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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成婚之日神龛内双破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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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吾卫赶着四驾马车在宫道上保持平稳驱驰,皇家御用的婚车十分宽敞,晏文卿自上车后便一直阖目靠车壁而坐。

李承逸本想同他亲近,却被对方一个冷眼钉住,只好委委屈屈地坐在他的斜对角。

新晋帝君一贯要强,哪怕摸摸前头的阳物就可以让自己舒缓,亦甘愿运转那收效见微的清心咒,试图克制生理的欲望。

晏文卿调动心力凝神对抗体内的波波潮涌,耳边却有个不省心的人一直在聒噪地说要帮自己。对方不仅喋喋不休,还越靠越近。

一只手按在他的下身,晏文卿长眉紧蹙,呼吸乱了一瞬,清心咒破功了。

“你!”

顶着对方冰冷的视线,李承逸怂怂地缩了缩脖子,嘴上强硬道:“我这是在帮你,帝君可不能恩将仇报,动手打我。”

“松开,我不需要。”

李承逸摇了摇头,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穿过晏文卿衣袍下摆,游蛇般隔着亵裤精准地按在那鼓囊囊的一团上。

帝君的内衣乃冰蚕丝织就,特点便是轻薄冰爽,然而现下,隔着那冰薄衣物都能感受到掌下之物传来的灼意。

李承逸心下啧啧,只要不去看晏文卿那被侵犯的怒目,胆子便颇为大胆起来。

他大手完美覆盖在那鼓囊的一团上,曲起一根手指,隔着冰丝布料用指甲尖描摹那阴茎的模样。

多日未修剪的指甲有些尖长,即便有衣物的阻隔消去七分力度,那剩下的三分,依旧让脆弱的肉棒感受到不同于抚摸的刺激,晏文卿浑身一震,轻声短促地哼了一声。

不过划过一轮,掌中之物便有了抬头的迹象,李承逸口中轻笑,凑近了小声道:“帝君的身体可比嘴巴老实多了。”

本就愈演愈烈的潮涌,受了外力的干扰后仿佛放闸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晏文卿的身体重心皆放在腰腹处,前身受制于人后,他后背紧紧抵靠在身后的车厢上,自我放弃式地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这便是默许皇帝动作的意思了。

李承逸眼睛一亮,心领神会。

从太庙驾车去国师内府,以现下的速度仅剩一刻钟左右便会抵达,李承逸只打算先在车上稍作抚慰,替晏文卿缓解几分便可。

覆在阳器上的手逐渐动作,由先前的用指甲尖,转为用手指贴着布料握出阴茎的形状。滑软的蚕丝布半裹住滚烫的性器,华贵凤袍的遮挡下,一只修长的手握着那撑起布料的硬挺搓弄。

若是此时有人打开车厢的门,只会看到帝后二人亲密靠坐,而疏漏了那潜藏在正襟危坐下的情欲涌动。

在李承逸散漫的抚慰下,龟头吐出的液体很快便将亵裤的裆部浸湿一片。晏文卿白皙的脸粉扑扑的,好似那成熟的水蜜桃,李承逸咽了咽口水,小腹紧了紧。

马车很快便在摘星楼下停下,李承逸收回手,那被他伺候得硬挺的阴茎还未泄气,直直将他主人身下的衣袍顶出一个凸起。

卡在此处不上不下的晏文卿难受地睁开眼,那双微红的眼眸略带嗔怪和失措。李承逸安抚地握住他的手,在他身侧耳语几句后,打开半扇车门率先下车。

“传朕旨意,休朝三日,期间朝廷诸事交由丞相与摄政王同理。”

“摘星楼祭祀一事由帝君亲自主持,金吾卫现带队回宫,即刻起,任何人没有朕与帝君的旨意,不得踏入内府半步。”

跟随帝后马车同行的本还有负责祭祀之礼的官员和内侍,听了皇帝金口玉令,众人纷纷领旨告退,浩浩荡荡的队伍朝外涌去。

见所有人离开,李承逸舒了口气打开车厢,便见先前还能维持坐姿的帝君,已经蜷着身子侧倒在旁。

他爬进车厢,摇了摇晏文卿:“诶,殿下。”见人睁开眼睛还有意识,提着的心又放下了。

李承逸撩开他的下摆,那顶着亵裤的凸起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前端的布料因为湿透了而变得透明,隐约可见下面的肉色柱头。

他将晏文卿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手朝那处伸去,却在半道被晏文卿钳住了。

那双好看的眼睛在欲海中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清冷的嗓音变得喑哑却坚定:“去楼上。”

皇家马车每用一次便会派宫人清扫,车内的遗留物品还有专人进行登记。若是在车内留下不洁之物,哪怕宫人们不敢乱说,册子上也并不会记录,晏文卿亦无法接受。

李承逸只觉得在马车内施展不开,赞同地将人移到车外后,一把将变成软脚兔的帝君抱起来,一鼓作气抱上三楼。

封后典礼的最后一道流程是祭拜历代国师,李承逸想着晏文卿只要纾解出便无碍,反正他们二人也来到三楼了,顺道给国师们上柱香也算给典礼挂上圆满句号。

于是,他气喘吁吁地抱着人来到神龛前,将晏文卿放在祭祀案桌前的蒲团上。

他摸了摸晏文卿红扑扑的脸蛋,说了句“忍一下,很快就好”,便起身从案桌上抽出十二根立香,放在烛火上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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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厚重的味道在封闭的空间扩散,李承逸将另一个蒲团拖到晏文卿身侧,举着香跪下来后看着抱膝埋首的晏文卿,轻轻推了推他:“殿下”。

晏文卿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好似在辨认眼前的人是谁。李承逸挠挠头,感觉他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便将人往自己身侧揽了揽,让他靠着自己。

他自己执着一大把立香,朝案桌上的神牌拜了三下,思忖片刻,组织好语言后开口:“朕乃大周第七代帝王李承逸,携帝君晏文卿,在此祭拜诸位先国师。”

“帝君乃诸位国师的第六代传人,今身体有恙,便由朕代他上香,请国师们原谅我等怠慢之罪。”

“望国师们在天有灵,护佑大周山河永固,护佑朕与帝君百岁安康。”

而后他眼神飘向晏清悬的牌位,对自己强娶人家儿子的行为心虚不已,心里默念:“老丈人好,我一定好好待他的,恳请您晚上不要来找我算账。”

祷告完毕,他揽着晏文卿虔诚地拜了三下,扶着他的肩膀将人稳住,准备把手中的立香插入香炉中。

谁知,他方起身,原本绵软的人突然拽住自己的袖子用力一拉。

李承逸一脸懵地摔在晏文卿身侧,全身咔咔疼得龇牙咧嘴,幸好他下意识地将手中那把香朝墙脚扔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温香软玉欺入怀中,晏文卿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压到自己身上。李承逸一边躲闪着他的发冠,在马车上压抑的欲火,蹭得一下就被胡乱摸的人点着了。

他一把抽下晏文卿头上的发簪,凤冠应声而落,漆黑丝滑的长发,只需稍稍用力一扯发带便披散开。

抱着晏文卿转了个方向,骤然摔倒在玉石地板的身体还有痛感,令他忍不住嘶出声。

这种状态下的自己是没有办法再抱着他往楼上走了。

李承逸半蹲在晏文卿身旁,将他外袍剥去垫在背后,只留下一条亵裤。

晏文卿身下的小帐篷已经萎靡不少,他将亵裤的带子解开,抓住大腿两侧的布料用力往下扯,所见之景让他口干舌燥。

那两条笔挺的白腿间,一条轻纱和绸布缝制而成的贞洁带,正绑在帝君的下体。

确切地说,是介于贞洁带与情趣内裤间的产物。

白色的绸布像三角内裤般包裹住那浑圆的翘臀,为了防止淫水泄露还特地在后面加缝了几层吸水棉布。绸布延伸至身前,绕过中间的性器一分为二,由末端细长的的白纱穿过大腿,将其绑在细窄的腰间打了个蝴蝶结。

圣洁又淫乱,李承逸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他也不去解那带子,直接握住晏文卿半硬的玉茎揉了起来。

涨大的龟头一缩一缩地,随着抚弄的动作将渗出的汁水甩得到处都是。身下同样高举的皇帝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很快便将自己同样剥了个精光。

玉石地板很是冰凉,晏文卿的下半身径直接触地板,燥热的他有些难耐地踢了踢脚。

李承逸觉得他很不对劲,至少上次他见到的祭神期时的晏文卿,并没有这么奔放。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奔放的野玫瑰明显更为撩人。

将躺在地上的帝君翻身,垫了个垫子在他肚子下怕他着凉。将他腰间的系带解开,抓住那厚实的绸布往外抽出,细长的白纱从根部划过的摩擦感,仿佛大腿被人肆意揉搓,晏文卿难耐地呻吟出声。

他灼热的下半身抵在冰凉的地板上,稍有舒缓的快感令他湿润的屁股微动,臀缝间的蜜穴不自觉地翕张,上面的六瓣金莲摇曳待绽。

皇帝看着这淫荡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他从外袍中掏出一小个青花瓷罐,颤着两根手指挖出一大勺。那是宫廷秘制的香膏,有润滑及养护私处的效用,是他昨日藏在衣箱中带进国师府,今早又提前塞在袖中的暗袋里的。

将指上的香膏沿着臀缝盖满,待灼热的体温将其融化后,脂水汩汩地流向谷口。李承逸掰开那呼吸的穴孔,方便润滑剂流入,在它汩汩接水的时候,缓缓探入一根沾满香膏的手指。

神志不清的晏文卿皱着眉本能地摇了摇臀,想甩开那只侵犯密处的手指,殊不知这极大地刺激了理智本就摇摇欲坠的某人。

“啪——”

嫩白圆润的右臀上,一道五指印缓缓浮现。李承逸下手的力道并不重,但是帝君的屁股娇嫩,轻易便起了红印。他红着眼睛,咬牙低喝了一句“老实点”。

天知道,美色当前要克制住横冲直撞的本能,对于接连受到重击的李承逸来说有多艰难。

晏文卿的后穴在屁股挨了一巴掌后,自主分泌出更多液体,这对扩张穴口起了很大帮助。兼之有更为专业的润滑膏辅助,李承逸的三根手指很快便能在晏文卿的穴中进出自如。

万事俱备,本着尊重自愿的原则,李承逸趴在晏文卿身上在他耳边问:“帝君,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你同意吗?”

握住对方那硬挺却不得发泄的柱身,用指尖在龟头处搓了搓,晏文卿“嗯”地缠绵吟喔。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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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同意了,醒来后可不能怪我。”

厚颜无耻的皇帝欢欢喜喜地撸了自己跃跃欲试的小兄弟一把,跪在晏文卿的腰侧,将粗长的性器对准那被自己用力掰开而露出的穴口,缓慢地捅了进去。

事情的进展并不顺利,即便是已经扩张到三指的穴口,依旧只堪堪吞下硕大的龟头便卡住了。

李承逸还是初哥,他被卡得进退两难,晏文卿亦疼地闷哼出声,阴茎都萎靡了不少。二人都难受得很,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啵”的一声,他缓慢地将自己的龙根从晏文卿的体内抽身出来,凑到晏文卿那张含着痛意的绝世容颜跟前,亲了亲对方的眉间皱痕,而后顺着鼻子一路向下,吻住那张被咬得鲜红的嘴唇。

“殿下,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晏文卿只是暂时神智不甚清晰,并非昏厥过去。他听到耳边诱哄的声音,模糊地记得对方是唯一与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人,便顺从地任由对方摆弄自己的动作。

“真乖。”那人在自己的耳边吻了一下,晏文卿觉得自己的耳朵瞬间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平趴时人的臀缝会自觉收拢,而若改为跪趴,则中门会自觉大张。

将晏文卿摆成跪趴在蒲团上,头抵着垫子臀部高抬的姿势,李承逸满意地抚上那大开的穴口,身下人抖了抖臀部便要往下落。

一只大手及时将其托住,李承逸往自己的龙根上也抹了润滑膏,而后双手钳住晏文卿的胯骨,对准那大张的穴口发起第二次冲锋。

有了脂膏的润滑,进入比先前顺利了些,在柔软的穴肉推拒异物入侵的时候,他耐心地停下,边等待晏文卿适应,边空出一只手抚弄他那滚烫的肉柱。

这是先前替晏文卿插穴得出的经验,皇帝的实战经验还太浅薄,但是技能贵精不贵多,显然这招十分有用。

有些萎靡的阴茎在持续的安抚下又昂扬起来,前身的快感让后面紧绷的穴肉放松不少。帝君大人顾此失彼,深谙趁虚而入的皇帝暗道“便是现在”,挺着胯一举顶开那毫无招架之力的守门人,擦着前列腺凶猛而过,将龙根深埋进那温热的肠道。

剧烈的疼痛交杂着莫名刺激的快感,让克制的晏文卿都忍不住发出绵长的尖叫。蓄精已久的他疯狂地朝地面喷射浓精,不少精水射到地板上后,溅射到他的腰腹和下身。

他的眼前白光阵阵,想要倒下喘息,却被人挟着下身动弹不得。

他的体内有一根粗壮的钉子,将他钉在一堵墙上。他模糊地想:摘星楼哪来的钉子,又是谁敢对自己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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