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醉的感觉很是不好。乔云飞一睁眼,只觉得胃里翻滚,头重脚轻,脑瓜子嗡嗡的,起身喝了好一会子热茶,这才舒缓过来。
昨夜是怎么回来的?好像是走回来的……是了,他们去了青楼,那帮人玩完女妓玩男娼,最后疯了一样围着一个双性妓子淫玩,他实在看不下去就抬腿走人了……
肚子里还是觉得不舒服,晃晃荡荡的。乔云飞简单洗漱一番,去厨房取了些饭食,坐在桌边慢悠悠地吃着。可直到他吃的差不多了,榻上的采花贼还在呼呼大睡。
这家伙,怎么今日赖床赖的这么厉害,他不是应该每天早早地便睡了么?乔云飞凑到榻边打量着他。他睡相很好,手脚不乱放,也没有大张着嘴流哈喇子。秾丽的面庞看起来憨憨的,倒是比他睁眼时更贴他的性子。
忍不住捏了捏他白净的脸颊,光滑细嫩的手感令他想起昨夜的那个双性男妓。小淫贼若是落入青楼会怎样呢?他生得太好,从脸蛋,到身子,再到胯下那张嫩穴,没有一处不勾人的。或许会成为一代名妓?又或许和那个妓子一样,沦为上不了台面的高价玩物……而且他还骚浪得很,明明被他囚在这里,又是奸穴又是打屁股,却还红着脸说要做少爷的小性奴,没准儿到了青楼反而如鱼得水……
乔云飞越想,面上就越黑。这骚货,如今落到他手里,便撅着屁股要他操;落到别人手里,难道就不会撅着屁股要别人操了吗?一想到钱遥冲着别的男人张开大腿,露出自己嫩生生的小穴,红着脸求大肉棒插进来的样子……乔云飞只觉一股火气遏制不住地冲向天灵盖,恨不能当场把他给奸醒。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解开衣带,而后绑在了钱遥眼睛上。那人竟是半裸着的,一掀开被子,那对诱人的雪白大奶便映入眼帘。乔云飞托着他的后背轻轻抬起,将他里衣又剥下一截,露出玉雪可爱的肩头,再用里衣将他双手缚在身后。
这样的姿势使得钱遥在睡梦中不得不高挺着一对酥胸,任人浅尝细品。
“嗯唔……”
敏感的身子即使是在梦里也有所反应,不安分地扭动起来。见他又要发浪,乔云飞愈发不悦,几下剥掉他的亵裤,长指粗暴地捅进嫩穴里。
“嗯——”钱遥身子一弓,浅吟出声。
乔云飞就这样伏在他身上,嘴里吃着他娇嫩的乳,两指奸着他湿热的穴,拇指扣着穴口前端敏感的阴蒂转着圈地碾,很快便将那人奸得醒了过来。
“唔……少爷……”
乔云飞心里一舒,却仍是压低了嗓音恶声恶气地道:“谁是你的少爷?”
钱遥一愣。
乔云飞接着说:“真是个尤物,想必你家少爷夜夜都疼得你下不了床吧?只可惜,他不要你了。以后你便是我的了。”他在他穴里狠命抠挖着,下流地舔弄他玉白的皮肉,将绵软的奶子都舔得变了形。
可钱遥却仍是没什么反应,甚至被他手指奸得扭着腰轻吟了几声。
乔云飞的面色又沉了下去,正想掰开他双腿好好教训一番,不料他小腿忽然猛地一蹬,正蹬在他胸膛上,翻身便要往榻下跑。
他这一脚用了实劲儿,饶是乔云飞都被踹得胸口震颤。可眼被蒙着,手被缚着,哪能维持得了平衡?眼看就要栽到地上,乔云飞连忙往前一扑,捞着他的腰将人带回榻上。
“还想跑?”乔云飞钳住他胡乱踢踹的双脚,将修长双腿一把拉开,露出被揉得红润的嫩穴,“都说了你家少爷已经不要你了,他将你送给我了,你还能跑到哪去?”
钱遥激烈地扭动着上半身,似是想将手上的束缚蹭开,咬牙道:“他不会的,他不会的……”
乔云飞一愣。钱遥这样坚定,显得自己是如此恶劣,甚至隐隐生出一丝心虚。为什么呢……对他来说,自己也只是个趁人之危的恶人而已吧?抓到采花贼却不送到官府,而是借着惩罚的名义,拘在身边日复一日的奸淫……
可他已经顾不上想这些了。小淫贼正在他身下挣扎着,不愿委身他人……一想到这,他便忍不住地欣喜起来。他也太会讨他喜欢了,一举一动都让他舒服到心坎里。可那小贼愈是这样乖乖地只想被他一人操,他愈是想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哭,让他挣扎,然后发出更多可爱的声音。
硕大的龟头顶进嫩穴,顶得那人重重一颤,雪白贝齿将下唇咬得惨白,一行泪顺着衣带与鼻梁间的缝隙滑了下来。
乔云飞俯身吻去他的泪,如饮鸩止渴一般。
之前明明已经扩张了那么久,应当不会有多疼才是……可他看起来好疼,连乔云飞也跟着一道疼了起来。他紧紧搂着他柔韧的身子,一遍遍吻着他的脸颊与脖颈,下半身却是一刻不停地插干着。
他是心疼,但更多的是卑劣的快乐与满足,令他停不下来地在他身体里索取。可他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细密的亲吻,温柔的操弄,用的全是那人喜欢的方式,谁强奸起人来会是这个样子?
渐渐地,钱遥止住了泪。雪腻长腿盘上他腰间,屁股也扭动起来,红嫩的穴一张一缩地吃着
', ' ')('他粗长的性器,却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犯。
他怎么就这么骚……乔云飞本该是生气的,可他却莫名其妙地气不起来了,觉得他骚也好,浪也罢,总归是被自己的大家伙插着就行。此时此刻,他只想好好操他,扳着他雪白的大腿操到最深处,将他整张穴里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啊啊、哈啊……嗯嗯……”身下人绞紧了腿往穴里的肉柱上凑,弓起的身子将嫩白奶子送的更高,嘴上也忘我地呻吟起来,掺杂着几句带着哭腔的浪叫,“唔嗯……好棒……嗯……啊啊、好舒服……”
乔云飞猛干了几下,而后抱着他的身子,就着插入的姿势坐了起来,让那人岔着腿面对面地坐在自己的阳物上。钱遥双手被缚在身后,眼也被蒙住,稍微一颤,便歪歪斜斜地倒在他身上,双乳在坚实的胸膛上挤变了形,红润的小嘴紧贴着他轻喘。
他看起来是那么无助,只能全身心地依赖着他。乔云飞十分享受这种感觉,大手肆无忌惮地在他柔滑的身子上摩挲。见他难耐地扭着屁股,便托起他浑圆的屁股干他,直干到他娇嫩宫口处,没命地顶撞着,撞得他浪叫连连。
“嗯嗯……哈、不行了……好厉害……啊啊受不了了……”
他紧挨着他,动人的淫叫声就回荡在耳边,又似是沿着他身体传过来的,引起骨肉间的轻微震颤。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在与他交缠共鸣,绕成一团。乱了,什么都乱了,除了亲密交织的快感之外,似乎什么都再感受不到。
钱遥的心又何尝不乱呢?他想哭,更想高声呻吟,可最终还是狠狠在乔云飞肩头咬了一口。那对柔软大奶被胸膛挤压着,又随着那人的操干上下颠簸,像是被人按着乳肉揉捏一般。粗长的肉棒侵犯着宫口,太深,太猛,捣得他身子发麻。
“啊啊啊——”
他难耐地摆着头,在他怀里畅快地潮喷。汹涌的淫水冲击着贲张的肉柱,惹得乔云飞也红了眼睛,掐着他的细腰在那敏感宫口上疯狂地顶撞,射在他甬道的最深处。
他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不待他有所反应,便搂着他压倒在床上,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钱遥忿忿地捶了他几拳,而后似是被他狂热的亲吻惑住了,搂着他的脖子与他痴吻起来。
“骚货。”乔云飞松开他的嘴,恶人先告状,“不管是谁操你,你都骚成这样。”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人呢?钱遥被他气得够呛,难得地张口骂他:“你这坏种,你还好意思说?有毛病吧你,要装也不装到底,你那大鸡儿你当人人都能长得出来么?我让你操了这么多次,那不一插就认出来了么!”
乔云飞却是让他给骂笑了,低头又想亲他,被愤怒的钱遥拨开了脸。
“我的错,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
然而他笑意融融的样子可半点也不像在道歉,跟个偷腥的猫似的。
钱遥瞪他一眼,小声嘀咕着:“明明昨夜不是这样子的……”
“昨夜?什么昨夜?”乔云飞趁他不备,亲了他两口。
“你就这么忘了?”他遮住嘴巴不让他亲,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后又眼神一黯,喃喃道:“原来只是酒后妄言罢了。”
乔云飞心里忽地一紧:“什么就酒后妄言了?你先跟我说说,昨夜怎么了?”
钱遥却不想再答,伸手将他推开,坐起身去拿一旁散乱的里衣。可手还没沾到衣服,就被身后那人拦腰捞回怀里,后背紧贴着他胸膛。
那人拢着他一只绵软胸乳轻轻揉着,不像是在做情色之事,反倒像是某种温存。双唇抵在他耳边似亲非亲:“那我猜猜……我说你断不能落到别人手里?还是,你比青楼那些娼妓加起来都好看得多?”
钱遥仍是不语,身子却微微一僵。
乔云飞又凝神想了想:“我昨夜就在想这些东西来着啊……难不成说的是,我想操你?”
钱遥这回动了,转过头来瞪着他,面上臊得通红。
乔云飞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竟觉得怀里红着脸瞪他的小淫贼无比可爱,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他的嘴,在那两片红嫩唇瓣上好生蹂躏了一番。
“昨夜应酬,被拉去青楼,我见到一个双性男妓。”
“……原来如此。”钱遥终于开了口,说出来的话却不如乔云飞所想一般,“少爷找到可以替代我的人了。”
“瞎想什么呢你。”乔云飞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我看到那个男妓被一群男人按着狎玩。他们都疯魔了似的扑上去,就因为他是个双性人。”
钱遥身子一抖。
“他没你好看。脸也不如,奶子也不如,哪哪都不如。”他顿了顿,面上有些热,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可我看着他,便想到你……”
想到他,他心里便开始发慌。
“所以便装作嫖客来奸我?”
乔云飞张了张嘴,竟答不上话来。他要如何能说,自己光是想象着,便觉得心慌气短,既怕他被别人欺负了,又怕他真会人尽可夫,而不是独独做他一人的小性奴
', ' ')('……他开不了口,这本也不是他二人之间该有的对话。他是逮采花贼的大少爷,又是趁虚而入的大恶人。说他们是同犯一桩和奸罪的罪人倒还差不多,这般充斥着占有欲望的情人耳语,又哪里轮得着他来说?
他不仅不该说,甚至都不该想。他从根上就做得不对,哪有将淫贼束在身边一奸再奸的道理?可他控制不了。他想操他,他也愿意给他操,后面的事就再也过不了脑子了,只能从别的地方过。
“是我不好。”他贴在他嘴边说着,“今日换我来伺候小淫贼,行不行?操得你舒舒服服的,你说怎么来就怎么来……”
“唔……”钱遥被他揉着奶子,压在身下分开了双腿,小腰无意识地摆动了起来。他们确实有一阵子没做了,一次哪里能够,他也好想继续被他操,可是……
“不、不行……”钱遥坚定地将他推了开来,“我要饿死了。”
然而,简单将饭食吃完,钱遥刚喝下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便被一旁蓄势待发的乔大少爷扛回了榻上,痛痛快快地把这些天欠下的床事都给补上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