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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士亭刚刚接手汇城,正是最忙碌的时候,只派人传了话来要在六点来徐家吃顿晚饭。
徐春林早打听过了姜士亭已经着人在修葺城墙、补充军火,改市中心几栋洋房为指挥部,派大兵在全城重要路口把守巡逻。如今大抵是最重要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这才抽出手来准备敲打敲打汇城的财阀,而徐家便是首当其冲。
到该吃晚饭的时候,姜士亭带着两个护卫到了徐府。
徐春林离约定时间又多等了半个多小时,外面天彻底黑了,饭菜都再热过两遍,姜士亭的座驾这才闪着两盏大灯长鸣一声喇叭停在门口。
徐春林赶紧到门口迎接,姜士亭摆足了谱,慢悠悠从车上下来道,“不好意思徐老板,公务缠身来晚了,让你久等。”
徐春林生怕姜士亭误会自己不够真诚似的,立马接道,“不打紧,大将军为了保护汇城民生每日辛苦操劳,该我对大将军感激不尽才是,哪能不识好歹。”
姜士亭面色愉悦,笑道,“徐老板知道我辛苦,不怪便好。”两人有说有笑着进了内屋。
“你们也过来。”姜士亭招呼两个随身的亲卫,主桌上像酒席一样摆了十几道菜,旁边的小桌上也摆了七八道菜,姜士亭暗忖徐春林是怕招待不周,倒是有些用力过猛。“把那边的菜和椅子一并拿来,一起吃。”
徐春林见了,忙对着旁边姜士亭借给自己的两名亲卫道,“你们也来,一起坐下吃。”
吃罢饭,姜士亭对着护卫一挥手,四个护卫立即会意退到偏厅里,就留下姜士亭徐春林二人对着一桌子残羹剩菜,姜士亭看着,又道,“你比我年少些,我便叫你一声徐老弟可否?”
不等徐春林回答,姜士亭又接着说道,“我略长你几岁,家中幼弟同你一般大,却远在异国他乡上学,我看见你就像看见自家弟弟一样。你如今要一人扛起徐家的家业,要学的东西还多着,比如今晚这餐饭,便不该如此铺张浪费,你说是不是?”
徐春林诺诺应是。
姜士亭满意一笑,“眼下汇城虽不缺粮,你是做粮商的,比我更清楚情况。但居安思危,现在不比前两年太平时候,要是发展到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情况,哪天有人往你院子里来上一枪也不好说。哦,说到这,我回去再给你派一小队士兵帮你看门,你千万不要推辞。张铁成杀了不少你家的护卫,你眼下就算想找,恐怕一时半会也找不够合适的数目。”
徐春林语气有些激动地道,“这,谢谢大将军。”
“哎,老弟,你跟我可别见外。我既叫你一声老弟,你也叫我一声大哥吧。”姜士亭拍拍他的肩膀。
“谢谢大哥。”徐春林有些腼腆地改口道,脸也红了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席间喝了点酒这才上了脸。
“好,好。”姜士亭畅快地大笑两声,“老弟,大哥我听说你在家藏了个大美人,有没有这事?”
“啊,这……”徐春林一时语塞,呐呐许久,“不瞒大哥,确实有这事……是我新收的男宠。怪我一时得意忘形,就不知道给谁传了出去。”
“既然并非市井谣言,大哥少不得要说两句。你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家里整顿好,可你却耽于美色,勤耕不辍,”姜士亭促狭地笑了笑,似乎真把徐春林当做自己亲弟弟一般,讲话也没了许多顾忌,“大哥还指望你给大哥搭把手,你却自暴自弃起来,这怎么像话?”
“哎,大哥有所不知……”徐春林眉头紧皱,连连看了姜士亭好几眼,才开口道,“我并非是自暴自弃方才如此,各种缘由……罢了,我便告诉大哥,大哥莫要取笑我。”
姜士亭来了兴趣,“噢?咱们都是男人,你直接说就是。”
徐春林瞥了一眼偏厅,四个护卫正坐在一起聊天没看这边,这才倾身向姜士亭小声说道,“过去家里管的严,我也不敢去寻花问柳,看着画报女郎无法勃起也只当做是看画报不管用。后来见女人脱光了还硬不起来,我吓得以为是得了病。结果一见我那宝贝在我面前脱光,便硬的不行,这才知道原来我是喜欢男人,以前却也从没往这方面想过。这几天是高兴坏了,便有些把持不住。”
姜士亭见徐春林表情含羞,心道真是纯真到了极点,想是家里人过去保护地太好,还像个小孩子一般。这一想,过来前试探敲打的心思又淡了许多,乐不可支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老弟头回开荤,要把过去二十多年欠下的一并吃回来。”
四个护卫听见这声音都安静下来看像这边,徐春林神色有些羞恼,赶忙小声道,“便是如此,大哥答应了不笑我的。”
“只是一滴精十滴血,老弟要早些学会克制才好。”姜士亭笑眯眯地道,“我倒是想看看这美人是何等尤物,尤其是床上风情,竟然能勾得老弟连续几天都夜夜笙歌,不知老弟乐不乐意同老哥分享一番。”
“哎哎,借你可不行。”徐春林忙摆手,似乎是觉得直接拒绝姜士亭太不给面子,又犹犹豫豫着道,“今晚正要……给你看看……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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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士亭对着门外摆摆手,那四个护卫的视线才收了回去。
徐春林松了口气,好像怕他们强抢似的,姜士亭注意到这小动作,又在心里暗暗发笑了一会,面上却不表露,认真道,“那好,我可要好好看看,等知道了老弟喜欢什么样的,我再让人给你找几个,免得日后他恃宠而骄。”
徐春林脸上烧红一片。这并非是他能故意装出来害羞,而是先前喝的几杯白酒后劲上头了,不算太影响他的思维能力,只让他心中雀跃冲动了些,却也在此时帮他表现得恰到好处。“一个便好,一个便好。”
“男人嘛,有一就有二,不会嫌多。等你过了这阵子新鲜感就不会这么想了。”姜士亭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又拍拍他的肩膀,“你带路?”
“好。”徐春林起身,还没走出厅又突然想起什么,对着护卫们道,“你们就不要过来了,只我和大哥去。”
姜士亭点点头,已经站起身的护卫这才又坐下去。
徐春林边走,边小声说道,“待会你先在门外等上一会儿,我怕他不肯,先进去蒙上他眼睛,大哥就可悄悄进来尽情观赏。”
姜士亭就按照徐春林的示意,在小院门外停住,听着徐春林一路走进去,一路道,“归鸿,我可想死你了!”
姜士亭脸上露出了自然的笑容。见徐春林之前他猜想最坏会是个油盐不进阴险狡诈的年轻猎豹,见了才发现还是头天真单纯的幼年大象,与他这种手里的权利都是自己拼了命去抢的人截然不同,要不是实在繁忙,他倒想以后有空便来徐春林这边放松放松。
恐怕徐春林也没想到,自己这一番装傻充愣竟然让姜士亭起了怜爱之心。说不清楚是因为徐春林演技太好,还是恰好撞上了姜士亭一直求而不得的隐秘心愿。
徐春林进了屋,就看到那本龙阳话本被摆在榻上显眼的地方,心里一热,酒也在肚子里翻腾起来,躁动得灼人,“滟波,这本书,你可都看完了?”
接着,姜士亭就听到一个清泠温雅的声音欲拒还迎地说道,“你只留这个在房里,不就是要我看吗?”
“好哥哥,你可真让我省心。”没一会,姜士亭就听到了一些细碎的亲吻声、衣料摩擦声,想是里面已经开始了。他心里也有些痒痒的,想着徐春林或许已经脱光,他的阳物就像他方才说的那般立时挺立起来,竟也觉得这个画面颇为可爱,迫不及待想要亲眼看看。
姜士亭一边想着,没等徐春林出来喊他,便悄无声息地走进了院子里。走近门口,只见隐隐留了一道缝隙漏出光来,原本模糊的声音也立时清楚起来。他听见那男宠此刻已经动情地急促喘着气,一边催促徐春林,“穴儿里痒痒,你快伸肉棒进来捅捅。”
姜士亭从缝隙中隐约看见徐春林压在赤身裸体的另一人身上,听见他说,“滟波,你这穴儿成天痒痒,干脆让我一直插在里面好不好?”
他一时失笑,记起方才徐春林还答应他说会克制一些,转头又忘到脑后。明知道这至情至性的荤话也当不得真,但姜士亭脑子里却前所未有地生出一个念头,他想要亲自罚罚这信口开河的小家伙,让他用自己的屁股好好尝尝这句荤话兑现的滋味。
姜士亭向来对自己坦诚,发现了自己对徐春林有些超乎寻常的觊觎之心也并没有太大的心情波动,只继续定睛看着里面徐春林脱光了衣服,对那男宠道,“滟波,今儿试试蒙着眼睛做可好?你趴着看不见我,可会更刺激些。”
徐春林说完,就把脱下的亵裤叠了几叠,仍旧很宽,蒙住了归鸿大半张脸,在脑后打了个结。他刚想借口发现门没关上出去喊姜士亭,却发现姜士亭已经推门进来,门发出吱呀的声音,姜士亭的脚步声倒是轻得听不见。
“什么声音?”归鸿被蒙住眼后安静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突然问道。
“刚刚门没关好,被风吹开了。我去关门。”徐春林语气平静地从归鸿身上下来。
姜士亭靠在门边的墙上双手抱胸站着,这个位置能将床上所有情形一览无遗。徐春林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正促狭地看着自己,明目张胆地打量下身已经勃起的阳物,朝自己挤了挤眼睛,并没有将目光投到归鸿身上。
徐春林关好门回到床上,正好背对着姜士亭,但却感到如芒在背,总觉得姜士亭一直盯着自己,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有些异样的兴奋。他照常给归鸿的淫穴扩张了一会儿,用手指抽插得松软湿滑,汁水淋漓,这才握住想着姜士亭一直在看就格外硬挺的肉棒,对准穴口缓缓塞了进去。
归鸿咬着他的亵裤,发出娇气的闷哼声,极为风骚勾人。
徐春林转头向后看了眼,发现姜士亭正盯着归鸿吃着自己肉棒的小穴,挺括的军装裤的裤裆已经鼓起了老大一包。徐春林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想笑,也笑出了声,一改往日先慢后快的节奏,当下大抽大插起来。这时便感觉到归鸿的肉穴变得极为紧致,牢牢吸着他的肉棒,他伸手去摸那流着汁水的穴口,发现随着每次抽插,穴口竟也往外一突一突的,好像要被肉棒拉扯出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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