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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宠坏了是吧?敢这么跟老子说话。”成闲年抽出旁边裤子里的皮带,卷了一圈在手上,拍了一条在成闲年的大腿根上,直接出了一个红梗,他刚刚失了智下手没轻重,现在又心疼得紧。
“嘶——”
罗杰夏好像抓住了他这点,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脖颈,眼里水波滟滟,耷拉着眼角:“宝宝被打到了......”说着他还看了看刚刚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的小腹,这个姿势小腹和大腿根离得近,他说着就像真的一样。
一时间成闲年不知道该信自己看到的还是该信他理智所认为的。
但是现实给了他狠狠一耳光,罗杰夏拱了拱腰,让重新硬起来的肉棒顶得更深,他攀着成闲年的肩膀他在耳边吹气:“你永远不会有孩子的,舅舅。”
成闲年心头一凉。
腹下一狠,酒劲就跟着上来了,成闲年把他按在沙发里操弄,也不管他疼不疼,铁棍一样的硬物在他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罗杰夏不觉得疼,只觉得很爽,只要能激怒他舅舅他就爽,因为他要是再在这里待下去他可能会疯,会生病,会抑郁,他不该属于狭小的笼子里,因为野狐狸都住在野外。
可是现在他需要讨好这个人。
“嗯啊.....再深一点....干死我....”罗杰夏抱着成闲年的头伏在自己胸口,满胸口的吻痕咬痕新新旧旧形成了重叠,被折叠起来的腿被掰到了他的头上,大腿根上的伤还清晰可见,成闲年握住罗杰夏小腹前的那根性器反复揉搓,又按着那个孔不让他射出来,就好像在报刚刚那个被夹射了的仇。
整根没入之后罗杰夏得到了满足,他被成闲年顶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但还是愿意仰着脖子挺着胸膛把所有敏感部位都露在外面——包括小腹。
成闲年其实还算是个记仇的人,他把略微粗粝的大手覆在软软的肚皮上,因为被灌了一肚子精水加上现在自己的老二也在他的后穴里面,所有小腹还算是比较明显,他按压着罗杰夏的肚子,看着他的神情从羞愤到动情,最后再到无可奈何,只能微微侧身求饶:“别...别按了....”
成闲年倒吸一口凉气把肉刃抽了出来,让罗杰夏跪在第三上身趴在沙发上,他单膝下跪扶着性器操了进去,蕾丝内衣已经掉到他的腰杆上了,现在正顶在那根挺立的秀气性器上,罗杰夏像一只小狗一样塌着腰,浑圆的臀肉浮现出的红色恰到好处,外头的窗帘没关,又是晚上,如果有人有心散步的时候往这边看的话他们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啊啊啊——好痛....”
“舅舅.....会坏的....嗯哈~”
罗杰夏怕得眼泪直流,推搡着身后的男人只会迎来更加粗暴的操弄,他被插得说不出话了,但是身体还在很诚实地迎合,也感觉后面被操肿了,那个地方火辣辣地疼,成闲年掐着他的腰打算拉他起来的,但是没想到罗杰夏顺从地把腰塌下去摇了摇屁股,软软的臀肉往自己的大腿根处撞击,自己的阴茎就又被没入了一些。
成闲年不想忍了,跟过他的床伴都知道他在床上是很粗暴无理的,对罗杰夏是一再容忍,但是他每次都在试探自己的底线,不给个教训看来是学不乖了。
他伸出手握住罗杰夏那两颗睾丸,一对囊袋在他手里蹂躏挤压,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但是本就红肿的地方还在被不停地抽插,顶到最深处又退出去,这样反反复复无数次,形成了色欲交织的夜晚。
这晚他被要了五次,肚子是真的被射出了一个弧度,男人不知节制地汲取只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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