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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陈豆身体好了以后,很快就过了他十八岁生辰了,林晔就琢磨着成亲的事宜,相看了许多纺织坊,舍不得带陈豆出去仍是无法制出合心意的嫁衣。林晔走进清秋院就看着开心地和迎春踢毽子的陈豆,脸上挂着纯粹的笑意,眯着眼睛又显得勾人,这一刻他竟然觉得自己抓不住他,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吗?还是因为自己是他在这个陌生宅邸的依靠?林晔第一次开始思考他与陈豆之间的关系,他不愿意将就过相敬如宾的日子,才拖到现在,任由外头人说些风言风语,可是陈豆呢?他被老太太买来什么也不知道,那么自己会是他的将就吗?
“阿晔,”陈豆看见林晔,也不玩了朝着林晔跑来。手里捏着毽子,碎发被汗沾湿粘在了鬓角,白皙的脸蛋透着淡粉,颊边的红痣似乎更艳了,他惦着脚在林晔唇边落下一个轻吻。“想你。”林晔微起波澜的心被安抚了,只要陈豆一撒娇他就没辙。
“我们下午收拾一下去看阿娘好不好?”林晔拿起湿帕子给他擦脸,陈豆一听兴奋地点点头,现在就想出门去,像一只快活的小蝴蝶。“诶,豆豆,”林晔一把抱起乱蹦的他,刮了下他的鼻尖,“还记得青哥儿吗?”陈豆点点头晃着小脚丫掰着手指头:“青哥儿是大哥,二姐是莹姐儿,三姐是麦姐儿。”林晔最喜欢他这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忍不住亲亲他:“你青哥儿被圣上钦点为探花郎,昨日衣锦还乡,你阿娘要住上大房子,不必再劳累了。”陈豆一听笑得更欢实,似乎也由衷地为家人高兴,他们这儿再说闺房话,林府外头说曹操曹操到,当今圣上钦点的探花郎陈青带着那日老太太抬去的聘礼上门讨人。
林晔领着陈豆去了花厅,陈青已经脱了锦绣衣袍换上粗布麻衣还是陈豆熟悉的样子。“大哥……”陈豆已有月余的时间没见到自家人了,才看见陈青就像归巢的鸟儿似的飞奔扑上去抱住陈青挂在他的脖子上。“豆哥儿,许久未见愈发好看了。”陈豆在家中不仅亲娘宠他,哥哥姐姐都疼他,知道他臭美回回都夸他好看。“因为阿晔对我好。”和自己兄长亲热了一番他又走到林晔身边抓起他的手把玩,深韵一碗水端平的道理。
陈青伸手作揖:“舍弟叨扰多日,多谢林公子这些时日的看顾,废话不多说,今日陈某人是来带舍弟回家的,那日林老太太赠礼一件未漏通通都在这里了。”
林晔的食指敲了敲檀木桌面:“也好,我与豆豆未行六礼,我早就开始琢磨着全了礼数,今日大哥便带豆豆回家去,明日我定派人上门提亲。”林晔抬首示意迎春同陈豆一起回家,她早早收拾好要用的东西候在一旁。
“林公子这是何意?舍弟虽貌比潘安可是个男子,实非良配。”言下之意:您老人家放过我家豆哥儿。
“我们已经行过周公之礼,我亦心悦豆豆,这辈子就我要他一个人。”林晔真诚地说,可大舅哥总觉得他不是好人。
陈青额角青筋暴起崩溃地站起来吼道:“你这个畜牲,我弟弟才十八岁!”陈豆捂住了自己相公的耳朵挡在二人之间:“大哥不要欺负阿晔。呼噜呼噜毛,吓不着。”林晔看着陈豆稚嫩的安慰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他的小妻子,不会表达爱意,可他就是爱本身,他握住陈豆的手双唇贴在在手背上许久。
“我一定会娶豆豆的,我要他风风光光地进门,整个燕京都知道他是我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妻。”林晔对着陈青缓缓跪下,“常言道:长兄如父,今日就请大哥允了这门亲事。”
“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豆哥儿雌伏于他人身下,豆豆虽然不机敏,可他仍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我家多他一口饭吃仍是可以的!”陈青握紧拳头,想起家中妻子对陈豆的嫌弃,底气不足。
“大哥饱读诗书可曾知道叠琼林?”林晔低低地问,林晔知道叠琼林后也翻阅了许多书籍,这体质具体作用仍不是不清楚却只知道这种人一出天下必争。“豆豆他是叠琼林。”
“什么?”陈青握紧的拳头陡然松懈,抓着林晔的衣襟问:“还有其他人知道吗?”陈青忍不住想起前朝唯一一位男后镇北大将军沈钰,年少时亦是雄姿英发,挥斥方遒,及冠时变为叠琼林被送入宫中做了一世的笼中鸟,他只活到了二十五岁就从那高高的紫禁城上跳下来,方取得一生中最后一次自由,那五年的时光抹杀了他前半生的全部美好。世人窥见他如飞鸟般的身姿,这一跳便成了绝响,世人皆叹沈钰之美,冠绝燕京,城中勋贵便以拥有叠琼林为贵,一时之间那些容资隽秀,清丽妩媚的男子不论是不是叠琼林,皆被人掳走失了自由,用世间最精细的食物喂养,住世间最富丽堂皇的屋子,成为享世间无边孤独的笼中鸟。
“不论别人现在知不知道,都瞒不了一辈子的,”林晔看着陈豆清丽的脸,叠琼林似是独得上天恩宠,唯有他们容颜不老,年纪越大越显风华,只是没有一个寿终正寝的。“纵观这勋贵云集的燕京城中只有我能护住他。”林晔有信心,林家把握着水运,各行各业皆有涉猎,富可敌国,当今圣上亦要敬他三分,因着皇商的身份不参与权力更迭,人人虽人前敬畏人后鄙夷,却也不会来他面前找不自在。
', ' ')('陈豆原先也是一脸疑惑地站在一旁仔细听,看见哥哥拽自己相公的衣服以为大哥要打他,抱着林晔不松手。
“豆哥儿,松手他是坏人和哥哥回家。”陈青抓起陈豆的手腕拉开他。
“不行,不行的,阿晔不是坏人。”陈豆拉着林晔生怕哥哥把他带走,林晔看见陈豆的手腕都红了心疼地松开他,陈豆着急地抓了几下,抓了个空,心里好像空了一块,泪水涟涟,用手拍打自己哥哥的手:“阿晔,阿晔…啊…不行,不行的,豆豆要生气了…嗝…”
陈豆哭到打嗝,陈青从来没有看过陈豆这样,像是要紧紧地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陈豆从小就很乖,连最喜欢的小手帕被人抢了也不哭,也不会向大人告状,说起来他似乎从来没有真正表达过自己的喜恶,喜欢的手帕也只是随身带着,被人抢了就让麦姐儿给他一个新的。
陈青松开了他,陈豆就立刻抱住林晔的腰,眼泪浸湿了衣物就要灼伤他的皮肤,林晔第一次明白或许陈豆他,是很喜欢自己的。他把手放在陈豆的头上,一下一下梳着他柔软的头发。陈青看着二人无法插足的气氛也是做不了恶人,他认真地打量自己的弟夫,仪表堂堂,是燕京城里头出了名的佳婿人选。“我只有一个要求,从一而终,永远疼着他宠着他,不要让他哭,我希望豆哥儿永远天真快乐。”陈青拉着弟弟的手真诚地道歉:“豆哥儿,哥哥吓着你了,对不起,豆哥儿能原谅哥哥吗?”
陈豆从林晔怀里探出头,含着眼泪泡儿轻轻点头,两个大男人心里一酥,忍不住感叹陈豆豆真是人间瑰宝,弟控和妻奴在此刻达成共识。
“豆豆,今日先和大哥回家好不好?我过几日去接你。”林晔哄着他,陈豆埋着头摇了摇,林晔拿出一个锦囊挂在他的脖子上。“这里面装着相公的宝贝,今天交给豆豆,做一个约定,我一定会去找你的好不好?”陈豆怯怯地抬头看他,似乎在确认他的真心。“迎春也会陪着你的。”迎春站在一旁着背着包袱为自家主子捏了一把汗看见如今的大团圆结局忍不住落了几滴感动的泪水。陈豆点头走到了陈青的身边,出门时仍旧回头看了一眼,双眼通红却不敢落泪,他握住胸前的锦囊,坚强起来。
陈青看见锦囊里露出细软的发丝,是胎发,大魏朝有一个习俗,父亲会把自己的胎发赠予远行的孩子,祈祷他一路平安邪祟不侵。如今林晔赠予豆哥儿大概也是怀着同样的心情吧,陈青这才真正认同了林晔。
陈豆一回到家,就被宋氏抱着喊心肝如何咱们暂且不提。只说林家完聘时,十里红妆羡煞旁人,陈青同宋氏说了几日才终于让她明白豆哥儿还是要嫁给林晔,原来的担心看见这足量的聘礼才放下心来。定了这月宜嫁娶最早的日子,林晔便派人将嫁衣送去。
因为陈豆出嫁的事,二姐陈莹,三姐陈麦都从夫家回来了,看见那男式的嫁衣心里都觉得弟夫有心了。陈青衣锦还乡,他们一家早就从陈家村搬了出来,如今住在一个二进的院子,到是清净许多,不用听村里那些长舌妇叨叨宋氏也开心许多。陈大头人逢喜事精神爽,在赌桌上赢了不少,因着是林家的岳丈倒是没人敢整他。一家人热热闹闹只等着婚期大嫁。
林家因为这件事吵闹不休,林老太太无条件宠孙子,林家大哥和稀泥,林夫人甚至打了自己最喜爱的小儿子一巴掌。可林晔到底是林府的主人,生受那一巴掌算是对母亲恭敬,遂让人将母亲送到乡下庄子里散心。若林晔为君大概率是个暴君昏君了。
成婚当日陈豆早早地被二姐三姐叫起来,喜娘为他梳妆打扮,点绛唇,换上那合身的嫁衣后,一屋子大姑娘,小姊妹都看呆了。面若桃红艳李,唇若朱果红花,抿嘴一笑,艳蕊初绽。“豆哥儿可比这燕京第一美人胡小姐还好看呢。”喜娘看呆之余不忘夸些吉利话。外头鞭炮炸响,新郎到了,陈豆迫不及待要出门,被众人拉住盖上盖头才让陈青背着他上花轿。宋氏疼爱小儿子林家送来的聘礼一件没留全然人抬起做嫁妆,气的陈大头躲在里屋不出门。十里红妆送嫁,颇为盛大,外头敲敲打打热热闹闹的陈豆完全不在意,他捏着林晔给他的锦囊靠着轿子睡着了。说起来也都是林晔惯的他,早晨没睡够一日就都是迷迷糊糊的,新娘该下轿时没反应也闹了个大笑话,不过今日林晔开心也不拘小节,下马叫醒睡着的陈豆,陈豆睡得正香,被林晔叫醒了也不清醒众目睽睽之下伸手要抱,就想趴在他怀里呼呼大睡。林晔把他抱起来后,他还嫌盖头难受要扯掉。
“豆豆不闹了。”林晔牵着他走到林老太太和林大哥的面前,明明外头一片喧闹,可他觉得耳边很静,很静,脚下的路被拉的很长,好像灵魂得到了皈依,于这茫茫人世间终于寻到了一片安全之地。
他们行拜礼,他们宴宾客,他们入洞房,他们结发尾,他们饮合欢。
林晔推倒了喝醉的陈豆,他白嫩的脸上染上了酡红,小嘴还啧吧啧吧地回味着。“豆豆…”林晔在他耳边低唤,一手解开他的裤子,一手在他衣襟里挑逗他微微隆起的胸脯。“唔…相公,”陈豆睁开迷蒙的眼睛也开始扯林晔的腰带,陈豆比他更耽于情欲,享受鱼水之
', ' ')('欢。陈豆曲着腿轻轻磨蹭他的下体,另一只细白的脚从他踝部慢慢地勾上来蹭起了裤子便在林晔的腿上滑行。林晔抓起他作乱的脚在脚背上落下一吻,将他的衣服打开,大红的嫁衣衬得他更白了,林晔忍不住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他低下头含吻陈豆小巧的喉结,双手揉弄着他的乳肉,陈豆也扯下他的衣服露出他精壮的上身,被弄疼了就在他的背上抓出几道挠痕。
“相公,下面流水了,好痒。”陈豆在床事上不会说什么淫词艳语,但是坦诚的话往往比这些更刺激林晔。林晔伸手探入他的花穴,很轻松就进去了两根手指,他在一片泥泞的甬道里搅弄着,抚弄那小小的花核,陈豆抱着他的脖子喘气,一边轻呼,一边抬着腰配合他。“相公,相公,进来吧。”陈豆好像因为醉了在这方面放得更开了,他扭着小屁股哼哼唧唧地谁能拒绝他,不能。
“会疼的,豆豆。”“不会,不会!”陈豆抬腿盘上他的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着,林晔笑出了声,褪下裤子大力分开他的腿缓缓地肏进花穴里去。顶到深处感觉到一层膜阻拦着,那是处子的象征,林晔一挺腰整根没入,陈豆猫儿似的叫了声,就有血混着淫液流出来。“豆豆疼不疼啊?”林晔亲昵地磨他的鼻尖,一手撑在他脑袋后头护着他。“不疼…相公动动。”见他还有力气求欢,林晔便掐着他的细腰来回抽插起来,满屋尽是囊袋的撞击声和淫靡的水声。“啊…嗯…好舒服。”陈豆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双手抓着床单,随着林晔的动作往后移,不多时就汗湿了头发。林晔每一次抽插都会磨到花核,爽得陈豆颤栗着蜷起了脚趾,他嘴上也不停用牙齿磨着他的嫩乳,时不时还用舌头舔舔。
“呜…慢一点,相公,慢一点…”陈豆浑身像是有电流在游走,眼角落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这样吗?”林晔放慢速度轻磨他的花核,浅慢地抽插着。身体里被填满的感觉咋然消失,空虚感开始折磨陈豆。
“不是,不是,快一些…呜…”“好哦。”林晔把陈豆的一条腿抬到肩上,肏得更深,更加用力快速的抽插起来,陈豆被快感折磨得哭出声来,花穴紧紧地吃着肉棒,不多时如泄洪一般浇下一大滩淫水。陈豆身下的花茎吐出精水,高高射出又落到他的小腹上,经历高潮后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小腰一软双腿也失去缠着他的力气,林晔插入的每一下都能激起他的颤栗,延长这阵高潮。
“豆豆给相公生宝宝吧。”林晔低低地说,夏大夫说过陈豆是可以受孕的。高潮后的花穴越吸越紧,柔软的甬道紧致地包裹着林晔的阳物,陈豆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的青筋。陈豆不知道生宝宝是什么意思,但是林晔的要求他总是会同意的,他点点头,林晔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要顶到最里面,像是要把自己整个塞进陈豆的体内,最后释放在他体内。
陈豆疲惫地趴伏在喜被上,腿间一片泥泞,胸口微微起伏着大口喘气。“豆豆,我的宝贝。”林晔用手指撩起他的额发掠过他的眼泪,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一把把他抱到腿上,坐在自己又硬了的阳具上,轻轻地抽插着等陈豆缓过神来,花穴自觉地搅着茎身,陈豆的呼吸声也变了,轻重不一地吐在林晔身上,花穴里的茎身又硬了几分。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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