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今天是你的新戏宣传,是我在配合你演戏,你惹我?”
陆以朝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被激起来,他最看不惯祁砚清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走过去泄愤地咬住他的锁骨,直到尝出血腥气,紧接着又释放出alpha信息素压迫他。
“滚……嘶!”祁砚清受他掣肘,动弹不得,瞬间眼前发黑,如同被浸在了水里呼吸困难,再多一瞬就要窒息。
陆以朝看着软倒在自己怀里的人,声音低沉带笑。
“让别人看看,这就是纯欲顶流的清神,在我身边烂成一滩泥。”
咔哒一声——
门被打开。
祁砚清站不住,呼吸不稳,脸色想也知道有多难看,眼看着门被拉开,他连忙抱住陆以朝,脸埋在他肩颈处。
两人就这样出现在镜头下。
“哇啊~~暴击!狗粮暴击~”
“我们可计时了啊,12分39秒才开门,陆老师和清神在干嘛?快说说!”
“清神这是还没睡醒就被陆老师捞起来了?”
陆以朝单手搂着祁砚清的腰,跟大家打招呼,温和道:“大家早上好。”
“清清?”他笑着拍祁砚清的后背,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现在体温有多高,喷在颈间的呼吸潮热腻人。
“清清,有这么困?被拍到了。”陆以朝语气宠溺,神情跟刚才判若两人。
祁砚清用力抱着他,过快的心跳还没缓和,他还要脸,这副浪荡丢人的模样不想被外人看到。
陆以朝笑:“我抱着你走?昨天还做了饼干,请大家吃。”
中岛台上放着一盘烤好的黄油饼干,卖相味道都不错。
记者:“怪不得陆老师总是着急回家,这搁谁谁不想回家啊!”
祁砚清状态好了一些,极度缺氧的感觉在渐退,发热的腺体在冷却。
可是被他的alpha这样拥抱,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锁骨的咬痕摩擦着衣服,总是想到被唇覆盖时的触觉。
软的温的,碰一下像是带电的,细密的针从伤处蔓延到心脏,心悸难耐,忍不住悄悄攥紧他的衣服。
陆以朝面对镜头,时不时揉揉他的脑袋问他醒了没有。
就这样和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关于电影的问题也回答了几个。
几分钟后,祁砚清才从他身上分开,从容地面对大家:“让大家看笑话了,我刚起床有点低血糖。”
“呜呜呜我清神的美颜暴击!”
纯素颜怼脸拍,祁砚清比陆以朝还上镜。
五官妖冶精致,一双眼眸潋滟含春,鼻尖右侧有一颗痣,更添万种风情。
“牛奶。”陆以朝把一杯牛奶放在祁砚清面前,“唇色这么淡,昨晚又不好好吃饭。
“谢了陆总。”祁砚清尾音上扬。
仿佛刚才针锋相对的不是这两人。
牛奶是温的,喝下去胃里发暖。
可能是发情又被标记的缘故,他会有些依赖陆以朝,也更容易沉溺在陆以朝的温柔里。
“结婚三年还这么恩爱,我又相信爱情了。”镜头对着两人猛拍。
记者也满脸羡慕,“两位有什么爱情保鲜秘诀吗?”
祁砚清喝着牛奶笑了一声。
“清神笑什么?是不是想到有意思的事情了!”
祁砚清看向陆以朝,“还是让你们陆老师回答吧,我容易说错话。”
陆以朝不轻不重地拍着他的头顶,声音懒洋洋的,“谁让他是祁砚清,这辈子都腻不了。”
在大家笑声中,祁砚清安静地喝牛奶。
——秘诀就是,都是演的啊。
你们陆影帝演技高超,奖杯真是实至名归。
那边,陆以朝回答记者的问题,不多时就煮好了一碗清汤面,放在祁砚清面前,“吃光。”
祁砚清眼眸含笑,清汤面是他喜欢的口味,没有葱姜蒜,放着两颗嫩绿的菜心。
记者笑着问:“一般都是陆老师做饭吗?我看您动作很娴熟呐。”
“是我。”陆以朝靠坐在餐桌旁,左手玩着祁砚清一缕长发,“谁让清神什么都不会。”
“哎呀呀,陆老师真是现在的好老公,以后的好爸爸。”
“听说陆老师今年不接戏了,《绝战黎明》是最后一部,那剩下这大半年……冒昧猜测一下,难道是要备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