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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别看平常韩泽一口一句骚话说的嘴都不起泡,关键时刻要扶老二上阵了,他还是个性知识比性经验丰富一百倍的雏儿,差不多是后者可以叫前者爷爷的水平。
新手上路,还直接上的是高速公路。
一切追寻本能,不知道是谁呼吸先重了点,两个人唇瓣之间挨的越来越近,空气越来越稀薄,不得已共享彼此的气息,拍打在鼻尖是潮热的躁动。
安辰眼睑上的两片黑羽,很轻地舔过韩泽的鼻梁。在韩泽的视线里,他的嘴巴是微微张开着,红舌头隐藏半截在白牙齿中,水津津的,沾着层透明的涎液——那味道他尝过。好像抽烟时候尼古丁燃烧成丝的飘摇,光是吸一口就能撩拨着人上瘾。
韩泽手穿过他哥的发丝,细细摩擦掌心下的皮肤,去吻他的唇。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摩擦,大腿根的肉嫩的跟豆腐一样,用空出来的手去勾他的内裤边。潮的,湿的,白色的内裤中间凹下去一条缝,卡在两片肉唇里,流的水泛滥出灰色的印子。
原来他哥只有那脸挺禁欲,身体就是下流的放浪者。
“藏的挺好啊哥。明明都湿成这样了。”
他坏心眼地分开黏腻在一起的小缝,食指挑过阴唇,拇指隔着棉布料去揉摁他哥的阴蒂。
很嫩,好像未成熟的花蕊。
抵着阴蒂又搓又摁,掌心兜住了泉眼里滋出的小浪花,心满意足地听着他哥猫叫一样哼了一声,舌头尖讨好地舔过他的牙龈。
乖巧的让人不敢用力——卖乖的妖精。
韩泽咬了口他的舌头,闭着眼睛闻他锁骨里的味。鼻尖一路向下,顶弄到乳肉,舔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两颗乳头昨晚弄狠了,一碰还娇气地躲。韩泽低喘着轻笑,牙齿包住奶头整个吸住,睫毛向上一掀看他哥。
他哥用小臂挡住眼睛,只会张个嘴喘。明明还没咋欺负呢,就让人舍不得使劲,但又想让他哥舒服又让他哥疼哭。
嘴离开奶头的时候“啵”一声,白肉泛着水光,很像女人哺乳时候挂着乳汁的样子,韩泽仰起头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香的,哥哥身上有奶味。”
他哥被舔润的唇在月光下红艳,就像一朵滴着血的白玫瑰。
内裤他给他哥买的,澡他抱着他哥洗的,现在他哥还扭着屁股在他身子底下被揉被咬。
他眯起眼睛——是他的,早晚都是他的。
安辰第一次面对韩泽脱下了自己的内裤,脱到一半他停住了,不是为难,不是不愿意,就是好像小孩撒娇一样,觉得需要些什么。于是韩泽就边亲他,边手包裹住他的指节,将内裤剥到膝盖。
他腿间绽放着一朵羞答答的花。
刚刚被揉出水了,粘腻的丝挂在阴唇上,阴蒂稍微肿了些,颤巍巍从里面探个头,像个小红豆。
“……好小。吃得下吗?”
卧室里就开着一盏黄光台灯,韩泽手指跟弹钢琴一样摁着他的下面,笑道:“妈的,天天想着操你,关键时刻又舍不得你疼。我怎么一遇到你就开始矛盾。”
安辰被他捏住阴蒂,张开嘴喘了一声,双腿夹住了他的手。
耳边传来塑料包装“刺啦”一声,接着就是韩泽的低声骂道:“小了,操。”他把安全套从老二上重新撸下来,“幸好这还有个现成的。”
安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转瞬间就被他摁趴在床上,两指探到他下面分开阴唇。韩泽笑着对着带水的穴眼吹了口气,道:“以后哥你就是我的专属老二套子。”
“之前买的小红绳把你上面缠住了,你这把我下面套住,咋俩扯平了。”
他哥踢了他一脚。
“别处随你踢,别踢我命根子上就行,”他拍拍他哥的屁股,又开始耍皮,完全忘记了上次被他哥捶成孙子,“踢坏了遭殃的可是我们两个人,我最多是个断子绝孙,你这以后小屁股流水不停没个东西堵可咋办啊?”
他哥把头往被子里一埋,彻底不理他了。
他又低着头,专心研究他哥的屁股蛋子,食指和中指摸索着入穴口,找着那敏感点的软肉死命摁,他哥呜咽了一嗓子,就在撅着屁股抖的说不出话。
他自言自语似的低声道:“和你在一起,不就是得断子绝孙呗。”
“不过,这样也挺好。”
“……你到底做不做?”
他哥脚踩他胸口上,水都流腿根了,平常韩泽这屁话多也就算了,关键时刻提枪上阵了他还搁那磨枪,骚话一堆。
韩泽冷不丁被一问,愣了下。
妈的,他不仅是个新手,还是个开电瓶车的新手,真上高速了,还是有点怂。
他哥冷着脸看他,就是眼角含春,过了会,双腿打开,正对着他,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低声沉吟。
韩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哥——小电瓶被嫌弃了!
“嗯……嗯……”
安辰手指灵巧地在上面套弄,屁股底下粉白的眼子一收一缩的,呻吟从红舌尖喘出来,就这么在弟弟面前把自
', ' ')('己撸射了。
白了他弟一眼,舒服了,抽两张纸擦干净,提臀走人。
韩泽暗骂一声,翻身下床托住他哥的腰,两腿掰开让缠自己腰上,他力气大,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他哥倒是差点掉下去,慌张胳膊圈住他的脖子。
“你他妈……发骚是吧?”
小臂肌肉垫他哥白屁股底下,一使劲他哥跟着也抖,“啪。”清脆的巴掌落那团软肉上。
他哥咬着下唇看他,“你进不进来?”
“废话。”
他抱着他哥走到窗台边,他哥屁股接触到冰凉的瓷砖颤了一下,直往他怀里扭,大力捏把哥的乳尖后,手从他哥臀缝里钻进去,摸出一手的黏腻,“不带套会怀孕吗?”
安辰被他摸地哆嗦,手解开弟弟的睡裤带,把内裤拽掉,阴唇顺着勃起的阳具划过,在顶端留下一行水迹,喘着气挠的人心痒痒。
他一字一句道:“我、就、是、你、的、套、子。”
操。
韩泽被他一句话搞得鼻血倒流充到眼球,老二硬成棍子,一手扶着他哥的蝴蝶骨,一手扶着阴茎挤开那两片小阴唇,小心翼翼地先往穴口里探了个头。
——小电瓶终于上路了。
窄热的甬道一瞬间咬住他的阴茎,里面滑腻的液体还会勾人,一下下勾的往深处去,爽的人头皮发麻,老二跟泡温泉似的,绞的又热又湿。他一只手抱住他哥,一只手摸到交合处,那张软粉的小嘴被撑大,变成红艳艳的色,还在往外淌水,揪住阴蒂轻轻一摁,甬道就跟嗔怒似的绞紧他的鸡巴。
“疼和我说。”他咬着腮帮子忍的也挺辛苦,在他眼里,他哥就是个娇气的瓷娃娃。
瓷娃娃伏在他肩头,慢悠悠道:“疼你会停下吗?”
“当然不会。”他笑着亲了口他哥的嘴巴,眉角一道很淡的疤被灯光一照,有股子痞坏的迷人感,“但是我会轻一点。”
他哥看起来丝毫没有被他的话感动到,皱着眉,“你觉得现在还不够轻吗?”
韩泽:“……?”
他哥有点颐指气使的意思:“快点,痒死了。”
韩泽:“……”
这可是女朋友嫌弃男朋友。
但韩泽也就是砸吧嘴受了,底下老二还是慢成龟爬,一点点顶开他哥的甬道,敏感地察觉到他哥抖了一下。
“知道疼了吧?”
他甩了他哥屁股一巴掌,等全埋进去之后长叹一声,“小屁股真会吸。”
他哥咬住了他脖子的青筋。
“嘶……”
他这回可是上面下面都疼了,上面疼是被他哥咬的,下面疼是被他哥夹的。
他不甘示弱,低头就叼住哥哥红肿的奶头果子,吮吸力气大的跟要咬下来一样,巴掌甩哥哥屁股上,啪啪几下白桃子变成粉桃子,还带着冲撞的波,浪的没边了。
“放松点宝贝。我要动了。”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嘴,下面相连的地方顶的又狠又深,黏糊的水声夹杂着胯骨撞击臀肉的响,淫荡交响曲似的。哥哥仰起脖子发出地叫床比这还好听,百灵鸟转喉头咿咿呀呀地叫唤,弟弟忍不住捏着他奶头让他叫的更大声。
门口传来拖鞋踢打的声音,估摸着是小姨回来了,两个人都是一慌张,安辰慌得下面发了潮,韩泽慌得险些射他屁股里。
幸好,小姨只是从书房拿了文件就回卧室了,脚步声渐远。
等重新安静下来后,两个人汗津津的额头相抵着,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噗嗤”一笑。笑着笑着就亲一块去了。
“轻点,有点疼。”
“嗯。”
“别射里面。”
“好。”
“冷了,我想回床上。”
韩泽把他摁在床上操。安辰整个人被卷入爱欲的浪潮,弟弟就是汹涌波涛,拉着他一起沉沦。无法上岸,心甘情愿沉溺。
他真的被操哭了,流着泪看韩泽,韩泽抱着他转了一圈,性器在敏感点狠狠擦过,他脖子青筋暴起,被顶的浑身一颤,手臂支持不住身体,韩泽就单手扣住他两截腕子,别到身后,让他只能阙起个屁股接受操干。
那一刻他就是韩泽的小母马,韩泽终于知道马子这个词怎么来的了。
整根没入再抽出半截,啪啪打在屁股肉上,不得不说在这方面韩泽真的是天赋异禀,两下找到他的敏感点,电动马达似的往上撞。
“啊………你慢……慢点……太深了……”
安辰被顶的整个人往前蹿,白屁股被打成粉桃子,乳尖在床单上摩擦,粉红变玫红,然后就感觉奶团子被人包住了,跟挤奶一样手掌往里推,硬是挤出一条沟。
他说不出话,只会扯着嗓子嗯嗯啊啊的叫唤,叫的跟猫发春一样,钻到人耳朵里就是勾魂曲。
最后的姿势是他岔开腿坐在韩泽的肉棍上起伏,腰肢前后摆动,性爱却让人酣畅淋漓,他的指尖在韩泽背后挠出一道道红痕。韩泽咬着他无名指处的纹身,在根部咬
', ' ')('出带血丝的齿印,圈住手指像极了戒指。
“哥,给你看个东西。”
韩泽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隔着睡衣布料能感受到“砰砰”的心跳。
睡衣被一把脱掉,露出左胸膛的纹身,“ANCHEN”。
“还挺疼,我让他搞深点,纹身师当时和我说,我这种人他见多了,热恋期把对象名字搞身上,分手了洗纹身要死要活。”
他笑了笑,胳膊搭在他哥的腰身,两个人都定定看着对方。
“我就和他说,那不一样,我女朋友就算分手了,我也能爱他一辈子。那人觉得我有病,我还觉得他有病呢。”
“一看他就没和自己哥谈过恋爱,亏死他了。”
韩泽笑的露出虎牙尖尖。
安辰却笑不出来,忽然低下头,死死吻住了他。
这一刻两个人的亲吻是没有理由的。就跟找了个对象看着想亲就亲了。
也可能是有理由的,因为有些时候动作比语言更有说服力。想和对方表达什么,一个吻就够了。
这是两个人接过最热烈的吻。恨不得把彼此揉进对方的生命里。
哥哥和弟弟到底能不能接吻做爱,能不能在一起。安辰在那一瞬间心里涌过千思万绪。
好像有一百一千一万个理由在阻挠在告诉他们不可以。但是又好像只需要一个理由,比如他弟爱他,他也爱他弟,这件事就变得顺理成章。
他发现他抗拒不了,前进是他弟,后退是爱惨了他弟。不过是主动与被动的区别。
要不然,真的就这么耗一辈子了吧。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说了。
安辰眉头微微皱起,带着点无奈,好像还有股撒娇的味,他说:“一辈子还挺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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