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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成闲年无奈地转过身把他搂在怀里,跟前几天那种强势入侵的感觉不同,这个拥抱多了几分温暖,成闲年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逼了他两回还不见起色罗杰夏有些受挫,但是更多的是不解,他被搂在怀里感受着成闲年的气息,手紧紧揪住他前襟的衣服,成闲年给他顺毛像是给小孩子哄睡一样拍拍他的背,他亲了一口罗杰夏的鬓角,闭上了眼。
罗杰夏在闷热的被子里缓了好久,终于说了一句:“等我回来,你会说爱我吗?”
可惜他声音很小,还被被子盖住了,成闲年“嗯?”了一声之后也没有深究了。
窗外月光洒满了地面,罗杰夏在成闲年的怀里睁开眼翻了个身,抓起成闲年的手逆着月光而上,柔缓的月光穿过他的指缝往两个人的身上撒,但也不乍眼,罗杰夏想,要是有一天成闲年的手上戴上了给别人的对戒,会不会很好看,可惜这个别人永远不会是他。
清晨枝头上还有小鸟早起叽叽喳喳地叫,成闲年迷糊着看了一眼时间再摸摸身边的空位惊觉不对劲,他爬起来的时候旁边也没人了,他下意识推开衣柜,里面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放着,与往常不一样的是,里面本来应该放着的行李箱不见了,衣服也少了写厚度。
他心头一凉,拿着手机给罗杰夏打电话他也没接,这个人又不翼而飞了,而且这次走得很彻底。
忽的成闲年就想起了罗杰夏昨天晚上说的话,要是昨晚他再心软一点,说一句喜欢他,会不会他就不走了,想到这里成闲年头痛欲裂,他也想说,但是碍于那么多的阻碍他不能说,可后果如果是他的离开的话到头来自己依然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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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罗杰夏是在一个富豪的酒会上,成闲年此行的原因不仅仅是赏脸来参加一次酒会,而是因为罗惠的死跟这个富豪有关,这些日子他简直是玩物丧志,连自那次事件过后就不待见他的覃雾仰都说最近感觉他颓废了,整天泡在酒里,堂堂一个老板已经跟他大厅里那群人差不多了。
直到听见有关罗惠的消息他才打起精神来。
这次酒会的举办地点是在富豪自己的家里,富豪姓王,单名一个贵字,听说他最喜欢包养情妇了,而且男女不忌,身边的人换了一号又一号,就没稳定下来过,关键是虽然名字叫王贵,但是一脸尖酸刻薄相,穿着打扮也一般,只是这两年他的领域行情好,让他能有机会跻身上流。
“王总,您好。”此时的成闲年其实都有些力不从心了,本来就宿醉,今天又是一个酒会,之前打听到的消息,递过来的帖子早早就收到了,酒味闻着就齁。
“哟,成总,感谢赏脸,鄙人感激不尽。”王贵今天旁边没有站人,男女都没有,成闲年见过他几次,看着也不像是突然改邪归正了,王贵见他神情有变赶紧解释道:“哦,内人在梳妆,一会儿就出来,是个新鲜货,听说还在你们玛多待过,不错,成总教出来的果然是好东西。”
王贵在炫耀自己新宠的时候还不忘挖苦一下成闲年,直接把成闲年和一个MB放在一起比较,即降低了他的神父又能说明自己的财力足够吸引胃口大的MB。
毕竟从玛多出去的人谁愿意贱卖。
难得的是成闲年在酒会上见到了覃雾仰和徐洛,虽然前两天覃雾仰才数落过他,但是他没放在心上,看着旁边已经能与其他合作伙伴交谈自如的徐洛微愣,覃雾仰也转过头来看着他。
“成老板。”徐洛还是下意识这么叫他,朝成闲年点了点头就往其他地方走了,小东西很有魅力,要不是大家都知道这是覃雾仰结了婚的伴侣的话,一定能吸引不少人。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成总不在深夜里买醉了?”覃雾仰抿了一口侍从端过来的酒,对着成闲年说道。
“滚犊子。”他现在没心情跟这个人开玩笑,之前因为罗杰夏的事情很长一段时间跟覃雾仰的关系是僵着的,现在他心情不好了也希望不要到时候两个人都不好看。
覃雾仰看着他这幅抓心挠肝的样子也懒得搭理他了,去搂着自己的香软老婆去了。
在万众瞩目里,楼梯上缓缓走下来了一个人,他穿着一身女士晚礼服戴了礼帽,一大张脸都被遮住了,纤细的腰肢让其他女人都羡慕了,虽然如此,别人有所疑惑也不敢开口。
王贵向他伸出手,带着他四处打转,就像在像别人炫耀自己圈养的金丝雀一样,让别人都投来惊羡的目光。
王贵还特地把这个人带到成闲年面前转了两圈,故意往他跟前靠,毕竟刚刚成闲年还问过,但是这个被提着线走过来的木偶在看到成闲年的那一刻好像活了过来,身体僵了一下低着头不让他看,只能隐隐约约看见这人红唇皓齿,长得标志,但是看着这一副骨架,根本不是女人。
“王总的新夫人很美。”成闲年说着客套话跟他们两个碰杯,但感觉这个新夫人拿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也不知道这个王贵使了多少坏心眼儿给人家。
在转身的时候王贵新夫人的左手垂了下来,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左
', ' ')('手小指尖上的指甲短了一截,在他的长的,涂了火红指甲油的手指里显得特别突兀,成闲年的瞳孔紧缩,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失踪了一个月的人。
会不会是他。
他依稀记得罗杰夏很喜欢留指甲,但是往往他会把小指尖的指甲剪得平整,小小的指头圆润可爱,曾经问他为什么,他回答说,因为他要做一个标志,让别人都能认出他来。
是只聪明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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