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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雏儿一起滚床单居然也算“负负得正”,安辰是不知道那句告白有什么魔力,下面绞着的肉棍子当即硬涨变大,填满了每一寸甬道,他被操的叫都叫不出来,只会张个嘴哭,简直被韩泽玩惨了。
胸前的乳随着韩泽冲刺的动作晃荡,乳不大,韩泽平常稀罕的不得了,总要手弯成个括弧去托去揉,每次奶肉都能刚好填满掌心,这次也是,掐着他的奶肉直接缴械教枪,他一口呻吟压不住,咬上了韩泽的肩膀。
韩泽内射了,抽出来的时候他哥穴口都合不拢,腿稍微动动下面就流水,参杂着白丝丝的精液。射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才反应过来——没戴套!
“唔……”安辰急地喘了一声,头低着往自己屁股中间的小缝看,红红的鼓起,一团精液糊在穴口。
韩泽爽完的大脑清醒了。盯着他哥这幅的模样,心虚地往跟前凑,“哥,走,我抱你洗澡吧。”
怂怂的语气,仿佛胆子随着精液一股脑全射出去了。
安辰瞪他一眼,他伸出手——“啪!”手上挨一打。
“别碰我膝盖,跪破皮了,刚才什么姿势不知道啊?”
“……好好好。”
抱着他的宝贝去浴室,试好了水温把人放水里,他哥伸出手指尖,挑开红肿的阴唇,韩泽的子孙就流出来。
流了一分钟还没流完,在韩泽自己都不好意思的时候,他哥又把手伸进去,细长的一截指头整根没入,抠挖半天,悠悠叹口气道:“射太深了,出不来。”
韩泽:“……”
他讨好地挤了点沐浴露,刚准备上手,“啪!”
带着火打人力气很大,而且他哥专挑一个地方打,小麦肤色衬着红看着挺可怜。
真是把老婆这脾气宠成爹了。
韩泽想了想,默默换了只手递过去,行吧,要还想打就打出个对称红印子也不错。
他哥咬着下唇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万一怀孕怎么办?”
韩泽被问的一愣,抓了抓头发,手上还带着沐浴液跟摩丝一样抓出个滑稽的造型,“真能怀啊?”
“我怎么知道。”
“那明天我去买药,下次一定,一定戴套。”他掌心往他哥胸口上搓出沫子,“能不能怀等咋俩以后找个窝,慢慢探索去。”
“万一揣个崽,有个你和有个孩子热炕头也不赖。”
他哥看他一眼,现在不是床上的骚妖精了,是软乎乎的小狐狸,就是话一点都不软,嗖嗖放着寒冰,“谁要和你揣崽。”
“你啊,这不还含着呢吗。”
“……猪,不给猪生孩子。”
“那也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你。”
“你就是狗,射这么多。”
“要这么说,狗操狗,你就是我的小母狗。”
他哥眯起眼睛。
妈的。韩泽站卧室门口,上锁了,自己冲完澡还没擦呢。
倒是给床被子啊。
“……倒霉媳妇儿。”
骂归骂,哄也得哄,湿着头发热牛奶去了。
“牛奶放门口了,记得喝。”
说完,他从衣柜里摸出一件他哥的外套,躺自己床上,再往身上一盖,睡觉。
梦里他哥给他生了一对可爱的小猪崽。
***
放假第一天,赖床的早晨,眼屎都没来得及抹干净,韩泽迷糊就见他哥那张放大的漂亮脸蛋。安辰把他叫起来吃早饭,连牙膏都帮忙挤好了,结果他老二比人先清醒,晨勃起立,把身上盖着的衣服顶出一个包。
眼熟,是自己的外套。
“……你饿死吧。”
他红着脸气不顺,甩手就走,结果被人反手一捞,圈到怀里。韩泽大力捏把他的乳尖,对着那张嘴就亲下去
“唔……滚……”安辰喘着气瞪他,“刷牙了吗你?”
韩泽笑了,手从他臀缝里钻进去,摸出一手的黏腻,“含口你的水漱漱嘴?”
最后两个人没做,互相用手弄出来一次。
韩泽砸吧着嘴,饿不死,半饱了。
下午安辰坐榻榻米上写数学,韩泽就枕他腿上打王者。他写完数学写物理,韩泽一把五杀后还是两个“defeat”。
“操。”他把手机扣在一边歇会,拧了把他哥的大腿肉,闷声闷气。“又输了。安老师,给个buff呗。”
“什么buff?”
“爱情buff啊。”
韩泽仰起头和他哥接了个绵长的吻。手也不老实,用手操人家的腿,肉贴着肉,但也不太一样,他哥白嫩,韩泽小麦肤色,反差又大又色情。整就一大白兔奶糖在可乐糖上扭捏,奶糖要化了还沾可乐糖一身都是。
也不知道是这个吻真的有什么用,还是这把对面真的太菜了,韩泽居然三心二意,一边把他哥整高潮一边推了塔。
奶糖猫叫一样呜咽声,被搞的流水。
韩泽亲亲
', ' ')('他的眼睛,笑道:“不错,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吉祥物了。”
安辰抽了张纸把屁股擦干净,看着他贱兮兮的表情,忽然身子前倾,咬上韩泽的嘴唇。
韩泽一呆,被他主动亲的晕乎乎飘飘然,三下五除二裤子都脱了,然后就感觉手上一沉——他哥往他手里塞了套模拟卷。
“再加个爱情buff。”他哥冲白花花的卷子扬扬下巴,“做吧。”
“……啊?”
韩泽一手还提溜着裤腰带呢。
“啊什么?难不成这buff还是单向的?”他哥食指和中指二骨节夹着转笔,左手撑着下巴,“不想和数学不及格的人做爱。”
韩泽:“……”
他是没想到谈恋爱第一天就活成和尚。
韩泽内心自诩为是个很有骨气的男人,尤其在面对智商问题上,于是他决定和他哥反抗。
形式就是“三不原则”,不看他哥,不理他哥,不想他哥。乖乖做题,让人刮目相看。
他都想好了,只要解出一道题,就不信他哥还能憋得住当个“小寡妇”?
但没想到他哥根本没在意到他突如其来的“反抗”,唯一的动静就是翻页写题,笔尖“沙沙”响,他丝毫没有施展的机会。
拳头打在棉花上,难受又憋屈。想甩脸子都没处甩。
于是他就先憋不住了,时不时抬起头看他哥一眼,两眼就像寒冰射手,嗖嗖的把他哥当靶子使。
终于,他不停蠕动的身体引起了他哥的注意。
他哥从卷子里慢悠悠地瞟他一眼,丢来一句,“长痔疮了吗?这么坐不住。”
韩泽:“……?”
他一时被噎的脑子短路,眼睛眨来眨去想起自己的“三不”原则,很傲娇地撅个嘴,头低下给他哥甩了个后脑勺。
“叩叩”他哥的指尖在桌上敲打几下,韩泽继续装死。
“给我看看你写的。”
“……”卷子虚虚地被盖住了半面。
“拿来。”
半分钟后,涂得乱糟糟的卷子很大力地放在他哥手边。
韩泽自导自演的“三不”原则坚持了五分钟,完败于他哥。
他哥接过卷子,对他心里的小九九了如指掌,没忍住笑出声,韩泽被他这一笑搞得愣住了。
他哥生的白,整就一颗剥了皮的荔枝,穿着冬天厚实的睡衣像一个毛茸茸的小兔子。
现在这兔子正对他笑。
完了。韩泽心想。完了完了。
他突然就觉得和尚要破戒了。
他哥把卷子往书桌上一拍,环臂看他。
“怄什么气呢,还不来亲我?”
语气娇的跟奶猫爪子一样,挠的韩泽就心软了。
操。
他把他哥摁怀里就亲。
隔着棉布揉他哥的阴蒂,含糊不清道:“我的骚宝宝。”
他哥咬了下他的舌尖,回敬一句,“我的蠢猪。”
“小淫娃。”
“学习笨蛋。”
“……”
和尚被寡妇吻死了。
“唔……呼……”安辰揪揪他的头发,把他从自己嘴上撕下来,“好了好了,我看看你的卷子。”
一道化学方程式,Co+2Fe=?韩泽在等号后面涂了三个黑坨,最后郑重写了一个,“coffee”。
安辰看了三遍才确定这是理综试卷。他很不能接受地深吸一口气,“改错吧,改不完不许睡觉。”
韩泽满脑子还想着和他哥晚上造小猪崽呢。得,别说小猪崽了,现在床都摸不上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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