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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国琼夜山有一个处于怪石嶙峋间十分隐蔽的山洞,腹腔内部蛛网般盘根错节。所有路径中只有一条小道,尽头石壁上有五块突出来的石头。
这是一种独特的机关,旁人随意触碰不会有半点反应,但响门弟子按照特定的顺序移动这些石头,这块石壁就会自动移开露出里面的隐秘通道。
在不见些微光亮的小道中行走半个时辰,眼前隐约传来流水声和幽暗的光线。伸手拂开厚厚几层藤蔓,明亮的日光将小道照得敞亮,里面赫然是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小岛仙境。
浮月洞四周遍布肥沃宽敞的千里良田,每亩田里种着应季的谷物桑麻,最中心横躺着一片连绵数十里的湖泊,光可鉴人的水面上一座座小岛参差错落星罗棋布。
距离中心主岛最近的一座小岛上,白色纱幔随风飘飞的阁楼内,沈年抱着一个嫩藕般水灵的小婴儿在怀中哄逗。
可惜他的手法不到位,小婴儿被他抖得奶声奶气哭嚎,身形高大的男人急得满屋子乱转,却也拿怀中这个小面团似的宝宝没办法。
“小饺子乖啊,别哭嘛。干爹给你摇拨浪鼓,看看看。”
拨浪鼓清脆的打击声响起,陆雪敲一把沈年的脑袋,将婴儿抱到怀中动作熟练的轻拍,抬眼瞪了一眼沈年,“像你那样抱,孩子硌着不舒服能不哭吗?别转了拨浪鼓不顶用。”
婴儿果然在陆雪的怀抱中安静下来,吮着小小的手指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沈年手中的拨浪鼓。
沈年嘀咕一句“我哪知道”,不情不愿的将小鼓收回怀中。一人走到他身边将那只小鼓抢了去,在婴儿襁褓边转着玩,孩子顿时发出一声口齿不清的哼笑,伸出肥肥胖胖的两节小手要面前这人抱。
秦镜将小饺子抱过来逗弄,孩子贴着他的胸口轻阖双眼,他对师兄师姐笑道,“小饺子好像困了,我先带他去睡一会儿。”
陆雪点头拉着沈年离开,沈年暗戳戳搂着陆雪的腰,小声问“你看我们差不多也该生一个了”,陆雪在他胸口锤了一拳,红着脸推搡他快步下楼。
秦镜怀胎八月使用假死药,虽然有师门特制的安胎药保护,回到响门半月后孩子还是早产了。所幸小饺子虽然体质弱了些,总归是平安无虞身体健康。
秦镜是鸣鹤老人五十三个亲传弟子里面年纪最小的,师父怜他聪颖乖巧又身世可怜,自小对他十分疼爱。小饺子出生当天师父安排了一场晚宴,响门几千弟子喝得酩酊大醉欢声四起,几样朴素却精致的菜肴中秦镜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盘饺子,于是这个孩子的乳名就叫做小饺子。
将孩子哄睡着后放到摇篮里,秦镜关上门背对着门口脱下外衫,雪白的里衣上胸口处打湿了一片,一股甜腻的奶香在屋中弥漫开。
怀孕时秦镜没产生异常,生下小饺子后却迅速开始产乳,不到两个月胸口冒起一大片,三个月后两只乳肉涨得手掌都握不住,每天除了给孩子喂奶还要将多余的乳汁挤出来。
秦镜虽然是双性人,却一直将自己当做正常男人看待,如今胸口这对奶子的存在感如此强烈,他总觉得格外羞耻,每天除了喂奶其余时候不敢低头看一眼。
胸口涨得难受,秦镜掀开右边衣襟准备挤点奶出来,一人忽然贴上他的后背将他拥在怀中,一只大手从他脱下衣服那侧摸过去,拢住右边那只赤裸饱满的奶子。
“小饺子呢?”
范泽的声音从颈侧传来,秦镜拍了一下他乱摸的手,范泽却变本加厉在奶子上揉了一把,一缕乳白色从奶头溢出来。
“在睡觉。你别捏——”
被捏得流奶水这种事实在是让人脸红,秦镜挣了一下,范泽扣住那截细腰将他的右手拉了过来,白皙手腕上“范泽”两个字深入皮肉。
范泽在自己名字上一吻,尖利的牙齿抵住那块细嫩的皮肤碾磨。秦镜身上的奶香味萦绕在鼻端,他低声道,“阿镜,你好香。”
秦镜刚回浮月洞见到范泽时怀有八个月身孕,范泽每天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却没有操过他,后来生下孩子又让他好好休息了三个月。
前段时间范泽每晚在他胸口舔吮乳汁早就按耐不住,最近见他身体调养的差不多,每天一等到秦镜空闲就将他抱过来操弄。
怕惊醒睡梦中的孩子,范泽将秦镜打横抱起带到隔壁屋子中,刚把人扔在床上就扑过来压着他,隔着单薄的里衣在左乳上舔弄。
里衣被舔湿露出奶子丰满的弧度,范泽叼住乳头一吮,香甜乳汁被他吸入口中。秦镜仰着头轻声呜咽,抱住范泽的脑袋在对方柔顺的长发上摩挲。
范泽掀开隔在中间的衣料,将嘴唇覆在那只奶子上舔咬。乳汁被吸走秦镜觉得舒服了许多,但另外一边仍然胀痛,便握住范泽的手放在那只没被照顾到的奶子上。
“这边……你碰碰它……好涨……”
范泽抬头轻笑,俯身吻住他让他尝到满嘴奶香味,大手握住那只奶子用力揉捏,乳汁淅淅沥沥流出来滑到乳沟中间,又往小腹流下去,屋中弥漫出极其浓烈的奶味。
', ' ')('手掌比不上柔软的嘴唇,秦镜被捏得有点痛,将范泽的脑袋推到那只捏出指痕的奶子上。
范泽顺从他的暗示,埋头含住还在流奶的乳头用力吮吸,秦镜爽得挺腰将胸口更多的送到对方嘴里。范泽对着那只软肉又吸又舔,突然叼住乳头往外面一扯。
“啊——别扯,别扯……”
秦镜抬腰跟着他的方向往前面移,来不及吸进去的乳汁顺着范泽嘴角流出来,白嫩的乳肉被吸得发红,乳尖变成肿胀的深色,玩弄它的人却仍然不止餍足,咬住那片可怜的柔软不断吞咽乳汁。
范泽许久没有碰他,一发泄起来就控制不住力道,秦镜承受不住这种粗暴的吮吸弄,撑起半个身子往后面缩,“阿泽,没有了,别吸了。”
范泽稍稍起身将他拖回来压住,大手在那只红肿的奶子上一挤,惹来秦镜又痛又爽的呻吟,白花花的汁液一股一股冒出来。
“不要动,还有。”
范泽对这种玩法上了瘾,揉捏乳肉将奶水挤出,又用舌头抵着乳晕舔去。乳沟间蓄起来的那滩奶水也被吸得干干净净,他顺着那道乳白色细线舔到小腹,才发现秦镜的下身早在这种舔法下涌出淋漓大水,股间沾湿变成一片泥泞。
范泽释放出肉棒操进那张软烂不堪的肉穴,身体的空虚得到满足,秦镜双脚勾着范泽的腰与他接吻。身下急促而深重的撞击让他溢出含糊不清的闷哼,嘴唇却被范泽强势地占有深入,两人的涎液混合着顺着秦镜嘴角流出。
稍稍放开身下的人,范泽凝神看着秦镜全身布满红潮揪住床单扭腰的模样,喉结重重滚动,他衔住秦镜红透的耳垂哑声道,“阿镜,你全身都在流水。”
秦镜无比羞赧,仰头贴在范泽胸口不欲让他看见自己此时的神态,身体却因为这句话兴奋到极点,原本一丝一丝吐着精液的肉棒骤然紧绷,抵在范泽小腹上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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