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冷酷的望着他,蹲下身来,手里多出了一柄雪亮的刀锋。
“再问你一遍,你肯不肯跟冰奴离婚?”
“不……永远不!”苏忠平厉声喊道。刀锋一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为了她,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我爱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都永远不会离开她!”
苏忠平不顾一切的悲呼,到现在他才察觉到,自己对妻子的爱比想象中还要深的多。
阿威的眼里如欲喷出火来,心里十分的恼怒,但一时也无计可施。
正在筹划对策时,不料苏忠平蓦地左手抓住刀锋,也不顾血淋淋的疼痛,右手同时向上一扯,把他的面具哗啦的撕成了两半。
阿威万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蛮[过滤],完全来不及躲闪,整张脸庞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借着屏幕上传来的微光,苏忠平清清楚楚瞧见了他的面容,一下子惊呆了!
“是你……原来是你……是你……”
苏忠平不能置信的颤声叫着,就好像见了鬼一样。
阿威也大叫了一声,倏地将刀夺了回来,跟着下意识的连退了好几步,似乎有些举止失措。
足足十多秒钟,双方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屏幕里歇斯底里的哭叫声在耳边回响。
“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恶魔!”
苏忠平终于醒悟了过来,胸中充满了悲哀和愤怒,然而一切都已太迟了……
阿威身躯一震,目中露出凶光,紧握着带血的刀锋一步步的重新接近。
“本来我还想放过你的……”他嘶哑着嗓音道,“现在,就只能怨你自己不识好歹了!”
说完他的手猛然下挥,只见刀光一闪!
放像大厅里再次响起了惨叫声……
夜晚十一点,万籁俱寂。
石冰兰拖着沉重的身躯,吃力的爬上最后一级阶梯站到了家门口,用钥匙打开了防盗门。
屋里一团漆黑,丈夫显然还没有回家。开灯后她连皮鞋都来不及换下,就先支撑不住的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筋疲力尽的微微喘着气。
今天她已经连续工作了十五个钟头,既劳神又费力,如此繁重的工作量,就算是正常人都不一定吃得消,更何况她还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望着自己鼓鼓的小腹,女刑警队长只觉得十分悲哀。在那极其丰满的双[敏感词]下面,隆起的大肚皮将警服撑出了很明显的滚圆轮廓,看上去真是又笨重又迟缓。
过去她也曾经忙的不可开交过,就算几天几夜不睡觉都还是[过滤]神抖擞的;然而现在只要稍微超过负荷,她就困倦疲惫的无法支持。更令人烦恼的是,由于工作起来活动量不小,她还经常惊动胎气,轻则小腹隐隐作痛,重的时候甚至腹痛如刀绞,令她痛苦不縖过滤]
刑警总局里的很多同事都劝说她不要强撑了,要她放假回来安心休养。可是性格倔强的石冰兰却说什么也不肯,发誓非要亲自将色魔捉拿归案。
好在所有的努力都快要有结果了,如果顺利的话,一切真相都将在几天之内水落石出……
女刑警队长想到这里十分欣慰,在沙发上休息了一阵后,正要勉强站起身,突然茶糩过滤]系牡缁[过滤]岸_蔬省钡南炝似鹄础
“队长!”她刚拎起移动分机说了声喂,手下老田的声音就急匆匆的传来,“刚才我们查到了新的证据,又排除掉了几个人,现在名单上只剩下最后两个嫌疑人了!”
“哦?快说是哪两个?”
石冰兰[过滤]神一振,怀着期待而又紧张的心情问。
“一个就是胸科的科主任郭永坤,一个是主治医师沈松!”
女刑警队长的呼吸猛地顿住了,俏脸霎时变的惨白。
——郭永坤……沈松……
——原来是他们俩……原来色魔竟是他们俩中的一个……
在协和医院胸科的所有员工里,石冰兰只认识郭永坤和沈松,对这两个医生的印象都还算不错,也知道他们都曾追求过姐姐,谁能想得到最后剩下的竟是这两个人!
——难怪我会输的一败涂地……
“你确定没搞错吗?”
她控制着自己震动的情绪,沉声问。
“是的,已经反复核实过了……”老田的声音继续传来,“他们俩都是单身汉,平常的私生活都挺神秘的。就目前的调查,在几次案发的时间里,暂时都没有人可以给他们提供不在场证明……具体的案情报告材料都在我手盵过滤]您需要细看的话明天一早就能见到……”
石冰兰“[过滤]”了一声,脑子里飞快的转开了念头。
“队长,现在怎么办?是不是把他们带到警局里审问一下?清白的那一个也许可以自己提出不在场证明……”
“不!先别轻举妄动!”女刑警队长已经恢复了冷静,“我姐姐还在色魔的手里,要是逼的他狗急跳墙就糟了。你只要分别派人24小时监视住他们,真正的色魔迟早会自己露出马脚的!”
“好的,明白了!”
老田听完指示后正想挂电话,石冰兰却又叫住了他。
“等等!我等不及明早了,想马上就看到那些案情报告。老田你准备一下,我这就回总局去取。”
“队长,您应该已经很累了。不如我送到您家里去吧!”
“[过滤],也好。那就麻烦你了。”
放下电话后,石冰兰平稳了一下呼吸,紧蹙秀眉思索着,逐渐回想起了过去不少可疑的场面。
——姐姐被绑架后,有一天傍晚她撞见沈松在姐姐家门外徘徊……会不会他当时就是想来绑架自己的,只不过是因为王宇正好赶来了才没法下手?
——有一次在警局办公室里,她不小心洒了杯咖啡在警服上,换衣服的时候发现有人ouku。当时她认定ouku者是余新,现在想起来,为什么不可能是当时也在警局里的郭永坤呢?
——还有,苏忠平曾提起过,沈松曾和他巧遇在黑豹歌舞厅,从他嘴里打听出案情并无进展后,当晚两人一起喝醉了酒……这,真的是“巧遇”吗?
——另外,姐姐的公公患有心脏病,开头是郭永坤治好的,但后来同样是他开刀,却又出了医疗事故死亡……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
总而言之,这两个人的疑点真是太多了!只可恨自己过去就跟睁眼瞎似的,对近在咫尺的破绽都没有发觉……
女刑警队长正在懊恼自责时,电话又“叮呤呤”的响了,她忙按下应答键。
“冰奴……有没有想我呀?”
这一次,话筒里传来竟是那令她恨之入骨的、熟悉的嘶哑嗓音!
“恶魔!”
石冰兰双目圆睁,全身都激动的绷紧了,嘴里发出怒叱声。
“哈,冰奴……你都快做妈妈的人了,怎么脾气还是这么火爆呀!”对方低低怪笑,用调侃的语气道,“小心一点哦,别气坏了身子影响到胎儿,那可是我们俩完美的结晶呢……”
“住口!”女刑警队长羞愤交加的打断了他,心里又泛起强烈的耻辱,“告诉你,你的末[过滤]就要到了!我很快就会亲手抓到你的……”
“你不是在说梦话吧?哈哈哈……”对方显然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到现在你还不肯认输吗?就凭你那胸大无脑的智力水平,你是永远、永远也没可能抓到我的!”
“你不信就走着瞧!”石冰兰愤然道。
“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男人低沉着嗓子,装模作样的叹息道,“瞧页码,瞧你现在的样子!哪有女警怀孕了还能破的了案的?每次看到你挺着那么大的肚皮到处奔波劳碌,还要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暗中嘲笑你越来越明显的大肚婆体态,连我都替你感到难受呢……”
“废话少说!”女刑警队长羞的无地自容,厉声喝道,“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赶快放了我姐姐,再到警局里来自首!这样说不定还能宽大处理……”
“听着,冰奴!我也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恶魔的语音蓦地变的森冷,一字一句的道,“想要救你姐姐,你就跟那个姓苏的离婚,然后回到我身边来乖乖作我的ngnu!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石冰兰听的怒气填鈁过滤]正忍不住想要痛斥对方一顿,忽然听到电话里隐约传来“咚”的一下敲钟声。
她浑身一震,惊呆了。
那是自家卧室里的钟声!
卧室的墙上挂着架自鸣钟,每到半点的时候都会“咚”的响一下,虽然刚才从电话里听来相当的模糊,但是听觉敏锐的她可以肯定自己绝对不会听错!
——难道色魔此刻就藏身在卧室里?
女刑警队长俏脸变色,马上拔出腰间的配枪,卡嚓的上了膛。
卧室在客厅的另一头,中间还隔着间书房,从这里是看不到那边的动静的。她激动的双颊绯红,颤巍巍的从沙发上吃力的站起,撑着圆鼓的小腹静悄悄的迈开了脚步。
“别再执迷不悟了,冰奴!”色魔的声音忽然又变的十分柔和,恳切的道,“我答应你,以后我不会再出来作案,不会再伤害其他女性……只要你和你姐姐肯全心全意的侍侯我……”
“痴心妄想!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吗?”
石冰兰沉住气,一边侧头夹住移动分机,尽力用正常的语调跟色魔通话,一边持枪悄无声息的向卧室走去。
“这次我说的是真心话!”对方软硬兼施的恐吓道,“相信我,冰奴……你永远不可能打败我的!你只覽过滤]怨蕴我的话,才可以避免更多的悲剧发生……”
女刑警队长在心里仇恨的冷笑了一声,嘴里却说:“如果你先放了我姐姐,我可以考虑你的提议!”
她原本是给对方出难题,谁知色魔犹豫了一下后竟答道:“好!你比你姐姐更吸引我十倍……要是真的不能同时拥有你们俩,我愿意忍痛割爱……”
石冰兰料不到对方真的肯答应,一时间倒不知怎么接口好。
这时候她已经离卧室很近了,里面没有开灯,放眼望去漆黑一片,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床,书桌,大衣橱等家綶过滤]整间卧室仿佛充满了阴森的气氛。
——色魔会藏在哪个角落里呢?
“不过,你既然提出了条件,最好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兑现它!”话筒里传来的嗓音忽然又森冷了,阴恻恻的道,“如果你是想跟我玩花样,我再说一遍,保证你会后悔的!”
这两句话刚说完,石冰兰眼睛一亮,视线已落到了墙角的大衣橱上。
她和卧室如此接近,按理说应该可以直接听到色魔的说话声,可是刚才她特意将分机挪开了些,竖起耳朵全神贯注的倾听,但卧室里却没有传来任何声响。
——这只有一种可能,色魔是躲在大衣橱里给自己打电话!因为声音还受到了衣橱的阻隔,所以才不会传到外面来。
“每一次都是你欺骗我,你居然还倒打一耙!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呢?”
女刑警队长伸手围着话筒,使自己的声音不至于扩散出去,人则踮足站到了卧室门口。
“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我骗你,就让我将来死在你手中!”
对方大概以为她真的有意谈条件,兴奋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你把这句誓言再重复二十遍,我就相信……然后成交……”
石冰兰的嗓音也略有些发颤了,心里已经打定了一个主意。
“可以。”色魔一口答应了下来,忽然又问,“不过你又怎么样,要是你将来想骗我呢?”
“那就让我受到世上最残酷的惩罚!”她随口道。
“好,希望你自己也记着!别不当一回事哦,誓言是会应验的!”
说完,嘶哑的嗓音就开始一遍遍的重复了:“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我欺骗冰奴的籟过滤]…”
半秒钟也没耽搁,女刑警队长立刻展开了行动。
她先将分机悄悄的放在门盵过滤]然后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卧室里,身形隐入黑暗中。
[过滤]…要是我欺骗冰奴的话,将来就死在冰奴手中……”
门口话筒里传来的声音逐渐听不见了,石冰兰心跳加速,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双眼死死盯着大衣橱,一步一步的向前接近。
四米……三米……两米……
随着距离的缩小,她的心也越跳越激烈,丰满的胸脯控制不住的急剧起伏,冷汗已经湿透了警服和内衣。
这一生中从未有一刻,她像现在这样紧张!
成败就在此一举!
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仿佛肚里的胎儿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想阻止她杀掉自己的父亲。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
女刑警队长咬紧牙关,左手忍痛捂着自己鼓起的大肚皮,右手更紧的握住了掌中的枪。
终于,她在衣橱前不足一尺远处立定了脚步。
微弱的星光从窗外洒进,黑黝黝的巨大衣橱,看起来就像个怪兽般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过滤]…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我欺骗冰奴的话,就让我将来死在冰奴手中!好了,二十遍念完了!”
又听到这恶魔般的声音了!千真万确,声音果然是从紧闭的橱门里传来的。尽管细如蚊蝇,但在这死寂般的卧室里听来却是那样清晰。
“冰奴,你怎么不说话了?冰奴……你在[过滤]嘛?”
对方显然疑惑电话那头为何无人应答了,不耐烦的连续向她发问。
——没有时间再犹豫了!再不下手就要被色魔察觉了!
石冰兰不及多想,颤抖着探手握住衣橱把柄,猛然间拉开了橱门。
借着黯淡的星光,她一眼就看到橱子里有条黑色的人影,头部戴着僵尸般狰狞可怕的面具。
这突如其来的响动令对方浑身一震,几乎在橱门打开的同时,就反应极快的向外扑来。
——砰!砰!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接连响起,女刑警队长眼明手快的扣动了扳机,同时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
“呀呀……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枪声划破了夜色的宁静,她的喊叫被完全掩盖住了,枪口不断闪耀出仇恨的火光!
色魔被轰的倒撞回衣橱里,一连多发子弹都密集的[过滤]中了他的身躯,在胸腹间溅开了一个个血洞。
石冰兰的情绪十分激动,再加上恨极了他,开了好多枪后才停下手来,如释重负的大口喘着气。
枪声歇止了,卧室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啪嗒”一响,对方的躯体软绵绵的滑倒,跟着像滩烂泥般的滚出了衣橱,鲜血如涌泉般的流了满地。
他的人还暂时没有断气,如同虫子般在地上微微的蠕动、挣扎着,不过显然也撑不了多久了。
四周围恢复了寂静,过了足足半分多钟,女刑警队长才从激动中平复下来,冷然望着自己的仇人。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心里充满复仇后的快意,“我早就说过,我一定会亲自送你下地狱的……”
听了她的话,男人奄奄一息的shenyn着,眼里露出痛苦绝望之色。
就在这时,石冰兰忽然注意到一件很奇怪的事,色魔的身躯旁盵过滤]竟然有电话分机的信号在一闪一闪!
这是卧室里的分机,原本是摆在床头柜上的,现在却静静的跌在血泊中。
再仔细一看,男人的肋下还缠着两根很粗的绳索,像是曾经被绑在什么地方一样。而面具里[过滤]出的目光和见惯的色魔也截然不同,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她的全身蓦地里冰凉,一个很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心中立刻砰砰狂跳。
——难道说……
不,不会的!
女刑警队长脸色煞白的蹲下身来,颤抖而迅速的伸出手,一把揭开了男人的面具。
“忠平!”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倒在地上的男人赫然是丈夫苏忠平!
“忠平……怎么是你?怎么是你……忠平……”
犹如晴天霹雳般,石冰兰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悲痛的泪水夺眶而出。
苏忠平已经气若游丝了,嘴里塞着条毛巾,鼻孔和耳朵里都在不停的溢出鲜血。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一边泣不成声的哭喊,一边手忙脚乱的撕下衣襟,企图堵住那些血流如柱的伤口。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你一定要撑住!撑住呀……”
可惜的是丈夫的目光已经涣散了,突然像回光返照似的,又苦涩的望了她一眼,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诉说,但却没法再开口了。
然后苏忠平头一歪,双眼瞪的大大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竟是死不瞑目!
“忠平……你醒醒!忠平……忠平……”
女刑警队长发疯般的嘶叫,只感到万箭摧心般的痛苦,整个世界都已轰然毁灭。
——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我也一起死吧……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狂喊,她泪流满面的举起配枪,对准自己的太阳[过滤]扣动了扳机。
撞针“啪”的一下空响,子弹早就已经打光了!
——莫非这就是天意?
石冰兰霎时间万念俱灰,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人已几近痴呆。
亲手开枪打死了自己的丈夫!这世上还有什么事盵过滤]飧残酷呢?就算她的意志再坚强十倍,也经受不起这样巨大的打击。
一条黑影幽灵般飘进卧室,悄无声息的接近了女刑警队长。
“冰奴[过滤]冰奴,你为什么老是要做些自作聪明的事呢?”
这黑影戴着个一模一样的可怖面綶过滤]似乎颇为感慨的叹着气,双臂从后面搂住了她。
石冰兰这才猛然惊觉,立刻歇斯底里的挣扎了起来,但却被对方紧紧的抱住动弹不得。
“你这恶魔!放开我……你害死了我丈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骗我开枪……你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起先还只是怒骂,后来却转变成了悲痛欲绝的哭声。
“他不是我害死的,是被你自己的愚蠢害死的!”嘶哑的嗓音在耳边讥笑,“你怎么不想想,你一到家我就可以给你打电话了,为什么要拖到刚才呀?那是因为我必须等到接近十一点半,才能让你刚好听到自鸣钟的响声[过滤]……”
石冰兰恍然大悟,心里真是伤痛无比,后悔无穷。
谁能想到色魔竟是如此狡猾,把丈夫捆绑后塞在大衣橱里设下圈套。当他跟自己通话的时候,人已经离开了卧室隐藏在其他房间。而大衣橱里之所以会有说话声传出来,是由于色魔把家里的一个分机放在丈夫身盵过滤]自己听到的其实是分机里的声音。
“何况你五分钟前自己发誓,如果骗我的话会受到最残酷的惩罚……”阿威轻薄的咬着她娇嫩的小耳垂,“这是老天在让你应誓[过滤],你又能怪谁?”
女刑警队长无言以对,只能悔恨交加的放声痛哭。
阿威却得意洋洋,搂着怀里这具久违了几个月的性感娇躯,感受到警服里包裹的rou更加丰满成熟了,充满了怀孕少妇特有的韵味。
“趁你丈夫阴魂未散,冰奴,我们交配一次给他送行吧!”
他咯咯怪笑着,手指已经开始解她警服胸前的钮扣,同时老实不客气的抓捏起了饱满硕大的[敏感词]球。
“哈,[过滤]果然又变大了,已经赶上你姐姐了哇……”
“不!滚开……别碰我!”
石冰兰凄厉的狂喊,扭动身体拼命的挣扎反抗。
阿威哑然失笑,他其实只是故意捉弄女刑警队长,刚才的枪声肯定惊动了左邻右舍,为安全计应该早点离开才是。
正准备将这巨[敏感词]美女制伏后掳譡过滤]突然远方隐隐的传来“嘀呜嘀呜”的警笛声。
“**,怎么来的这么快!”
阿威骇然震动,心想要是带着个大活人走既累赘又危险,只有单身行动才较有把握迅速逃脱。
“冰奴,我以后再来接你!”
自言自语的说完这句话,他当机立断的一拳打昏了女刑警队长,然后窜出卧室三步两步的奔到了门口,打开防盗门跑下楼梯。
沿途可以看到很多家都亮起了灯,但是却没有人出来查看,显然是都对枪声十分害怕。
而这一点也早就在阿威的意料中,他飞快的冲到了楼底,撒开两腿一路狂奔了出去。
轰鸣的警车开到楼下,刑警老田从驾驶座里跳下来的时候,他的身影也正好消失在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