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舔了舔唇角,眼尾处的泪痣在殷山越的眼皮底子下晃:“第一次就在教室玩儿…还挺刺激的。”
殷山越顿时如同五雷轰顶,想骂的脏话卡在嗓子眼里面,直到他伸手用自己的校服兜头罩住了底下的祝归宁,也没成功地吐出来。
……祝归宁把殷山越的外套悉悉索索地穿好了,按照惯例,把扣子系到了最顶上的一颗。即使这样,殷山越每每跟他对视,仍旧有一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狐狸精就会扑到自己身上**的焦虑。
祝归宁弯腰,从地面上把自己沾满灰尘的书包捡起来。他不太讲究,没把书包上面的灰尘弄干净便直接放到了桌面上,作势要往身上背。
殷山越的校服码数比吕庆的还要大,祝归宁套在里面,腰身足足空了一倍有余,显得愈发瘦削可怜。
殷山越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终于看不下去,握着祝归宁的手臂把人拉过来,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包不知道猴年马月塞进去的纸巾,一下一下擦拭着对方书包上面的灰尘。
祝归宁得了便宜卖乖,不死心地想要去捉住殷山越放在自己身上的大手,轻声地诱惑他:“你真的不想抱我吗?我保证…很舒服的。”
“虽然是教室,但是现在都放学了,不会有人回来的。”
殷山越用了半包纸巾才把祝归宁书包上面的灰尘污渍弄干净。他扬起手臂,刚刚想要把废纸团扔进垃圾篓里面,就听到小狐狸精又在胡言乱语,说一些十分有伤风化的话。
……
殷大爷手一抖,废纸团砸中了垃圾篓边缘,反弹出去落在了地面上。
殷山越几近麻木,被祝归宁折腾得彻底没了跟他扯皮的力气。拧紧的眉头没有一丝一毫松动的意思,仍旧七扭八拐地纠结在一起:“我看你就是挨打没挨够,欠揍?”
祝归宁闻言反而低笑几声,双手攀上殷山越的肩膀,单腿半跪在桌面上,膝盖撑着身子往殷山越的面前凑:“不然呢?”
“我一没权二没势,不擅长打架斗殴,根本打不过冯顺冯利。他们现在就等在校门口,为的就是找机会再把我再打一顿。”
祝归宁说话的声音像是拌了白砂糖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