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呜,嘀呜,嘀呜……
傍晚时分,刺耳的警笛声长鸣,四五辆警车鱼贯而入,一辆接着一辆的驶进了这条偏僻的小巷子。
在巷子的尽头处,一户人家的大门敞开着,外面围满了议论纷纷的群众,不少人在探头探脑的张望。
屋子里面,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正呼天抢地的痛哭着,亲友们在旁边安慰的安慰,掉泪的掉泪,个个脸色十分沉痛。
“闺女[过滤],是哪个挨千刀的杀了你……闺女……”
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老泪纵横,拼命的想要进入自己女儿的寝室。从门口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女儿的尸身就躺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情形惨不忍睹。
为了保护现场,大家只好七手八脚的拉住她,好在这时候警笛声已经到了家门口,警察终于来了!
“让开,请让开一下……让我们队长进去!”
随着吆喝声,十多个[过滤]警分开屋外的人群,脚步匆匆的闯了进来。
亲戚们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抬头一看,每个人都愣了一下。
为首的“队长”竟然是个美丽的女警,穿着全套整齐威武的警服,可是小腹部位却圆鼓鼓的隆起,谁都看的出那是正怀着身孕,而且至少已有五个多月了,苍白的俏脸上也带着种孕妇特有的憔悴倦容。
“我是f市刑警总局侦察科的刑警队长,我姓石!”
这怀孕的美女脚步略有些蹒跚,走上前来做了自我介绍,然后一声令下,[过滤]警们就紧张有序的忙碌开了。
众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心里不禁油然兴起惊佩之意。实在想不到这带头的刑警队长竟如此敬业,怀孕了还坚持参加破案工作。
很自然的,在场的女性眼光都落到了她那鼓起的大肚皮上,而男性注意到的却是她高高耸起的胸脯。每走一步,那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丰满[敏感词]房都会上下突突乱跳,根本就无法被贴体的警服包裹住,好像随时都会跳出来一样。
要是在过去,这样的眼光只会换来石冰兰的冷冷怒视,可是这段[过滤]子以来,几乎所有碰到的人都在明里暗里露出这种眼神,并私下对她越来越粗重的身形指指点点,就连同事们都不例外。起初她还感到愤怒、委屈和羞耻,但时间一长也就渐渐的麻木了。
“老人家,请节哀顺变,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替您女儿报仇的……”
女刑警队长神色悲愤的安慰了老太婆几句,等她的情绪稍微平稳后,就认真的展开了调查。
这老太婆是死者的母亲,两母女一向相依为命,由于上个月女儿刚刚做完一场大手术,最近一直都在家里休息调养。今天傍晚她想给女儿补补身子,特意赶到几里外的菜市场去买只土鸡,谁知一回来看到的却是这副惨绝人寰的场面……
了解完情况后,石冰兰不顾部下们的劝说,又颤巍巍的挺着肚子走进了充满血腥味的寝室里,吃力的勘查起了现场。
“死者脖颈处有淤伤,显然是被活生生勒死的,两个[敏感词]房都被[过滤]净利落的切除……不过,死者的下身并没有受到暴力侵犯的痕迹,死前应该没有发生过性行为……”
几个[过滤]警经过初步验尸后,面色凝重的向女刑警队长报告。
石冰兰点点头,强忍住恶心欲呕的反胃感,滴水不漏的勘查着现场的每个细微之处,过了好一阵才踽踽的离开。
“老田,你认为呢?”
刚到外面,她连新鲜的空气都来不及呼吸一口,就单刀直入的向这个老部下发问。
“应该就是那个恶魔!”老田用肯定的语气道,“作案手法熟练老到,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种种迹象都跟过去的案子几乎如出一辙。”
“[过滤],确实……”石冰兰停顿了一下,忽然又道,“可是有个地方很奇怪,色魔这次居然没有[过滤]受害誟过滤]庖坏憧筛以往的情形完全不同……”
“也许是时间上来不糩过滤]…”老田分析道。
“不对!”女刑警队长摇头道,“他既然有空将受害者的[敏感词]房割譡过滤]怎么会来不及[过滤]她呢?总不至于喜欢先割[敏感词]房再[过滤]吧?”
老田也觉得有道理:“这确实是个疑点,队长你怎么看呢?”
^h小说hp:“色魔这次一定遇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石冰兰紧紧蹙着眉头,“我有种预感,如果能把这个意外搞清楚,也许我们就能找到最关键的线索……”
两个人低声商量着,又和其他几个老警员交换了意见,但一时却没有什么头绪。
——问题到底在哪里呢?在哪里?
女刑警队长苦苦的思索着,心里十分的焦急。
就在昨天,全市所有的场所都调查完了,警方依然一无所获。对此李天明又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说她的思路根本是错误的。色魔既然嗜好巨[敏感词],肯定有他自己的独特眼光,能单凭外表观察就确定猎物也不足为奇。事实既然证明这条路走不通,就应该及早确定新的方向。
专案组的不少成员也都动摇了,石冰兰虽然坚信自己的看法没错,但却无力进行反驳。假如她再不能突破这个僵局的话,那么调查无可避免的又将走向歧途了……
正在冥思苦想时,耳边却不断传来那老太婆的号啕痛哭声,旁边的亲友怎么劝都止不住。
“我苦命的闺女[过滤],好不容易才治好癌症,怎么这么快又走了呢……”
听到这絮絮叨叨的悲泣,[过滤]警们也全都脸色黯然,石冰兰却忽然心中一动,走上去问道:“老人家,您女儿得的是什么病?”
“是……[敏感词]腺癌……”
老太婆哽咽道。
女刑警队长的眼睛却亮了:“您说治好了癌症,莫非是……是切除了……[敏感词]房?”
“是呀,两边都切掉了一大块肉……”老太婆越说越悲痛,“我闺女当时伤心的要命……可是不切也没办法……”
旁边几个[过滤]警同时“[过滤]”的一声,全都明白了过来。
“难怪……这就是色魔没有实施qngbo的原因!”
老田猛然醒悟道,“受害者因为做手术,[敏感词]房已经残缺不全了,不再符合他的胃口!”
“那色魔为何还要割掉剩余的[敏感词]房组织带走呢?”有人提出疑问。
“因为他想掩饰一个重要的事实……”石冰兰双眼发光,一字字道,“色魔的确就像我们推理的那样,不可能只凭外表观察就准确判断出女性的胸围!”
“对!”老田赞同道,“色魔一定是早在受害者动手术之前,就通过什么办法看到过她赤[过滤]的胸部,而受害者做过手术后,他却没能及时分辨出来,所以才会白忙了一场……”
[过滤]警们纷纷点头同意,但再转念一想却又有些沮丧。
“说来说去,我们还是回到了老路上,色魔究竟是怎样看到这么禰过滤]性的胸部的?”有人哀叹道,“能想的地点全都想过了,又不可能是ouku……难道他真的会巫术,能让女性自愿脱掉衣服给他检查不成?”
“为什么不可能呢?”石冰兰的脸上泛起激动的红晕,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这世上就有一种人,或者说是一种职业,就能让女性自愿脱掉衣服给他检查胸部,而且还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过滤]警们一怔,接着有好几个人突然齐声惊呼:“是医生!胸科的医生!”
所有人都如梦初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有医生才可以名正言顺的要求女患者脱衣检查,谁戴多少尺码的罩杯,谁是靠胸垫撑出来的全都一目了然,甚至还可以用手或者听诊器触碰到,亲自“检验”到[敏感词]房的丰满程度。
而后,只要再以需要复查等理由为借口,探听女患者的家庭住址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将来有了适当的机会就可以顺利的绑架走猎物了。
“老人家,请问您女儿是在哪做的手术?”
女刑警队长控制着心中的兴奋,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在上海的一家大医院,我们在那里有个远房亲戚……”
老太婆茫然不解,但还是随口说了出来。
“在上海?”
老田大失所望,“色魔应该是本市医院的医生才对呀……”
石冰兰飞快的开动着脑筋,沉稳的追问:“虽然手术是在上海做的,但您女儿有在本市的其他医院检查过身体么?”
“有,有……多了!我闺女几年前就发现[敏感词]房有细小肿块,当时跑过全市大大小小好几家医院,都是被那些庸医给耽误了呀,他们硬说没问题……”
老太婆说到伤心处,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了起来。
“请您回忆一下是哪些医院好吗?我们会为您讨回公道的。”石冰兰赶紧打断了她,“别着急,一家一家的说……”
她说着对负责记录的[过滤]警做了个手势,后者立刻掏出钢笔,一边耐心的启发老太婆回忆,一边把听到的都记在了本子上。
记录完毕后一看,上面一筟过滤]辛肆家不同的医院。
“老田,你们马上去询问以前那些受害者的亲属,看看她们是否也做过跟胸部覽过滤]氐募觳椋如果是的话,把她们去过的医院名单全都开出来!”
女刑警队长仿佛已经完全恢复了过去的自信,有条不紊的分派着指令,部下们纷纷答应着执行去了。
“我相信,所有的受害者必定去过同一家医院,而色魔就是在那家医院里确定了他的猎物!”
这一次,调查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先后遇害的十几位大胸脯女性,果然都曾到医院里做过胸科的检查项目,有的是因为心脏略有不适,有的是肺部的小毛病,还有的是单位或学校组织的例行体检。
虽然她们当中有人去过不止一家的医院,但是经过警方认真的排列组合,最后形成的交集果然只有一家!
石冰兰的预言被证实了,可是结果却令她震惊。
因为这一家居然就是——f市协和医院!
原来色魔和姐姐在同一家医院工作!
——难道说,色魔竟然是姐姐认识的同事?是那些胸科医生里面的一个?
虽然那些医生她大多不认识,只跟郭永坤主任和沈松主治医师两人打过几次交道,但彼此也完全不熟悉。不过尽管如此,石冰兰仍然不愿意相信色魔就是姐姐的同事,因为这也未免太戏剧性,太讽刺了,令人感到一种荒谬绝伦的悲哀。
可惜的是,现在事实已经明摆在这里,而且还是根据她自己的推理才发现的事实!
“协和医院胸科一共有医生二十人,其中主任医生两名,副主任医生五名,主治医师九名,住院实习医师四名。名单如下……”
f市刑警总局的会议室里,老田正在向专案组成员们报告调查结果。组长李天明面无表情,一边倾听一边闷头抽着香烟。
“石队长已经认真看过这些医生的个人资料,以及我们暗中搞到手的相片。从身竅过滤]年龄,体型等因素上,排除掉了绝对不可能是色魔的人共计十三名,最后剩下的还有七个人。”
老田汇报完后,专案组组员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石冰兰。
“那声音呢?队长要是再听听这七个人的声音,应该就可以听出谁是色魔了吧?”好几个[过滤]警提议道。
石冰兰苦恼的摇了摇头:“我已经听过他们的声音了,是从电话里偷录下来的。很奇怪,没有一个人的口音听上去比较像的!”
[过滤]警们面面相觑。有人试探的道:“队长,会不会是又搞错了?色魔其实另有其人……”
“不!色魔肯定就在这七个人里面!”话还没说完就被石冰兰打断了,激动的说,“他一定是用什么方法伪装了声音,一定是的……”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没有人再说话了。
半晌,李天明仰面喷出口烟雾:“石队长,你跟色魔相处了三个多月,按理应该彼此很熟悉了才对呀。就算像你说的,色魔一直都戴着面綶过滤]声音也可以伪装,但还可以从身体的其他部位辨认呀!他在你面前的时候,总该有些[过滤]露之处是你经常目睹的吧?”
这番话不但充满奚落,而且还带着几分明显的猥亵之意,任谁都可以听的出来。
石冰兰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跟着又气的惨白,连肚里都气的隐隐作痛。
她一手捂着隆起的小腹,强忍着痛楚反唇相讥道:“难道应该把他们都抓回来,脱光了衣服让我一个一个的辨认?”
李天明一时语塞,这七个人里有好几个都是颇有社会地位和影响力的名医,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抓人,搞不好惹出大麻烦来就难以收拾了。
“我看,不如再用排除法来筛选好了!”老田打圆场道,“前后发生了这么多起血案,我们可以分别查证他们每一次是否有作案时间,虽然过程麻烦一点,但肯定能把绝对没有嫌疑的人逐个排除掉,最后剩下的就是我们要找的色魔!”
众人都同意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很快的讨论好了具体的调查步骤,接着就各自动作迅速的执行任务去了。
只有李天明一个人还端坐不动,望着女刑警队长挺着粗重腰肢匆忙离去的背影,嫉恨的呸了一口,将烟蒂狠命的掐灭在了烟灰缸里。
转眼又过了三天,[过滤]警们不辞辛劳的奔波着。为了不打草惊蒣过滤]所有调查工作都是悄悄进行的,没有惊动当事人。
名单上的七个名字,很快一个接着一个的被划掉了,随着范围的逐步减小,最可疑的人物开始渐渐浮出了水面。
严密的法网又一次撒开了,而且正在悄无声息的收紧,再收紧……
晚上九点,天已黑。
寂静的长街上,苏忠平和往常一样,满脸都是酒意,脚步踉跄的迎着夜风独行。
路灯映照着他脚下长长的倒影,显得分外萧索、孤单。
这些天来,他已经染上了严重酗酒的毛病,每晚不喝的醉醺醺的是不会回家的。
然而就算喝再多的酒,醉的再厉害,也没法子逃避现实,醒来只不过是更加痛苦罢了……
冷风吹来,苏忠平酒意上涌,摇摇晃晃的蹲在街边哇哇的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总算清醒了些,正要站起身,突然远处有样东西扔了过来,“啪”的跌在脚边。
苏忠平定睛看去,那竟是个厚厚的信封,敞开的口子里滑出了一沓照片。
他疑惑的捡了起来,将照片抽出一翻,浑身的血液猛然间凝固了!
这是用数码相机照出来的相片,每一张拍摄的都是同一个赤[过滤]的巨[敏感词]美女,正屈辱的承受着种种非人的ngnvd!
有的是她被高高的吊起,胸前那对硕大而坚挺的[敏感词]房上残忍的捆绑着绳索;有的是她哭泣着在地上爬行,后面一支戒尺正狠狠抽打着她丰满雪白的臀丘;还有的是她被羞耻的浣肠,淡褐色的小巧菊蕾里喷出一股股金黄的液体……每一张照片上,那痛苦羞愤的表情和性感rou的每一处细节,拍摄的都是那样的清晰!
而这个美女,赫然就是自己挚爱的妻子石冰兰!
苏忠平的手颤抖着,眼睛都红了,蓦地发疯了似的撕扯着照片,没几下就全部撕成了碎片。
再抬头一望,前面十多米远处,有个恶魔般的身影正闪过街角。
“王八蛋,别跑!”
苏忠平的酒意完全清醒了,嘴里发出怒吼声,拔步追了过去。
前面的身影马上加快了脚步,冲过马路后转入了另一条小巷子。
夜色下,两人一前一后的奔跑着,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密如锣鼓。
苏忠平很快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跳了出来,全靠那股怒火燃起的意志支撑下去。
——色魔!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住你!
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着,他圆睁怒目,用尽力气向前猛冲。
幸好对方似乎也无意甩掉他,有时还故意放慢速度等他几步,双方始终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不一会儿,这小巷子就到了尽头,色魔突然拐进了一栋略有些陈旧的建筑。
苏忠平追过去一看,原来是家私人的录像厅,门口挂的黑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影片名。
半秒钟也没犹豫,他不假思索的闯了进去。
放映大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观众,六七排空置的座椅上都落满了灰尘,明显是已经荒废了很久,给人一种萧索而阴森的感觉。
墙壁上安装的灯管只有一盏还亮着,光线十分的黯淡,正照[过滤]在一个鬼魅般的男人身上。
“混礫过滤]…看你还往哪里跑!”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苏忠平的热血全涌上了头顶,随手抡起身旁的一把椅子就冲了上去。
“谁说我想跑了?嘿嘿……我只是特意把你引来而已!”
这正是色魔阿威的声音,一边怪笑一边敏捷的闪身避开,并且立刻就展开了反击。
这时苏忠平正好看清楚了对方的脸,那上面竟然戴着个僵尸般的面綶过滤]看上去分外的恐怖。
他一惊之下反应稍慢,右腕被对方一掌切中,手里的椅子顿时当啷落地。
“真**没用,就凭你这窝囊废也配做冰奴的丈夫?”
讥讽的嘲笑声如尖针般刺耳,苏忠平又痛又怒,忙打醒[过滤]神,施展出全部功夫奋力搏斗了起来。
他从前在部队当兵时也学过擒拿格斗,论身手并不在妻子之下,可是在对方面前竟完全放不开手脚,没几招就落在下风。
“啧啧,看你也身强力壮,怎么力气小的跟娘么似的……给我抓痒[过滤]……”
阿威嘴里故意冷嘲热讽,但应付起招数来可丝毫不敢大意,盛怒中的苏忠平就像受了伤的雄狮般勇猛,简直是连命都不要了。
“用点劲好不好,冰奴可不喜欢太温柔哦……”
他咯咯[敏感词]笑道,“太温柔是没法让她高氵朝的……她会喜欢上我这种阳刚型的男人,就是因为我能用最粗暴的方式征服她……”
“放屁!”
这些话正好戳中了苏忠平的痛处,他暴跳如雷的狂吼起来,拳脚更是如狂风暴雨般猛攻了出去。四周围的座椅不是被砸烂就是被踢飞,到处一片狼藉。
忽然“乒乓”声响起,惟一的灯管不知被谁给击碎了,整个放像大厅变的一团漆黑。
“哈哈……骗你[过滤]嘛!冰奴早就被我彻底征服了……”
黑暗之中,只听阿威发出的笑声越来越[敏感词]邪了,“每次我狠狠co她的时候,她都兴奋的欲仙欲死,还不断哭着恳求我更粗暴些呢……”
“住口……
住口!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这些话就像刀尖深深的刺入胸膛,苏忠平被彻底激怒了,就像发疯了一样乱打乱蘙过滤]声势相当的惊人。
可惜的是狂怒使他完全失去了章法,再加上眼力没能迅速适应黑暗,被阿威抓住了个破绽猛然反肘撞中面庞,跟着一脚重重踹在他的胸膛上。
苏忠平惨叫一声,只感到天旋地转,满脸鲜血的跌倒在地。
他咬着牙还想爬起,但是鼻梁和两根肋骨都被打断了,痛的他好一会儿也爬不起来。
“不自量力的家伙!你不信我就让你看看证据吧……哈哈哈……”
怪笑声中,只听“卡嚓”一声轻响,放像大厅正前方的屏幕亮了起来。先是雪花闪烁了几秒,然后变成了清晰的图象,同时一阵不堪入耳的lngjoshenyn声传了过来。
苏忠平强忍痛楚抬头望去,只见屏幕上赫然出现了妻子熟悉的身覽过滤]k那魔鬼般诱人的[过滤]体一丝不挂,正凄惨而狼狈的趴在张沙发上,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承受着色魔的蹂躏。
“母狗!叫[过滤]……再叫大声一点……叫[过滤]……”
戴面具的色魔挺着粗大的阳綶过滤]从后面毫不留情的[过滤]入妻子的[过滤],一边抽[过滤]一边还用巴掌狠狠拍着她撅起的丰满[过滤],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
“[过滤]……[过滤][过滤]……喔……不……喔喔……不要……[过滤][过滤]……”
妻子果然发出了哭泣般的lngjo,而且越来越大声,性感惹火的[敏感词]也fngdng的扭动着,配合着色魔[过滤]入的动作和节奏。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鸣响,犹如五雷轰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真的是冰兰吗?是自己挚爱的妻子吗?是那个永远都保持着威严和高傲,即使跟自己shngg的时候,都始终维持着一份矜持的妻子吗?
跟自己zuo时,她从来也不肯尝试“传教士”以外的体位,更别提用这种动物交配般的姿势,从后面[过滤]入她的身体了!
——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zuo时,她从来也不肯开灯,认为被纤毫毕现的“看光”太羞耻了,即便是自己这个作丈夫的都不行!
——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zuo时,她每次都自我压抑着,几乎没有发出过任何愉悦的声音,对房事也毫不热衷,就像是个真正的“性冷淡”一样勉强!
——然而现在呢……
苏忠平眼睁睁的望着,不仅鼻端鲜血长流,一颗心也在痛苦的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过滤],但却无法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对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喜欢粗暴[过滤]?”
站在旁边的阿威得意洋洋的嘲笑着,眼光也在欣赏着屏幕上自己“英勇”的雄姿,那又粗又长的[过滤]正在雪白浑圆的双臀间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到底,发出“啪、啪”的响亮声音。
“呀呀……太深了……[过滤]……不行了……[过滤][过滤]……不行了……”
女刑警队长被撞击的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胸前一对硕大无比的[敏感词]房夸张的抖动着,晃出了幅度惊人的汹涌波涛。
这时候双方已经换了个姿势,阿威的双手正肆意roune着这对极其丰满的大[过滤],捏的是那样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将两个充满了气的大皮球给捏爆。
苏忠平看的连心都揪紧了,他从未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妻子,从未狠狠打过她的[过滤],也从未用过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来占有她……
一直以来,他都竭力用更温柔,更高超的ng技巧来挑起妻子的ngyu,想要治好她的性冷淡,可是始终没有什么进展。想不到她在bn色魔的粗暴lnru下,却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快感,简直就像个饥渴之极的dngfu!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属于我的!”阿威的嗓音又响了起来,低沉的说,“只有我才能征服她……才有资格做惟一拥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恶魔!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为什么?”
苏忠平整个人都崩溃了,泪水和鲜血一起流满了面颊,冲着他疯狂的大叫。
“因为我要你离开她!”阿威的眼里露出灼热的光芒,一字字的说,“我不想看到你整天跟她生活在一起,我嫉妒……让你看到这些画面,是希望你能自己提出离婚!”
他停顿了一下,又用恐吓的语气说:“只要你肯跟冰奴离婚,以后永远都不再见她,我今天就饶你一命……否则我就只好杀掉你了!”
“谁要你饶命?我跟你这狗娘养的拼了!”
苏忠平惊天动地的狂吼一声,用尽所有力气猛地弹起身躯,以玉石俱焚的架势向色魔扑去。
可是阿威却早有准备,飞快的拎起一根折断的金属椅脚,呼的敲向对方的膝盖。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苏忠平如同烂泥般摔了下来,腿骨也已被敲断。
他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嚎叫不断,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