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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上楼的时候看到的只有两个人抱着和一个人躺在地上的景象,洁白的床上各种情趣玩具和衣服都有,覃雾仰上楼来封锁消息不让任何人知道,也让徐洛站在外面,他进来推了推成闲年,发现他头发凌乱双眼通红,呈现出之前从来不会有过的样子,汗水与头发贴在鬓角边,怀里抱着一个睡过去的人。
覃雾仰其实很不想见到罗杰夏,但是看在跟成闲年是多年哥们的份上扔了一条床单过去,然后扶着两个人一起往外走。
王贵这个傻逼留了一条暗道,此刻就对他们很有好处,覃雾仰交代下去把王贵扔到暗室里,之后有他好受的,因为他触及的不单单是成闲年一个人的利益了,之前他玩完罗惠就扔了,罗惠在的时候很得宠,导致其他情妇嫉妒,找人报复没想到那时候她已经怀孕了,也没想到这一撞就是一尸两命,再加上王贵动了别人的蛋糕,自己本身没什么商业头脑但是手又想伸得长,触动了别人的利益迟早会遭到各方面的打击,只是没想到罗杰夏这小孩儿这么刚,色诱完就打算置人于死地,不过成闲年信,毕竟他当时被当电动棒用过之后就昏过去了。
小孩儿累坏了,硬是睡了两天才回过神来,成闲年这两天没有直接对王贵动手,而是让他的公司在短短的两天之内爆出丑闻,这是对火热市场致命的打击,能代替他的人趁着一个口子狠力撕开,绝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如果无懈可击就不会被抓住漏洞,只能说这个人缺德事做多了,早晚问题。
这也算是顺水推舟给了覃雾仰人情,王贵伸手都敢伸到影视板块了,上一个这么做的人叫越东延,已经被覃雾仰扔给发情的公狗了。
醒来过后的罗杰夏一言不发垂着眸自顾自地拔掉吊针站在窗外呼吸久违的新鲜空气,这一个月他待得太憋屈了,为了讨好王贵那个疑心重的傻逼浑身解数都使尽,虽然人没有杀到,但是也算报了仇。
想到这里罗杰夏的身子忽然僵了一下,肉眼可见他的脖颈往耳根上蔓延起来的红,他好像...好像听到舅舅说爱他了...唇角已经抑制不住往上扬了,窗外的春风拂过他的脸颊,窗帘鼓起把他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形成了一个狭小密窄的空间。
成闲年回来的时候没看着人一顿着急,刚刚出去办了点事顺便给他家小孩儿买点吃的的功夫人就跑了,最特么怕这个人一声不吭就跑了的,磨人死了。
接着他就在窗台上看到了某个人的下半身,上半身正被窗帘包裹起来了。
“阿夏,你去哪里干什么,吹凉了。”成闲年脱掉自己的外套正准备往罗杰夏的身上套但是被不露声色地躲开了,他摆了摆手有些疲惫地上了床,刚刚拔掉吊针的那只手上还挂着些干涸凝固的血珠,成闲年赶忙把护士找过来。
“不用管我。”罗杰夏脸白如纸,嘴唇干燥,摇摇欲坠似的。
“你又怎么了?”成闲年有些怒了,他抓起罗杰夏的另一只手道:“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你之前把我耍得团团转的时候我没有追究,你让我说喜欢你我也说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罗杰夏?我还不够宠着你吗?我恨不得把星星都摘下来给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非要跟我对着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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