,这个孩子就变得极其温顺了。”
又是一阵响动,江绵感到男子又走到了他面前。
“我觉得你和那个男孩很像,所以想要试一试同样的办法,能不能让你也变得听话一些。”
“不过在这之前,先要把准备工作做好才行,来,把嘴巴张开,乖一些。”
男子命令江绵张嘴,江绵自然不肯听他的话,他害怕的牙齿都在打颤,男子直接捏住他的两颊,强行撬开他的嘴巴,随即把一个球状物体塞入进去。
“宝贝,待会儿会有些疼,这个东西是用来保护你娇嫩的舌头的。”
他深知人在极度痛苦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所以保护工作必须要做好。
江绵的皮肤冰凉一片,战栗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看不到,也说不了话,全身上下,能动的地方只有手指和脚趾,但是并没有什么作用。
冰冷的针尖再次刺到手臂上,这次没有被拔出去,有冰凉的液体持续性地流入体内。
“这是营养液,负责给接下来几天的夫人,提供生存所需的所有能量。”
“唔唔!”
江绵喉咙里发出慌乱得呜咽,因为男子碰触到了他的下体。
那陌生的手指放到了他的女穴上,然后一阵尖锐的刺痛感从下体传来,有什么东西……进入到了他的尿道……
他阴茎上的尿道早就被顾翎拿了金属棒堵塞住了,逼迫着他平时学会用女性尿道排泄,然而那一处毕竟十几年都没被开拓过,十分的敏感和娇嫩,此时的疼痛就愈发明显,不一会儿,江绵的脸就痛白了,泪水流下来,又被眼罩给吸收掉。
男子语气担忧地说:“只是插个尿管都受不了,一会儿夫人可怎么办啊。
男子确实没有骗他,因为等到冰冷的细管插到膀胱里面,江绵终于熬过疼痛,正准备松一口气时,男子不知道又拿来了什么东西,正一个一个地粘在他的肚子上。
然后,等到所有的一切准备就绪,随着一声轻响,剧烈的疼痛从下腹传来,席卷男孩全身。
“唔!!!”
疼!前所未有的疼!江绵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泪水喷涌而出,脚尖和手指全部痛的紧紧蜷缩在一起。
这是他自打出生以来,经历的最剧烈的疼痛,江绵想不到,也没有心思去想,究竟是怎么样才能做到让他痛的如此撕心裂肺。
他似乎能明白为什么要堵住他的嘴巴了,如果不堵住,他真的会痛到咬断自己的舌头,而现在,他的牙齿咬的死紧,却只能咬住那坚硬的口球。
“这是个分娩体验器,只是会让你的神经感受到剧烈的疼痛,不会让夫人受伤的。”
男子解释道。这种机器,发明出来主要是为了让男性体谅自己的妻子,偶尔被他发现,就用在了调教上面。
“这个疼痛是阵痛,隔一段时间就会停下来,那个时候夫人也能喘口气。”
男子说完,也不管处于剧烈痛苦当中的男孩有没有听进去,转身拿了一个耳机戴在江绵头上。
做完一切,他就站在旁边,拧开一瓶纯净水喝了一口,有些不满地看着眼前被束缚,痛得浑身发抖的男孩。
“唉,本来以为顾翎是个狠角色,结果也是个痴情的,都闹成这样了还下不了手,也只能这样了。”
调教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欲求不满。这样的调教,根本不能尽兴。
这样美丽的身体,就应该被狠狠鞭打和破坏,等到结束的时候,那绝望和瑟缩的表情,有一种极致的凌虐美。他还有无数的手段,能让江绵沦落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精盆,这种将美人从天堂拉到地狱的落差,光是想一想,都兴奋的让人颤抖。
可惜了,顾翎不准他这么干,过几天他就走了,换下一个目标,这段时间他都成了两人的管家了,可真够憋屈的。
椅子上的江绵,像是正身处地狱,他看不见,听不见,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有那剧烈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传来,最绝望的是,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知道哪儿是尽头。
男人拍了一张江绵的照片发给顾翎,从照片上,丝毫看不出男孩正在遭受怎样的极端疼痛,顾翎只看到江绵被牢牢束缚在椅子上,插了尿管和输液瓶,他皱了皱眉头,随即关掉手机,扔在一旁,专心处理起桌上的文
', ' ')('件。
忙碌的工作,能让他的注意力暂时从江绵身上转移。
然而如果他知道了江绵现在真实的感受,怕是会立即赶回去。
他早就狠不下心来了。
但愿,几天之后,他真的能见到一个依赖爱慕他的男孩。
江绵知道了这个疼痛并非持续性的,在他觉得自己要活生生痛死过去的时候,这个疼痛突然戛然而止,而耳机里面传来了顾翎的声音,他以为顾翎在跟他说话,后面发现并不是,只是一些平时的录音罢了。
正当他妄想疼痛的体验会就此终止时,耳机里的声音安静下来,疼痛再次席卷而来。
这样的体验过了不知道多久,江绵浑身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他的神智开始恍惚,如果此时摘下眼罩,就会发现男孩眼神呆滞,早就失去了神采,只有那时不时抽搐的身体,证明男孩还活着。
营养液和尿袋已经被更换了好几次,这么久以来,江绵一直没有入睡过,因为剧烈的疼痛,他只能处于晕眩状态。
耳机里再次传来顾翎熟悉的声音,江绵觉得他记不清这个人是谁了,这个人仿佛在跟他说话,只要这个人说话,他就不痛了。
他想见见这个人,他不想这个人离开。因为离开了,身体就会好痛好痛。
顾翎不知道他的小娇妻正在遭受怎样的残酷煎熬,他以为只要身体不受伤就不碍事,却不知道他即将为自己的思虑不周付出怎样的代价。
等到他再次见到江绵的时候,他正如同照片里一样被锁在椅子上,浑身都是汗水,小脸惨白,不停地发抖。
顾翎眉头紧皱,走过去一点一点解开男孩的束缚,轻柔地帮他拔掉尿管和输液管,最后只剩下眼罩还戴着,其他的东西全部被卸下来。
男孩一被放下来,就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拼命地往他怀里钻,他轻轻拍打男孩,安慰道:“乖,没事了。”
江绵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只要听到这个声音,就不会痛了,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男人的衣襟,生怕这个人离开自己,让他再次遭受那惨无人道的折磨。
顾翎把男孩抱起来,温柔地放在浴室盛满温水的浴缸里面。
整个过程中,江绵都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愿意放开,他为男孩清理身体的时候,顺便检查了一下江绵的状况,确实没有发现任何伤口和疤痕,只是尿道有些红肿。
顾翎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还不知道,江绵的精神已经受到了重创,而这个代价,需要他用以后的时间来偿还。
等江绵休养好,顾翎就带他彻底离开了小岛,现在的男孩尤其的听话和依赖他,只是比起以往,沉默了许多,眼睛里多了许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顾翎心疼了,他后悔把男孩独自留在这儿,当他赶过来,看到他美丽的男孩被束缚在椅子上,浑身插满了管子和电线,小脸发白,他的心脏就忍不出抽搐。短短几天,他的朝气灵机的小妻子,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模样。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他只能祈求过几天江绵就能变回去,变成那个敢跟他叫板顶嘴的娇气美人。
他抱着乖顺的江绵,抚摸他的头,对他说道:“绵绵,等过几天就带你去见爸爸妈妈好不好。”
“嗯。”男孩点点头,继续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眼神里没有多余的波澜。
顾翎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把怀里更加纤瘦的男孩搂的更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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