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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没有回消息,言蹊笑了下,调了个控制页面点了几下,给秦深发了条“监控打开了”顺便点了视频通话,立刻被接通了,
言蹊笑了笑,蹲在了眼泪口水分不清的面前解开了口枷,口水混着呻吟涌了出来,言蹊将手机拿近了喻温,说“是阿深,喻老师可要抓住机会,否则我今天可不会再碰你了”。
喻温脸色绯红,眼中水光潋滟,看见秦深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屏幕上,满脑子出来被插再无其他的喻温立刻道“主人,,贱狗受不了了,艹一下贱狗吧,求求主人,艹贱狗的逼……”
秦深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点了几下,打开电视里面出现了发骚的喻温和微笑着招手的言蹊。
言蹊固定好了手机,笑着说“喻老师跟阿深打声招呼吧”。
“主人,主人”喻温看不见秦深,只能茫然地四处张望,嘴里吐出平常绝对不会对秦深说出来的淫言浪语。
秦深无言,看着屏幕上拼命求操的喻温,烦躁和性欲一同涌了出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喻温,从里到外透着让人想玩坏的欲望气息。
在喻温别有用心地隐藏在他身边时,按照秦深以往的口味,一直经营着羞涩清纯的人设,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秦深艹人跟他性格一样,粗暴凶狠,特别是发病的时候,甚至曾经几度差点把床伴艹死,暴力和血腥可以让他逃避莫名的痛苦。所以他喜欢纯的,因为喜欢破坏纯洁。后来他却会拼命克制自己的暴虐,发病的时候宁可去拳击场,去刑房或者把自己拷在房里,就是不碰喻温。
但是,喻温的纯洁是假的,善良是假的,深情是假的,他从头到尾被喻温玩弄于鼓掌之中。
从言蹊那里得知了喻温有问题他早已泥足深陷,他跟喻温相互演了八年,从来不去想,他一直克制自己是因为不能暴露还是只是无法对喻温下手。
在扳倒研究所揭穿喻温后,他每每对上喻温就丧失了理智,神智清楚的时候他知道,这不过是喻温玩弄他的又一个手段。
而他,从第一眼见到喻温开始,就一败涂地。
言蹊瞥了一眼屏幕上皱眉的秦深,伸手将那个已经被淫水浸染得噌亮的肛环抽了出来,满意地听到了喻温突然增高的呻吟和一时合不上的穴口展现的淫靡肉色。
秦深呼吸滞缓了一瞬,听见了喻温又骚又媚的“老公,深爷,救救我,救救我,求求您,艹一下贱狗,贱狗的逼好痒啊,肚子好涨,奶子奶子也发骚了,主人救救贱狗……”
“他这是?”秦深问,喻温现在状态显然不对,虽然秦深知道言蹊肯定有分寸,还是不自主地问了出来。
“喻老师今天把我衣服弄脏了,算是一点点小小的惩罚”言蹊点了一下喻温的唇,喻温瞬间止住了媚叫,身体却仍在不住地扭动,无法疏解的欲望逼得他几近崩溃,被从尿道灌进去的液体在体内翻腾,疼得他浑身冷汗,奶子痒得他只想让人把它们直接咬掉,最难受的却还是后穴,取了肛环后肠肉的相互摩擦把瘙痒全部逼了出来,淫水不住地往外流。
喻温带着皮质手套,一手抓住喻温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实质顺着颤动的喉结往下,顺着胀成了紫葡萄的奶子绕了两圈,喻温脚趾蜷缩,不受控地发出了已经由快感变成痛苦的悲鸣。
“这里用了一点药,大概会让它们变成更加敏感”言蹊轻笑了一声,看见了秦深眼里逐渐升腾的欲望,说“喻老师这里倒是一直挺敏感的,再多一点,以后应该连布料都碰不得了吧”。
秦深眸色深沉,面无表情地看着抑不住骚叫的喻温,觉得那湿热的气息从屏幕溢到了他现在的房里。
言蹊轻轻捏了一下喻温是乳头,喻温猛地弹动了一下,发出了“啊啊啊”的愉悦呼声,无力地挺着胸膛想往言蹊手里送,嘴里喊着“骚奶子,求,主人,揉一下奶子……”
“手感应该变好了一点”言蹊只捏了两下就放了手,全然不顾被激发了骚劲的喻温,说“虽然隔着手套感觉不太到,阿深回来后可以亲手试试”。
秦深呼吸加重了一点,开口道“可以”。
他盯着喻温布满鞭痕的青紫胸膛上缀着的两颗黑珍珠,已经满脑子都是想挨艹的喻温可能没意识到,言蹊的意思是大概喻温以后就得时时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了。
言蹊手指滑到了喻温的腹部,轻轻按了按,喻温痛呼出声,言蹊笑着说“里面是灌肠液,是不是有点像怀了?”又点在了被牢牢禁锢的阴茎说,说“从这里进去的”,言蹊看着秦深愈发炽热的眼神,说“1000ml看样子对喻老师很轻松,这还是他自己动手的”。
秦深虽然没见言蹊艹过喻温几次,却也知道言蹊不太喜欢动手,喻温以为那是因为言蹊要羞辱他,但他和白子芥却明白,那是因为言蹊不想杀了喻温。
他们三个,都不想。
言蹊弹了弹喻温既不能完全勃起又软不下来的性器,无视了喻温的哀求,拨弄了几下那两个酱紫的睾丸,又给了个特写,说“不到三个小时就成憋成这样,喻老师性欲倒是一如既往地旺盛”。
', ' ')('喻温下身又胀又痛,那些药除了痒还会催情,但他根本顾不上言蹊的“颠倒黑白”,只想着要释放。
秦深却听得出言蹊的言外之意,言蹊是在讽刺喻温曾经“分饰三角”勾引他们,一想到曾经的喻温和所做的事情,又看到现在成了条骚狗的喻温,秦深冷哼一声,说“狗都没他贱”。
言蹊最后伸出两只手插进来喻温的湿软巢穴,喻温的骚叫给秦深加了把柴,言蹊只搅了两下就果断抽了出来,任言蹊拼命拱着屁股求一根鸡巴,把手套手的骚水展示给秦深说“以后可以省了润滑液了”。
秦深解开了领带,明白言蹊的意思是这个会有长期的效果,声音低沉地说“那挺好”。
喻温确实已经无法思考言蹊话里的含义,他只知道,言蹊肯碰他就是想让他给秦深发骚,为了得到慰藉,他就得拼命发骚给秦深看。
言蹊看得出秦深挺喜欢喻温现在的奶头,伸手对喻温右乳掐了一把,让喻温痛苦夹杂着舒爽的哀求给秦深添了把火,看着本就破皮的奶尖渗出了血丝,言蹊突然想到什么,叫了一声“喻老师”。
原本浪叫着的喻温瞬间噤声,红着眼看着言蹊,不敢再动弹。
“漂亮倒是挺漂亮,可惜有点小,里面又没有一点东西,还是有不足的是不是?”言蹊微笑着看着逐渐变色的喻温,揪着奶头揉了揉看不见的乳孔,说“阿深喜欢喝牛奶的吧?”
秦深已经被挑起了性欲,听到言蹊的话顿了一下,看着满脸惊恐的喻温,破坏欲开始抬头,“嗯”了一声。
“不要!”喻温不由叫了出来,又意识到他目前的处境,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们,不,不要……”
“抱歉,我没听清”言蹊脸色未变,抬手摸了摸喻温的眼角,放缓了语气说“喻老师,你说什么?”
喻温眼泪止不住往外涌,不敢出言对言蹊说不,突然瞥见了一旁亮着的手机,忙道“阿深,我,求你,求你,救救我,我可以给你口,可以给你艹,可以……什么都可以,我会叫的,我会叫的很好听的,什么都可以,我可以深喉,我会发骚的,我,我,还可以双龙,求你,我会听话的,我一定听话”
言蹊没制止言蹊,松开手笑着看着瘫软的喻温拼命像秦深证明他的价值。
秦深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在如何对付喻温这方面,他真的有些佩服言蹊,说“就这样”?
喻温拼命朝言蹊固定在前面的手机蠕动,全身无力又瘙痒难耐,肚子憋胀,“贱狗,贱狗什么都可以的,贱狗会很听话的……”
“喻老师,请再努力一点哦”言蹊站起来,抬脚将喻温轻踹在地,脚尖点了点那被束缚住的肿胀性器。
喻温缩在地上,却不敢蜷起身体,已经被痛苦和欲望折磨得不清晰的神经已经无法像往常一样思考如何“钳制”秦深,对言蹊的恐惧让他将秦深看做救命的神明,却不知如何讨好这个唯一的希望。
突然想到几天前的早上,他被白子芥恶趣味地抱着撒尿,秦深也在厕所,白子芥恐吓他说要他去喝尿,当肉便器,秦深当时似乎就很性欲高涨,艹了他一顿。
“我……贱狗可以当主人的肉便器!贱狗可以的,主人,贱狗可以当肉便器”喻温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已经被言蹊他们改造得变成了疼痛都可以激起欲望的变态,如果,如果再变成什么大胸产乳的怪物……他就真的不可能再当人了,不可能再回他的工作中了。
秦深看着那边语无伦次地说自己可以喝尿,可以当肉便器,会好好含着的什么的喻温,下身诚实地开始有反应,他解开拉链,掏出了半硬的阴茎,低沉地说“继续”。
言蹊根据喻温的话理解了一下肉便器这个词,看了眼那边性欲高涨的秦深,他记得,秦深和白子芥似乎也挺喜欢和喻温接吻的吧,那种玩法的话……言蹊自认为自己不会再直接接触喻温的口腔的,不过,现在也不用跟喻温做戏了,他本来就不会再和喻温接吻了,所以调教一下也未尝不可。
喻温也跟了他们三兄弟那么多年,自然听都出秦深现在的状态,犹豫着伸手揉上了自己的奶子,看见言蹊静静地站在一旁并没有没什么反应,放下了心,大力使劲揉搓着肿胀的胸和奶子说他也可以乳交,已经完全闭合的后穴里面痒得骚水打湿了地面,却完全不敢去碰,挺动着腰臀,烂熟肿胀的屁股徒劳地拍打着光滑的地面想缓解那种蚀骨的瘙痒,被禁锢的阴茎和酱紫的睾丸可怜兮兮地摆动着。
秦深脸色阴沉,完全看不出是在享受性事,手下动作加快,心里却愈加烦躁,因为操不到喻温,因为喻温在发骚,因为他有病。
言蹊平静地看着努力证明自己价值的喻温上下张合的殷红嘴唇和若隐若现的红舌,有点出神地想,大概,吻什么的还是有感情的成分在,毕竟本身是不会带来快感的行为,交换口水就更不会让人产生正面感受的吧?
“贱狗的逼很好用的,贱狗一定会好好含着主人的……的,尿的,贱狗发骚了,求求主人赏贱狗一根鸡巴吧,贱狗好痒啊,贱狗的鸡巴……”喻温不敢碰下
', ' ')('面,只能不断地折腾着自己又痒又疼的奶子,肚子涨得快要炸了,动一下都痛得头皮发麻,他没有力气再动,后穴的瘙痒和阴茎的胀痛终于占据了理智,让他不顾一切地一手抓着被锁劳的阴茎无用地想摆脱桎梏,另外一只手三根手指捅进了层层叠叠的湿热后穴开始抽插。
秦深马眼开始流出前列腺液,阴茎也完全硬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那边越来越骚、哭得越来越厉害的喻温,恨不得把屏幕里的人拉出来套上自己的鸡巴。
言蹊回过神看着快把整个手都插进不满足那骚浪后穴的喻温,笑了笑,抬脚稍稍用力踩上了喻温鼓起的小腹,同时按下了遥控,解开了喻温束缚阴茎的笼子,听到了喻温破音的惨叫
“啊——”
秦深看着被解禁的鸡巴抖了抖,铃口翁张将阴茎棒顶出来半截,澄清的液体顺着阴茎棒流了出来,直到喻温两眼翻白地倒在地上抽搐,混合精液的液体仍然止不住地往地上淌。
秦深加快了手速,但仍然不够,这种程度不够他发泄出来的。
言蹊蹲下来拔那根阴茎棒,看着了混着几丝血迹和精液的清液从喻温尿道里面涌出,很快打湿了一大片。
喻温快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下身除了肿痛什么都感受不到,但随着肚子里液体的排出,后穴的瘙痒又开始争夺他的感觉神经,他已经完全分不清性欲和痛苦了。
言蹊瞥了眼眉头紧锁的秦深,又看着快没了出气的喻温,他记得拿回来的药中间还有一种短暂恢复精力的,但是副作用比较严重,秦深定然不肯给喻温用的,还是算了。
秦深因为暴涨的性欲和未达需求的刺激非常暴躁,又看着屏幕里正在被言蹊喂水的凄惨喻温,伸手把桌子上的杯子酒瓶砸到了墙上。
言蹊听到了手机传来的动静,给喻温喂了备好的葡萄糖,看着被喻温的身上混杂的液体染湿的外套,想了一下,将几近昏厥的喻温拉坐到身上,根据摄像头的位置调整了姿势,放出了自己没什么反应的性器,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插进了喻温的后穴。
喻温一直空虚瘙痒的后穴突然受到刺激,嘴上发出了无力的呻吟,肠肉倒是识趣地开始包裹着渴求已久的抚慰开始按压。
秦深清楚地看见喻温猩红的肠肉被言蹊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搅得汁水四溢,喻温沙哑的呻吟更添了几分淫靡,他开始回想喻温体内的温热湿软,喻温被鞭笞后软烂发热的臀肉,喻温软中带硬的紫红奶头。
言蹊的性器磨蹭着喻温仍然淌着水的阴茎和会阴开始逐渐抬头,抽出了手指,听到了喻温无意识挽留的哀求扑上他的肩头,晕出一片湿热,言蹊拉开喻温的腿,套上了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
喻温后穴旷了那么久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鸡巴,不由发出满足的泣音,后穴虽然因为药物软了,但没经过扩张就接受言蹊尺寸惊人的性器还是太勉强了,瘙痒的肠肉却不顾被撕裂的痛楚贪婪地吞食着那根凶残的性器,喻温的大脑早已把疼痛和快感混为一谈,让他欣喜地叫了出来。
秦深不知道是自己的想象还是因为和言蹊的所谓“心灵感应”,仿佛也插进了喻温那舒服的骚逼,死死盯着屏幕上只知道浪叫发骚的喻温,骂道“贱人,别装死,叫大声一点”。
言蹊不顾狭窄肠道的阻力顶到了最深处,没多感受肠肉的温柔舔舐,扣住喻温的股肉开始抽插。
喻温昏昏沉沉,除了欲望什么都不知道,嘴里不断发出“呃呃啊啊,贱狗好爽,贱狗的骚逼,好爽”的呢喃。
秦深动作幅度加大,沙发随之不断晃动,表情凶狠,仿佛要吞了屏幕上那具淫荡的酮体,“TMD让你发骚,爽不爽……”
言蹊大开大合,每次不顾喻温的哭求和湿热软肉的哀求半根抽出,又重重地顶进去,抵着穴心碾磨,喻温声音越来越哑,肠道越缩越紧,言蹊动作凶狠,鼻尖带汗,神情却十分平静,注意着旁边屏幕上秦深的神情动作调整节奏。
“贱人,被打成这样还发骚,别TM给老子装,给老子用点力”
喻温全身上下除了那个发热发烫的穴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不知道是被插了一个小时还是十个小时,穴肉逐渐酸麻肿胀,快感逐渐积累,喻温觉得有什么要出来了,心里叫嚣着要到了要到了,用尽全部力气去迎合那根掌控着他全部的宝贝,在最后硕大的龟头顶住他穴心的时候,他扬起头,全身紧绷迎来了绝顶的高潮。
抽插了百十下,呼吸加重的言蹊感受到湿烂肠肉的热情积压,和周身散着热气的秦深在喻温一声高昂的泣声中喷洒而出,言蹊滚烫的精液打在了喻温身体最深处,秦深的喷洒到了茶几对面。
言蹊平复了下呼吸,将半硬不软的性器从仍然恋恋不舍的肠肉中抽了出来,低头看见了喻温根本没有勃起的阴茎从铃口里流出涓涓白液,原本肿大发紫的囊袋随之歇了气,心里想着把这套衣服和上午的一起处理了,将成了一摊烂肉的喻温丢到了一边,站了起来。
秦深擦干净了身上,刚好看见言蹊甩开喻温似乎是打算去浴室,叫了声“言蹊”。
', ' ')('言蹊转头,“嗯?”了一声。
“那家伙是个没用的废物”秦深盯着屏幕上要不是还在呼吸就好像死了一样的人,说。
言蹊低头看了眼喻温,笑了笑说“抱歉,忘了喻老师身体素质不太好”,蹲下抱起了喻温,听到那边秦深似乎是接了个电话,言蹊朝摄像头说“你去忙吧,我们清理一下后就会好好休息的”。
秦深听懂了言蹊意思是之后不会再折腾喻温的意思,说了声“好,那我挂了”
喻温身体到了极限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但不知道是药物还是别的原因,在秦深叫住喻温的时候就清醒了,心里有点奇特的酸涩,他知道,如果不是秦深那句提醒,言蹊很有可能把他丢在这里直到白子芥回来,就像上次一样,言蹊根本不会想到他会没命这种事。
他之前一直以为他被这三兄弟留住是因为他给自己用了药,让言蹊必须艹他才能恢复色觉,但到现在他慢慢明白,言蹊可能根本不在意所看到的世界是什么颜色这种事,他能留在这儿,绝大部分是因为秦深。
因为那个他从不相信的理由——秦深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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